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男子不可置信的瞪著田甜,「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女子已經跳下了床,抄起枕頭就扔向了許子期,「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田甜一邊說著一邊抄起東西就往許子期的身上砸,男子根本躲閃不及,被砸的狼狽不堪。
「田甜,你瘋了嗎!」
「你才知道嗎!」女子毫不示弱,不過片刻許家就雞犬不寧了。所有人听道動靜,紛紛跑來查看情況。
只見田甜毫無形象的舉著燭台,許子期更加是狼狽不堪的坐在地上。兩人四目相對,火花四濺,僵持不下……
「哎呀我的祖宗哦,這是又怎麼了。」陳氏喊了一聲,趕緊上前拿過了田甜手里的燭台。
田甜這邊剛松手,就听見許仙那個小丫頭叫了一聲︰「瘋女人謀殺親夫啦!」
秋色漸濃,田甜站在高處,一陣瑟縮。
身後有人緩緩走來︰「我都听說了,為何要鬧成這樣。」
女子回頭,淺淺一笑︰「生氣而已,沒有為什麼。」說著看著遠處的風景,秋風徐徐,「我最討厭別人冤枉我,明明我們之間只是朋友,他們為什麼要那樣說。」
「朋友。」
「是啊,最煩人的就是那個許子期,別人都可以說我,他憑什麼懷疑我啊。」
「別生氣了。」妙郎中站在她身側,「本就沒什麼事,好好解釋便可,怒火傷肝。」
田甜側頭看著他就笑了︰「你總是說出這些話,生怕旁人不知道你的大夫一般。」
妙郎中無奈的搖搖頭︰「這樣的話竟然也能逗你笑……」
田甜在竹樓跟妙郎中說了一會兒話,就往回走。馮氏因為她的事情這兩天有點兒尋死覓活的,就像她許家出了多大的丑聞似地。
真是受不了。
就在田甜低頭走路的時候有人悄然攔在了她面前,一抬頭,許子秀那張欠揍的臉就湊了上來,邪魅一笑︰「嫂嫂膽子好大啊,敢頂風作案啊。」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田甜白了他一眼︰「你二哥叫你來監視我的?」
「不是。」許子秀聳聳肩,伸手叫拉著田甜倚在樹上,湊近道︰「我說嫂嫂好生偏心啊,寧可便宜一個外人也不肯與我親熱。」
田甜眉頭微微一蹙︰「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反應過來,這樣說不妥,「呸!是癩蛤蟆改不了吃天鵝肉。」
「嫂嫂怎麼說都行……」許子秀臉皮厚的身後撫著女子的臉頰,「二哥有沒有說過,嫂嫂最近越來越有女人味兒了。」
「你起開,小心我叫人了。」
「叫啊,如今這樣的情況,說出去別人也會認為是嫂嫂的錯吧。」許子秀毫不在意。
該死!田甜手心一緊︰「你不會是臨走還要得罪我吧。」
許子秀笑道︰「子秀最舍不得就嫂嫂……」說著就俯身吻了下來。
田甜被他按在樹上,動彈不得。眼見著那雙唇離自己越來越近,男子的氣息清晰可聞……一咬牙,牟足了勁就用腦門撞了上去。
許子秀一陣吃痛,驚叫了一聲,連退了幾步。捂著腦門還沒來得及發火,就听見不遠處許子期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一個激靈就埋頭跑了。
田甜也是疼的齜牙咧嘴的,抬頭看見許子期匆匆的跑了過來,剛要訴苦,誰知男子二話不說就一個耳光甩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