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當道,妖孽靠邊站 44真假呂同之

作者 ︰ 漂裙

44真假呂同之

擾龍無稜的下巴中間,豎著一道明顯的溝壑——就是傳說中的美人溝。♀他的狐媚眼,總是有勾人魂魄的效果,每次被他掃過,花芙蓉的心都禁不住緊縮。

還有他挺拔的身姿,威武雄霸的氣場。

直覺告訴她,即使那面具下千瘡百孔,他也稱得上是個剛毅硬朗的美男子。

「這一池的水芙蓉,難道不夠賞心悅目嗎?」他突然回轉頭,讓專心偷窺他的花芙蓉來不及避躲。

花芙蓉感覺臉上發燙,羞赧垂目︰「有什麼好看的,我還有重要的事,恕不奉陪!」她轉身欲離開,胳膊卻被一個大爪子擒住。

「你的意思是,我比這一池的水芙蓉更能引起你的興趣?」

擾龍無稜說中了花芙蓉的心思,她剛才對他貪心的注目,又怎麼會逃過他的眼楮?

花芙蓉羞愧不已,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嘴上還強硬︰「我只不過是想看看,像擾龍大蝦這樣的剛性男子,怎會喜歡這種沾花惹草的事?」

擾龍無稜眸子一垂,又一亮︰「那要看本尊對面開著的是什麼花?」

「是什麼花?不就是荷花嗎?」

這個女人真是不開竅,荷花又叫什麼,叫水芙蓉啊,你的名字叫什麼,不也是芙蓉麼?

擾龍無稜薄唇輕勾︰「花幫主要當駙馬爺,銅板可以由我來照顧。」

花芙蓉心頭一振,說了半天,擾龍無稜的最終目的是這個啊。真不愧是邪魔少主,天下似乎沒有什麼事,他是不知道的。

可他要跟她搶兒子銅板,簡直是痴心妄想!

「擾龍大蝦丟了龍精,思子心切的心情我可以理解。銅板叫你一聲爹,是因為他善良,想要撫慰你受傷的心。可是,這不等于銅板就是你的孩子,這一點,擾龍大蝦你一定要分清楚!」

擾龍無稜的眼眸中隱隱劃過一抹憂傷,那憂傷的情緒不易被察覺,很快便沉入那深邃的潭底。♀

細心的花芙蓉還是注意到了。

有那麼一瞬,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很冷酷?對于這樣一個缺少溫暖缺少溫情,終日以冰山示人的錚錚硬漢,她是不是應該多少為他點燃一點兒希冀?

瞬間之後,她的心又恢復冷漠。

六年了,誰給她們母子溫情,誰又給她們母子希冀?圍繞她和兒子左右的,不是些居心叵測之人,便是些圖謀不軌之徒!

花芙蓉明確表示銅板不可以由擾龍無稜照顧,擾龍無稜也沒有爭辯,無聲中,低眸轉首間,他似乎由心里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也好。如果你改變主意,可以讓小星星找我。白天我不會在溶洞中,你可以抽時間去赤寒池修煉。你每次去,只要按照上一次的路線進入即可,切不可踏入深水區。另者,赤寒池的溫度過低,每次修煉不要超過三個時辰。」

擾龍無稜自顧地地說了這些話,然後轉身,下了涼亭的台階,悠然一個轉身,花芙蓉的視線被涼亭的亭柱遮擋,等她再看過時,他已經不見了蹤影。

心中些許的失落,他總是來去匆匆,她還來不及調整自己的心情,他便再次愀然離去。

「不就是邪魔少主嗎?有什麼了不起,我花芙蓉發誓,一定要苦心修煉,終有一天,趕超你這個狂妄的家伙!」

乘風飛行中的擾龍無稜,感覺脖頸上冷風嗖嗖。她說要趕超他,她是在立志表決心麼?好一個外表柔弱,內心剛強的神女子!

相國府大院,幾個小丫鬟圍著院子中央堆成山的禮盒竊竊私語。

「這麼多東西,都是宮里送來的嗎?」

「當然啦,皇後娘娘就一個女兒,好容易擇了個乘龍快婿,當然要嫁得風風光光。」

「可是,嫁女兒又不是娶媳婦,弄這麼多嫁妝,總讓人覺得怪怪的,好像那公主迫不及待似得。」

「可不是嘛,听說啊,咱們右丞相根本就沒有給公主下聘禮,說是皇後娘娘給免了,實則,他對這門親事並不滿意。」

「右丞相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在朝中又立了大功。這下啊,可有那二公主受的了!」

