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愨鵡曉」溫涼和霍沐汎一起走來,出聲喚道,後又向嚴歡點了點頭,「公主殿下。」
嚴歡沒想到會見到溫涼還有霍沐汎,怔了怔,「你怎麼在這?」
溫涼站到了溫玉的旁邊,「溫玉是我弟弟,他放學許久沒回家,所以我出來找一下他。」
弟弟沒回去,出來找一下他,倒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只是為什麼會和霍沐汎一起出來尋找。
嚴歡心中疑竇叢生 。
「公主這樣瞪著我做什麼?」霍沐汎微微挑眉。
「只是奇怪你為什麼會和她在一起。」嚴歡極其不情願的收回了眸光。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她是我公司的員工,下班了,我順道送她回去而已,倒是你公主殿下,和溫玉在這里做什麼?如果公主殿下沒什麼事的話,那就讓我們帶溫玉回去吧,不然他母親會擔心,還有你,也早些回去吧,陛下也會擔心你的。鵒」
溫涼有點慶幸霍沐汎沒有在嚴歡面前胡說,只說了她是他的下屬。
霍沐汎也算認識嚴歡多年,知道她這個小公主只是有些刁蠻任性而已,但是其實本性很好。
溫玉與他姐姐的性子一樣,嚴歡又一直被捧在手掌心中,自然受不了他的冷漠,于是,使了小性子。
大抵是她不準溫玉回去罷了。
這事是一個小女孩使得性子,霍沐汎覺得不必太過于在乎,對她說過之後,便對溫涼說,「走吧。」
溫涼點了點頭,又看向嚴歡,「公主殿下,如果溫玉有什麼得罪您的,我代他向您道歉,時間不早了,我們先走了。」
拉著溫玉的手,他們轉身走了。
霍沐汎也晃了晃手,薄唇微勾,對沈墨道,「趕緊送小公主回去。」
望著前面三人的背影,嚴歡好大一會才緩過氣來,「他們就這麼走了?誰允許他們走的?!!」
這小公主一發起怒,可真不是簡單的事,沈墨只覺得頭皮發麻,「公主……」
「沈墨,你立刻去叫他們回來。」嚴歡氣得小臉都紅了。
「公主,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剛剛以為溫玉只是平平凡凡的國民一個,他尚且還能用點強,可是原來他是當今首相夫人溫涼的弟弟,又加上跟在他們身邊的那個男人,可是霍沐汎,沈墨覺得自己惹不起這樣的人。
而且陛下已經催了幾次讓他趕緊將嚴歡帶回來。
「沈墨,你連我的話都不听了麼?」嚴歡的小宇宙終于爆發出來。
走了很遠,溫涼他們還听到嚴歡氣急敗壞的聲音。
溫涼注意到溫玉的眉頭在那一刻緊緊的皺在一起,她想,溫玉是極不喜歡嚴歡的。
也許正是他這樣的態度,才會讓嚴歡那麼的抓狂。
因為她容不得別人對她的忽視。
溫涼拍了拍溫玉的手,「怎麼會和公主在一起的?」
「今天放學早了些,來這里作畫,她要我給她畫一幅,我不肯,于是就……」溫玉笑了笑,話語停頓下來。
「于是她就說你不給她畫,就不能回去麼?」溫涼替他說了出來。
「嗯。」溫玉無奈的苦笑了下。
霍沐汎一直在旁邊靜靜的听著這兩姐弟之間的談話,說了一句,「這是她的性子。」
溫玉看了一眼霍沐汎,沒出聲,心里其實也是疑惑的。
他不是擔心溫涼會怎麼樣,但是卻很擔心霍沐汎會怎麼樣。
雖然他只見過霍沐汎一次,但是就是在那個晚上他已經見識到了這個男人的強勢霸道。
這樣的男人往往很危險,溫玉在心里輕嘆。
只是姐姐已經結了婚,他該保持距離不是麼?
