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東方炫灼搶親
之前沈玉蓮在朝堂上的確有說過要將二公主許配給東方炫灼,而且,這也是沈玉蓮的如意算盤之一。她想用聯姻的方式與東國結好。
南宮逸說︰「不對啊,東方炫灼不是沒有答應娶二公主嗎?我記得他當時推三阻四,後來說是讓他再想想什麼的。」
獨孤瓚哼了一聲,說︰「當時銅板讀他的心思,說他真實想法是,根本不會娶那個叉叉叉的公主。這些,本王子也記得。可人家今天來卻並不像你我這樣說,他說,他已經稟報了他的父王和母後,東國國王和王後都很願意他娶花芙茱,並且,還為他準了了一大堆聘禮。」
南宮逸一臉得意之色︰「哈,只可惜那東方炫灼還是晚來了一步,人家二公主與‘呂同之’都洞房花燭了。難道他東方炫灼還能去洞房里把二公主給揪出來不成?」
「我也這樣想,不過,看東方炫灼氣勢洶洶的架勢,還真是不依不饒不罷休呢。」
「東方炫灼狡猾多端,他葫蘆究竟賣的是什麼藥還難說。走,我們看看去。」
南宮逸和獨孤瓚兩人匆匆趕到中堂。
堂外的院子里,圍了好大一堆子人,原來聚集在廳堂吃酒的來客,現在都顧不的吃喝,放下杯盞碗筷來到中堂看熱鬧。
南宮逸和獨孤瓚擠進人群,來到堂外的石階上。
堂屋里,沈玉蓮危禁正坐,她對面,站著手握劍鞘白衣勝雪的東方炫灼。在東方炫灼的身後兩側,還站著兩個身材魁梧的黑衣男子。
兩個黑衣男子以同樣的姿勢挺胸、抱臂而立,就連兩只腳分開的距離都不差分毫。
「南宮賢弟,你猜東方王子帶的那兩個人,會不會是雙胞胎?」
「有可能。」
「據說雙胞胎兄弟之間互有感應,他們練功的效果和晉級的速度也是一樣的。不知道這二位的玄力會是什麼級別?」
「獨孤兄如果好奇,可以去挑戰一下。♀」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勾搭著,讓周圍那些急于看熱鬧的人一陣側目。
「喂,前面的,你們能不能小聲一點兒,我們這邊听不到了。」「你們最好能把頭也低一下,我這里視線不是很好。」
汗,真有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你們以為這是在看戲那!
中堂里,東方炫灼和沈玉蓮的爭執一直沒有停息。
「東方王子,本宮一直覺得你是個有教養有分寸的年輕人,可你今天的所作所為,真是讓本宮失望!」沈玉蓮變相地罵東方炫灼,沒有教養,沒有分寸。
「本王子一直以為皇後娘娘是個識大體懂禮數的長輩,可是今天您做的事,實在讓本王子不敢恭維。」東方炫灼以牙還牙,意即,沈玉蓮你不僅不識大體,還不講道理。
沈玉蓮氣得渾身發抖,她可是未央國的皇後,如今皇帝不執事,她的地位堪比皇帝。
在耀星大陸,泱泱未央,霸權在握,別說其他四國的使臣,就是四國的國君見了她都要俯首問候一聲︰「皇後娘娘吉祥。」
東國王子算什麼,他一個毛孩子,要反不成?
可是,她卻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看東方炫灼身後的兩個壯漢,瞪著兩雙鐘馗眼,凶神惡煞,咄咄逼人。她又不敢了。
這里畢竟不是她的皇宮,即便她左右都有高手護衛保駕,她也沒有多少勝算的把握。
右丞相上次制服了東方炫灼,可是,右丞相現在正與女兒洞房花燭。她總不能讓人去把他從溫床上叫下來吧。萬一小兩口此時正在盡興之中,那豈不是而且,叫出右丞相,不是正中了東方炫灼的下懷?
比起東方炫灼,沈玉蓮更中意右丞相呂同之做女兒的駙馬。♀
「東方,我女兒芙茱已經在眾人的見證下與呂同之拜堂成親,名義上,她已是呂同之的妻子。你覺得,還有挽回的余地麼?」
「不是還沒洞房麼?只要沒洞房,她就還是我東方炫灼的!」
東方炫灼,你好無恥,自古拜堂成親,誰說非要兩個人洞房才算數的?
「可是.他們正——在——洞——房!」沈玉蓮壓低聲音加重語氣。東方炫灼,你別鬧了好不好,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兒,你非要本宮出丑是不是?
「皇後娘娘,你別虎我,誰不知道拜堂都是選在夜晚進行,現在剛過午時,太陽還老高,新人怎麼可能就寢?」東方炫灼還是大小伙子好不好,他對男女之事完全不夠了解,在他的意識里,只有到了晚上,男女才能同床做苟且之事。
另外,沈玉蓮改變新人晚上拜堂的規矩,也的確有原因,那便是為了不耽誤在晚上舉辦的皇帝花功衍的壽宴。
對東方炫灼的強詞奪理,沈玉蓮哭笑不得。嘴上還安撫他︰「東方,別鬧了,本宮再給你物色一個更好的女子。劉太傅家的女兒才貌雙全,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改天本宮下一道懿旨.」
「停,皇後娘娘,我把我剛才的話再重復一遍,我今天就是為二公主花芙茱而來,東方炫灼非花芙茱不娶。」沈玉蓮,你真以為你家女兒傾國傾城呢,我東方炫灼是挑事兒來的你不知道麼?
