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彪悍之爺別耍賴 第119章 前往慕王府,取血做解藥

作者 ︰ 粉雪蝶舞

果不其然,回到府中之後,司馬顏兒與風斂墨就收到了慕王府的請帖。舒愨鵡

司馬顏兒冷著一張臉,不知道該如何反映。

去吧,心里憋屈的難受,不去吧,又不想錯失這麼個好機會。

果然,萬事都是個難啊。

「顏兒,不想去?」將司馬顏兒摟入懷中,風斂墨柔聲問了句,只稍一眼,他便能看出這小女人的心思。

顏兒都不想去,他何嘗想去?

只是……

沒了那趙無雙的血,顏兒的蠱可怎麼解?

所以,必須去!

「嗯,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種不好的預感。」盯著風斂墨,司馬顏兒幽幽的開口,這樣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覺得有些恍惚。

她覺得自己的心情應該會很開心的啊,去了慕王府,拿到了趙無雙的血,她就可以不再受那蠱毒的控制了,以後不管去哪里,也都沒有後顧之憂了,可是為什麼,她的心底卻是這麼的不安呢?

這種感覺在折磨著她的心,讓她的腦子也無法運轉了。

「顏兒,就算今日不去,我們總歸是要去的。多擔憂一日,不如少一日,我們還是去試試吧。」輕柔的在司馬顏兒的額頭上輕吻一下,風斂墨眼底閃過一道冷芒,若是那些人敢做什麼小動作的話,那他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去就去吧。」嘆了一口氣,司馬顏兒終是點頭應允了。

這個事情,她沒有說出自己心中的擔憂,她沒有將要解毒的欣喜,整個人反而變得更加的焦躁不安,好像什麼預料之外的事情要發生了一般。

「夫人,那慕王府到底是以什麼名頭來邀請你的啊?」綠兒歪著腦袋,看著司馬顏兒,忍不住的開口。

她本來是乖乖婢女有木有,但是自從和司馬顏兒在一起之後,她的好奇心就被勾起來了,尤其是自家夫人的一舉一動,都讓她新奇不已。

「你猜!」轉頭,吐出了兩個字,司馬顏兒又歪在了風斂墨的懷中,那病怏怏的模樣,看的人很是心疼。

「……」她又不是神人,怎麼可能猜的出來。

綠兒用哀怨的目光看著司馬顏兒,好似在說︰夫人,您這麼折騰綠兒,您難道就不慚愧麼?綠兒多可憐,多可憐啊。

抽了抽嘴角,司馬顏兒沒有想到,連綠兒都被自己帶壞了。

「還能有什麼原因,不過就是利用我的這副皮相來說事罷了。」想起那請帖上的內容,司馬顏兒的眼中的神色就更冷了。

那一家子的女人,當真是夠了!

「呃……」綠兒不解的看了司馬顏兒一眼,就算長得一樣又如何,那些人又不能因為長得像就逼著她去慕王府吧?

自家夫人又不是慕王府的人,他們憑什麼那麼囂張?

「在皇宮的事情你可還記得?」那幾個女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想要做什麼事情,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只需要一個讓人無法推辭的借口,便足夠了。

「嗯。」點了點頭,綠兒的眸子露出一抹凶狠的光,這事情她怎麼可能會忘記,想起那些人想對自家夫人做的事情,她就恨不得將她們直接殺死。

可是又不能給自家夫人惹事,她就硬生生的忍住了。

「請帖上說,璃貴妃與四皇子妃冒犯了我,因此心中內疚不已,想要給我道歉,而恰巧趙無雙思女成疾,得知我與慕卿顏長得一般模樣,所以想見見我。」嘴角嘲諷的意味又濃了幾分,司馬顏兒已經不想多說什麼了。

「所以她們是想把你騙去慕王府,然後對你不軌?」綠兒瞪大了眼楮,忍不住的開口。

「不會,她們既然敢明目張膽的送帖子過來,那就說明她們現在還不敢做什麼小動作,但是以後她們會不會就不好說了。」現在要去的是慕王府,無怪乎是趙無雙想要確認自己的身份罷了,三母女見自己的目的其實是一樣的,可是,她怎麼會讓她們得逞呢?