可看起來他絲毫沒打算保持距離。
「我送你們回去。」霍沐汎出聲道。
「好,謝謝。」溫涼也沒拒絕,現在是下班高峰期,他們在這里是很難打得到車的。
「你們在這邊等,我去把車開過來。」
……
「閣下,前面那不是夫人和溫玉麼?」寂靜的車廂內,莫子凌突然出聲道。
容湛本來在車內翻看文件的,聞言,也抬起眸,果然是看到溫涼和溫玉正站在路邊。
「看來夫人他們是在等車,只是現在是下班高峰期,很難打到車的。」
「把車開過去吧。」容湛合上文件,淡淡出聲。
「是。」
莫子凌剛剛出聲,便看到前面有一輛黑色的車已經先他們一步開到溫涼他們面前。
從車子內走下來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莫子凌認得,那是霍沐汎。
「閣下……」莫子凌回過頭去看容湛。
容湛眸色濃黑,薄唇抿成了一條線,沒有出聲。
溫涼帶著溫玉坐上了霍沐汎的車,車子從他們面前開過,然後漸漸的遠離他們的視線。
莫子凌沒敢再出聲,因為他猜不透此刻容湛在想什麼。
直到很久才道,「開車吧,回首相府。」
往首相府的方向開去的時候,容湛卻再度出聲,「深深,有人接了麼?」
「有了。」
容湛點了頭,也便不再出聲。
又翻開了文件,眸光便一直落在上面。
莫子凌只听到紙張被不斷翻頁的聲音,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可是這紙張被翻頁的這麼快,意味著什麼?莫子凌跟在容湛身邊許久,他想他也懂了。
這是第一次見到容湛內心這麼的煩躁的。
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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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溫玉回去,霍沐汎卻還要堅持送溫涼和深深回首相府。
溫涼不想讓母親看到太多,做過多的猜測,只能讓他送她們回去。
為此,她連飯都沒吃。
因為她不願帶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到溫家吃飯。
母親不會問什麼,但是在腦海里必定是會有些疑惑的。
可是到底林靜玉還是看到了。
她問
一起回來的溫玉,「剛剛那個男人是誰?」
溫玉看著母親,笑了笑道,「那是姐公司的老板,剛剛他們出去工作,順路送我們回來的。」
林靜玉點了點頭,心里還是有些疑惑的,只是她什麼都沒說。
車子在首相府門外的時候,溫涼就說,「在這里停下就可以了。」
但是霍沐汎卻堅持要將車開進去,然後也不等溫涼說什麼,就讓警衛放行,然後直直的將車開進去。
陳彤一早就接到大門那邊的通報,在門外等著。
車子停下,她將車門打開,「夫人,深深小姐。」又看了一眼也從車內走下的男人,「霍先生。」
「謝謝你了,你先回去吧。」溫涼對霍沐汎道。
「不請我進去坐坐。」霍沐汎顯然沒那麼好打發。
溫涼怔了怔,搖頭,「改天吧。」
有時候真的疲于應付這個男人,可偏生他又是那麼的難以應付。
「行,那就改天。」霍沐汎倒是沒有再做糾纏,和深深道了再見之後,坐進車里,將車開走了。
溫涼拉著什麼走上門口的階梯,陳彤跟在後面,「夫人,閣下回來了。」
溫涼腳步頓了頓,回過頭去看了陳彤一眼。
她明白她的意思,是怕今天這一幕會被容湛看到麼?
可是她本沒做什麼,看到了又怎麼樣?
