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成凰 真的不心疼嗎?(送350字)

作者 ︰ 傾城留雁

「發生這樣的事,都是朕疏忽大意布置不周,還請太子殿下勿怪。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拓跋涵面沉如水,眼中波瀾翻滾︰「朕這就命人去查個清楚,定會給惜月國一個交代。」

「皇上不必自責。」辛莫忙道︰「這驛館之中本就該我們自己安排警戒才是,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都是我們自己的疏忽,怎麼敢勞煩皇上費心?至于何人行凶,等七弟他醒來再問也不遲。」

「既然如此,那朕就不打擾了。」拓跋涵說完,告辭離去。

辛莫將他送到驛館外,客套寒暄幾句,拓跋涵便率人離去。看著他的背影遠去,辛莫這才長吁口氣,卻不知自己的異樣早已被拓跋涵盡收眼底。

…鈀…

白白折騰了一夜,孟溪月垂頭喪氣溜回了殘月宮。

剛進門,小環已經急急迎了上來︰「月妃娘娘,您又跑到哪里去了?」

「沒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揮揮手堵住小環剩下的話,孟溪月沒精打采走到榻邊,剛剛栽倒卻忽然想起了什麼,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沖到桌邊端起茶盞咕嚕咕嚕漱口伴。

「噗」,狠狠地吐出茶汁,拿起袖子拼命來回揉搓著嘴,孟溪月欲哭無淚。這皇宮一定是和她犯沖,要不然為什麼處處不順?

自打進了宮來,和嬪妃之間的斗爭暫且不提,這干淨了十八年,從沒被人踫過的唇接二連三被男人吻上。尤其這一次,竟然還是她主動的!

想到方才發生的那一幕,孟溪月便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雖然那時情勢危急迫不得已,可是這樣的舉動也太豪放了些。若是被人看到傳揚了出去,爹還不得氣得活活咬死她?

「沒事,沒事,沒人知道這件事。」孟溪月喃喃自語安慰著自己。

除了那一身宮女服飾之外,並無任何泄露身份的地方。只要她不自己跑出去說,任誰也猜不到這個女登徒子竟是後宮嬪妃。

只可惜經過這一番折騰,那辛涯一定會更加戒備提防。等將來惜月太子娶了媳婦回國,恐怕這輩子就再也沒機會見到上弦了。

越想越是沮喪,孟溪月苦著臉月兌去衣衫鞋襪,也不洗漱便鑽進了被窩。和那個遙不可及的上弦相比,還是自己的夢可靠一些。早些睡去,說不定可以夢到新的內容。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就在孟溪月睡得正熟的時候,一個身影悄悄從門外溜了進來。腳步輕捷如貓般無聲無息行至榻前,彎腰在孟溪月月兌下的衣服上模索。

窗外月色正好,透過窗欞映入,清楚地照出了此人模樣。身形嬌柔縴弱,形象楚楚可憐,正是宮女小環。模索片刻沒有任何收獲,這才將東西恢復原樣,悄悄溜出門去。

……

雖然努力,可惜事與願違。孟溪月這一夜夢是做了不少,可惜東拉西扯竟沒有一點有用的東西。

「滾,不要靠過來!」閉著眼楮怒喝一聲,孟溪月突然飛起一腳向前踢去,本就滾到榻邊的身子立刻失去了平衡,連人帶被一起滾了下來。

五體投地趴在冰冷的地上,孟溪月茫然四顧,好半天才從清醒過來。夢中的情境歷歷在目,稍稍回憶便面紅耳赤。

「真倒霉,一大清早的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抱著被子爬回榻上,孟溪月一時無心起身,坐在那里傻乎乎的發愣。雖然拼命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可是越克制,那個夢就越清晰。

夢里,拓跋涵和辛涯輪流出現,一同出現的,還有他們的吻,輾轉痴纏讓她無法呼吸。

而就在她羞惱暴怒一拳揮出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那中拳倒地之人是拓跋蒼。

雖然坐在地上滿身灰塵,可是那雙眸卻依舊漆黑深情,溫柔而包容地看著她,唇邊那抹微笑仿佛可以融化冰雪︰「美人兒,你傷到人家啦。快點過來,親親人家嘛……」

不由自主打了個寒噤,孟溪月只覺渾身汗毛豎起,暗自慶幸自己這一腳踢得及時,要是再繼續夢下去,指不定還有多惡心人的畫面出現。

「月妃娘娘,您醒了?」小環聞聲從外面進來,捧著換洗衣物笑著道︰「奴婢這就服侍您更衣。」

「外面怎麼了?」小環的出現打斷了孟溪月的神游,起身接過衣服正要穿戴,忽听外面遠遠傳來

一陣喧嘩。

「听說是有刺客潛入宮中被侍衛們發現,正在抓捕呢。」小環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兒啊,孟溪月暗暗松了口氣。她還以為是辛涯告了密,現在搜查那個大膽女賊呢。

