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勾情之腹黑藥妃 第140章 真情告白!

作者 ︰ 烈缺

「莫銀桑想要和顧君琦成親?」蘇沫然有些意外。

兩人若是真能排除隔閡走到一起當然是最好的了,不過這事兒會不會太突然了一點,據說蘇沫然目前所知,兩人的關系進展得似乎一點都不理想。

「也許還需要一點時間,不過沒關系,遲早的事情嘛!」

什麼遲早的東西?遲早的東西你們回來得那麼急?她已經盡快趕過來了,結果他回來得比他還早,這不表示他們來得比她要急嗎?

「是嗎?」蘇沫然狐疑地看著柳含葉,「你們是怎麼回來的,為什麼會比我還早?」

「比你早是因為你慢。」

「是嗎?我記得你不能坐車也不能騎馬,別告訴我你是走來的。」蘇沫然猜測道。

他輕功有多厲害她是很清楚的,是再厲害的輕功也不能一直用。

「你管我是怎麼來的。」

問這種問題干嘛,反正他人來了,他是走來的還是騎馬來的,根本就沒有關系嘛@

「所以你就是來坐等莫銀桑和顧君琦復合的?」蘇沫然問。

「不行啊?」

柳含葉揚眉。

「行。不過……」蘇沫然笑了一下。

不過什麼?

柳含葉狐疑地看著蘇沫然。

蘇沫然微笑著俯,主動親上了側臥在長椅上的柳含葉。

柳含葉瞪大了眼楮,對于蘇沫然的主動是又驚又喜。

蜻蜓點水式的一個淺吻,蘇沫然很快又收了回去。

「我想你了。」

說完,蘇沫然起身,留下柳含葉自己進屋去了。

啥?

柳含葉的反應明顯慢了一拍。

模著嘴角殘留著的溫度,柳含葉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想他啦?

那是不是代表著……

柳含葉猛然從長椅上面坐了起來,沖著蘇沫然的背影喊︰「喂,等等,你快告訴我,你有多想我……」

「沒想到你們都會一起過來。」

蘇沫然和蘇君諾兩人一起在侯府的花園里面邊走邊聊。

人都齊了,柳含葉,莫銀桑,蘇君諾,顧家姐妹,就連白凌也跟著一起來了。

「姐,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

蘇君諾的表情很認真,鼓著一張臉,「姐,下一次你有事情要做的時候都跟讓我知道好不好?」

蘇君諾有些生氣有些著急。

「好。」蘇沫然答應蘇君諾。

得到了蘇沫然的承諾,蘇君諾緊繃著的臉部神經才稍稍松懈了一些。

「姐,你這次回來是因為擔心太子殿下嗎?」蘇君諾試探著問道。

「是有一些這方面的原因,但不是全部。」蘇沫然承認皇甫逸的確是佔了一些成分在的,「我覺得這事情似乎和我母親有些關系。」

雖然現在沒有直接的證據能夠證明神域的事情,凶手的事情,和她母親的事情有必然的聯系,是蘇沫然有這樣的感覺。

原來是這樣,蘇君諾長舒一口氣,放心了不少。

「你小子,剛才在擔心什麼呢?」

「沒,我還以為姐你緊張太子殿下,然後把姐夫給拋下了。」

原來是他想多了,嚇死他了。

「姐夫?」蘇沫然的關注點落在了蘇君諾的這個稱呼上面。

什麼時候他叫柳含葉叫姐夫叫得那麼順口了?

「姐,說起這事兒我還郁悶呢,靖北王和柳含葉是一個人的事情你都沒有告訴我!」結果害他瞎操心了一回。

「你知道了呀。」蘇沫然蠻喜歡看蘇君諾郁悶的表情的,腮幫子鼓鼓的,蠻好玩的。

「姐!」蘇君諾你不依了,他擔心得要命,姐還拿他尋開心!

