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成凰 月王妃和朔王爺(送450字)

作者 ︰ 傾城留雁

垂首抬眸對上這個秀美少年,孟溪月眼楮頓時一亮。舒愨鵡

果然今晚沒白來,這個文質彬彬的男子,就是之前把她耍得團團轉的家伙!

「朔王爺不必多禮,請坐。」听到少年的聲音,拓跋涵面帶微笑寒暄了一句。倒是辛莫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微皺著眉頭斥道︰「七弟怎地如此散漫?皇上親自設宴款待,你卻姍姍來遲,實在是大不該!」

「皇兄勿惱,只能怪這大漠皇宮景致太好。我走走看看之間,竟在御花園中迷了路,好不容易才轉了出來,等趕來時已經遲了。」辛涯笑著回答道。「作為來遲的賠禮,我罰酒三杯還不成嗎?

「哈哈,今夜只是家宴而已,朔王爺不必如此拘禮。既然喜歡這里的景致,那不妨明日白天再來轉轉,也好讓朕盡這地主之誼。」拓跋涵笑答,眉目之間冷酷斂去,更添一種別樣的瀟灑鈀。

「如此太好了。」辛涯聞言,俊顏上立刻露出歡喜的笑容,唇邊露出一個小小的虎牙,靈秀中又多了幾許狡黠,頓時羞紅了幾位公主的臉。

宴席,如預想般順利。

站在拓跋嫣身後,孟溪月厚重劉海遮掩下的明眸牢牢鎖在辛涯的身上,上看下看卻又看不出那個上弦到底藏在什麼地方。眼看著宴席過半,卻始終沒有機會接近,不免有幾分沮喪伴。

此刻席間涌入一隊舞姬,身段婀娜相貌艷美,水袖霓裳舞動間,好似仙子降臨凡塵,立刻將宴會的氣氛推向了頂峰。

拓跋涵與辛莫尚好,面色如常談笑風生,可是那辛涯許是因為年輕,幾杯下肚之後臉色立刻潮紅,目光也迷離了起來。

辛莫似乎十分關心這個弟弟,見他已現醉意,急忙搶下他手中的杯盞,微皺眉問道︰「七弟,你不要緊吧?」

「皇兄,我沒……呃……沒事。」辛涯說著,舌頭已經有些不利索。「只是這酒……實在是太……厲害……了」

「朔王爺莫非是醉了?」拓跋涵見狀笑道︰「朕這就命人帶他去休息。」

「不……勞皇上……費心。」辛涯搖晃著站起身子,醉眼朦朧推辭道︰「我沒……醉,只是有些……呃……頭暈,出去走走就好……了。」

「可是……」拓跋涵仍有些擔憂。

「皇上就讓他去吧。」辛莫笑著勸阻道︰「我這七弟素來任性頑劣,尤其喝醉了酒更是說不進話去,倒不如讓他自己出去走走,醒了酒也就好了。想這深宮之中,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既然如此,那朕就不勉強了。」見辛莫都如此說了,拓跋涵也就不再堅持,任由著辛涯搖搖晃晃穿過舞姬的隊伍,消失在殿外。

好機會!

看著喝醉了的辛涯晃出殿外,孟溪月簡直想要跪下叩謝老天爺幫忙。左右看看無人注意,也顧不上和那個神思恍惚的拓跋嫣打招呼,借著燭影和歌姬的遮掩,悄悄跟著退出了殿外。

離開燈火輝煌的大殿,孟溪月四下環顧,只見辛涯孤身一人沿著甬路蹣跚而行,急忙跟了上去。

哪知道轉過一個三岔路口之後,竟然失去了辛涯的蹤影。孟溪月左右四顧卻始終尋不到,無奈只得選了其中一條路準備追去,哪知剛抬腳便被什麼東西絆倒在地。

什麼東西?這路上難不成還有樹藤之類的東西?孟溪月一邊揉著膝蓋,一邊伸手向腳上模去。

這是……人手?!

饒是孟溪月膽子再大,也禁不住這樣突然而來的驚嚇。一聲「鬼呀」險些喊出喉嚨,突然腦子一轉,反應過來。

急忙用手堵住嘴,把已經到了唇邊的尖叫咽了回去,孟溪月俯子,順著那手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樹影之間歪倒著一個人影,白色錦袍滿身酒氣,除了辛涯還會有誰?

哈哈哈,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左右看看無人注意,孟溪月抓著辛涯的手,費了好大力氣將他的身子拖到樹叢後面,試探地叫道︰「朔王爺,朔王爺,您醒醒,奴婢帶您去休息。」

「……」無人回應。

「朔王爺?朔王爺?」孟溪月又試著喚了兩聲。

「……」依舊沒有回應。

辛涯星眸緊閉,睡得極香。

見此情形,孟溪月再不客氣,蹲子開始上下亂模。可是模了半天,卻始終沒有發現上弦蹤跡。

奇怪,藏到哪里去了?