知道孟溪月的生活習慣,小環將衣服放下,自己則出門去端洗臉水了。剛出去片刻,卻听到她「啊!」的一聲尖叫,之後便再無聲息。

「小環!」听到這變了調的驚呼,孟溪月急忙踹開殿門撲了出去,卻見一個青衣男子扼著小環喉嚨正步步後退,身上衣衫破損多處,鮮血泥土混在一起,將那身青色衣衫染得斑駁烏黑。

「都不要過來,否則我就殺了她們!」右手長劍斜指身後的孟溪月,男子聲音嘶啞微顫,顯然緊張至極。殿門外一群侍衛虎視眈眈,雖然沒有沖進來,卻也沒有退去的意思。

見小環生命暫時無礙,孟溪月稍微放下心來,隨即卻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位刺客大哥也未免太分不清楚狀況了,竟然會跑到殘月宮抓人質。也不看看這個名字,像是正常的妃子住處嗎?

這里雖然不是冷宮,可是也差不多了。若是拓跋涵知道自己成了人質,估計能把嘴樂歪。別說救她了,不趁火打劫放暗箭滅了這孟家眼中釘都是好的。

「我說這位大哥,求你手下留情不要傷了她啊。」既然指望別人來救不太現實,那就只有自救了。「我這里人煙稀薄,平時就這一個丫頭作伴。你若想找人質,那就到南邊的明霞宮好了。那里人多錢多寶物多,又是最得寵的柔妃住處。你若是能抓住她,皇上肯定有求必應。」

「少羅嗦,你給我把嘴閉……」本就緊張不已的刺客被孟溪月吵得心煩,終于回頭看向孟溪月。

「中計了!」就在他掐在小環脖子上的手稍稍松開之時,一直安安分分站在原地的孟溪月唇邊泛起狡黠的笑容,將手中尚未穿上的外衫拋出,蛇一般纏向刺客的脖頸。

接著整個人縱身躍起,在空中一個翻滾,穩穩落在刺客身前,俯子單腿彈出,掃向刺客下盤。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般順暢。

沒想到一個後宮妃子竟有如此身手,眼看著就要中招,刺客只得抓著小環向後閃躲。孟溪月一擊不中正欲再攻,卻在看到刺客正面之後猛然停下︰「是你?子息哥?!」

沒想到會遇到熟人,刺客當下怔住,上下打量了孟溪月片刻,遲疑問道︰「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孟溪月啊!」孟溪月急切表明自己的身份。為了讓他看得清楚些,還特意將擋住臉頰的頭發撥到一邊。

段子息身子一顫,重新打量著她。

三年前離別之時,孟溪月還只是個尚未及笄的女孩,而且又喜著男裝,印象早已經定了型。

如今三載功夫,當初的假小子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加上換了女裝,難怪他一時認不出來。

「你是……二小姐。」從那雙神采奕奕的眸子,段子息終于確定了孟溪月的身份,當下放了小環走到她的面前雙手抱拳︰「段某無禮,冒犯二小姐了。」

「你是來找姐姐的對不對?」雖然是疑問的口氣,可是孟溪月可以肯定她猜對了。看著渾身是傷的段子息,她擔憂之余又激動不已。

姐姐果然好眼光,這個男人竟為了見她闖進這虎穴龍潭。人生得此一人,還有何憾?

听到孟溪月提到孟溪淺,段子息立刻急切道︰「淺兒告訴你的?她在哪里?她過得好不好?」

時隔三年終于歸來,卻得知孟溪淺已經嫁入了皇宮,段子息當下心如火焚,頭腦中一片空白。

仗著一身武功不假思索闖進宮來,還未找到孟溪淺便被侍衛發現。此刻見了孟溪月,他顧不得自身安危,心心念念的,只有孟溪淺的消息。

畢竟事到如今,他怕是再沒機會見她一面了。

「姐姐她一直都想著你,為了你甘入冷宮也要守住清白。」孟溪月一邊急急說著,一邊伸手搶下段子息手中長劍,攔在他身前低聲道︰「我來拖住這些侍衛,你從後殿屋頂上離開。姐姐的事,有我在。」

「不行,我不能連累你!」段子息斷然拒絕。「我若是走了,你豈不是要落一個勾連刺客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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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你以為你不走,她就沒事了嗎?」一個聲音冷冷響起,殿外圍得鐵桶一般的侍衛層層散開,拓跋涵面如寒霜,闊步走來。

「拓……皇上!」見拓跋涵出現,孟溪月心中頓時慌張起來。他來了,那段子息肯定走不掉了。

怎麼辦?該怎麼辦?