「不過你不是不怎麼喜歡柳含葉的麼,怎麼這回叫他姐夫叫得這麼熱乎了?」

之前蘇君諾被柳含葉欺負過一回,加上柳含葉老使壞,弄得她的這個弟弟總覺得柳含葉這人不靠譜。

「原先也沒覺得他不好,就是怕他欺負姐,不過這次來的時候,我現其實他對別人壞,對姐你還是很好的。」

「哦?生了什麼事情了,讓你對他有了這樣的改觀。」蘇沫然挺好奇的,自己弟弟就這樣被收買了?

「這個……」蘇君諾遲疑了一下,「姐夫好像不太希望我們說出去吧?」

什麼事情柳含葉還不意別人知道?

越是這樣,蘇沫然就越是想要知道。

「我讓你說呢?」

「這個啊……」蘇君諾糾結了一會兒,柳含葉的顏面終究抵不過自己姐姐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我們是騎馬來的。」

「你說他也是?」蘇沫然吞咽了一下口水,柳含葉的軟肋,不能騎馬不能坐車不能坐船,即便有她給他的藥,也只能暫時緩解一下,長時間肯定吃不消。

蘇君諾重重地點點頭,「他吃了你之前給他的藥,中途有用輕功代步一段,但大部分時間都是和我們一樣騎馬來的。」

不用蘇君諾細說,蘇沫然就能想象柳含葉那暈頭轉向的狼狽憐模樣了。

難怪剛才問他是怎麼來的他不回答了。

明明是個一騎馬就天昏地暗的男人,還逞強!

「姐,我听說,這一次你是和爹一起回來的,那是不是意味著,你已經……原諒他啦?」蘇君諾試探性地詢問。

「踫巧同行。」蘇沫然回答。

「姐,爹他已經知道錯了……」蘇君諾幫蘇易澈說著好話。

蘇沫然搖搖頭,「君諾,這種事情沒有對和錯,感情的事情,不管是愛情,還是親情或者友情,不應該用對或者錯來衡量,不愛一個人,對一個人沒有感情,不能算一種錯誤,也不是一句對不起能夠衡量的。」

蘇易澈與她之間,始終是缺失了一段父女之間應該有的情感。

蘇易澈冷落蘇沫然是因為蕭玥,如今企圖挽回也是因為蕭玥。

那他們之間呢?

他們兩人之間錯過的不是一天兩天,不是一個月兩個月,而是整整十六年。

每個人天性里面就會有的這種父女情愫,在蘇沫然和蘇易澈的身上也因為十六年的隔閡,十六年的沉默的傷害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父女不是一種簡單的血緣關系,更多是一種情感關系。

蘇易澈錯過了蘇沫然的十六年,一個孩子從牙牙學語到成長的點點滴滴他不僅僅是錯過了,還給予了十六年的冰冷。

自己死過一次了,懷著對蘇易澈的恨與痛死去的,即便對現在的蘇沫然來說,對蘇易澈的那份恨意沒有那麼強烈,但是那些回憶依舊殘留在她的腦海里面,讓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曾經經歷過什麼。

如果愛過,那麼一個錯誤以用一個道歉來彌補,但如果都不曾愛過,用多少道歉都不能彌補曾經錯失的歲月。

蘇沫然和蘇易澈之間不是簡單的對與錯,原諒不原諒的問題。

「姐……」蘇君諾垂頭,他知道姐說的沒有錯,是他是真的希望姐姐以原諒父親的。

「君諾,他跟了我很久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麼。」蘇沫然不是毫無察覺的,而且她也知道蘇君諾此時的想法,君諾的想法沒有錯,站在他的角度,當然希望她以同蘇易澈和好。