若真的讓她們得逞了,那她可就不是司馬顏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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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哦。」點了點頭,綠兒似乎有些明白了,但是眼底還是閃過了一抹冷意。

那女人,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對自家夫人不軌,那就是觸犯了她綠兒的底線,絕對不能饒恕!

「今日你也累了,去好好的休息吧,明日出發,我會叫你一起的。」司馬顏兒輕輕的開口,然後就閉上眼楮不說話了。

她好累,真的好累。

風斂墨沒有說話,只是將司馬顏兒抱回了房中,將讓她放到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讓她好好的睡上一覺。

「暗影。」安置好了司馬顏兒,風斂墨就走了出去,他輕輕的開口,暗影在下一刻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屬下在。」

「明日派幾個暗衛仔細的盯著趙無雙她們的動作,本殿要確保明天的事情萬無一失。」風斂墨的語氣有些冷,冷的好似要結冰一般。

不止司馬顏兒有那種惶惶然的感覺,其實他的心里也有。

那感覺來的太突然,讓他一時間無法招架。

所以他才會這般擔心,連暗衛都出動了。

「屬下明白。」

「去吧。」嘆了一口氣,風斂墨雙手背立,然後轉身回了房間。

修長的手指在司馬顏兒那美麗的臉上來回的摩挲著,心中忍不住的嘆息。

這個小女人是自己的瑰寶,是他需要付出一生所守護的人,所以,不管如何,他都要保她安然。

「唔……」覺得自己的面上癢癢的,麻麻的,司馬顏兒忍不住的發出一聲不滿的輕哼,鼻子皺了皺,眉頭也忍不住的輕蹙了一下。

「呵呵……」那可愛的模樣讓風斂墨忍不住的輕笑出聲,心中的緊張與焦慮也減少了幾分,只是,也只是幾分而已。

顏兒,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司馬顏兒不知道風斂墨此時心中的糾結,反而與周公相會,聊的正香。可能聊到了什麼不好的話題,她的表情有些不好。

但是這也沒有妨礙她與周公繼續約會。

「顏兒,你放心,為夫定時時刻刻都陪在你的身邊。」落下一記輕吻,風斂墨才幽幽的出去了,近幾日他忙的很,許多事情都要好好的布置,所以……

絕對不能松懈!

次日,陽光明媚,翠綠的樹葉間閃爍著點點細小的光圈,蟲鳴鳥叫,讓這一個清晨變得格外的熱鬧。

司馬顏兒懶懶的睡著,根本就不想起床。

她本身就喜歡睡懶覺,現在又是有身子的人,所以嗜睡的癥狀就更加的明顯了。

「夫人……」一大早,綠兒端著洗臉水進來了,還未走進去,便听到了風斂墨那一個細小的聲音,示意她動作輕點。

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綠兒已經不想說什麼了。

夫人現在變得這般任性,絕對和自家主子月兌不了關系。

本來夫人做事情還是挺守時的,說做什麼,也都一定會去做,但是有時候主子偏偏會從中插一杠子,然後夫人就變得越發的任性了。

愛干嘛就干嘛,想干嘛就干嘛,反正後面有主子撐著。

不得不說,綠兒真相了。

本想多說一句的,綠兒卻被風斂墨的那個眼神給嚇到了,好吧,那她還是乖乖的在外面等著吧。

一覺睡到自然醒的感覺真好。

這是司馬顏兒睜開眼的第一感覺。

但是隨即,她又有些忙亂了。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說好的要去慕王府的呢?