將孟溪月的驚慌盡收眼底,拓跋涵平靜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情緒。步子沉穩優雅走到二人面前,並不說話,只是用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冷冷打量著二人。

感覺到拓跋涵身上散發的寒意,孟溪月心中驚悸,下意識向著段子息退了一步,卻未覺察到拓跋涵的雙眸因為這個動作而泛起的暗潮。

「你就是拓跋涵?」看著眼前這個散發著高貴傲慢氣質的挺拔男子,先前還有些緊張的段子息反而鎮靜了下來。看著這個奪走了他摯愛女子的男人,段子息骨子里的倔強和血性開始沸騰。今日已經凶多吉少,即使是死也不能讓這個男人小瞧了他!

「帶走。」

看也不看段子息一眼,拓跋涵徑直走到孟溪月面前,森冷的氣息蔓延,將她盡數籠罩。

伸出一只手擒住她的下顎,強迫她將視線定在他的身上,眼中妒火毫不掩飾,冷笑一聲開口︰「竟然有男人專門為了見你而來,朕的愛妃還真是不一般啊。」

「他不是……」孟溪月正想要辯駁,話到嘴邊卻生生咽下。

不是?那怎麼說?

說他是為見姐姐而來?那樣豈不是要將孟溪淺置于死地?

「我不是為了她來的,你不要誤會!」已經被侍衛拖到門邊的段子息雖然看不到拓跋涵的表情,卻清楚感受到了那明顯的妒意。

同是男人,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當下顧不得其他,用盡全身力氣嘶吼著解釋。

「那你是為誰而來?」連頭都不屑回一下,拓跋涵背對著段子息冷聲道。

「我……」段子息頓時語塞,「我只是想來盜些東西而已。」

「不說沒關系,朕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出來。」拓跋涵唇角彎起冷漠的弧度,依舊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听著侍衛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忽然伸出雙臂撐在牆上,將孟溪月囚禁在身前,猛然低頭咬在她的頸間。

這一咬極其用力,立刻便有嫣紅的血線順著白皙修長的脖頸滑下,在領口一閃便隱入其中,漸漸有妖嬈的色彩從胸口透出,像是雪地里的梅。

「朕可以容忍你的無禮刁蠻,也可以容忍孟家的不敬和錯誤,可是,朕絕對不能容忍你的心里有別的男人。朕的東西,只能屬于朕!」

冰冷的詞語從那森白的齒間迸出,像是帶著鋒芒的冰錐,直直刺進了孟溪月心里。

恐懼和絕望像是漣漪般層層散開,將她沉入萬丈寒潭。

這個男人的佔有欲如此之強,若是知道段子息和姐姐的事情,那迎接二人的,只有滅頂之災。退一萬步講,即使查不出真相,那段子息也難逃一死。如此一來,姐姐她……

越想越是心驚,孟溪月手腳冰涼,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目光驚恐渙散,嘴唇顫動著,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似是沒有想到孟溪月竟會被嚇成這樣,拓跋涵聲音一滯,再開口時雖然厲聲依舊,卻少了之前的冰冷陰沉。

「給朕老實待在這里,不許踏出半步!」扔下這句話,拓跋涵轉身拂袖離去。

「姐姐……」

沒了禁錮的孟溪月順著牆滑坐在地,看著轟然合攏的大門,想要鎮定卻抑制不住心亂如麻。她該怎樣做,才能平息拓跋涵的怒火?

……

「你嚇到她了。」

此時的拓跋涵並未離去,而是站在殘月宮外一處樹影婆娑之地,神情復雜地看著那緊閉的兩扇朱門。

樹後陰影之中,一個聲音淺淺笑著,毫不畏懼地調侃著這個以冷漠著稱的君王。「看她那樣子,你是不是心疼了?」

「沒有。」拓跋涵淡淡的否認道。「我只不過是照你說的,把事辦完就立刻離開而已。」

「我讓你離開,可沒說讓你逃

開。你方才那副樣子,和落荒而逃有什麼區別?」那個聲音依舊清淺的笑道。「是那個女人的淚讓你害怕了?

「我沒有逃,也沒有害怕,反倒是你這幾句話,讓我听出了幾分酸酸的味道。怎麼,我傷了她,你心疼了?」拓跋涵說著,慢慢轉身看向那個人影,明媚的陽光被頭頂茂密的樹冠碎碎切割,化作凌亂的碎玉擋住了那人的面孔。

「心疼?怎麼可能?」清淺的笑意驀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拓跋涵還要冰冷森然的語調︰「她是仇人之女,這筆賬遲早要算個清楚!」

話落,身影隨即躍起,轉而消失在空蕩的庭院中,只留下拓跋涵一人,細細品味著方才的對話。

他……真的不心疼嗎?

