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了一天,就開始上班了。梁以安剛上班,就被園長叫去了辦公室。
「園長,你找我有事嗎?」
「梁老師啊,是這樣的。你這段時間的表現我們很滿意,所以我們幼兒園決定錄用了,做思雅幼兒園的正式老師。」園長笑呵呵的說道。
「園長,我才來半個月,而且正式老師不是要參加統一考試嘛。」梁以安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之前不是說試用期三個月。合格了之後才簽合約麼,而且簽也是簽的合同工。
可是現在半個月就轉正了,而且還不用參加考試。怎麼听都覺得這里面有什麼問題。
「是這樣的,今年情況有變,所以不用參加考試。而且我們幼兒園也有這樣的例子,對于特別優秀的老師,我們幼兒園秉著留住人才的這樣一個理念。會破格留一些老師,讓他們不用參加考試就能成為正式的老師。」園長笑眯眯的說道,似乎早就知道了梁以安的疑問,耐心的解釋著。
「哦。」梁以安點點頭,好像是沒錯,可是她又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不過怎麼听都覺得對自己沒什麼壞處,應該是真的吧。
「對,情況就是這樣,梁老師歡迎你正式加入我們思雅幼兒園。」
「謝謝園長。」
「小梁啊,好好干,前途無量啊。」園長感慨的說道。
等著梁以安出了辦公室,他做回椅子上,擦擦汗。還好有驚無險,也虧的這梁老師心思單純,要是別人他這麼蹩腳的理由哪里騙得過啊。雖然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搞清楚,這個梁以微到底是什麼來頭,不過應該來頭不小。不然也不會是市政府里的秘書親自到他家來給他送梁以微轉正的檔案袋。
還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能讓她知道這件事,害的他想了好久才編出這麼些借口來。想不到他這小廟里竟然供了一尊大佛。看來他的好好巴結一下才行,以後可是前途無量啊。自己當初這個決定真沒做錯,所以說有時候看人還真不能眼高于頂。你越是覺得不可能的人,反而越發的深不可測。要不怎麼會有句古話說︰真人不露相。
能轉正,梁以安自然很高興,她很喜歡這份工作。如果真能一直干下去,她也覺得挺好的。人逢喜事精神爽,看著什麼都高興。這天下班,梁以安特意去超市買了一大堆的食物。盡管她只會做幾道很簡單的素菜,不過沒關系,家里有大廚。
所以梁以安就買了一大堆的食材,然後眼巴巴的等著某人回來。一般正常時間,顧祁南也就比梁以安晚半個小時時間回家,今天她又去超市逛了一圈。所以差不多她回去沒一會兒,顧祁南也回家了。
「你回來了。」听到開門聲,梁以安興奮的跑了過去。
「想我了。」顧祁南換了鞋,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面帶笑意。
「我們買了一些食材,等著你做。」她拉著他,往廚房走去。
「你想吃什麼?」顧祁南看著案板上堆了一大堆的東西,轉頭問著她。
「什麼都可以點嗎?」
顧祁南看著她一臉期待的樣子,鬼使神差的點點頭。
「我想吃水煮肉片,酸菜魚,還有紅燒肉。你會不會?」她掰著手指說道,這些食材她剛剛好像都有買。說完還好心的求證一下,她不知道這些菜該怎麼做,可是貌似挺難做的。
「小事,今天有什麼高興的事嗎?」顧祁南月兌了外套掛在門背上,解開襯衣的袖扣,將袖子往上挽了挽問道她。
