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後,位于a是市市中心的寫字樓第十九層,胥木然記住了這個笑容,記住了他將給她的專屬溫暖。
「蹬蹬」的高跟鞋聲攪亂了這剎那芳華。
「下一位,胥木然。」秘書干練的嗓音想起。
「那我先進去了,等下再和你交流經驗。」
胥木然快步走進面試的辦公室,至于胥木然說的「交流經驗」,這是胥木然真心的,怪只怪她從來對美色沒有抵抗力。
只是胥木然太過匆忙,以致她沒有發現秘書對花景書恭敬地態度。
她說︰「花總,我們康總裁已經到會客室了,你要不要現在過去?」
對了,這男子正是怡博的總經理花景書,他自然不是來中康面試的。
只是他發現中康銷售公司的總裁康華有意躲他。可是他無意閑逛卻是讓她發現了有趣的東西。
胥木然是嗎?我們還會再見的。
花景書在秘書的話中了然地點點頭,抿唇思索了良久,最終跟著秘書到了會客室。
康華,我倒要看看,你在給我玩什麼花樣?
「吱呀」一聲,秘書利落地打開會客室的門,坐在上位的中年男人就是康華了。
禿頂,微胖,給人感覺還算親和。可在商圈模爬滾打了幾十年,從企業副總裁走到企業權力的高峰,說他無害,恐怕任誰都不會相信吧。
坐在康華旁邊三三兩兩西裝革領的人,就是企業的高層了。
不用細看,花景書也知道他們是人精。
他理了理衣服,拉過椅子坐下。
「康總,怡博借你們的外債,現在可有時間物歸原主了?你也知道,我們怡博是小本經營,承擔不起外債收不回的風險。」
康華對于花景書的逼問連表情都沒變,想是經常遇到其他公司來催債了。
他呷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地說︰「花總,我們中康剛剛進行了一次人事改革,各個部門的負責人都已經換了一個遍,都是緊張時期,要不你再緩幾天?」
「康總的意思是不還了?當初怡博借錢給你們的時候,你們可是信誓旦旦的說三年後連本帶利的交還的。康總還是好好想想吧,畢竟這事要鬧到了法院,對中康,對怡博,都不光彩吧。」
花景書笑著說,眼里已滿是陰鶩。
那康華是個厲害人物,絲毫不懼花景書。
「花總,你這不是在逼我嗎?法院可是要講證據的,我們中康可沒和怡博借過一分錢,向你們借錢的是中康變更前的中資。」
這康華真是老奸巨猾,中康原來本不叫中康,而是一個名為中資的經營醫療器械的公司。
中資確實向怡博借過錢,當時的借款手續單子還是曾經的副總,現任總裁康華親自和花景書簽的。
據說,中資的總裁因為欠很多外債的緣故,甩手逃到國外去了,而康華則滿是「仁義」的撿起了爛攤子。
最後變更了公司名,連經營範圍也由原來的醫療器械變成了銷售公司,人員也是變更了的。
所以,這事對花景書來說,也確實是難辦。
可是,他花景書向來不是個知難而退的人。
「哦?康總當真理直氣壯啊,可我花景書也不會打無準備之仗的。」
說到這時,秘書敲門進來,跟著進來的還有一個穿著俊逸西裝的男子。
此人,正是白小玦。
「哦,小玦,真及時啊,辛苦咯。」花景書盯著進門的白小玦,痞痞地說。
「不辛苦,送份文件就能換來一周的休假還是值得的。」白小玦輕咳了聲。
他把文件給花景書送來就走了,倒真落得個瀟灑自在,輕輕地關上門,隔絕了門內的雲譎波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