緋色豪門,億萬總裁惹不得 137.哪有狼不吃肉

作者 ︰ 唐輕

回家的路上林葭始終低著頭,一語不發地坐在角落里,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ai愨鵡陸擎沒有強迫她坐到他身邊,盡管他很想擁住她。對面的車燈掠過她的臉,他才察覺她的眼眶紅了一圈,眼角隱隱閃動著淚光。

心,像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悶悶地,有點疼。

「是不是阮煜南又為難你了?」其實不用問,他也知道。當即想找阮煜南算賬,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安慰受傷的她。阮煜南的小命,他想要,隨時可以收了。

林葭心情灰暗暗的,就像整個人都置身于一片陰霾之中,看不清前方的路,覺得人生都是陰暗的。甚至希望有人從泥淖里伸出一只手,將她拉下去,徹底沉淪。

輕輕吸了口氣,她嘆了嘆。「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造成現在這種局面!」她皺著眉頭,神情宛如一個困惑而苦惱的孩子。明明很努力地想要做的很好,可偏偏事情不如她所願,月兌離她的控制,朝著與她希望相背離的方向發展,越來越無法掌控。

「我真的不想讓任何人為難……可是……我連自己都幫不了……雖然阮煜南出軌的次數數不清,但在他面前,我還是覺得自己好髒,好恥辱!他的話雖然難听,但我一點辯駁的能力都沒有!因為他的控訴都是對的,我確實背叛了他。跟他相比,我的罪孽並不輕!」

「結束折磨最好的辦法,離婚!」

她懊惱地捏了捏眉心,言語抗拒。「你別再逼我了!」

「我沒有逼你,當然我有私心,但客觀而言,這也是唯一的解決辦法!離了婚,你和阮煜南就沒有關系,你不欠他,也不欠阮家任何人,不必再被愧疚折磨!」他知道她雖然沒有說,但一直以來,都有這個心結,過得並不輕松。每次看到她這樣,他也心疼,想盡快幫她結束這一切。讓她沒有任何顧忌,輕松和他交往。

「離婚不像你想的那麼容易!」

「那你告訴我有多難?由始至終,都是你在給自己制造心理壓力,沒有人逼你!」

「就算我和阮煜南離婚,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陸家接受不了,我自己也接受不了!你讓外人如何看待,我和丈夫離婚,卻爬上自己三叔的床?他們會怎麼想我?」

他揚了揚眉,「你在意別人怎麼看?」

「是!我很在意!我不像你,我沒資格活得那麼自我,我害怕別人的流言蜚語。我是一個傳統的女孩子,我接受不了自己出軌。如果可以,我希望婚姻是一生的事,離婚是逼不得已的選擇!我希望我的婚姻是被大家看好,被大家祝福的,而不是……被人唾棄,遭人非議!就算我可以不在乎,以後要怎麼向孩子解釋?」

「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系!」

「可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我開不了口,我不想傷害我媽,也不想傷害爺爺!」

「所以你就寧願一個人背負所有的委屈,每天自虐。明明幸福唾手可得,卻要將它推開?」他眉心一沉,「我想你明白,你是為自己而活,而不是為其他人!」

「我現在真的很亂,求你別再逼我!」

「我沒有逼你,我只是心疼你!」陸擎隔著一段距離,輕輕覆上她的手背,手指收緊,握了握她的。瞳孔在夜色之中,有一種鎮定人心的魔力。「你是我的女人,保護你,是我的責任!我不想讓你事事都自己扛著,有些事情,只有男人才能解決。依賴我並不代表你軟弱,我希望可以成為你信賴的男人。任何時候,只要你需要,我都會幫你!」

他的話,確實有安定人心的力量,讓林葭躁動不安的心,稍稍得以平緩。然而,一直以來她都習慣了一個人,事事靠自己,她不習慣也不想去依賴。她知道的,一旦向他伸出手,她就很難再抽離。漸漸地,會像藤蔓一樣依附在他身上。倘若有一天,他離開她,她會活不下去。所以她堅持,從一開始就拒絕他的好意。任何事,只有靠自己,才有絕對的安全感。

男人……她不敢輕易相信,即便陸擎對她真的很好!

他了解她的心情,便也不再談這件事。「跟我回家,睡一覺就沒事了!」

「我不想去你那里!」

「那你想回哪?陸家?你要怎麼向你媽解釋,你上午剛被接回阮家,晚上又回去,你不怕她擔心?」

林葭咬了咬唇,「我去尹霜家住!」

「你認為她現在有心情招呼你?一看到你,她只會更恨陸莞。」

「……」

「放心,今晚我不會強迫你!我只想為你提供一個絕對安心舒適的地方,好好休息!」

林葭將信將疑。哪有狼不吃肉的!再說,他已經忍了那麼久,肯定很饑渴!上次雖然打飛機發泄出來,但肯定不如實際做來得滿足。萬一她突然獸性大發,她往哪逃?

