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當道渣女逆襲 067 尼姑庵起火,葬身火海

作者 ︰ 魔獸星星

傍晚,婉奴做了美食,提了美酒,踏入了南宮槿榕的院子,在他的寢樓與他對飲。舒愨鵡

「哥哥,你說,我和你娘同時掉進河里,你會救誰?」婉奴紅著小臉,把著酒盞,問著每個人都幾乎問過的讓人糾結的問題。

「肯定都會救,不管誰落水,只要有良知之人都會救,更別說是你和母親,妹妹,你喝醉了吧?」南宮槿榕把著酒,戲笑著。

「你不許亂答,我們兩人掉進河里,只能救一人。」婉奴指著他,她就不信哥哥會救她,不救自己的母親。

「救你,好了吧。來,喝點湯,別老是喝酒。」他舀了一勺湯,喂到她的嘴邊,她半信半疑地瞅著他,想忽悠她吧?

「真的?不救你母親?」

「什麼真的假的?宇文樺逸惹你生氣了吧?說來听听。」從未見她這樣自顧自的喝酒,還說些胡話。

「你不地道。」

「哈哈哈,你才不地道,如果你問我我的妻子與別人的妻子掉進河里,我先救誰?我一定讓你滿意。」南宮槿榕雖然開懷大笑,看她的眼神有深意。

「你的妻子與別人的妻子掉進河里?傻子也知道救自己的妻子,別人的妻子關你毛事。」這人腦袋有毛病吧,剛才那個問題才是讓人糾結的問題,這個問題沒有難度。

「錯了,我一定會先救別人的妻子。」南宮槿榕好笑地看著她,忍俊不禁。

這貨不是腦袋有毛病就是看上別人的妻子了,自己的妻子淹死了那正合他心意,婉奴指著他嗔道︰「老奸巨猾,你說說我到想听听你為什麼先救別人的妻子而不救自己的妻子?」

「很簡單,因為你是別人的妻子。」南宮槿榕俊眸涌出濃濃愛意,這樣回答你滿意了吧?

婉奴噎了一下,他真是把自己的娘當娘,但,不把自己的老婆當老婆,無語。逗她開心也不用這麼直接吧!

「你打擦邊球,把我的問題扭遠了,我先想問什麼來著?」她似乎有些醉了,眼神迷離地瞅著他。

「婉奴,你別再喝了,再喝就醉了。」南宮槿榕從她手里拿開杯子,讓她輕輕靠在他懷里。

婉奴回頭雙手抓著他的領子,眯著眼,嬌俏地望著南宮槿榕,「哥哥,這世上你和樺逸王對我最好,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傷害你的事,你會不會很傷心很失望?」

「應該不會。」南宮槿榕輕輕撩開她額上的秀發,看著她無助的眼神,盡力想安慰她。

「你應該會的,誰都會傷心……哥哥,我真的不想傷害你。」上天為什麼造物這麼矛盾,派一個人來傷害你,再派她的親人來安拂你,讓你欠下他的人情債,但是,殺母之仇不能不報,取與舍之間自然只取其一。

南宮槿榕輕輕將她攬在懷中,你已經傷害過他了,自從你選擇了別人,他的心就已經千瘡百孔。

婉奴本想查出西門氏的犯罪事實,讓南宮浦去處理這個女人,哪想,證人沒有了,還是要靠自己親手處理這個狠心的女人,她一想到南宮槿榕會與她翻臉,她就傷感徘徊。!想要剝奪別人的愛物,自己也會失去最珍貴的!

