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听到麟口中提到了輕薄,她馬上就覺得一定是師父趁她昏迷的時候,對她意圖不軌,這男人果然是沒安什麼好心
難怪現在對她如此好,又出手相救,又重新將她納入無極門,還要幫她再凝真元,不過就是為了滿足他內心邪惡**的幌子而已。
如此一想,這一日內剛剛對釋天啻建立起的好感,霎時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有滿眼的憤怒。
想到之前師父也有輕薄的她的言語,還無恥的看過她的身子,更是大言不慚的說要對她負責,所以墨練衣心底更加篤定麟的說法。♀
「師父,我要听你的解釋?」她美目怒睜,死死的盯著一臉無辜的釋天啻,可她的語氣很平靜,仿佛在給釋天啻最後一個解釋的機會。
釋天啻又走近了幾步,坐了下來,大手輕搭在墨練衣的肩頭,用特別溫柔的語氣說道,「衣兒,為師做的一切不過是要救你性命而已,絕無輕薄之意,若是衣兒一定覺得這是輕薄,那為師娶你為妻便是。」
墨練衣見師父說的風輕雲淡,完全沒有將此事看得過重,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男人真是有病吧!
難不成你每輕薄一次女子,就會對人家說,我會對你負責,娶你為妻,然後家里妻妾成群。
她一把打掉釋天啻搭在她肩頭的手,氣得將螓首別到一旁,冷冷的說道。
「師父,練衣敬你是師父,無論你曾對練衣做過什麼,這一次練衣都不會對你動手,可若是你以為身為師父就可以肆意妄為,那練衣既然可以退出無極門一次,也絕不在乎還有第二次?」
墨練衣說得很決絕,釋天啻听到這話,懸在半空的手慢慢的握成了拳頭,他沒想到這一番深情落到墨練衣眼中卻是他打著師父的旗號,在強佔女弟子的便宜。
這無疑是對他人格極大的侮辱,想他釋天啻堂堂的天師大人,何時對一個女子動過如此多的心思,可到頭來卻落得個色,狼,yin,娃的名聲。
他心里的苦澀又有誰知?可對面的人是墨練衣,是那個時刻牽動著他心弦的人。
他不能發作,也不想發作,他只想好好待她,即便天地荒蕪,他也只想好好待她。
麟看著主人與釋天啻之間的劍拔弩張,她突然發現這個時候她特別的多余。
可是又不知道究竟是該留下靜觀其變,還是抽身而退。
正猶豫的時候,釋天啻突然說了話,他轉身看了看麟,說道。
「麟,本天師有幾句話要與你主人單獨談一下,你能回避嗎?」
麟向來不買釋天啻的賬,即便他好言好語,可若是恨極了一個人,即便他口吐蓮花,麟也不會放在眼里。
「麟要保護主人,你若是又想輕薄吾主人怎麼辦?」
麟倒是也聰明,她知道論武力是絕打不過釋天啻的。
可是眼下他的軟肋就是這**的名頭,所以若不好好渲染一番,怎麼對得起他們之間的深仇大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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