「姐,對不起,一直瞞著你,沒有跟你說。」蘇君諾為自己一直以來隱瞞蘇沫然的事情道歉。

「好了,我又不會怪你。」蘇沫然輕笑道,「對了,小依呢?」蘇君諾回來了。

「她和尹城主一起回玄關城了。」

尹龍淵離開自家老婆那麼多天,早就想家想得要命,所以吃完柳含葉的喜酒當即馬不停蹄地趕回去玄關城去了。

「那小丫頭好像挺黏你的,小心被尹城主抓去做城主府女婿了。」蘇沫然笑著調侃道,三分玩笑,七分認真。

「姐,有你這麼說你弟弟的麼。」蘇君諾悶悶地說,「還說我,你呢,剛剛見過姐夫了,他有生氣沒?」

蘇君諾機智地轉移話題。

「好像生氣了,好像又沒有。」分別了十多天,再見到柳含葉,蘇沫然現自己竟然會那麼地想念他。

第一次這樣牽掛一個人,第一次這樣在乎一個人。

「什麼是好像生氣了好像又沒有?」那到底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

「大概吧。」蘇沫然笑了一下,「對了君諾,一會兒幫我做件事情。」

「姐,你有什麼事情直接交代我去做就行了,不管多少件,都沒有問題!」

「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小事?

會是什麼事情呢?

「你過來,我跟你講。」

蘇君諾附耳過去,認真听蘇沫然跟他講。「明天,你……」

听完之後蘇君諾先是呆滯地看了蘇沫然幾秒鐘,然後嘻嘻地笑了。

晚飯的時候,大家所有人都坐在一起用餐。

白凌一個人窩在牆角的位置,端著一碗飯,不肯靠近大家。

不管大家怎麼勸他,他就是不肯上桌,這次要不是想見蘇沫然,估計還不同意和大家一起出門。

白凌乖乖地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地,避免自己不小心傷害到別人,能夠這樣和大家在一起相處,他就已經很開心了,蘇沫然也好,蘇沫然身邊的其他人也好,都沒有嫌棄他,沒有因為他危險就害怕他躲得遠遠的。

白凌受傷後就一直在沁馨別院里面修養,蘇君諾顧月憐都對他照顧有加,他覺得他現在這樣就很幸福了,雖然他和大家還說不太一樣,還是會有很多很多人害怕他,但是這個世界上有願意接受他,願意把他當成家人的人,那就足夠了。

「白凌,你真的不過去了嗎?我們都不介意,而且你放心,有我姐姐在,她正在針對你身上的毒研制應對的解藥,到時候你也就不需要把你自己包裹成這個樣子了。」

蘇君諾將飯菜端到白凌的面前,依舊不放棄地勸說他和他們坐到一起吃飯。

白凌依舊堅定地搖頭。

「那好吧。」蘇君諾也拿白凌沒轍,「等姐姐將解藥煉制出來了,你就不能再拒絕和我們待在一起了哦。」

暫時就放他這樣吧,不過等有了解藥之後,他就不能再這樣逃避了,畢竟大家都是朋友了。

在知道白凌救了蘇沫然之後,蘇君諾對白凌就沒有接芥蒂了,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蘇君諾和白凌還成為了好朋友,白凌不是孤僻,而是善良,他不想傷害無辜。

白凌一雙眼楮呆呆地看著蘇君諾,好久沒有說話。

「還有,乖乖把飯吃了,不準再吃你的蠍子干了。」最後蘇君諾還不忘叮囑這一點。

白凌從很小開始就一個人了,不會做飯,餓肚子的時候,是逮住什麼吃什麼,他都不用怕吃下去的東西有毒,反正都毒不死他,只要他自己覺得吃得味道還行,就是食物,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吃正常的人類食物了。

最近在眾人的努力下,好不容易才讓白凌開始吃一些正常人的食物了,他的飲食習慣他們一定得糾正回來!結果前幾次他們現白凌有偷偷去啃蠍子干,蛇肉干之類的東西。

聞言,白凌有些委屈,扁著嘴巴,小聲地反抗,「為什麼不行……我覺得好吃……」

蘇君諾語塞,要說吃那種東西有多不好吧,也沒有,偶爾吃一頓也沒啥大礙,但是他們現在處于糾正白凌飲食習慣的階段,就不能縱容他,必須嚴格要求。

「那我姐姐是這麼交代的,不如你去問她為什麼?」沒轍的時候蘇君諾就抬出了蘇沫然。

一提到蘇沫然交代的,白凌的抗議聲又吞回去了。

好吧,既然是沫然要求的,那他就吃了……

明明白凌要年長蘇君諾許多,是和白凌相處的時候,蘇君諾總有一種自己是大哥哥的感覺。

搞定白凌之後,蘇君諾回到了飯桌上。

飯桌上,柳含葉,蘇沫然,莫銀桑,芸兒,蘇君諾,除了暫時回到大學士府的顧月憐人都到齊了。

「夫人,關于這次的事情,其實我和主子之前就有調查。」莫銀桑說道。

之前就有調查?