南宮槿榕將她送回奴院,陪著她,看著她睡熟了才離去。

「賀媽媽,換上裝束,我們出去玩兒。」

賀媽媽走出廚房,見婉奴身著醒目的杏黃的男袍,心領神會道︰「小姐,是想參加藏緣樓一年一度的賽詩會?」

「嗯,還是賀媽媽了解我。」南宮婉奴笑得春光瀲灩。

「好,小姐稍等。」

賀媽媽興致十足,轉身離去。婉奴本想帶恆乙一起去賽詩會,但怕他藏緣樓拘束不自在,所以婉奴決定帶賀媽媽同往。

須臾,賀媽媽身著荷香給他新做的月白錦袍,更顯穩重瀟灑,婉奴拋給他一柄專為他畫的男用折扇。

賀媽媽接過折扇,順勢抖開,一棵蒼勁松柏在懸崖上傲然伸展。

賀媽媽滿意地看了婉奴一眼,婉奴微笑著回頭,見恆乙穿戴整齊看著她,不免一怔,這個書呆子還是想去見一見大詩人們,隨即笑道︰「好,不多說,同去,同去。」

「同去湊湊熱鬧,也給你們做伴。」恆乙謙虛地笑著,不停地回頭看看賀媽媽這身得體男裝,突然覺得他穿男裝比女裝更合適。

藏緣樓里里外外都掛滿花燈,整條街燈火通明,猶如白晝,各地的才子三三兩兩結伴而行,慕名而來。

而各地花巷有名的唱角,也應邀而至,她們平日里的唱詞也多半是出于才子之手。才子與佳人的互相欣賞與惺惺相惜可想而知。

而今天才子們除了獻上自己的最新力作供參賽外,還有一項評選就是最出名的幾位唱腔,一會兒唱出誰的膾炙人口的大作越多受的好評也越多得分就越高。

恆乙進入才子圈子,似乎比平時大方許多,婉奴靠在攔桿上瞧著他已經穿梭在眾公子之中。

演台上,一位翠色姑娘抱著琵琶,款款步上台,她向大家矮身一禮,大方落坐,悠悠拂動,款款演奏,指尖由緩到急輕輕撥弄。

隨即,幽宛的歌聲隨波起伏,‘落花翻飛風前舞,流水依然只東去……’听得讓人傷感遺憾的單相思戀曲兒。

姑娘唱畢,贏得陣陣掌聲,評判評分之後,她報出了詩著作者,‘恆乙!’

婉奴與賀媽媽面面相覷,隨後回頭到大廳中尋找恆乙的身影,恆乙謙虛地向他們拱拱手。想不到他早有心思,已經提前幾天將詩稿送了進來。

他不想做官,寫寫詩疏解才情也是不錯。

隨後,走上台來是一位熟悉的身影,雖然掛著薄薄的面紗,婉奴依然能一眼認出她就是月煙。

她琵琶剛一撥動,大廳瞬間安靜下來,個個屏息靜听……

南宮婉奴警覺地環視四周雅閣,大廳燈光太亮,不能看清各窗戶內的情況。

「賀媽媽,我們找個暗一些地方。」婉奴拽了他的胳膊一把,退到二樓廊子里面。

月煙彈湊完畢,謝幕退下台去,她轉過回廊,上了三樓,婉奴見她剛到三樓,後面跟去一們與她妝扮一模一樣之人,婉奴正感納悶,人影轉出了視線。

隨著一陣樓梯聲,正準備前去的婉奴被賀媽媽拉了回去。

房中,一個倩麗的秀影站在窗邊,丞相西門庭推門走了進去,望著有些熟悉的身影,冷笑道︰「你終于還是出現了,沒想到今天晚上對你紅極一時的歌女,還是有致命的誘惑力。」

他向前走了兩步,繼續說道︰「月煙,告訴我,為什麼要行刺本相?你小小年紀,我們之間應該沒有深仇大恨,說出來我看能不能化解?」

他緩步上前掰過她的身子,見到眼前之人,大驚失色,「你不是月煙,你是誰?」

沒有人回答他,蘇澤淵從旁邊屋里竄出來,提著森寒的利劍,招招隱含肅煞之氣向他逼近。

西門庭顯然沒有料到她就是個誘餌,他身上並沒有武器,用赤手空拳與蘇澤淵糾纏。

當他手里的竹椅也變成寸寸廢柴之後,西門庭被逼到角落,手臂中了一劍,蘇澤淵的劍尖直指他的胸膛。

西門庭垂下手,鮮血一滴一滴滴在地上,冷硬的臉透著死氣,微眯的眼逼出嗜血的寒芒,聲音清冷無比,「請問,你到底是誰?你我有何冤何仇?」

「你死到臨頭,我可以告訴你,讓你死得瞑目。」蘇澤淵拉下面罩,陰鷙地盯著他,「曾經被你陷害而滿門抄斬的蘇澤源你還記得吧?」

西門庭頓時驚恐地瞪著他,「你不是蘇澤源,他在我眼皮底下掉了腦袋,難道你是他鎮守邊關的兄長蘇澤淵?當年你果真逃月兌了,沒有遭到陣法。」

「該遭懲罰的是你們,我要將你和夏侯振剜心而死,讓你們嘗嘗心痛的滋味。」蘇澤淵說罷仰天長笑,手刃仇人的滋味真是痛快。

蘇澤淵抽劍欲剜,幾支冷箭‘嗖嗖嗖’射來,他揮劍阻擋,一群侍衛擁了進來,與他生成堵殺之勢。

侍衛個個都是冷面高手,出手毫不留情,窗戶被他們堵死,蘇澤淵身上斑斑血跡,無處逃生,武功再高也難以敵眾。

賀媽媽看著婉奴從他懷里模出菜刀,有一下沒一下地拗著木牆角落橫著的木板,詫異地看著她,「小姐,你想救他?可要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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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必須救。」南宮婉奴的表情難得的認真,綁木松動,婉奴將菜刀還給賀媽媽。