看穿她眼里閃爍的顧慮,陸擎勾了勾嘴角,「別把我想成禽獸,我確實很想要你,但我不想勉強你。雙方都願意的xing愛,才是極致的享受!勉強,沒意思!」

她撇撇嘴,咕噥。「嘴上說得好听,哪次不是你強迫我?」

「你確定是強迫?」他抬了抬眉梢,不懷好意地反問。「我以為,我只是主動了些,配合你的欲拒還迎。哪一次你說不想要,最後還不是尖叫著喊你要你要,催促我快一些,主動騎在我身上?你一定覺得很爽,才會擺動得那麼孟浪,是不是?」

她羞臊難耐,「你、你能不能別這麼說話?」明明上一秒還正兒八經地聊天,下一秒卻像變了個人似地,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葷段子,一點也不嫌下流。

最可惡的事,即使滿口黃話,表情還能一本正經,十足十的正人君子模樣。正經的撩撥,比邪惡的撩撥,更加勾魂。衣冠禽獸說的就是他,褪去楚楚衣冠,骨子里就是個禽獸!

「不喜歡我這麼說?」陸擎莞爾,漆黑的眸子又深了幾分,笑容愈發尋味。「那你是比較喜歡我直接做了?」

「你……你再這樣,我下車了!」

「沒有我允許,余森不會停車!」

「難道我不會跳車?」

「你在威脅我?」

他目露幾分危險,下顎繃緊,讓林葭打了個寒顫,暗暗揣測是否惹怒他了。如果她聰明點,就該服軟,可偏偏骨子里倔強得很,瞪著他的眼楮,哆嗦著,卻是堅定地反問。「是又怎麼樣?」

「那麼……」陸擎長臂一伸,將她勾入懷里,一個吻猝不及防落在她額頭上,耳畔傳來他含笑的嗓音。「我接受威脅!」

這突如其來的溫柔,險些將林葭融化。

手腳,都是麻的,軟的。

她承認,對這個男人,她已經越來越沒有抵抗力。

……

高級夜總會,音樂震天,整個舞池擠滿了衣著暴露的男男女女,伴著音樂,放浪地扭動著身體,在彼此身上亂模。空氣里彌漫著令人窒息的酒味和人肉味,火辣辣的,充滿了曖昧與情yu。還有一些剛認識的男女,已經控制不住在角落里做了起來,像兩只饑渴的野獸般糾纏在一起,尖叫著,喘息著,激烈地抽.插著。

角落的敞開式包廂,阮煜南放浪形骸,身邊圍滿了性感的美女。一個坐在他大腿上,兩個坐在他兩側。他左右擁抱,享受著她們的柔體。美女們殷勤地喂他喝酒,嘴對嘴喂他吃水果,他也來者不拒,與她們熱烈地唇舌糾纏,任她們在他身上亂模,就像縱情聲色的帝王,盡情釋放著肉yu。

坐在他腿上的美女摟住他的脖子,痴迷地望著他,美瞳發著亮光,「阮少,你真的好美啊……」

「是麼?再美,美得過你?小妖精……」他迷離地壞笑著,一把掐緊她的,惹得她低聲尖叫。「阮少……嗯……人家好喜歡你這樣……」

「你在床上會更喜歡我……」

「听說阮少在床上很厲害,一夜可以做四五次,是真的嗎?」

「你等會兒試試不就知道了?」他像狼一樣一口咬住她的耳朵,「不止四五次,七八次我都行……」

女人一听,渾身止不住酥麻,下月復空虛得很,涌動著一股股春水,恨不得當場就和他大干三百番。「那我們現在上去好不好?樓上有房間……」

她迫不及待獨佔他,讓他的巨物填滿自己的身體,狠狠地抽.插。她口干舌燥,極盡所能地挑.逗著,在他雙.腿.之.間亂模。可她並沒有如預期地模到堅硬的碩大,軟綿綿的,讓她有點失望。傳言阮至少有十八厘米,可現在模著好軟啊……難道他一點也不興奮?

女人不甘心,賣力地揉捏,然而不管她怎麼技巧性地挑.逗,那根本該驚人的硬物始終綿軟。

「阮少……你是不是不行啊?怎麼那里那麼軟?」她故意想刺激他的雄性激素,卻沒想到阮煜南突然變了臉色,一把將她從身上扯下來,「媽的!你說誰不行?」

美女們嚇壞了,恐懼地望著他。

「阮少、阮少對不起我,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滾!」

「阮少!」

「老子叫你滾,听到沒有?」

美女們紛紛作鳥獸散,逃得遠遠的。

阮煜南惱火地踹了腳茶幾,胸膛里盡是火,燒得他難受,燒得他要爆炸了。他不行?他怎麼可能不行?今晚他壓著林葭的時候,那麼硬那麼大那麼粗長,迫不及待要頂入她身體,險些就she出來了,他會不行?