皺著眉看著辛涯,孟溪月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扯開束腰玉帶,里里外外徹底搜了一個仔細。正面搜過之後,背面也沒有放過,可惜白白折騰半天,一無所獲。

難道說他沒有把上弦帶在身上?

細想想也有這個可能,那夜看來,這辛涯對上弦頗為重視,很有可能將它留在驛館妥善收藏。若如此,自己在這里豈不是白白浪費時間?

想到這里,孟溪月再不猶豫,扔下被月兌得衣衫凌亂的辛涯,起身快步離去。

回寢宮拿上鉤爪,躲過侍衛來到了之前翻牆的地方,孟溪月輕車熟路越過高牆,貓一般輕捷地奔到驛館內。

可能是因為惜月國帶來的侍衛都護著辛莫入宮的緣故,今夜的驛館格外冷清。為了避免前夜那樣的情形出現,孟溪月格外小心謹慎,確定並無埋伏之後,這才小心翼翼模到房子跟前。

「該死的,到底藏在什麼地方?」不敢燃起蠟燭,又不知道辛涯到底住在哪間房子,孟溪月只得抹黑撬開一間屋子的鎖,沒頭沒腦開始尋找。

既然是很重要的東西,那自然是放在帶鎖的地方。抱著這樣的念頭,孟溪月連著撬了三四間屋子,把里面的東西翻了個底朝天,卻一無所獲。

兩手空空從屋子里出來,看著眼前黑漆漆的一排房子,孟溪月一陣眩暈。天哪,還有最少二三十間的房子沒有找。這樣下去,天亮也找不到啊。

顧不得灰塵,孟溪月就地坐下,抓耳撓腮欲哭無淚。今夜這麼難得的機會,難不成就這樣浪費掉?

「唉,你到底藏在哪里啊?」沮喪地長嘆一聲,孟溪月郁悶地喃喃道。

「本王就在這里啊。」身後有人接話,聲音悠閑清潤,極是動听。

「我又沒問你,我說的是上……啊!」下意識回答了一句,孟溪月忽然後背發涼,登時蹦了起來,急回身望去,只見滿月銀輝映照下,辛涯面帶微笑,負手而立。

「你,你,你……」接連說了三個「你」字,孟溪月仿若見了鬼一般指著辛涯,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喂喂,本王就這麼嚇人嗎?」伸手模著臉,辛涯有些不滿地抗議著。眸中光芒閃爍,促狹地看著孟溪月,像是戲弄老鼠的貓般笑得詭異。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結巴了半天,孟溪月終于說出了一句連貫的話。「你不是喝醉了嗎?」

「本王原本是醉了,可是被一個不知羞恥的女子在花園里把衣服月兌去之後,本王就醒過來了。」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辛涯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想不到他堂堂的朔王爺,竟然會躺在御花園被一個女人按在那里上下前後模了一個仔細。雖然是早就計劃好要用計將這個女人引出來,可是這付出的代價也未免太大了點吧?

「你是裝醉!」雖然魯莽一些,可是孟溪月不笨,很快就想清楚了此事的來龍去脈。「將我引到這里來,你想做什麼?」

「想讓你看看這個。」辛涯不再調侃孟溪月,伸手從袍中取出一物遞給她。方才他裝醉倒在樹叢中時,便把它藏在了旁邊,樹影婆娑之間,孟溪月並未注意。

「上弦!」孟溪月立刻眼楮一亮,伸手便想要去拿,卻被辛涯眼疾手快重新收起。

「乖乖回答本王的問題。若是實話實說,本王可以考慮把上弦借給你。」看到孟溪月眼中的急切和渴望,辛涯胸有成竹的笑了,他知道,這個要求她一定會答應的。

果然,孟溪月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好。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只要我知道,一定告訴你。」

「你與巫女是何關系?」視線掃過孟溪月的臉,辛涯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他原以為今夜會費上一番功夫才能找到這個女人,哪曾想進了大殿不久,他便發現她鬼鬼祟祟站在一個公主身後。不是因為他眼神有多毒辣,而是她那鉤子一般的視線始終在他身上游移,想看不到都難。

「不知道。」孟溪月老老實實回答

道。

巫女這個稱呼,她還是第一次听說。至于有沒有關系,她哪里知道?