「那好吧,你退後。」賀媽媽催生內力,用盡全力向木牆拍去,牆壁比想象中脆弱,從外向里倒去,有幾名侍衛躲閃不急被壓在木檣底下。

賀媽媽提著婉奴向窗外飛去,「跑什麼跑?人還沒救出來。」婉奴回頭,瞧見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從她身後的這個窗戶跟了出來,消失在另一個方向。

沉默的暗殺,現在變成了公開的追捕,一些侍衛也從窗戶飛出追了上去,樓外的侍衛听得動靜,從外面沖進來,控制了整個藏緣樓,里面頓時混亂一片,可惜恆乙在里面沒有見到婉奴和賀媽媽的身影,焦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他看到丞相西門庭渾身是血污,被人扶著從樓上下來,送出了藏緣樓,紹輝王夏侯振與夏侯絕父子沖進樓里,將所有的人控制在樓下。

夏侯振伸手扼住藏緣樓媽媽玲嫣的脖子,似乎要將她的下巴捏碎,玲嫣臉上表情痛苦,扭曲得說不出話來。

「你一個煙花女子也敢和朝廷著對?窩藏逃犯,包藏禍心,謀殺朝廷命官,其罪當誅。說,月煙在哪里?把她叫出來。」

「王爺明察,她不是藏緣樓里的固定姑娘,她是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的自由身,玲嫣確實不知道她此時在何處?」玲嫣苦著臉憋出含混不清的話。

「你不知道?她剛才還在,你們分明就是有預謀。你窩藏逃犯,你說這藏緣樓還能開下去嗎?識相的老實配合。」夏侯振狠狠地瞪著她,咬牙切齒想把她扯碎。平日里他們進出藏緣樓,哄姑娘的甜言蜜語已經變成了陰冷殺意,翻面不認人。

「王爺,她每次都是來去自由,從不打招呼,現在你們也搜過了,她確實不在樓里。」

夏侯振自然不相信她不知道月煙的行蹤,氣得一腳將她踹到地上,玲嫣爬在地上微微顫動。

婉奴與賀媽媽本想隨著蘇澤淵追去,見天地黑暗,他們想逮著蘇澤淵也並非易事,低頭見夏侯絕父子帶著大量侍衛沖進藏緣樓,于是便對藏緣樓對面的樓頂上觀察,現在正好從大門能看見里面這一幕。

夏侯絕听見他爹幾次咬牙切齒地提到月煙,實在憋不住,走到父親夏侯振旁邊輕聲說道︰「爹,剛才丞相不是說了,是姓蘇的想行刺他,應該與月煙沒有什麼關系吧?」

「你知道什麼?她暗算過我們,我們今天就是來逮她的,現在想來,她與那位姓蘇的應該是有關系了。」夏侯振回頭警告地瞅了夏侯絕一眼,「你也認識她?」

「不認識,不認識,只是道听途說。」夏侯絕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他老子,但是心里仍不能確定,定要找到月煙讓她好好給自己解釋。