完蛋了,完蛋了,不守時的感覺很尷尬啊。

而且不管在她背地里是怎麼樣的,但是在人前可是要保持一個好形象的,現在這般,可讓她如何是好?

「顏兒,怎麼了?」一

把將司馬顏兒摟在懷中,風斂墨看她這麼著急,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還怎麼了?不是說好去慕王府的麼?現在都日上三竿了,估計馬上都要正午了,你居然都不叫醒我!」哀怨且憤怒的瞪了風斂墨一眼,司馬顏兒的表情十分不好。

甚至可以說,有些狂躁。

「既然是他們請我們過去的,那什麼時候去,自然要看我們自己的意思了,而且請帖上也沒說時間,只是讓我們今日過去,既然如此,我們自然是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了。」攤了攤手,風斂墨說的很輕松,沒有絲毫的負罪感。

他們能去,就已經很給那些個人面子了,如何還能讓她們得意個不停?

既然敢得罪他們,那就要有被整治的覺悟。

聞言,司馬顏兒也淡定了,那些人,她還管什麼時間不時間的,是她們求著自己去的,可不是她舌忝著臉要去的好麼?

所以,她頓時就傲嬌起來了,動作也恢復了平時的緩慢。

「娘親,那個賤人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是在耍我們麼?」

慕王府中,慕卿溪的脾氣已經火爆到了極點,她那充滿怨恨的眼神,好似要把周圍都給燒了一般。

趙無雙沒有說話,只是表情也有些不耐。

她們從早上等到了現在,眼看著就要晌午了,那女人竟然還沒來。

這是不把他們慕王府放在眼中麼?

難道她根本就不打算過來?

不對啊,三皇子府分明有人來回話了,說那女人會過來的,可是為何……

莫非是想要給她們一個下馬威不成?

想著,趙無雙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不過是一個小賤人罷了,竟還敢在她們的面前擺譜,當真是可惡至極!

「溪兒莫急,你若是等著急了,生氣了,那她就是贏家了。」慕卿璃幽幽的開口,臉上也閃過了一道陰毒的光。

昨晚她就求皇上讓她今日回娘家了,若非她使了各種撒嬌手段,皇上定是不會放她回來的,不過,雖然勞累了一夜,但是有這樣的成果,還是很不錯的。

「為什麼我們要在這等著她?她以為自己是誰?」慕卿溪不服氣的吼道。

她堂堂四皇子妃,姐姐乃是當今貴妃,那女人不過是一個還未嫁給三皇子的別國女子罷了,憑什麼要她們在這里等她?

「溪兒……」搖了搖頭,慕卿璃無奈的開口,雖然她也等的不耐煩了,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人是她們自己請過來的,這麼算來,是她們自己要等的。

若是不樂意,可以直接離開,管她來不來,可是現在……

她們之所以在這里等,不還是有目的的麼?

「溪兒,你若是不耐煩了,就回屋去歇息吧,等她來了,娘親再讓人去知會你。」趙無雙也舍不得女兒在這枯等,那個女人當真是太過分了。

若是落到了她的手中,她定不輕饒!

「不要,若是她過來了,我不在,她指不定怎麼奚落我呢!」與其讓那女人奚落自己,那她寧可在這等著,然後罵死那個女人!

不得不說,慕卿溪的有些想法,有時候,還真的讓人有些無語。

「好了,我們娘幾個兒也許久沒有好好在一起說說話了,溪兒你也莫急,我們自己說會話,豈不是很好?」慕卿璃看了眼自家娘親,然後又對著慕卿溪說道。

說實話,這是慕卿璃進宮以來,第一次回來,不得不說,還多虧了那個小賤人的福,不然她怎麼有借口回來呢?