……

「開門,讓我出去!開門,開門啊!」

雙手拍著緊閉的大門,孟溪月聲音早已喊得嘶啞。

被軟禁起來已經兩天了,她從最初的惶恐變得煩躁,繼而歇斯底里。可是無論她如何折騰,得了命令的侍衛都不予理會。

「娘娘,月妃娘娘,別喊了,看您的嘴唇,都干得裂開了,快喝些茶歇歇吧。你這樣鬧,也不會有用處的啊!」小環端著茶盞,立在一邊扶也不是躲也不是,怯怯瑟瑟地小心護著茶水,蹭到孟溪月旁邊含淚勸道︰「您這飯也不吃水也不喝,熬壞了身子可怎麼得了?」

「我不想喝,拿……」「走」字未出口,孟溪月停止了拍門的動作,雙眸泛起詭異的神彩,起身走到小環面前,低頭看著那嬌小的身影,喃喃自語般道︰「小環,對了,還有你啊!我怎麼之前沒有想到呢?有辦法了,這樣就有辦法了!」

「月妃娘娘……您……您怎麼了?」被孟溪月忽然的亢奮嚇到,小環哆嗦一下,急忙向後退去。那驚恐的眼神,已經把孟溪月當成了失心瘋。

「小環,你別怕,我沒瘋,真的。我只是想出了怎樣才能月兌身去救段子息而已!」

見小環想跑,孟溪月趕緊上前兩步,將她拉到內殿,壓低聲音道︰「一會兒我藏在門後,你大聲喊,就說我想不開尋了短見。然後你拿根棒子躲到另一邊,趁著侍衛開門的時候,咱們兩個一起動手,把他們打暈!」

「不……不行啊娘娘,我……我做不到。」听到孟溪月竟然想出了這樣的餿主意,小環嚇得簡直要暈倒了,腦袋搖得像個波浪鼓,看得孟溪月有些頭暈。

「也對,這宮中侍衛不同一般,以你的力氣確實有些困難。」見小環小臉煞白,孟溪月只好放棄了這個有些不現實的計劃。眼楮一轉看到壁上宮燈,立刻有了新的主意。

拉著小環重新走到門口,孟溪月聲如蚊吶湊在她耳邊道︰「那你就躲在這里,我只要點頭,你就喊救命。」

救命?小環不解地看向孟溪月,卻見她已經重新回了內殿,找出一身宮女衣服換上,接著從榻上將被褥扯下,連同錦幔珠簾一起分作幾堆擺在屋內,又拿出先前威脅拓跋蒼時用過的艾草扔在上面。

想想還是不夠,順手端起宮燈,將里面的燈油全部傾倒在上面,這才拿起火折子將它們引燃。

烈火烹油,一觸即燃。只是眨眼功夫,便熊熊燃燒起來。

扔下火折子退到門邊,順手在地上蹭了些灰抹在小環臉上身上,眼看著艾草的煙升騰而起,彌漫了整個內殿,孟溪月這才退到門後,對著小環重重點頭。

「救……救命啊!」小環猶豫了一下,立刻大聲哭叫了起來︰「不得了了,走水了,走水了!快來人啊!月妃娘娘被困在里面了!」

看著小環聲淚俱下的精彩表演,孟溪月頗為意外。這丫頭平時看起來傻乎乎沒什麼心眼,想不到這演戲還是很有天賦的。

還沒有感慨完,孟溪月已經听到門外傳來的喧嘩之聲,隨即收斂心神,將身子完全藏匿在門後的角落里。

「 當」,大門被大力推開。幸好孟溪月早有準備,否則難免被拍扁在後面。

「怎麼會這樣?是誰放的火?!」門外值守的侍衛呼啦啦沖了進來,一把抓住向外跑的小環怒喝道。

「我不知道!剛才月妃娘娘哭喊了一陣子,忽然抹著眼淚站起回內殿去了。我還以為她累了,服侍著她躺下後就退了出來。哪知道不一會兒,就走了水,我……我…

…」說著說著,便嚎啕大哭起來。

听了這話,再看著小環那驚恐至極的樣子,侍衛再不懷疑。大聲招呼著門外留守之人趕緊進來救火,自己則當先一步向內殿沖去。

其余人等不敢怠慢,一窩蜂擁了進來,煙霧彌漫的殘月宮中頓時人影憧憧。視野差到極致,濃煙嗆得睜不開眼,就連身前所立之人都看不清楚,更不會有人發現一個「宮女」趁亂悄悄地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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