怎麼回事?

蘇沫然狐疑地看著柳含葉。

她沒有听他說過呀,她說要來東華國了解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沒有听他提及過呀?

「你沒問,我干嘛要告訴你?」柳含葉說著,自顧自吃他的飯。

「銀狼,那你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在柳含葉那里得不到回答,蘇沫然只好先問莫銀桑了,莫銀桑是柳含葉的左膀右臂,他既然會說這件事情,就證明了是柳含葉授意的,說白了,柳含葉不是不想說,是傲嬌地不願意親自開口。

「之前主子來奕京城就是為了調查這件事情,這次的事情凶手是誰還不好說,但是目的應該是為了天輪寶藏。」莫銀桑回答道,「天輪寶藏是一個由來已久的傳說,到底有多久遠,至今沒有人知道,只知道在形成當今天下局勢之前就有了,據說天輪寶藏一共有七件至寶,各自有不同的作用,但都具有極強的威力。原先分別被封印在大燕,丘陳,天魏,北冥,西林,東海和南疆七個地方。但是二十年前,您的父親蘇易澈與東海的一次交手過程中,從東海人的手上獲得了這東西,所以這東西之後就被藏在了東華國。」

七件至寶分別對藏在七個地方,是對這七個地方勢力的一個平衡,是彼此之間的一個牽制。

所以東華國得到了不該得到的東西,對于其他勢力來說是一個威脅,尤其是對大燕來說,這也就是為什麼之前柳含葉會來到東華國調查這件事情的原因。

「西林的那一件應該是被封印西林主人的身體里,北冥的那一件……因為千羽遲暮的狀況比較特殊,就被封印在了北冥宮一位長老體內,丘陳是被封印在丘陳皇後的身體里的,而還三件應該是已經被對方拿走了。」

听了莫銀桑的解釋,眾人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

「這麼說來,被我爹從東海那里弄來的那一件應該是在太子殿下的身上?」蘇君諾問。

莫銀桑點點頭,「的確是這樣的,不過看皇甫逸也似乎沒有要用這件東西做什麼的打算。」

所以他們也就沒有插手這件事情了。

「還剩下三件,大燕,天魏和南疆的,這三件會在哪里呢?」芸兒不由地好奇。

「暫時不知道的只有天魏的那一件,因為大燕的那一件在主子身上。」

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看向柳含葉。

柳含葉身上藏著一件寶貝?不知道是什麼寶貝,蘇沫然也從來沒有見過他用。

柳含葉是蕭天離,東西在他身上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等等,不是還有南疆的那一件嗎?」蘇君諾納悶道,不是還不知道南疆的那一件在哪里嗎?

這時候,莫銀桑指了指距離他們遠遠地,躲在牆角一個人乖乖地吃飯的白凌。

白凌?

「白凌吞進去的那東西應該就是原本由南疆保管著的那一件。」

這件事情恐怕連白凌他自己都不知道。

蘇君諾忙走到白凌的身邊,問他,「白凌,你故鄉在哪里?」

白凌正埋頭大吃,听到蘇君諾的問題,一臉茫然地抬起頭,嘴角還沾著飯菜。

對于筷子這樣工具,白凌已經生疏了,吃飯的時候吃得很笨拙,不避免地將自己搞都滿臉都是。

「南疆。」白凌慢了好幾拍之後才回答了這個問題。

真的是南疆!