「我之前在幼兒園找了一個工作,今天園長跟我說,因為我表現很好,所以給我轉正了。還不用參加統一考試哦,天知道我有多討厭考試。」梁以安邊將圍裙套在他的身上,一邊興奮的說道,一時太高興就忘了掩飾。
「那很好啊。」顧祁南笑著說道,也沒拆穿她,模了模她的頭。
「我一定會好好工作的。」
「乖寶,你今天表現真好,獎勵一下。」顧祁南伸手將她摟進懷里,低頭深吻著她。
他手托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掙月兌,霸道而纏綿的吻著她。看著她這麼開心,他也跟著高興。想著她跟自己分享她的開心事,他心里也說不出的開心。至少說明,在她的心里已經開始慢慢地正視自己。所以說適當的教育是必須存在的,自家老婆得慣著,但是還是得教著。
分開之後,梁以安氣喘吁吁的靠在他的懷里,听著他強有力的心跳。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也砰砰的直跳個不停。
後來,兩人就一起在廚房里忙著,不過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顧祁南再做。梁以安幫著洗一下菜,或者遞一下東西。難得梁以安有好奇心,遇到不懂的地方還會問一問,顧祁南則耐心的給她解釋。
折騰到八點多,總算是做好了一桌菜。
顧祁南開了一瓶紅酒,說是要慶祝一下,梁以安也沒反對。說起來上一次他們開紅酒,好像是他們去民政局的那一天。時間過得好快,轉眼就三個多月過去了。他們在一起也有三個月了,梁以安用手支著頭。
其實,顧祁南真的是個好男人。跟在他身邊,真的不用你去想什麼,他都會將一切該做的都做好,盡善盡美。反觀自己,好像真的挺差勁的。
如果是微微的話,就一定不會這樣。他們應該會很幸福的。這天晚上回到家,打開電視,梁以安發現幾乎每一電視台都放著關于震後救災的新聞。她坐在電視前看了一會兒,才知道原來是國內西南方的s省又發生了七級的大地震。看著畫面上那些驚心動魄的畫面,她覺得很難過。好像就在幾年前那個省已經發生過了一次大地震。
天災**都是不能避免的事,可是她看著這些畫面真的覺得挺難過的。生命在災難面前是那麼的脆弱不堪,卻又是那麼的公平可見。它不會因為你的地位高低而決定你將要受到的災難程度,不管是誰它都一視同仁。
願災區的人們能夠挺過來,重建自己的家園。
「祁南,我們捐點錢吧。」梁以安轉頭對著顧祁南說道,他們不能幫上什麼忙,捐點錢,也是心意,能幫到他們。
「你說捐多少?」他摟著她問道。
「多少都是心意,你看著辦吧,這些我不懂。」梁以安對著他說道,她基本上沒什麼錢。身上唯一值錢的一張卡,也是之前母親給她的,她不想去動。
「恩。」顧祁南點點頭,今天早上市里也緊急召開了會議,針對s省突發的地震。不過說起這s省也還是多災多難,之前幾年才發生了一次舉世震驚的大地震。好不容易在政府和人民的共同努力下,慢慢再發展起來。接著又是一個大地震,努力化為虛有。
「還是找個信得過的人吧,別把錢給那些官方組織,給了他們。那些錢估計一百塊,百姓也拿不到一塊錢。」梁以安想起最近網上吵得沸沸揚揚的某官方組織挪用捐款的事,心里覺得很煩躁。
她不知道這個社會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一些人真心的沒有一點的良知,沒有什麼事是他們干不出來的。沒有了信任,不是他們不給,而是人們在一次次的信任中被玩弄。
狼來了的故事听了多了,便不會再有人相信了。