「是啊,娘親也都急了,只顧得要見那個小賤人,卻忽略了你們,來給娘親說說,你們都過的怎麼樣?」本來兩個女兒都養在身邊,她心中疼的很,現在都嫁出去了,也不知道她們到底過的如何,這也讓她這個當娘親的,心中很不安。

想起自己的生活,慕卿溪臉色一紅,倒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是羞澀的說一切都好。

而慕卿璃雖然貴為貴妃,也很是受寵,但是心底還是很不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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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皇上的年紀大了,經常會有力不從心的時候,這讓她覺得萬分不滿。

但是這樣的事情,她又怎麼能和別人說?

所以只能把這些事情爛在肚子里罷了。

「璃兒,你怎麼了?」見慕卿璃陷入了沉思當中,趙無雙關切的問道,她並沒有如別人一般,稱呼自己的女兒為貴妃娘娘,不管在什麼時候,她都是自己的女兒不是麼?

所以……

在自家人面前,她依然喚她的小名。

「娘親,璃兒沒事。」搖了搖頭,慕卿璃沒有說話。

那樣私密的事情,她怎麼能說的出?

見女兒那羞憤的模樣,趙無雙心中也能明白一些。

皇上已經近五十了,在房事上,定比不得年輕的男子,尤其是如女兒這般,初識人事不久,然後正處于心思旺盛期,自然會覺得……

所以這個事情,她還是要幫襯一些的,女兒不好說出口,就只能她這個當娘的主動提起了。

「璃兒,娘親問你,你心中的憂慮,可是因為這件事?」靠近慕卿璃的耳朵,趙無雙輕聲的詢問。

只是在問話間,慕卿璃的臉也越發的紅了起來,仔細看,宛若滴血一般,刺激著人的視線。

輕輕的點了點頭,慕卿璃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在那方面不滿足,貪歡的女子可是違背了女戒之道的。

「娘親告訴你,許多事情不是沒有辦法改變的,只要你動點腦子,就可以知道,其實事情還是有解決之法的,缺什麼補什麼,你可懂?」對著慕卿璃輕輕的說著,那雙眼楮卻緊緊地盯著她,看著她的反映。

「娘親,璃兒明白了。」咬了咬嘴唇,慕卿璃很是聰明,怎麼會听不懂趙無雙口中的話?

因此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有了思量。

「娘親,姐姐,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怎麼溪兒都听不懂?」慕卿溪睜著一雙迷茫的眼楮,忍不住的開口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干嘛不讓她听個明白?

「溪兒,你也是,嫁給四皇子這麼久了,你的肚子也沒傳出個消息來,你可知道,作為皇家的媳婦,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誕下子嗣,所以,你也抓緊點。」轉移話題可是趙無雙的拿手好戲,尤其是轉移的讓人無知無覺。

而慕卿溪也以為自家娘親是在與姐姐說這些個事情,遂不多問了。

雖然她也想懷孩子,奈何就是沒有,她能有什麼辦法?

「你們兩個啊,也別急,娘親這里還是有很多偏房的,你們多吃些,估計就能有喜訊傳來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趙無雙輕輕的開口。

「這個好!」聞言,慕卿溪一下子就開心起來了,只要能懷上孩子,她就會更得殿下的疼愛了吧?

但是慕卿璃卻有些遲疑。

她進宮的時日還不算很長,而宮里的如花美眷也是多的很,她好不容易得到了聖寵,現在懷了身子的話,豈不是將皇上推到別的女人的懷中麼?

她不能冒這個險,再過些時日,她將皇上的心徹底的收攏了,再懷有子嗣,這才是最穩妥的法子。

「璃兒,娘親知道你的顧慮,所以那方子你先拿著,你什麼時候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什麼時候再用吧。」而且懷孕這種事情,根本就是急不來的,只要她依舊承著皇上的雨露,不用這些勞什子的偏方,也是有可能懷上龍子的。

凡事都急不來,只能順從天意了。

「謝謝娘親,璃兒省的。」喝了口茶,慕卿璃也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些乏了,坐在一旁,輕輕的閉起了眼楮。

