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前的夜里……
一個黑影悄悄地御劍向著恆山禁地飛去,在他不知的身後有個人隱了氣息悄悄跟隨……
恆山禁地,已有千年歷史,早在千年前,自從東方玨閉關後白松便將此地劃分為禁地,除了白松,閆景松二人外,其余擅自闖進入者都被處以極刑,都被萬劍穿心而死,就是將擅自闖入者綁在大殿前的神柱上,恆山派的弟子一人一劍,直到擅闖者斷氣為止。
黑影走到禁地石門前,看著石門的開關處並未有破壞的跡象,也沒有人出來的跡象,莫非他的猜測錯誤?不再多留轉身御劍離開。不多時,身後的黑影慢慢走出來,「終于忍不住要出手了,是嗎?」輕笑轉身隱于夜色中。
「師父,徒兒已經完全恢復了,徒兒來找師父,是想……是想……」白松聞言輕笑,「琰兒是想學習御劍之術和馴化麒麟的心術吧。」見到莫琰輕點頭,輕念咒語,一束亮光直射莫琰的眉心,「琰兒,麒麟攻擊性強,在你未完全掌控它之前就讓它呆在你的眉心吧,若有危險,只需輕按眉心,念動咒語即可,咒語就是……」附身湊到莫琰耳邊說道,「……可有記住?」
「是,師父,弟子記得了。」
轉身從身後的桌上抄起幾本書,「這是滌塵卷,里面記載著修煉心法,你要好好斟酌,一遍不懂便再看第二遍,實在不懂就來問我,一個月後我來檢查你的進度。」
「是,師父。」
……
嵩山腳下,一個身穿青色衣衫的女子躡手躡腳的向著洞口走去。
「站住。」身後一陣威嚴且稍加滄桑的聲音喊道。青衣女子慢慢轉過身,看著黑袍女人「姥姥……」女子她青衣罩體,飛揚的眉,殷紅的唇襯托的面容更加嫵媚。縴細的脖頸下,酥胸微露,縴腰不盈一握,欣長的美腿在青衣的籠罩下若隱若現,而頸間那一片印記顯示了女子剛剛做過的事情。
「啪……」一陣脆響,「我告訴過你你的使命是什麼。」黑袍女人說道,眸中有著不容忽視的威嚴,嚴峻。
「姥姥饒命,翎定會謹記在心,下次斷然不敢如此了。」青衣女子慌忙跪在地上,全然沒有剛才的萬般風情。
……
「姥姥,你回來了。翎,你怎麼跪在地上?」山洞內紅衣女子听到洞外有聲音,不曾想竟看到了這個景象。
「沒事了,如沫,剛才我不小心滑到了。」翎干笑著說道。翎慢慢的站起身,走進山洞內,隨後如沫便跟著走了進來,「翎,你今天去什麼地方玩了?下次帶我去好不好?」見翎不搭理自己,便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翎,你怎麼了?剛才摔疼了嗎?」兩眼忽然撇到她脖間的紅痕,「翎,你脖子怎麼了?是剛才摔的嗎?怎麼樣,痛不痛啊?我給你……」
「出去。」還不等如沫說完,翎怒喊道,「出去,我叫你出去听到沒有。」雙眼怒視著如沫,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就要一生一世保護她?為什麼?
「哦……」如沫不情願的嘟嘟嘴,翎到底是怎麼了嗎?怎麼會突然對她這麼凶?是不是她真的摔痛了啊?
……
暗處
「嗜血麒麟是你取得的對吧。」沒有絲毫的疑問,男子說道。
「你千里迢迢來到嵩山就是為了問我這件事情?」暗處女人說道,她的聲音可以稱之為粗狂,若非不是那如墨的發絲,暗處那縴細的身影,根本不會認為這話出自一個女人之口。
「十五年了,可否告之為何對他如此相助?」
「哼。」女人輕哼一聲,「你們恆山派的人也配知道?」無比的輕蔑,也透露了她對恆山的怨恨,十五年,這個計劃她整整策劃了十五年。「十五年了,你體內的毒也該要發作了,別忘了你的目的。」
「若我能幫你完成你的心願,你當真能解除我身上的毒,還有將……」男子開口。
「這是自然。」不等男子說完,女人輕笑,可粗狂的笑聲竟有絲說不出的詭異……「等你完成任務之際,我……便給你你想要的。」女人說完慢慢走出暗處,陽光照射出才看清女人的長相,烏發如絲,長披于肩,嘴唇以上的部位被一個弧形面具所掩飾,但獨留在外的唇也顯示了這個女子的美好。唇角噙著一抹笑,但她的眼中並無笑意,只有冰冷的怨恨。
……
「師弟這麼急匆匆的到哪里去啊?」莫琰懷抱白松賜予的書冊,走到拐角處不想竟遇到了莫松。
「回師兄。正要回禪房。」
「听說師弟這次進鎖塵塔收獲匪淺啊,不知給師兄看看嗜血麒麟的真面目如何?听說這嗜血麒麟是上古仙人沐琰的坐騎,數千年前因愛上魔王的未婚妻觸犯天規被貶下凡,而這嗜血麒麟也失去了蹤跡,沒想到千年之後竟到了師弟你的手中。」莫松微微彎了嘴角看向莫琰。
「不是莫琰不答應師兄,只是……只是師父方才告知莫琰,在麒麟未被完全馴化之前不可將其擅自放出,還請……師兄見諒。」莫琰說著,邊抬頭看了看莫松的臉色。
「哦,這樣啊,師父的考慮是對的,那師兄就等你馴化之際前來觀看嗜血麒麟的神姿。」莫松說完笑著離開,可在莫琰看不見的背後是他緊攥的拳頭和狠烈的眼神。
「是,恭送師兄。」
……
「莫祁,你什麼時辰來的啊?等很長時間了嗎?有什麼事情嗎?」莫琰推開門看著莫祁正在自己禪房翻閱經書。
「沒事就是來看看你好點沒,看你不在禪房,便坐下等了。」莫祁合上經書,站起來說道。
「現在胳膊好點了嗎?我今早上去荷花池摘的蓮子,你熬成湯,對活血化瘀很有效。」莫琰從床頭處拿出那滿滿的一袋蓮子。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這才幾天啊,你就下床走動,快回床上躺著去。」
……
那雲霧環繞的天邊一位男子,素白的發帶將墨發隨意束起,狹長的鳳眸閃爍著似是喜悅,似是期待的光芒,五官如刀刻般俊美,紅潤的薄唇微抿,一襲清雅白衣勾勒出他的神姿,神秘而高雅,宛如謫仙一般。他靜靜地望著那北方,似是等待著誰的到來,終于,當那抹紅出現時。他笑了,笑得那麼美,笑得那麼真。「你來了。」他輕言道。但當他看到紅衣女子臉頰上的淚時,他停止了笑容,慢慢走近她,「綰沫,你怎麼了?」女子靠在男子懷中淚如雨下,「沐琰……」
------題外話------
親們,看在俺大年三十晚上奮斗在前線的面子上,收藏吧,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