「這事你做主吧,家里的錢都在你手里。」顧祁南對著她說道,這些事他比較希望她來動手。這樣更加有家的感覺,兩個人一人分擔一部分,相互扶持,相互理解。相濡以沫,白頭到老。這不就真是婚姻的真諦麼。
「啊?」梁以安有些被嚇到,想起結婚不久顧祁南給她的那幾張卡。
「我的工資卡和家里的存折不是早就上交給你了麼?」
「……」梁以安皺著眉,是有那麼幾張卡,不過她幾乎都沒怎麼用過。除了正常的家用開支,平時她都不用那些卡。
關于捐款的事,梁以安暫時還沒想好。不過這兩天電視上滾動式的播放著各種抗震救災的畫面,總是讓人看著很心酸。在地震來襲的瞬間,母親用自己身軀給自己的孩子活下的機會。母親死了,可是孩子還在母親的懷里香甜的睡著。小小的他根本不懂發生了什麼,當人們把母子倆從廢墟中救出來的的時候。母親的身體已經僵硬了,可是她仍然死死地護著自己的孩子。孩子看著外面突然冒出來的人們,甜甜的笑著。
她不知道就在不久前,她的母親已經離去。
每一個瞬間都那麼的感人,同時也引發深思,看著這些畫面,人們在災難面前相互扶持,相互幫助。不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都義不容辭的幫忙,不求回報。甚至為了救一個不相干的人,甚至失去自己的生命。
這種人與人之間的溫暖真的讓人覺得很感動,大家前所未有的團結一致,共度難關。仿佛沒有什麼能打倒他們,堅強勇敢。
可是處于平順中的人們,有多少會這樣呢。毫無顧忌的幫助別人,不求回報。沒有,看到的只有人心冷漠,貪心不足,為了一點點小小的利益就搞得妻離子散,親人變仇人。各種信任危機,就算是想做一件好事,還要猶豫一下。擔心自己好事做不成,反而被人纏上。
別人對自己示好,卻還要防備著,擔心他們是否是對自己有所企圖。人心冷漠,各自畫地為圈,與其他人隔絕起來。
難道大家真的就只能在面臨災難的時候,才能這樣心無旁騖的團結在一起。難道只有在面臨災難的時候,我們才能緊緊的靠在一起,才能擁有強大的凝聚力嗎?
只能共患難,不能同享福。我們可以戰勝災難,可是笑著面對一切的困難。
可是我們也只能戰勝災難,我們戰勝不了我們自己。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災難,而是人們自己。永不滿足的人心,失去良知的人心,可怕的人。
這天夏純從沿海的小鎮來投奔梁以安,剛好是晚上的飛機到a市。下了班之後,梁以安就打車去機場接她。之前她離開小鎮的時候給她留了自己在a市的電話,沒想到她這麼快就過來了。
「小梁姐。」夏純背著一個背包,遠遠地對著梁以安揮揮手。
梁以安笑著看向她,好些日子沒見,這丫頭一點沒變,依舊中性風。一張漂亮的臉蛋兒雌雄不辯,貌似這丫頭又長高了一些。
「夏純。」梁以安話音剛落,就被她一個熊抱抱在懷里。
「小梁姐,我發現你又瘦了。」梁以安身高165cm,夏純卻有175cm,高了梁以安半個頭。
「你怎麼過來了?你爺爺女乃女乃知道嗎?」梁以安接過她背上的背包,夏純擺了擺手。一個背包也不重,她還真是輕便,連個行李箱都不帶。
「我就是告訴他們我來找你,他們才讓我來的。一會兒你還得給我爺爺女乃女乃打個電話,不然不出明天他們就會飛過來。」夏純對著她說道,她知道爺爺女乃女乃這是不放心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可是她都已經這麼大了,能夠自己照顧自己。但是在他們眼里她始終還是個孩子,他們都是好意。
她自然也不能讓他們太擔心自己。
「恩,你過來玩的,還是干什麼?」梁以安問道她,她記得沒錯的話,夏純今年好像也是高三了。這不還有一個月就高考了嗎?