幾個丫鬟的閑聊,被正好路過的莊蓀梓和花芙蓉听了去。

花芙蓉听的得意,莊蓀梓卻因為他們議論自己的家務事,氣得夠嗆。

「大膽奴才,妄敢議論皇後娘娘的家事,來人,家法伺候!」

幾個小丫頭嚇得紛紛跪倒︰「老爺饒命,饒命啊!」

「噯,幾個小丫頭說得多好,怎麼能罰呢,該獎才是!」花芙蓉笑眯眯地走到幾個丫鬟面前,「都起來吧,每人去賬房領十兩銀子!」

莊蓀梓馬上換了個面容︰「對,不應該罰,該賞,該賞!」

最近他對花女乃女乃老佩服了,尤其是她制服東方炫灼,遣退逼宮的那些人之後,他更是覺得,花女乃女乃就是無所不能,無所不對。

被獎賞的丫鬟歡天喜地,對花芙蓉千恩萬謝。

這件事不脛而走,大家都知道有幾個丫鬟因為用言語貶低皇後和二公主換來了獎賞,于是,壓抑著的滿月復牢騷紛紛釋放,一時間,整個相國府都在議論公主恨嫁的事。

由此,還引出許多人們平日里听不到的宮廷秘密。

比如,有人說沈玉蓮之前只是皇後身邊的一個婢女,還有人說,之前的皇後,也就是大公主花芙蓉的娘親,是被沈玉蓮害死的。

還有人說,大公主的腦子不清楚,其實是大公主母親在懷她的時候,被沈玉蓮在飲食中下了墜胎的藥。結果,墜胎藥沒有墜下大公主,倒讓大公主成了個傻子。

這些話漸漸傳到了花芙蓉的耳朵,她發現自己對之前的花芙蓉,也就是她附身之前的自己的了解,真是太少了。

同時,她對沈玉蓮的憎恨,也更加深了一層。這個女人,她對未央國,還有多少沒有肅清的孽債?

晚飯後,花芙蓉正在房里抱著那本《丹道秘笈》認真琢磨,西陵華曼推門進來,進來後,又將房門在身後輕輕合上。

「曼曼來了。」花芙蓉招呼。

「嗯,花幫主,我想跟你聊聊。」

「曼曼姐姐好!」正在床上嬉戲的銅板和小星星一齊向西陵華曼問好。

西陵華曼笑笑︰「你倆也好。」

花芙蓉把書合上,放在一邊,用手做了個請坐的手勢︰「曼曼你來的正好,我也正想找你。」

「花幫主有什麼話請講,華曼洗耳恭听。」

「還是你先說吧,我的話你未必喜歡听,別攪擾了你的興致。」花芙蓉說話一直就是這麼直白,西陵華曼已經習以為常。

西陵華曼瞥了一眼床上的兩個小家伙︰「好吧,那我就說了。後天就是你和二公主大婚的日子,你打算怎麼辦?」

花芙蓉當然理解西陵華曼的擔心,她畢竟是個女人,怎麼做駙馬?白天可以用衣著和妝飾來掩蓋自己的身份,到了晚上呢?駙馬是要跟公主洞房的。

花芙蓉抿嘴一笑,並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喚銅板︰「銅板,你回答娘一個問題。」

「娘,什麼問題?」銅板一听有問題便來了興致。

小星星也豎起兩只大耳朵,它希望自己能幫上銅板的忙。

「三十六計中的第二十五計是什麼?」

銅板胸脯一挺︰「我知道,叫偷梁換柱!」

「嚶嚶,板板太有才了,什麼叫偷梁換柱?」

「是啊花幫主,什麼叫偷梁換柱?」西陵華曼也不解。

「銅板,接著給大家講偷梁換柱的寓意。」

銅板撓撓頭︰「應該就是用一根梁換一根柱子吧。」

西陵華曼一拍手︰「哈,花幫主你要偷天換日?!」

花芙蓉秀眉一挑︰「嗯哼。」

「哎呀,花幫主,沈玉蓮的懿旨上指名道姓以公主花芙茱擇配呂同之,你怎麼換,難道能換掉懿旨不成?」西陵華曼搓著手表示擔憂。

「這個嘛,容我再想想。」

花芙蓉當然不會娶自己的異母妹妹花芙茱為妻,但是,她也不想因小失大。總得借此機會給那母女兩個一點兒教訓才行。

第二天一早,門衛來報,外面來了兩個公子,說是有要事求見右丞相。

花芙蓉遣西陵華曼出去看究竟,西陵華曼回來時,就把那兩個求訪的人一並帶了來。

花芙蓉開始還納悶,西陵華曼這種自作主張的性格,按說已經改了,今天是怎麼了,竟然未經她的許可就帶回了來客?

等那兩人走近,其中一個英姿颯爽但只見一只耳朵人的面容,在花芙蓉眼前漸漸清晰,她霍地站起來,背過身去。

心頭隱隱作痛。

開口,一句足可以讓來人窒息的狠話︰「不是讓你滾得越遠越好嗎?為什麼還要來?!」

來人面色動容,屈身叩拜︰「獨孤璃拜見花幫主!」說話間,他的眼里瑩光閃動。

這時,銅板抱著小星星從外面回來了,一看到獨孤璃,銅板的眼楮一下子亮了︰「一只耳叔叔,你怎麼才來啊,銅板都想死你了!」

銅板撲到獨孤璃身上,讓他抱著自己,也順便抱著小星星。

「師傅,一只耳叔叔也想你。」獨孤璃將銅板摟得緊緊的。

花芙蓉的心軟下來,通常,大凡是銅板喜歡的人和事,她這個做娘的也會支持。可是,這個獨耳朵,實在是讓她氣憤!

銅板和獨孤璃的感情讓西陵華曼也不由地動容,她上前勸說花芙蓉︰「花幫主,璃王子既然來了,你就讓他把話說完吧。」

「說吧,說完立馬給我走人!」

獨孤璃左右看看面露難色︰「幫主,在下想與你借一步說話!」

獨孤璃,蹬鼻子上臉是不是?讓你說你就說,還這麼多廢話!

西陵華曼識趣地招呼了銅板,帶著兩個小家伙跨出房間。

獨孤璃看她們走出去,才又施一禮,說︰「幫主,我給你把呂同之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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