听了孟溪月回答,辛涯臉色有些難看。隱忍著沒有發作,繼續道︰「好吧,既然你不想說,那就換個問題。你怎麼識得這是上弦?」

「不知道。」孟溪月依舊老老實實。

雖然第一眼就認出了上弦,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為何識得。那段失落的記憶帶著太多的秘密,讓她模不透看不清。

此時的辛涯臉色更加難看,俊俏的臉上已經隱隱泛起青筋。深深呼吸幾口將怒氣壓下,辛涯擠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努力和藹地看著孟溪月︰「那好,本王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那首長歌是誰教你的?」

「不知道。」撓著腦袋想了很久,就在辛涯漸漸失去耐心的時候,孟溪月終于有了回答,卻還是這能噎死人的三個字。

「該死的!你存心戲耍本王是不是?」饒是辛涯再沉得住氣,听了這個回答之後也終于忍不住暴跳如雷。積壓已久的怒火噴薄而出,沖著孟溪月便燒了過去。

「我沒想耍你,而是真的不知道啊。」皺著眉頭看著接近暴走邊緣的辛涯,孟溪月也挺憋屈。她明明都是實話實說,結果卻讓人家當成謊話連篇。看辛涯那七竅生煙的樣子,她著實有些擔心。

「……那個……你問的我都說了,能不能把上弦借我看看?」看著辛涯氣得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孟溪月實在擔心他會不小心捏壞了上弦。咽了口唾沫,極力擺出一副誠懇的笑臉,伸手向辛涯討要。

「你!」听了孟溪月的話,辛涯登時氣結。

該死的女人,竟然還好意思說這話?

這回答和不回答有什麼區別?

心中的怒火好似澆了油般更加旺盛,辛涯怒極反笑,黑眸沉如深潭,配合著那完美的笑容,縱然是孟溪月這般神經大條的人,也不由月兌口而出︰「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好皮囊啊!」

眼前一黑,辛涯險些栽倒在地,渾身上下泛起層層雞皮疙瘩,止不住的惡心。他堂堂的惜月國朔王爺,這個標志性的笑容迷倒了女人無數,向來只有他讓別人臉紅的份,怎麼今夜反倒有種遭到調~戲的感覺?

「給你,拿去吧。」抽搐著僵硬的嘴角,辛涯笑得更加燦爛。將手里上弦微微舉起,示意孟溪月過來拿。

「謝謝。」對上弦的渴望壓住了心中的警惕,孟溪月一邊道謝一邊上前,伸手想要接過上弦,忽然眼前一花。

心知不妙,正想後退躲避,誰知手腕一緊,已經被辛涯牢牢抓住。

「你戲耍了本王半天,還想要拿走上弦?」咬著牙擠出這句話來,辛涯笑容驟變,俊美的臉上陰雲密布,森森白牙露出,磨得咯吱作響。

「你耍詐!」對于辛涯的怒容,孟溪月毫不在意。這般姿色,再大的怒氣也直接無視。再說了,當初習武的時候,比這難看可怕的怒容見得多了。唉,怪只怪她太會闖禍了。

「少和本王廢話,今夜你若是不老實交代,就別想離開這里。」揪住孟溪月衣領,將她抵在牆上。辛涯本想居高臨下贏得氣勢上的優勢,卻氣結的發現這個該死的女人竟只比自己矮半個頭,此刻杏眸圓睜瞪著他,那氣勢絲毫不遜于他。

這年頭連賊都這麼拽?還有沒有天理了?!

就是這一走神的功夫,孟溪月立刻抓住機會,二話不說抬腿便向上磕去。

這一招是五師兄教她的,她也趁著三師兄不備,在他身上試驗過,效果頗好。只不過隨後便被師父罰掃了整整一個月的院子,至今也不明白為什麼師父會那麼大的火氣吼她。

「唔……」辛涯做夢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缺德,竟然使出這樣下三濫的手段。縱然他反應極快急急抬手阻擋,卻依然被余力波及,頓時疼的倒抽一口涼氣,額頭汗如雨下。

見偷襲得手,不對,是偷襲得腿,孟溪月毫不遲疑,單手拽下手上錦囊,將里面的藥粉一股腦灌進嘴里,然後餓狼撲食一般將辛涯按在身下,伸手捏住他的鼻子便將嘴湊了上去。

疼得齜牙咧嘴的辛涯還沒顧上發飆,便被孟溪月按在地上,溫熱柔軟的身子就壓在他的身上。自小到大從未有過如此接觸,異樣的感覺很快便佔據了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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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那張臉越來越近,一時間竟然忘了反應,只是怔怔地看著她,直到那帶著清甜香氣的唇停在他唇的上方。

風輕,月明,偌大的天地間仿佛只有他們兩個人。

心忽然跳得失措,辛涯自己都弄不懂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在這種異樣感情的主導下,向來戒備警覺的辛涯竟然忘了反擊,就這樣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孟溪月。

銀輝籠罩下的她,眉眼間鍍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那微張的唇瓣,像是午夜盛開的花朵般美好。

此刻他才驚覺,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美麗!