夏侯振回頭瞅著那一幫書生,喝到,「都給我帶回去驗明證身。」

「是。」幾名侍衛將他們帶出去,恆乙仍然不放心地向樓上觀望。

夏侯振陰鷙的利眼瞅著地上的女人,月煙分明剛才在唱曲兒,怎能說沒就沒了,一定有暗道,「如果你再不說出她的去處,別怪我無情無意,放火燒了你的藏緣樓。」

「王爺,你也知道我們樓里的姑娘都是自由的……」

「你這煙花之地我怎麼會知道?不說是吧,放火。」夏侯振最氣憤這幫女人不識實務,此時還套近乎。放上一把火,他就不信燒不出她。

這可是玲嫣半輩子的心血,她撲上前去,抱著夏侯振的腿哭著哀求,夏侯振踢了幾下沒踢開她,抽出寶劍向她刺去……

南宮婉奴從房上躥起,被賀媽媽扯了回去,一手捂著她的嘴,焦急地勸著︰「小姐,听我說,這事我們管不了,他們是在辦公事,你不能把自己搭進去。」

「他們公報私仇,草菅人命,濫殺無辜,我要去阻止他們。」婉奴也知道這時不能露面,她只是氣憤難填,憤恨地罵著。

南宮婉奴眼睜睜地看著玲嫣嘴角淌著血,伸著手無助地想抓住什麼,似乎想把這群人一起抓進火海。可是她什麼也沒有抓著,瞪著眼倒在冰冷的地上。

火勢越燒越旺,藏緣樓里的姑娘們個個向外逃走,六月的天氣,火勢一起,哪能說滅就滅,街道上的居民見火勢越燒越烈,紛紛出來提水救火。

而藏緣樓對面的那家鋪子正好是婉奴買下的,

她和賀媽媽也顧不得許多,敞開大門,從後院井里提水救火,救火的人再多,也抵不過木樓的火勢,整整燒了半晚,燒去半條街,婉奴的鋪子也沒幸免于難,灰飛煙滅,只等從新蓋樓。

居民在街上哭聲喊天,罵官差故意縱火,燒毀他們的家園。

可夏侯振他們否認放火,將一切責任推到藏緣樓老板玲嫣身上,說她窩藏逃犯,惡意拒捕,縱火**抗拒。

南宮婉奴折騰半夜,才疲倦地與賀媽媽回府各自休息。

天剛亮,恆乙還沒有回來,但婉奴並不擔心他,知道他定會沒事。登記完自會回來。

昨晚的火勢驚動了半城人,婉奴剛下樓就听見荷香與女乃娘在說著昨晚天被照亮的事。

想必她們還不知道恆乙還沒有回家,婉奴也不想她們擔心,寫了封信放在樓上,從後院翻越圍牆出了南宮府。

剛翻出去,就被人叫住了,「婉奴,你上哪去……」

她的行為沒有逃過賀媽媽的眼楮,賀媽媽與她一樣,仍然身著男裝跟著她翻出圍牆。

「我想到藥鋪拿點藥,再去一個地方。」

賀媽媽也沒有再問,跟著她向藥鋪走去……

他們買了一大包外傷藥,顧了一輛馬車,出城向東飛奔而去,太陽斜掛西空之時,他們來到了婉奴上次被綁架來的地方,蓮池庵。

南宮婉奴跳下車,匆匆進入偏院,被兩名老尼姑攔住,「施主,請留步,拜佛請走正門,這里是雜院。」

「我不是來拜佛的,我是來找孟婆婆,我要找材叔。」婉奴停下腳步,耐心解釋。

「誰找我?」孟婆婆匆匆出來察看,她先是愣了一下,才醒悟地回道︰「哦,原來是南宮小姐,請進請進。」

孟婆婆問明來意,把他們引到後院一間寬敞的房子里,見蘇澤淵正靠在床上。

婉奴將藥遞給孟婆婆,匆匆來到床前,關切問道︰「材叔,傷得怎麼樣?」

他略為吃力地坐直起來,笑笑說道︰「沒什麼大礙,有幾處皮處傷,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材叔,我給你帶來一些醫治外傷的藥,想來你有用處。」

「好,你還叫我材叔?應該叫我大伯吧。」蘇澤淵想著除了他自己,蘇家還有後輩親人活著,自然是欣慰,見婉奴幾次救他,定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世。

「你怎麼知道我會是你弟弟蘇澤源的女兒?我自己都不能確定,或許我娘是湊巧得到了那塊玉佩而已。」婉奴疑惑地瞅著他,難道他有更有力的證據?

「因為我蘇家這幾塊玉佩,不到萬不得以,定是要親自傳給自己子女,不會傳給外人,這玉佩在你娘手里,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當時你娘已經身懷我蘇家的骨肉。所以,你就是我弟弟蘇澤源的骨肉不會有錯。」