「我知道了。」
容湛是回來吃晚飯的,此刻正坐在客廳里,顯然,對于霍沐汎送她們回來的事,他早就知道。
但是溫涼了解他的性子,他不會過問的。
容湛看見她們進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吩咐陳彤,「開飯吧。」
「是。」
他從溫涼手里接過深深,揉了揉她的額頭,「先去洗手。」
晚上,容湛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溫涼已經躺在了床上,她其實沒有睡著,但是卻閉上了眼楮,讓人有種錯覺,她其實在已經安靜的入睡了。
溫涼以為容湛會像往常那樣,輕輕的掀開被子,躺進去,就是怕打攪到她很不容易才得來的睡眠。
可是今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他早就知道她其實沒睡著還是怎麼樣。
他躺上了床,一下子雙手攬住她的縴腰,將她往自己懷里帶。
「溫涼。」他輕聲道,聲音帶著絲微微的沙啞,低沉到撩人。
溫涼慢慢的睜開眼,看著他。
「在風行上班開心麼?」
溫涼不懂他是什麼意思,怎麼就突然問了她這樣的一句話,想了想,她還是道,「還好,挺開心的。」
容湛抬眸久久的凝視她。
最終低下頭,與她眉眼相對,幾乎要貼住了她的櫻唇,「如果我開口要求你別去風行上班了,你會答應麼?」
溫涼縴巧的眉心幾不可見的微微蹙了蹙,良久,才道,「會。」
可她這樣回答了,容湛卻怔愣了一下。
溫涼猜想的是,他估計是因為今天看見她和霍沐汎回來了,他那麼聰明,其實也大抵猜得出來霍沐汎對她的心思。
又見他多次糾纏她,他怕她會和鬧出什麼事,那樣大抵是會影響了他的聲望,還有國家的聲譽的。
畢竟,現在的她,是他的妻子,C國的首相夫人。
「可是我還是會到其他地方上班的。」她頓了頓,「容湛,我有一個家庭要養。」
容湛放開了她,高大的身軀緩緩起身,坐在了大床上,他沒有看她,而是道,「你的家庭就是我的家庭,所以,我沒有責任麼?」
他的聲音是微微的動怒,她听得出來。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招惹他了?
微嘆了嘆氣,溫涼沒有說話。
兩人再度陷入寂靜中。
就像是往常的每一次一樣,只要他們之間鬧了不愉快,兩人都不會再說話。
溫涼覺得沒什麼,但是容湛卻是不能忍受他們之間再是以這樣的方式結尾的了。
溫涼才閉上了眼,便感覺到她的下顎被人抬起。
眼楮睜開的時候,對上的便是容湛深邃的眉眼,她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容湛……」
剛說了這兩個字,她便覺得面前被陰影覆蓋住,緊接著,紅唇被毫無縫隙的貼合住。
容湛吻得有些重,是往常每一次都沒有的。
她只覺得唇瓣被吸吮的發麻,就好像快要被吮出血來了一般。
低喘了一聲,溫涼的手抵上了他的胸腔,「容湛,痛……」
本來他是吻得越加凶狠的,可是听到她這句話的時候,他到底還是輕柔了起來,「有多痛?」
溫涼搖了搖頭,也沒多痛,只是被唇瓣在剛剛被他吸吮的麻痛而已,現在他放開了她,她也覺得沒什麼事了。
容湛坻在她的唇瓣處,聲音緩緩綻放開來,「溫涼你明知道我不會阻止你做任何事,所以,你在風行上班,我還是不會阻止。」
溫涼怔了怔,緩緩抬眸的看他,既然不會阻止,那剛剛出聲詢問她是什麼意思?
只覺得自己是真的弄不懂這個男人想的。
他的思想太過于深沉,她真的弄不懂。
而且,去探尋,也只會累了自己,還會一點效果也沒有的。
「嗯,」溫涼輕輕的應了一句,她本想說一聲「謝謝」的,但是想到他似乎不是很喜歡她對他說謝謝,便也沒有再說了。
他依舊這樣的覆在她身上,似乎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但是溫涼卻被他高大沉重的身軀壓得難受,且似乎慢慢的喘不過氣來。
她動了動,想從他懷中掙扎起來,不料卻被他圈的更緊。
是充滿佔有欲的圈緊。
這不像是平常的容湛。
他這樣子是想要將她整個人都看穿麼?
「很晚了,可以睡覺了麼?」不得已,她只好先出聲,打破了沉默。
容湛卻搖了搖頭,「我卻覺得時間還早。」
他修長漂亮的手指慢慢的埋入了她的發絲間,聲音有些低啞,「溫涼,吻我。」
記憶中,除了新婚之夜的時候,她被迫親吻他之後,似乎她再也沒有主動吻過他,每一次都是他先主動去親吻她,然後她被迫承受著他的吻。
在他的進佔中,被他看盡了風光,佔盡了美好。
可是這一次,容湛卻不再滿足于此,所以出聲要求。
卻是帶著命令式的要求。
溫涼瞪著眼眸看了他許久,美眸中帶著明顯的排斥意味。
他知道的,她很想將他推開的,因為他一直都明白,對于***這件事,她其實很排斥,可是每每都被破承受在他身下。
他貪戀她的身體,幾乎就到了痴迷的地步,可是她卻排斥他的身體。
這樣子的她,容湛怎麼肯甘心?