見此,趙無雙和慕卿溪也就不說話了。

「喲~看來我來的還不是時候啊,竟打擾了你們一家人休息。」就在她們陷入了沉默之中以後,司馬顏兒突然出現了,她的身邊跟著綠兒,自己則歪在風斂墨的身上,那得瑟的模樣,十分的愜意。

看到那幾個在一瞬間就變了臉色的女人,司馬顏兒嘴角勾笑,只是那笑容有些冷,看到趙無雙的眼中,更

是冷的發顫。

「你……你……」看到司馬顏兒的一瞬間,趙無雙就以為是慕卿顏回來了,這何止是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和玉瑩那個賤人很像,與慕卿顏更是完全一樣!

心,猛地一顫,以前做過的虧心事,現在全部都回到了自己的腦海當中。

雖然那個賤人死的時候什麼都沒說,可是一想起她那決然的眼神,她的心就忍不住的發冷。

她對那個女人,做過太多太多的壞事,或大或小,之前她倒是覺得沒什麼,人不為已,天誅地滅,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只要一想起那些事情,她就渾身發抖,尤其是想到那個眼神,她就覺得全身不得勁。

那目光之中,似乎是在期待著自己倒霉,期待著她去死……

「我……我……我怎麼了麼?」司馬顏兒的臉色一沉,好似被侮辱了一般,那模樣,冷而清冽,讓人覺得自己的心思全部都暴露在她的面前,讓她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到底是誰?」若是說她與那個賤人,那個小賤人沒關系,她是絕對不信的。

沒見過以前,或許她只是覺得只不過是相似之人罷了。

可是現在見到真人了,她若是再有那種想法,那她就是個愚蠢的人了。

「是誰?你都沒告訴我你是誰?我為何要告訴你我是誰?」拗口的話說出來卻是萬分的順溜,司馬顏兒看著趙無雙那含有絲絲驚恐的眸子,司馬顏兒的眼底閃過一抹快意的笑。

這個女人,自以為了不起,其實,在她司馬顏兒的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她的娘親會被這女人陷害至死,是因為娘親太單純,不願意與她相爭相斗,最終才隕了性命。

娘親柔弱可欺,但是她司馬顏兒卻不是任由別人欺負的人。

誰敢欺負她,她就敢欺負回去!

不信就試試看!

「呵呵……我乃是慕王妃,慕王府的當家主母,初次見到司馬姑娘,覺得司馬姑娘十分面善,十分想與你親近一番。」收斂了自己剛剛那失態的模樣,趙無雙輕輕的開口。

這般一說,似乎為自己剛剛的失禮找到了一絲借口。

「慕王妃?難道慕王妃見到三殿下,竟是可以不行禮的?」雖然是王妃身份,但是與皇家身份而言,趙無雙差了不止一點點。

可能說她與別的官員夫人相比,很佔優勢,但是與皇家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所以,司馬顏兒如此說,無非就是在打趙無雙的臉面罷了。

而趙無雙與慕卿溪,慕卿璃剛剛只顧著看司馬顏兒了,竟沒有看到旁邊的風斂墨,一時間,臉色都有些難看。

「見過三殿下。」趙無雙也是個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因此快速的給風斂墨行了個禮。

而慕卿溪則是象征性的福了福身子,慕卿璃點了個頭就算完事了。

這般弄來,倒是顯得趙無雙的身份才是最低的。

心中暗自咬牙,但是趙無雙也是無可奈何,只得忍了。

「慕王妃有禮了,本殿擔待不起的。」溫潤的聲音響起,趙無雙的臉色稍微又好了些。

「慕王妃何以一直盯著本殿的女人看個不停?」風斂墨幽幽的開口,只是話語里卻多了絲警惕的意味。

「這個……臣婦是見司馬姑娘與我們三丫頭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心中不免好奇,多看了兩眼。那三丫頭失蹤多日,讓臣婦很是擔心,今日見到司馬姑娘,一時激動,竟以為是三丫頭回來了。」趙無雙眼中含淚,聲聲話語中,都充滿了對慕卿顏的關心與擔憂,那模樣,若是不知道內幕的人,定會以為她十分疼愛慕卿顏的。

「慕王府的三郡主當真與我一模一樣麼?」轉頭看向風斂墨,司馬顏兒眨了眨那俏皮的眼楮,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活潑,與慕卿顏的個性似乎又有些不同。

趙無雙見此,思緒又開始飄飛,這女人,到底是不是慕卿顏那個小賤人?