你要真把女兒許配我,我是肯定不要的!
沈玉蓮搓著手,這件事真是難辦,雖然她不太看好東方炫灼這個女婿,但怎奈東方家族有東國的王權在握。如果東方炫灼早一天與她說這些,為了政治,她也會優先考慮他的。
可是現在
「小栓子。」
「小栓子在呢,皇後娘娘,請吩咐。」
沈玉蓮瞥了一眼東方炫灼,嘆口氣,伸手示意小栓子往自己這邊湊湊。
她壓低聲音︰「你去洞房看看,他們兩個成事兒沒有?要是還沒,就別讓他們那個。听明白了嗎?」
小栓子深吸一口氣︰「小栓子明白。」
一邊往外走,小太監一邊琢磨,他一會兒該怎麼做,怎麼才能知道公主和駙馬是否做了那事兒,要是還沒做,他又怎麼跟他們說不讓他們做?
唉,做人難,做男人難,做太監更難。
雖然沈玉蓮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是東方炫灼和外面看熱鬧的很多人都听到了。因為依這些人的玄級,基本上都可以隔牆偷耳。
看到小栓子急匆匆地往外走,外面的人無不笑嘻嘻地看著他。
有人甚至調侃一句︰「喂,小栓子,他倆要是正在進行中,你就別打擾了,否則駙馬爺容易不中用。」
「哈哈哈」人群中笑聲一片。
南宮逸和獨孤瓚互相看看,卻笑不出來,他們只想著,如此更好,花幫主正好可以乘機解月兌。
話說兩頭。
太監一聲︰「夫妻對拜送入洞房!」之後。
一對新人牽著紅綢緞,在丫鬟的伺候下往洞房走去。
紅綢一頭的花芙茱一腳踏進洞房,紅綢另一頭的新郎卻僵住了。
「同之,走呀。」花芙茱嬌嗔地呼喚。
「.」
丫鬟翠兒激靈地跑上來︰「公主殿下,駙馬爺大概是想要小解。」
花芙茱撲哧一笑︰「翠兒你引著駙馬去,快去快回,本公主在洞房里等候。」
翠兒帶著新郎來到屋後的假山下,在那里,剛剛見過南宮逸的花芙蓉正抱著胳膊翹首而立。
「怎麼了,還是不敢麼?」花芙蓉盯著紅蓋頭問。
紅蓋頭下發出一個男人憨憨的聲音︰「花幫主,你就饒了同之吧,同之做了一輩子的乞丐,在人前都不怎麼敢說話。現在別說看公主一眼,就是听到公主的聲音都打顫,更別說與公主那個了。」
「呂同之,你不是做夢都想著升官發財、榮華富貴麼?」
「是,同之做夢都想那樣的生活,可是.同之恐怕沒有那個命。」呂同之的確是驚嚇不小,他的腿肚子打顫,然後,就說自己尿急,又跑了趟茅房。
呂同之回來時,可能由于解決了一泡尿,狀態好了許多。
「花幫主,要不然,我再試試吧!」這可是升官發財、榮華富貴的好事啊,這樣的機會對普通人都難得,更別說是一個乞丐。
「呂同之,我不想勉強你,你無論去與不去都是自由的。但是你一旦決定了,就絕不能再反悔。」
花芙蓉說著,從腰間取出一個白色的紙包,遞給他︰「這里有兩顆藥丸,待會兒你吃黃色的那顆,紅色的那顆想法投到二公主的杯子里,讓她服下。」
呂同之拿著那個紙包翻過來覆過去地看著︰「這藥丸,是管什麼的?」
「你的那顆是壯膽兒的,公主那顆嘛,嘻嘻,她吃了你就知道了。」
呂同之揣好藥丸,被翠兒攙扶著回去。
在洞房門口,他按照花芙蓉的囑咐,服下黃色藥丸。藥丸入口即化,順著他的喉嚨進入他的食道,他感覺自己的勇氣增加了不小。
翠兒見他還是很緊張,就從他手里拿過紅色藥丸,說駙馬爺,這個我來幫你給二公主投。
一進洞房,等得不耐煩的花芙茱迎上來︰「駙馬爺,你怎麼才回來,讓芙茱好等。」
「.」
翠兒機靈地走到桌前,給他們二人分別倒了一杯喜酒,同時,將那顆紅色的藥丸投到其中一個杯子里。
藥丸進入杯子,不一會兒就不見了蹤跡,而那酒水依然是透明清澈的顏色,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駙馬,二公主,喝交杯酒了。」
花芙茱抬手︰「等等,我先把紅蓋頭幫駙馬爺取下來。」
呂同之嚇了一跳,扭頭就要逃,還是翠兒過來解了圍︰「二公主,紅蓋頭要喝了交杯酒以後才能揭。」
「是這樣的規矩麼?」花芙茱一臉疑惑。但是隨即,她便相信了。花芙茱是未出閣的公主,對這種洞房里的禮儀不懂也很正常。
本書紅薯網首發,請勿轉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