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萌妃,一米八! 142.終極抉擇,為愛犧牲

作者 ︰ 神無月星輝

拓跋雁屏成功放倒偏殿內伺候花紫野的宮人,反正花紫野有七香化淤丹護體,不怕那些煙霧。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拓跋姑娘深藏不露啊……」夏掬陽望著拓跋雁屏略顯霸氣的背影,由衷地贊嘆了一句,隨後抬腿跟上。

「呵呵……」拓跋雁屏心虛地干笑幾聲……實在沒話說的時候,呵呵二字果然是萬能的。

她總不能說這是上次在路上,打算放倒獨孤勉的時候用剩下的吧……那麼她高潔無暇,正義無雙的形象就全沒了,其實她想多了,她的形象早就沒了……

為了保險起見,夏掬陽一進門就點了那幾個已經昏迷的宮人的暈穴,這樣就不怕她們提前醒來打擾到他了。

「紫寶……」夏掬陽風一般地飛向榻邊。經過拓跋雁屏的時候,拓跋雁屏被他帶的小旋風差點吹倒……

榻上人蒙著厚厚的被子,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腦袋也縮在被子里。

「紫寶?你怎麼了?是我啊。我來救你了。你醒醒啊……」夏掬陽說著就撲在被子上緊緊摟住花紫野。

他也不急著掀開被子,就那麼緊緊地熊抱著被子,臉貼在被子上輕輕摩挲著,口中呢喃著花紫野的名字,「紫寶……」

「內個……夏公子……你還是先放開紫寶妹妹吧……」邊上被夏掬陽無視的拓跋雁屏終于看不下去了,開口提醒道,「她還捂著被子呢,怕是被你憋壞了……」

「哦。對。對不起啊。紫寶。我太激動了……我……」夏掬陽聞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要是這麼繼續緊抱下去怕是能把花紫野給憋死,慌忙起身,當他掀開被子之後看到藏在被子中的那張臉的時候,登時,瞠目結舌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抱夠了?」獨孤勉冷著臉瞪著夏掬陽。因為夏掬陽的熊抱,他被憋在被子里了好一會,臉上有些因發熱帶來的微紅。

「綿、綿綿……」夏掬陽過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這壞東西!」反應過來的夏掬陽月兌口而出,說出了那句經常用來說南宮清和的口頭禪。

「星兒哥哥……你怎麼……?」拓跋雁屏也被忽然出現的獨孤勉嚇了一跳,她心中一直高貴冷艷的星兒哥哥什麼時候也會玩起了這種駭人的游戲……

「我怎麼會在這里?哼,你以為你們的一舉一動我不知道麼?」獨孤勉推開還呆呆坐在榻上,雙手依舊摟著他忘了拿開的夏掬陽,還嫌棄地拍了拍被夏掬陽摟過的地方。

「你們夜闖皇宮,不就是想帶走紫寶麼。我怎麼會如你們的願?你們找不到她的,請回吧。」獨孤勉起身,負手而立。高大的身影巍峨如山,壓迫感十足。

「你把紫寶藏哪里去了?」夏掬陽猛然起立,雙手揪著獨孤勉的領口吼道。

「既然是藏起來了,怎麼會讓你知道?」獨孤勉冷冷看著他,語氣平淡。

「你……」夏掬陽被他一句話堵得語塞。連著說了好幾個「你」,這才吼了一聲,「你趁人之危真卑鄙!」

「卑鄙又如何?反正我和紫寶即將大婚。即便卑鄙,她也是我的。輪不到你來這里胡鬧。」獨孤勉一把拍開夏掬陽的手,理了理衣領。

「可你問過紫寶的意見嗎?她可願意嫁給你?」夏掬陽听到大婚二字,聲音一下子笑了許多。雖然他早有心理準備,可直接從獨孤勉口中說出,殺傷力還是蠻強的。

「自然是問過的。她和你在一起,除了受傷,被俘,還有什麼?你有能力保護她再也不受分毫的傷害嗎?」

「我不信。她絕不會答應的。」夏掬陽告訴自己,這一定是獨孤勉騙人的。

「信不信由你。」獨孤勉嘴角勾起,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我要見紫寶。如果她親口對我說,她要嫁給你,那我就離開。」夏掬陽黯然說道,他覺得眼前的世界都黯淡了。

「紫寶會成為赤焰國國母,豈是你說見就見的?」獨孤勉斜眼望著夏掬陽,滿眼輕蔑,「不過嘛……」

「不過什麼?」

「不過要見她也並非不可能。你只要……」獨孤勉緩慢地語調吊足了人胃口。

「只要什麼?」

「只要喝了一杯酒就能見。」

「我喝。」夏掬陽甚至沒問是什麼酒,便月兌口而出。

「你還真有勇氣。就不怕是毒/酒?」獨孤勉對他迅速的應答有些愕然,他原以為夏掬陽會先問是什麼酒呢,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干脆回答。不過只是一瞬,他立刻恢復了平淡的態度。