她不敢確定,但是卻知道,她定與玉瑩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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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是啊,除了性格,其余的均是一模一樣。」模了模司馬顏兒的頭發,風斂墨溫柔的開口,那話語當中的情義是那麼的明顯,又人慕卿璃忍不住的攥緊了拳頭,指甲都嵌入了肉里,眸中含恨,似乎要將司馬顏兒給撕了。

看著他們如此恩愛的模樣,他們可知道,自己的心中到底有多痛?

他們難道不知道應該顧及一下別人的想法麼?

「真的啊?我真的好像見一見那個三郡主。」吐了吐舌頭,司馬顏兒的眼中全是期待。

「也許你沒這個機會了。」拍了拍司馬顏兒的腦袋,風斂墨無語的開口。

這小女人,還玩上癮了!

「為什麼?」不解的睜大了眸子,那天真可愛的模樣,當真讓人想仰天大吼︰我擦!

「據說三郡主不守婦道,與人珠胎暗結,慕王爺大怒,要打死她,而她宣布與慕王府斷絕關系,從此以後,再無音訊。」慢悠悠的說出「當年往事」,風斂墨的表情很淡定,但是旁邊的那幾個女人卻是花容失色。

這樣的丑事,她們定是不敢傳出去的,就算是慕卿顏的事情,那也關系到慕王府的聲譽,為了他們自己,為了慕王府,她們也不會把這個事情給傳出去的。

「三殿下,您這說的是什麼話,這可是莫須有的事情,您不要亂說。」趙無雙干笑一聲,忍不住的開口,心中雖然憤怒,但是在風斂墨的面前,她卻不敢發作。

「慕王妃,你似乎不知道,當初發生這件事情的時候,本殿也在場,親眼所見,怎麼可能是莫須有的事情?」依然是平淡至極的語調,卻讓人心中忍不住的發寒。

綠兒看著自家主子,忍不住的在心底吐槽︰您今日到底是為什麼而來的?

咱能不能別這麼幼稚了?接人傷疤是不對的?毀人名聲也是要不得的!

好吧,雖然那慕卿顏的身份與自家夫人已經沒關系了,但是你這麼黑夫人,你心里過意的去麼?

而夫人你也是,舊事都被這麼提出來了,您怎麼就那麼無動于衷呢?

不管怎麼說,那好歹也是您啊?

這表現的也太淡定些了吧?

綠兒覺得自己的思維有些跟不上她們的節奏了,這分明就是讓她綠兒在這里干著急啊!

「墨,不要說了,這是人家心中的傷疤,你這般提出來,不是存心和人家過不去麼?」好心的扯了扯風斂墨的衣袖,司馬顏兒十分「善解人意」的開口。

「顏兒,我記得這個問題是你問我的。」風斂墨絲毫沒有揭人傷疤的自覺,反而十分淡定的來了這麼一句。

擦!

她可以轉身就走麼?

她可以直接對某人進行人身攻擊麼?

她可以直接破口大罵麼?

這家伙,居然轉頭就陰到她的頭上來了!