「哦,我考上a大的表演專業,先過來熟悉一下環境。小梁姐,以後我就要拜托你了。」夏純笑著說道,她是特招生,可是不用參加高考。
「表演專業?你不是想當歌手嗎?怎麼去了表演專業?」上了出租車,梁以安對著司機報了一個地址,轉而問道她。
「別提了,我也很郁悶啊。我明明報的就音樂專業,而我面試的時候也是音樂。結果錄取通知書到我的手里就變成了表演系,我還專門打電話到學校問。結果人家說,覺得我更適合做演員。我去,我適合做什麼我自己還不知道啊。」說起這個夏純就是一肚子氣,真不知道這學校是干什麼的。
「表演也不錯,至少和你想要的差不遠。」梁以安輕笑著,她不太懂這些,不過見她這麼氣憤的樣子,便出聲安慰道。
「我想想也是,反正現在的藝人也沒幾個是單一的,十八般武藝都要會。學一下表演也不錯,就當是多學一門技術了。不過沒有什麼事能難倒我夏純,之前akk到我們那邊去海選的時候,我就去報了名。結果就上了,所以我這次過來主要的目的還是參加akk的培訓,然後簽約做歌手。」夏純興奮的說道,要知道akk可不是一般的公司。能進去akk真的就是什麼都不愁,就算以後不能在akk出道。至少在里面學習的東西都已經能讓她受益匪淺了。
「akk?」梁以安念著這個名字,最近這名字在她的生活中出現的頻率挺高的。
「對啊,akk,那是所有想要成為明星的人的夢想之地。國內的一線藝人基本上都是他們公司出來的,那個個都是頂尖的。」
「我知道。」以前她不知道akk是干什麼的,至從和陸亦航重逢之後,她簡直是太了解akk了。
梁以安帶著夏純去了父親給自己的買的那套小公寓,她現在的情況比較的復雜。不知道該怎麼來個夏純解釋這一切,也不想把她帶到那麼復雜的環境中去。
「小梁姐,這是你自己的房子。」進了門之後,夏純問道她。
上午她接到夏純的電話之後,特意打電話叫了鐘點工來把家里打掃了一下。這里長期沒人住,灰撲撲的。
「恩,這里離akk公司,不算遠。坐公交車就能到,你暫時就住在這里吧。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你不住這兒麼?」
「嗯,你一個人住不好嗎?這麼大的房間,隨你折騰。」梁以安笑著說道。
「哎,還以為能和你一起住呢?」夏純有些失望的坐在面前的椅子上。
「別這樣,有空我請你吃飯好不好?對了,你什麼時候去公司培訓?」
「明天先去報到,看公司怎麼安排?」
梁以安點點頭,然後對著她說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東西我都叫人備了,你看看還缺什麼。下面有家超市,你可以去買。」
「那好吧,我也不留你了。」夏純揮了揮手,站起身。
從公寓出來已經九點多了,梁以安打了個車回家。
「你朋友呢?」顧祁南見她一個人回來了,便開口問道。下午她打電話給他說是有個朋友來了a市,她要去機場接她。
「我把她安排在酒店了。」梁以安撒了一個謊。
「家里不是有房間麼?讓人家住酒店多不好。」顧祁南微微挑眉。
「我怕你會不習慣,而且她自己說的住酒店,我也不好說什麼。」梁以安對著他說道,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說。他不是最不喜歡生人的麼,別人離他近了,他都覺得不舒服。更別說還有人住在家里,他怎麼忍受的了。
「吃飯了嗎?」
「恩。」剛剛在外面她和夏純在路上簡單的吃了點東西。
「真不喜歡你這麼晚回來。」說話間他走到了她的面前,從身後抱住她,頭埋在她的頸間。悶聲的說道,像個大孩子一樣的依著她,
梁以安很少見到顧祁南這麼感性的樣子,她笑了笑手覆在他的手上。夏純的爺爺女乃女乃對她有恩情,如果當初不是他們的話,她或許早就不在了。她在小鎮的那些日子,夏純對她也很好。現在她一個人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她自然是要好好地照顧她。
顧祁南低眼看著她,突然彎下腰將她抱起來。
「你干什麼?」梁以安手放在他的肩上,這些日子她已經開始習慣他這樣時不時的偷襲。
「你。」顧祁南輕松地抱起她,緩緩地吐了一個字。
梁以安紅著臉,抱著他的脖子。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粗魯了,簡直就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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