「那還用問嗎?你對我必想除之而後快。但你卻殺不得我。所以,那酒里不會有毒。但是你哪有那麼好心只讓我喝杯酒就能去見紫寶?想必里面是有其他的東西吧。」夏掬陽又不傻,當然知道那酒不會簡單。可是他認了,只要能見到花紫野,別說是下了料的酒,就是狗血他也敢喝。

「呵呵,真聰明。」獨孤勉聞言破顏而笑,伸出手掌拍了兩下,很快一個太監手捧托盤進來了,托盤里有兩杯酒。

「這杯酒里放了忘情露……你懂的吧?」獨孤勉指著左邊的那杯酒,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看著夏掬陽。

忘情露,顧名思義是喝了之後忘卻情緣的一種藥。

「這杯里面放了斷魂露。」獨孤勉又指了指右邊的酒,「如果你想見紫寶,必須喝了左邊的這杯忘情露,我才能安心讓你見她。方才你說我殺不得你?可就算你身份尊貴,可別忘了你是偷偷進宮的,就算殺了你,神不知鬼不覺,誰有證據是我做的?」

「呵呵,若你不想喝忘情露,那麼只有斷魂露這一個選擇了。不能放虎歸山這個道理誰都懂,你覺得進了我皇宮大內,還能安然出去麼?要你喝斷魂露是我慈悲,不必謝謝我給你留個全尸。」獨孤勉見夏掬陽臉色已經被他氣得通紅,不禁冷哼一聲,「還是你沒有勇氣選擇任何一杯酒?」

夏掬陽的確被獨孤勉激怒了,早就听聞他手段狠厲,冷酷無情,短暫的接觸中,覺得他沒有傳聞中那麼冷血,雖然兩人不對味,但覺得他不至于那麼卑鄙,或許背後有不為人知的苦衷。只是今日一看,才覺得沒想到那些傳言都是真的,獨孤勉的確手段狠辣,不給人留有余地。

「你一開始就沒打算要我活著出去是嗎?」夏掬陽閉上眼楮,調整著呼吸強制自己冷靜下來。

「如果我不想死,就喝了那什麼勞什子的忘情露,忘掉紫寶,撿回自己的一條性命是嗎?」

「如果你願意喝了它,我會讓你見到紫寶,並送你安然出宮。」獨孤勉也不廢話。

「你休想!如果忘了她才能換回我的一條命,那我寧可去死。不過,就是死也要拉你一起!」夏掬陽攥緊拳頭,腳步移動,鋼鐵般的拳頭迅速向獨孤勉面門擊去。

獨孤勉早有準備似的一個側身躲過了他的拳頭,手臂輕輕一點,夏掬陽竟然翻倒在地,他這才發現拓跋雁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昏倒在一邊了。

「你竟然下了……果然卑鄙……」夏掬陽只覺得渾身無力,頭重腳輕,還好他深厚的內力和習武帶來的強健體魄讓他支撐著站了起來。

「呵呵。你如今這副軟腳蝦模樣該怎麼和我抗衡?」獨孤勉冷笑一聲,蔑視之氣不加掩飾。

「好了。廢話少說。兩杯酒,你選一個吧。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難以抉擇的話,我可以代勞。不過要是我替你選的話,恐怕結果只有一個……」獨孤勉別有深意地看著右邊盛滿斷魂露的那杯酒。

「我……選……」夏掬陽掙扎著站起來,走到那個捧著托盤的太監面前。

夏掬陽伸出手,卻遲疑在半空,他轉頭看向獨孤勉。

「怎麼?舍不得命還是舍不得美人兒?」獨孤勉嗤笑一聲,刺激著夏掬陽的神經。

「獨孤勉,你保證你會對紫寶一生一世好下去?」夏掬陽不理會獨孤勉的嘲笑,認真問道,這是他第一次直呼獨孤勉的名字,而不是吊兒郎當地叫他的昵稱。

「這還用說?我會愛她一生一世,保護她一生一世。我會立她為後,從此後宮只會有兩個女人。」獨孤勉也義正言辭地說道。

「你還想要兩個女人?!」夏掬陽只覺得一股怒火涌上心頭,這個獨孤勉竟然在這個時候說後宮將有兩個女人!

「我母後和紫寶。」獨孤勉薄唇輕啟,幽幽地吐了幾個字。

「你……」好吧。夏掬陽覺得頓時就沒脾氣了,狠狠地瞪了一眼獨孤勉,這家伙太壞了。

「好。記住你說的。」夏掬陽平復了自己的情緒,雙眼死死盯著獨孤勉,「若你敢違背今日所說的話,那我就是化身厲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好!」獨孤勉痛快答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夏掬陽這才再次轉向兩杯酒,毫不猶豫地伸手取了右邊的斷魂露,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當一聲,酒杯擲地的聲音響起。夏掬陽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獨孤勉的身影變成兩個,四個,當他眼前都被獨孤勉的身影充斥的時候,忽然發現門邊出現了那個魂牽夢繞的身影……

「紫寶……」夏掬陽弱弱突出兩個字,轟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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