「那個……這不是因為我不知道麼?」臉色難看了幾分,司馬顏兒轉頭就看到了臉色更難看的三人,于是心情又好了幾分。

果然是有對比,心情就會又變化啊。

那三個女人的臉色已經黑的快和墨汁有的一拼了。

「咳咳咳……」驀地,風斂墨又咳嗽了兩聲,整個人臉色蒼白一片,之前雖然他的臉色也不是多好看,但是好歹也是有些紅潤之色的,現在已經呈現出完全慘白之色,這讓司馬顏兒的心中一慌,整個人就扶住風斂墨,生怕一個不注意,他就倒了下去。

「墨,你沒事吧?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問這麼多事情的,讓你勞累了。」可憐兮兮的開口,司馬顏兒的臉色也蒼白了一些,看著那漸漸的失去了血色的臉,她表面上強作傷心難過,暗地里卻忍不住的在狂笑。

這個混蛋,裝的也太特麼的像了一些,弄的她差點都沒有反映過來。

如果是在現代,這家伙絕對能得奧斯卡獎有木有!

影帝啥的,舍他其誰?

真的是演的太特麼的像了。

她雖然也能跟著演上幾分

,可是她現在真的憋的很辛苦啊,誰來幫幫她,她快不行了,快要破功了有木有!

「我……我沒事,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只是苦了你了。」伸手,模了模司馬顏兒的臉,風斂墨開始旁若無人的秀恩愛。

的確,那三個女人本來就是被無視的,現在這般,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請太醫,快點幫忙請太醫啊!」司馬顏兒突然忍不住的大吼起來,那著急的模樣,讓人覺得風斂墨好似真的得了什麼不治之癥一般。

那撕心裂肺的吼聲,那悲痛欲絕的表情,若說風斂墨沒什麼事情,還真的沒人相信。

「顏兒,我沒事,你莫要擔心,我只是逗你玩的。」風斂墨的聲音很低,但是他說出來的話,身邊的人都听到了。

這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種感情,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能說出這般話來。

「你騙人,你都好幾次昏倒了,我不說,你就別以為我不知道。」淚眼汪汪的開口,司馬顏兒的話語中已經在「無意」中透露出很多信息了,她眼楮一眨,淚水就從眼眶中滑落,那模樣,看的人有些心疼。

「我那不是為了不讓你生氣,故意表演給你看的麼。」風斂墨輕輕的開口,語氣中有些無奈,只是那蒼白的臉色,卻完全推翻了他所說的話。

「慕王妃,你能幫我一起將墨扶到客房里去休息一下麼,他的身子真的很……」說著,司馬顏兒又忍不住的抽泣起來,那好似死了夫君般的神情,讓身後的綠兒的嘴角又忍不住的抽搐了幾分。

自家的主子和夫人,果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看他們這表演的,她若是不知道內幕,絕對完全相信自家主子是病入膏肓要翹辮子了。

可是……

為什麼現在面對如此「悲傷」的一幕,她就只想笑呢?

忍不住的捂臉,果然劇透是要不得的!

不然……

她現在肯定也入戲了。

被司馬顏兒和風斂墨的一番表演,在場的人都驚呆了,也完全沒有人關心,為什麼司馬顏兒會讓趙無雙幫忙扶著風斂墨,卻沒有讓自己的貼身婢女去扶……

趙無雙本來並沒有親自扶風斂墨的打算,雖然她是個婦人,也算長輩,但是畢竟男女有別,可是司馬顏兒都如此哭著求自己了,她若是拒絕,倒是顯得她矯情了。

于是,趙無雙也不避諱的走上前,從另一側扶住風斂墨,這倒是減輕了司馬顏兒的一些負擔。

踉踉蹌蹌的走著,風斂墨的甚至也有些搖搖欲墜,但是比起之前,卻是好多了。

趙無雙也覺得有些吃力,但是卻不好說什麼,扶著風斂墨到了客房,推開門,手臂晃動間,趙無雙覺得自己的手臂好像撞到了什麼,有些發疼,但是想著把風斂墨扶到軟塌上,她就輕松了,因此也就沒多在意。