他想要她完完全全,毫無保留的在他身下綻放。
可,到底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心態?容湛到現在也沒弄得清楚。
難道真的僅僅是所謂的佔有欲麼?
溫涼輕輕的閉了閉眼,再度睜開之時,眼眸清明一片。
她雙手緩緩的往上,不過一會,勾住了他的脖子,腦袋離開了枕頭,往上了一點,果真的就如容湛所願的,將紅唇輕輕的印上了他的薄唇。
只是,她貼住了他的唇瓣之後,就一直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繼續,溫涼。」
容湛右手緊緊的托著她的縴腰,左手則往上,托住她的後腦。
溫涼長而翹的睫毛扇了扇,終是閉上了眼眸,然後紅唇輾轉。
她真的毫無技巧可言,可是容湛還是被她弄得渾身都熱了起來,只是一向,他自制力都很強,所以這一次,他也能耐著心等待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把我的衣服月兌了。」容湛倒是放過了她的唇,薄唇輕移,貼在她的耳畔處,出聲。
溫涼真的是極其不情願的,可是她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難逃。
她在遲疑間,容湛已經握住了她的雙手,往下,讓她落在他的睡袍上,「解開。」
她的手依舊只是停留在那里,然後她听到了他似是嘆息一樣的聲音,「溫涼……」
咬了咬唇瓣,不過是一瞬間,便是連容湛也沒想到,溫涼會從他身下逃月兌,然後一個翻身,兩人竟是交換了位置。
她在上,他在下了。
長長的發絲從她圓潤的肩頭落下來,發梢都落在了他的胸膛前,此刻的她,衣衫有些凌亂,紅唇微腫。
極致的惑人。
溫涼到底還是听了他的話,伸手去解他睡袍的帶子。
只是手有些顫抖了,所以他明明出來的時候只是在帶子上打了個簡單的結,可是她卻怎麼也解不開似得。
容湛低嘆一聲,終于是笑開了。
溫涼有些怔然,這算是他今晚對著她的第一個發自真心的笑容了吧?
就是因為她解不開他睡袍的帶子麼?
正在她閃神的時候,她的臉頰卻已經被人捧住,緊接著,她還是被放置到了大床上。
容湛俯身凝著她。
看樣子,他這是打算放過她了麼?
不再要她幫他月兌衣服還是什麼的了麼、?
容湛修長的指先是輕輕的摩挲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後低下頭,輕吻了一下她的眉心,眼角,緩緩而下。
一手解開了睡衣的帶子,一手滑了進去,握住了柔軟,揉捏。
他做足了前戲,可是當他分開她的雙腿,進去的時候,溫涼還是疼。
小臉一片煞白。
因為明顯的排斥,明顯的抵抗,所以她一直沒讓自己真的放松下來。
一直的一直,她都在咬著唇,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
不放松,所以里面便干澀的厲害。
他的進去也讓她疼的厲害。
容湛凝著她眉心緊皺的樣子,不禁在想︰不知何時她才能放輕松,全心全意的接受他。
容湛托著她的腰,忍著額頭上落下來的薄汗,「放松。」
溫涼點著頭,努力的做到讓自己放松,可是終究是讓自己越來越干澀。
她這個樣子,讓容湛覺得自己像是某個強~奸犯一樣,逼著她接受他。
盡管浴火難耐,可是到底他還是從她體內退了出來。
身體上的力道驟然撤去,溫涼睜開眼眸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容湛披上浴袍往浴室走去的英挺身影。
浴室門被關上,不一會兒,她便听到了水流聲從里面傳來。
凝著天花板,溫涼一直沒眨眼楮,直到眼楮干澀的疼痛,眼淚也落了下來。
她唇角輕輕的扯了扯,她想,她也是會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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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上章就是因為首相閣下木有出現,所以寶貝兒乃們就木有一個冒泡的咩?哎,你們真是虐死大米了虐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