對于辛涯的想法渾然不覺,孟溪月情急拼命。見辛涯傻乎乎竟然不知道反抗,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重重地將唇壓向了他的唇。

「轟!」如遭電擊一般,本就已經失神的辛涯腦子里如驚雷炸響,四肢立刻軟綿綿沒了半點力氣,任由著她胡作非為。

圓瞪著眼楮看著孟溪月湊在近前的臉,往昔里那個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朔王爺直接變成了傻子,腦子里漿糊翻滾,任由本能主導思維,啟唇迎接孟溪月的靠近,甚至希望她更進一步。

柔軟的觸感如期而至,辛涯倒抽一口氣,下意識張開了嘴,想要含住那清甜的唇瓣。哪知口中突然涌入一團異物,而那雙唇也迅速離開。

「哈哈,成功了!」一擊得手,孟溪月兔子一樣躍起,遠遠躲到了一邊,雙手叉腰笑得奸詐不已。

這藥粉以酒為引,效力驚人。她滴酒未沾,所以不受其害。而辛涯已經喝了許多佳釀,此刻只要稍微沾上一點,任他意志再堅定,也絕對扛不住的。

「你……」眼看著方才的月下佳人轉瞬間換了嘴臉,辛涯目眥欲裂。那美好的感覺頓時煙消雲散,只剩下被戲耍之後的暴怒。

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正想要伸手抓住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忽然眼前一黑重新栽倒在地,意識已經漸漸模糊……

「這麼快就睡著了?」見辛涯突然間沒了動靜,孟溪月心中歡喜,知道定是那藥效開始發作了。可是有了先前的教訓,她著實不敢再大意。

一步步走到辛涯身邊,孟溪月做好隨時逃跑的準備之後,伸腳踢了踢辛涯的腿。見沒有反應,便繼續向上挪著踢了幾腳他的腰。還是沒反應?孟溪月皺了皺鼻子,賊兮兮地笑著把腳放在了他的頭上。

搓一搓,再搓一搓……還是沒反應?嗯嗯,這樣看來應該是真的昏過去了。

看你還敢揪我衣服!看你還敢掐我脖子!看你還敢說我是三腳貓的功夫!」看看鞋底已經搓干淨了,孟溪月彎腰模出上弦,正欲將其納入懷中,卻忽然身子一僵,愣在當場。

「「這……是假的!」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中的上弦,孟溪月確定自己又被耍了。

雖然從未仔細看過上弦,但是她卻輕易分辨出了真偽。手中這個,雖然材質形態都惟妙惟肖,卻瞞不過她。如果一定要說破綻在哪里,那就是這個假的上弦沒有魂,沒有之前那種與她心靈相通的魂!

「喂!你醒醒,給我醒過來!」隨手扔掉假上弦,孟溪月蹲子左右開弓便扇了辛涯三五個耳光。可惜藥效凶猛,辛涯依舊昏死著沒有半點反應。

「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是不行了。」孟溪月說著挽起了袖子,伸手拽下辛涯腰帶,將他結結實實綁了起來,接著拔下他頭上束發的銀簪,便要開始大刑伺候。

就在這當口,忽然遠處燈火點點腳步聲聲,原來是筵席已散,拓跋涵親自送那辛莫歸來。

眼見得大好時機就這樣白白浪費,孟溪月雖然不甘卻又無可奈何。起身憤憤踢了辛涯一腳,遁入陰影避開人群溜了回去。

……

宴席散去,賓主盡歡。拓跋涵禮儀周到將辛莫送回了驛館。哪知道剛剛走到驛館門前,辛莫便目瞪口呆,失聲驚呼道︰「七弟?!」

拓跋涵也看到了那倒在地上的身影。縱然鎮定如他,也忍不住心中一驚。原因無他,只因為這位朔王爺此刻的樣子著實太狼狽了些。

先前那身一塵不染的錦袍此刻已經凌亂不已,上上下下十幾個腳印交錯密布。原本在腰間的束帶此刻纏在手上,失去了束縛的長袍散開,凌亂的里衣擋不住外泄的風光,將那結實的月復肌盡數展

示在眾人面前。而那張傾倒眾生的俊顏,此刻黑得像是鍋底一般,長發披散糾結,與其說是王爺,倒不如是乞丐更詳細些。

「七弟!七弟!你沒事吧?」顧不上其他,辛莫快步上前將辛涯扶靠在懷里,顫顫伸手湊近鼻端,感覺到溫熱的呼吸依舊有力,這才心頭略寬。

旁邊早有隨從送上披風,辛莫伸手抓過,將辛涯裹住交給侍衛送入房去,轉身向著拓跋涵抱拳道︰「今夜有勞皇上設宴款待,本王感激不盡。原想著請皇上再入驛館品上一壺我惜月國的好茶,可是皇上也看到了,七弟他不知遇到了什麼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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