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謀之美人有毒 第十五章 物是人非,三皇子府

作者 ︰ 框天

過了一會,待到兩人消失在眾人視線的時候,跪在地上的人才紛紛站起來。舒愨鵡

夜月扶著初芷溪起身,而蕭振宇也起身朝著他們走過來,夜月嘴角帶笑看了一眼依舊跪在地上的二皇子及其黨羽,才挽著初芷溪的手,跟著蕭振宇出了乾天殿。

他看上的東西怎麼可能會被別人奪去,而前面的太子不過只是擋箭牌罷了,她知道他今日把自己把自己暴露在眾人眼中很大的原因是因為他,但是如今的他也不需要偽裝了,就算是如今的慶豐帝,他的父皇手上擁有的那一隊神秘軍隊,她也相信他。

「太傅,今日多謝為小女說話。」蕭振宇攔住走在前面的陶書,雙手抱拳,謝道。

「將軍不用如此客氣,今日就算下官不出聲,將軍也一定也不會讓令愛陷入困境的,再者說,蒼龍國太子說那話也是在氣人,下官不過是看不過去罷了,畢竟我們晟曦國的國威還容不得任何人挑釁。」陶書左右手交疊,對蕭振宇微微回禮,謙和地說道。

「太傅說的有道理。」

「那下官便先行一步了。」說著對一盤的初芷溪和夜月點了點頭。

「多謝太傅。」

「多謝太傅。」

初芷溪和夜月紛紛點頭謝道。

待看到太傅走出一段距離的時候,蕭振宇看了一眼夜月才說道︰「我們也回去吧。」

「嗯。」

一路無話。

慶豐帝走後,他的後宮嬪妃也跟著離開,就算是二皇子的生母淑貴妃也沒有停留,後宮和前朝是不能有太多牽扯的,否則只會引來皇帝的反感。

其他人都離開之後,二皇子在地上跪了一會,才佔了起來,而他的一種黨羽也才跟著起身。

眾人紛紛看向淳于奭,本來已經注定的囊中之物一轉眼卻已經到了別人的手里,這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二皇子?」一個官員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回去再議。」淳于奭說完轉身便離開。

雖然很不甘,但是他還沒昏到在皇宮討論關于太子之位的事情,太子之位能決定其歸屬的人只有他父皇一人,其他人多說一句讓有心人听到,也都是自取滅亡,他不會干這樣的蠢事的。

其他人看了二皇子的背影,紛紛側目,也跟在後面出了宮殿。

御書房,慶豐帝坐在黃金鑄造,精致龍紋雕刻,鋪著五爪金龍做點的龍椅之中,凝神看著挺直腰桿站在下面的淳于妄。

「一轉眼便長這麼大了,想當初還不到朕的腰……」慶豐帝有些感慨的說道,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酒杯淳于妄給打斷了。

「物是人非,兒臣確實長大了。」淳于妄衣袖中的拳頭握緊,這是他和他這麼多年後第一次單獨在一起,這一刻他不知道盼了多久,他想告訴他就算沒了他的庇佑,他依舊能活得比任何人都好,然而這一刻真正的到來,他卻連看都不想看他,因為只要一見到他,他變回想起她那死去的母。

那一晚……

那是他一生都不願再去踫觸的傷口。

淳于妄的話讓慶豐帝身子一震,看著淳于妄的眸光中帶著深深的落寞,說道︰「你還在怪我對嗎?怪我沒保護好馨兒……」

「別和我提她,你根本就不配。」淳于妄幾乎是吼出來的,雙眸帶著猩紅等著慶豐帝。

他怎麼還能這樣淡然地提起她母親,他怎麼還能叫得出口,難道他不內疚嗎?她母妃之所以會死,都是因為他還有她的女人……

「和勛,我……」慶豐帝張了張嘴,不知道要說什麼,從那個女子失去的那一刻,那便失去了資格,和勛恨他也是應該的,都是報應,可是他也有苦衷啊。

「皇上要是沒有什麼事情,臣就先告退了。」淳于妄說著便轉身要離開。

「你連我這個父皇都不願意叫出口嗎?」剛才字啊乾天殿他還听到他叫他父皇,而如今他卻稱他為皇上,稱自己為臣,而不是兒臣,他已經恨他很到這個地步了嗎?