他追到花園時,陸擎已經把她帶走了,他氣得要命,來酒吧買醉。才坐下一分鐘,就有一大群女人圍著他。他也像以往一樣,聲色犬馬,放浪形骸。準備喝完酒,就把她們統統帶上樓,借由發泄身體yu望來發泄怒火。可是他表面上與她們熱戀纏綿,身體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覺得很厭惡。滿腦子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就想把她撕了,拆皮剝骨,再……壓在身下,狠狠cao她無數次。

阮煜南越想越心煩,嘈雜的音樂刺得他耳膜要爆炸了。頭越來越痛,就像被緊緊箍住,脹痛得厲害。他拿起酒瓶,撞開舞池中間的人群,進了電梯,上了十二樓天台。

夜風清涼,繁華的城市在他眼前閃爍著霓虹,整個城市車水馬龍,繁華得不似人間。然而這曾經他最為喜歡的繁華,此刻在他看來卻變成了虛偽的溫情面紗,背後盡是冰冷與殘酷。

如何看待世界,全憑心情。

現在他的心情,很糟糕!

三年前陸莞離開他時,他也經歷過一段極其痛苦的時期,但與現在的痛苦是不同的。現在,他的心情很復雜。不甘、憤怒、傷心……總之各種情緒統統涌了上來,幾乎要將他溺斃了,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一向自負,認為沒有自己辦不到的事情。然而他曾最不屑的女人,那個他以為會一輩子纏著他的女人,卻成了他最大的意外,給了他狠狠的一擊。她為了另一個男人,給他戴了綠帽子!這是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的!

更可恨的是,在他說不計較過去,要和她重新開始時,她竟然拒絕了。一次兩次出軌,只是身體的,他甚至可以理解,就當做她只是太寂寞了。然而他漸漸發現不是,她絕不是身體出軌,就連心都整個偏向了陸擎。

她那麼決絕地和他離婚,就是想和陸擎在一起,該死!

她不是說了這一輩子只愛他一個人嗎?不是對他死纏爛打,乞求他的愛嗎?為什麼陸擎一出現,就徹底變了個人,迫不及待要甩了他,投入陸擎的懷抱?

她說他不好,他絕情,但陸擎又好得到哪去?他不過是懂得玩弄女人,擅長使用糖衣炮彈的偽君子!連自己的佷女都不放過!人渣!

阮煜南痛苦得要爆炸了,一個勁灌酒。坐在天台邊緣,身影如一道顧忌的弧,散發出冷漠與寂寞的氣焰。

「阮少,這麼巧!」

一道聲音在響起,伴著腳步聲,燕都洛走了過來,手里也拿著一支啤酒。他穿著一身黑色,就像突然從地底鑽出的撒旦。雖然是笑著的,臉色卻無比陰森,額頭那道疤分外懾人,讓人聯想起電視劇里的殺手,隨時可能掏出一把利刃,置人于死地。

阮煜南不理他,自顧喝悶酒。

「這家夜總會,我是常客,經常帶客戶過來應酬,找些女人陪。但其實也不喜歡這種場合,所以偶爾會上天台透透氣,沒想到阮少也在!」燕都洛與他並排坐,兩人腳下懸空,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將阮煜南推下去。這個高度,必死無疑,還會死得很難看。

骨子里的嗜性讓他很想這麼做,然而他忍住了,就這麼死了,未免太便宜他了。當年的仇,他要向他們阮家所有人一個個討回來。

「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心情不好?感情的事,我幫不上忙,但如果是工作,我倒是可以為你分憂!我知道以阮少的能力,在‘君臨天下’當個小經理實在是太屈才了,明明是阮氏的總裁,卻不得不被陸擎壓在下面,任他使喚,換做誰都受不了!」

「陸擎!」阮煜南磨牙。一張臉漲得通紅,眼眶也發紅,灼燙著恨意。

「阮將讓你在‘君臨天下’操練,說得好听是想讓你跟陸擎學東西。說得難听,就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因為你沒有做出任何業績!但如果你和燕都氏合作,帶來了巨大的收益,阮將一定對你刮目相看!」

「這件事,我一直和你們公司在洽談,但沒消息!」阮煜南的戰斗欲被挑起,放下酒瓶,望向燕都洛。「這次的競爭對手很強,其中也包括‘君臨天下’。我要怎麼樣,才能競標成功?」

「我一直很希望能和阮少聯手,對抗‘君臨天下’,只不過……我挑選合作伙伴,要求很嚴格,我喜歡有野心,夠膽量的男人!」

「我就是!」

燕都洛涼涼地笑了笑,「口說無憑!除非,阮少和我賭一把,證明你的膽量!」

「賭就賭!我怕你嗎?」阮煜南一心只想著拿下合作,什麼都豁出去了。「你說怎麼賭!」

「跟我來就知道了!」

燕都洛起身,轉頭,嘴角勾起一抹陰謀得逞的冷笑,詭異得像魔鬼。只要他一腳踩入圈套,就休想再翻身。

……

林葭洗完澡,卻找不到吹風機,頭發還濕漉漉地滴水,讓她很難受。這個時間,容嫂已經睡了,她迫于無奈,只能去找陸擎。叩了叩門,告訴自己要鎮定,拿了吹風機立刻就走。

陸擎打開門,身上披了件浴袍,腰間只松松垮垮地系著,露出健碩的胸膛,古銅色肌膚散發著you惑野性的光澤。修長挺拔的線條,充滿you惑力。他的神色一派愜意,瞳孔卻像兩口深井,能夠將人牢牢吸進去。「找我?」

他明知故問,嗓音里帶著一絲戲謔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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