「謝謝你。」把風斂墨放在軟塌上躺好,司馬顏兒很誠心的對著趙無雙福了福身子,然後道了句謝。

「無礙。」趙無雙詫異了一下,沒有想到,司馬顏兒竟會對自己道謝,她只是輕輕的回應了一下,然後轉頭對外面的慕卿璃,慕卿溪說道︰「你們吩咐小丫頭去找太醫過來,可不能讓三殿下在我們府中出了事情。」

二女應了一聲便要離開,卻被風斂墨給制止了。

「本殿無礙,不需勞煩了,這是老毛病了,找了太醫也無用,本殿身上還有藥丸,吃了歇息一會兒就好了。」風斂墨伸出手,輕輕的說了句,臉色蒼白的嚇人,聲音也極度的虛弱。

「這……」慕卿璃與慕卿溪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而司馬顏兒則從風斂墨的衣襟里掏出了一個玉質的小瓶子,從里面倒出一顆藥丸,喂給他吃了。

不一會兒,他的臉色才稍微的好了些。

趙無雙見狀,也就隨風斂墨去了,沒繼續讓人去喚太醫。

「慕王妃,我有些餓了,你能不能為我們準備些膳食,等墨休息好了去吃。」司馬顏兒突然羞赧的開口,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似乎覺得自己不應該開這個口。

這是自然,來者是客,怎麼能餓著你們?廚房已經在準備了,等膳食好了,我們再來喚你們。」趙無雙深深的看了司馬顏兒與風斂墨一眼,這才與慕卿璃,慕卿溪一起出去了。

他們這般模樣,想來也出不了什麼事情。

只是,這風斂墨當真已經病到這般境地了麼?

「咳咳咳,墨,你裝的可真像!」確定人都已經離開了,司馬顏兒才換回了歡快的笑顏,看著那蒼白的俊臉,忍不住的調侃道。

「這還不是為了你!」點了點司馬顏兒的小鼻子,風斂墨拿出剛剛從趙無雙的手臂上取下來的血,又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真情眼淚,將那二者放到一起,風斂墨就對著空氣打了一個響指,楚辰就無聲無息的出現了。

「嚇!楚辰你什麼時候在這里的?」看到突然出現的楚辰,司馬顏兒當真一驚,他的武功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厲害了?

厲害的讓她都有些不認識了。

天知道,楚辰為了做到這般無聲無息,這幾日在慕王府中不知道練習了多少回,那可真的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小顏顏,你居然沒有發現我的存在,真的是太讓人傷心了。」雙手捧胸,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狀,看的司馬顏兒忍不住的別過了自己的臉,一個痞痞的大男人做出這個動作,真的是特麼的有種奇妙的違和感。

「楚辰,來做正事,別耍寶了。」瞪了楚辰一眼,風斂墨將手中的東西遞給楚辰,示意他將這兩種東西合成解藥。

深深的看了那東西一眼,楚辰小心的拿到手上,然後根據自己這段時間搜集來的資料,快速的加些輔助材料,很快便將藥丸制好了。

看著那顏色有些奇異的藥丸,楚辰的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怪異,但是若是說哪里不對,他還真的說不上來。

「這是解藥?」司馬顏兒從楚辰的手中接過那顆藥丸,然後在眾人的視線當中,小心的塞到了口中,一個使勁兒,便將藥丸咽了下去。

明明就是解藥,眼淚是她與風斂墨的,血也是趙無雙的,可是為什麼,她的心里還是涌起了不安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因為害怕結果,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感覺麼?

從什麼時候起,她司馬顏兒也變成了一個貪生怕死的人了?

「楚辰你先回去吧,小心不要被旁人看到了,回去之後,在主院等我。」似乎也擔心司馬顏兒會出什麼問題,風斂墨才這般吩咐。

楚辰應了一聲,才消失,只是他的心底怎麼也有種隱隱的不安呢?

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麼?

------題外話------

唔,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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