淳于妄腳步一頓,冷笑道︰「從我母妃死去的那一刻

,那個兒時疼愛我的爹爹也跟著死去了。」夜月說完,一步不停地出了御書房。

爹爹?還記得他小時候也向平常人家親切的稱呼他為爹爹,而不是父皇,可是如今,他卻連一聲父皇都不願再叫了。

守在外面的張公公看著淳于妄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連房門都沒有關,趕緊走進來,然而看到慶豐帝失魂落魄的樣子,一時間也慌了神。

「擬旨,冊封三皇子為太子,即刻昭告天下。」

「是,陛下。」

這三皇子是不出意外便是未來的皇了,這麼多年,陛下終于完成了一個心願,只是陛下的做法怕是不能被三皇子接受。

蕭府,夜月從蕭振宇的書房回來之後,便一直躺在床上等著淳于妄的到來,今天從宮宴回來之後,他便將她和他的關系告訴她爹爹了,而她今天等著他過來也是為了告訴她這件事情。

他被召進御書房不久,他被冊封為太子的消息便在整個晟都甚至整個國家都傳開了,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到現在他還沒過來……

夜月突然從床上坐起,總覺得不對勁,一般他最遲亥時便會過來,可是如今亥時都已經過了,卻還沒看到他的人影,會不會除了什麼事情。

夜月想著便從床上起身,衣裳也沒換,拿了塊面紗蒙住臉便出了門。

夜月雖然沒有換夜行衣,但是以她矯健的身姿,很快便潛進了三皇子府,跟在一對巡邏的隊伍後面,突然抓住在隊伍最後的那個人,捂住他的口鼻往黑暗中,沉聲問道︰「你們主子呢。」

「你是誰?」

「快點告訴我你主子在哪里?」夜月放在是為脖子的匕首又緊了幾分。

「我死因為不會告訴你的。」侍衛說完視死如歸的閉上眼楮。

看到實物這個樣子,他的人倒是很有骨氣,夜月挑眉輕笑道︰「睜開眼看看這個。」夜月收回匕首,從袖中掏出一塊預備,上面赫然刻著淳于妄的名,映著月光顯得格外的清晰。

是為睜開眼看到的便是這塊能象征淳于妄身份的玉佩,趕緊跪下,三皇子曾經如果有人拿出這塊玉佩,那麼這個人便是他們未來的主母。

夜月倒不知道淳于妄有這樣的交代,否則她恐怕不會輕易拿出這塊玉佩,當初他將這塊玉佩交給她的時候,只說這塊玉佩能讓她在三皇子府暢通無阻,其他的便沒有說什麼,哪知道還有這麼一遭。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主子在哪里了吧?」

「屬下也並不清楚,不過每年今天這個時候,主子都會去府里後面的竹園一個人呆著,您順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應該就可以見到主子了。」

听著侍衛的話,夜月眉頭微擰,總覺得有些許不安。

夜月抬眸看了侍衛一眼,轉身便順著侍衛所指的方向走去,哪知道還沒走出幾步,便听到後面傳來侍衛疑惑的問話︰「您是我們主母嗎?」

夜月腳下一踉蹌,您是我們主母嗎?您是我們主母嗎?腦子中無數次放映這句話。

她知道會有那麼一天她公開的站在他身邊,做他府院的女主人,他說她府院的女主人會被他的屬下成為主母,而不是三皇子妃,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她第一次從他的人口中听到這兩個字,會是現在這個情況,他到底和她的屬下說了什麼,不然他怎麼能認出她,畢竟他和她的關系現在也就只有她爹娘知道。

那塊玉佩,夜月突然想到了,唯一能證明她身份的就是那塊他給的玉佩,果然還是被擺了一道,不過這稱呼似乎听起來滿順耳的。

夜月沒有回頭,輕輕應了一聲︰「嗯。」便加快腳步往竹園去。

听到夜月的承認,侍衛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就是他們主母啊,只是沒見到臉有些可惜,不過他可是第一個能和主母面對面接觸的人,這已經足夠他和兄弟炫耀幾天了,不過看主母這個樣子,好像不願意別人知道她進府找主子的。

主母一定在害羞,侍衛看著夜月一路貼著牆壁,不願意讓人發現的樣子,很肯定了心里的想法,只是夜月如果知道她現在的想法,不知道會怎樣呢。

不過夜月不會知道,她現在只是想盡早找到淳于妄。

等到夜月

到了竹園門口,還未待進去,一道黑色的身影便出現在她面前。

「參見主母,還請主母隨屬下進來,主子他……」

暗衛的話沒有說下去,但是夜月卻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走。」

影衛在前面帶路,夜月雖然沒有輕功,但速度也沒有落下多少,他們左拐右拐,不知道繞了多少個彎,才終于停了下來。

入眼便是兩排白色燈籠,還有仿佛無邊無際的翠竹,而在不遠的前面,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席白衣坐在一個墳頭前面,而他的身邊酒瓶躺倒一地,隱隱約約還能听到喃喃自語的聲音

夜月蹙眉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問著旁邊的暗衛︰「今天是什麼日子?」或許不問,她多少也能猜出來,只是並不肯定。

「馨貴人忌日,屬下先退下。」暗衛說完便整個人融入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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