當然,他也向她現在的爹爹南宮浦證實過,只是他現在不想告訴她這些。他內心是矛盾了,經過這次生死追殺,他既想把真實身世告訴她,為蘇家傳承,又想讓她過平靜生活。

「材叔,也許你錯了,還有一名女子也有這樣一枚玉佩。」婉奴想證實月煙的身份。

「我知道,你是說宮女素言,她是我的女兒。」蘇澤淵微笑地說著,眼里充滿幸福。

婉奴愣了一下,這個事實她在品茶會上已經偷听到了。

「不,我不是說的她。」

「還有誰?」蘇澤淵眸光閃亮,充滿期待,他知道他出嫁的姐姐有個女兒,只是不知去向。

「月煙。」

「是她?真是她。」蘇澤淵放松身子慢慢向後靠去,眼里全是安慰。

「對啊,或許她才是你弟弟蘇澤源的女兒。」婉奴看著他的表情,想來是他預料之中的事。

「不是,十六年前,蘇家出事時,蘇澤源並未成家,而月煙明顯比你大,她應該十八歲,是我姐姐的女兒。蘇家出事時,你還在你娘肚子里,我去查過,蘇澤源本想與你娘成親,因為東陵事發,他怕連累你娘,就將親事拖下了。」

蘇澤淵回想那日

之被夏侯絕抓進大牢,月煙與婉奴救他,現在想來也就不奇怪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大伯,你們這樣魯莽行事我不贊同,我找到西門庭與夏侯振他們當年貪污公款的一些有力證據,我要用正當手段將他們繩之以法,還蘇家清白,才是長遠之計。」婉奴義正言辭地說著,宛如剛正不阿的法官。

「婉奴,你想得太天真了,他們哪是像你說的那般輕而易舉就能搬到的,法紀掌握在他們手里,哪有老百姓說話的份。只有直接要他們的狗命,才是最簡單直接的方法。不過,這些事都不用你們做,你們只要記得自己是蘇家後人就行了。」

他們正說著,前院傳來響動聲,婉奴霍地站身,賀媽媽從外面伸進頭來喝道︰「你們避避,我去看看。」

隨即,見他拉上面罩,躍上房去。居高臨下這一瞧,頓時嚇了一跳,夏侯振父子率領幾十名侍衛向蓮池庵圍來。

「你們帶著刀進蓮池庵做什麼?這可是清修之地。」這諾大的警告聲是從孟婆婆嘴里叫出來,他們在里面的人全都听到了。

「滾開,你叫什麼叫?」賀媽媽見到夏侯絕將刀捅進了孟婆婆的身體。

賀媽媽從房上跳下來,見到婉奴正扶著蘇澤淵走出房間。

「小姐,你們快快從後面撒去,我一會兒來找我們。」賀媽媽伸手指著馬棚的方向,剛才他已經將後院地形模了一遍。

「好,你要小心些。」他們倆匆匆向馬棚方向奔去。

片刻,夏侯振帶領侍衛們沖進後院,撲了個空,夏侯振將手伸進被窩,還有余溫,「給我搜,人就是附近。」

這時,賀媽媽在西頭人影閃爍,躍進屋去,「大人,那邊有人……」

「給我追……」屋子里的侍衛沖了出來,向西頭追去……

孟婆婆爬過的地方全是血跡,她爬到後院,見他們已經離去,臉上有一絲欣慰,大少爺蘇澤淵住過的房子里,留下他許多的痕跡,孟婆婆點燃了被子蚊帳,熊熊大火將她吞噬,她眼前浮顯出她家小姐蘇澤淵親娘的笑臉,「小姐,奴才苟活太久了,我這就來陪你……」

熊熊大火越燒越旺,南宮婉奴與蘇澤淵頓足回望,憤慨罵著,「這些狗官,就這點能耐,走一路燒一路,喪盡天良,就不怕天打雷劈?」

蘇澤淵看著婉奴,半晌沒有說話,此時他內疚地說道︰「婉奴,對不起,將你也卷進來,現在我們已經月兌離危險,我自己能自理,你走吧,以後見到我還同以前一樣,如同不認識,只要你能生活得幸福,那才是我和蘇家想看到的。」

「走,我送你到一個地方,先養好傷再說。」蘇澤淵也沒再堅持,二人騎著馬向京都方向奔去。

由于天黑,蘇澤淵身上又有外傷,不益長途勞動,四周的野物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都躍躍欲試,藍幽幽的眼向他們潛伏過來。

他們下了馬,緊緊拽住韁繩,馬兒隨時有受驚的可能。婉奴抽出弩箭,向異動的林子連發數箭,有獵物應聲倒下,被其余的野物圍上去飽餐一頓。

他們來到一處破廟,背靠牆壁,在門里燒了一堆火,為蘇澤淵的傷口換好藥後,將就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天亮繼續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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