「那你怎麼會吞下那顆珠子的?」

白凌停頓了一下,認真地回憶了之後,才回答了這個問題,「那天我淘氣跑上山,見到有很多人在打架,很多人死了,一邊是我們南疆的人,另外一邊我不知道是哪里的人。」

因為南疆的服飾和別處的不太一樣,所以白凌一眼就能認出其中一撥人不是南疆的。

「我害怕,就躲起來了。」白凌那個時候還是個孩子,一直長在村里,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躲起來是本能的反應,「是後來有個人受傷倒在了我身邊,是那個人將珠子喂我吞下的。」

白凌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珠子就已經吞下肚子了。

听完白凌的回答,大家也基本上以確定了。

第二天的黃昏時分,蘇君諾忽然匆匆忙忙地沖進了花廳,沖著正在午睡的柳含葉大喊,「姐夫,我姐姐好像出事了!」

柳含葉猛然睜開雙眼,什麼?

「怎麼回事?」

「我姐說難得回到奕京城了,想要去雲龍山上找找藥草,不過因為之前煉制的素心丹都吃完了,姐她又沒時間煉制新的素心丹,就打算只在雲龍山山腰的地方采采藥,反正今天天氣不錯,山腰上應該不會有瘴氣的,說是太陽下山前就回來的,是現在,太陽都下山了,還不見我姐的人影,我怕我姐一采起藥來就什麼事情都忘了,一會兒天黑了,雲龍山就到處都是瘴氣了,我姐又沒帶抵御瘴氣的藥,會出事的!」

急歸急,蘇君諾還是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完完整整地講了出來。

這該死的女人!

真是一會兒不看好她都不行!

柳含葉點足而起,紅影從蘇君諾的面前飄過,瞬間就不見影子了。

柳含葉一路直奔雲龍山,一刻不停。

從山腳一路找上去,到處都沒有蘇沫然的蹤跡,該死的女人,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太陽都快要下山,她不知道要回家嗎?!

柳含葉不知道蘇沫然會跑到哪個該死的角落里面去采藥,只能像無頭蒼蠅似的在山里面到處轉悠,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晚……

不知不覺中,柳含葉轉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

旁邊是潺潺的溪流,旁邊是樹蔭。

這里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就是在這里,柳含葉第一次遇見了蘇沫然,還被她扒光了衣服。

看著旁邊的草叢,柳含葉愣了一下,草叢有明顯的被人踩踏過的痕跡,雲龍山平日里是不能有人會來的,所以那個踩踏了這里的人只有能是蘇沫然。

正想著,一雙手臂從身後抱著了柳含葉。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溫和。

毫無疑問,身後的女人是他正在尋找並且準備好好地「教訓」一番的蘇沫然。

「你這……」你這女人該死的不知道回家!

不過話才開了頭,就被蘇沫然給截斷了。

「葉子,我喜歡你。」

啥?

告白來得太突然,柳含葉的大腦當機了。

「你這人很過分有沒有?明明自己也沒有說過的話,干嘛要先讓我回答啊?」

告白完,蘇沫然忍不住抱怨一句。

算了,看在他這麼「愛」的份上,她就勉為其難先告白一下好了。

真是的,明明都已經成親了,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柳含葉回過身來,滿臉春風。

「沫沫,做人說話要算數的哦。」

「我什麼時候不算數了?」

「那也不能中途收回。」

「你很龜毛耶!」

柳含葉一把抱住蘇沫然狠狠地吻住了她。

蘇沫然被柳含葉吻得都喘不過氣來了,兩人身形不穩,向地上倒去,柳含葉後背著地,蘇沫然壓在了他的身上,有一個人肉墊子在,蘇沫然肯定沒摔疼,至于柳含葉,佳人在懷,這種時候就算背後有人拿刀捅他兩下,估計他都不會喊疼松口的。

正當柳含葉沉浸的時候,忽然他的四肢被事先埋伏在地上的陷阱給束縛住了,四根繩子牢牢地綁住了他的四肢,將他的四肢向四周拉開,讓他擺出了一個羞人的「大」字。

當然,繩子是普通的繩子,若是柳含葉有心要掙月兌,這繩子根本困不住他。

這個時候蘇沫然從柳含葉的身上直起身。

「沫沫?」

早有預謀?

沒錯,蘇沫然早有預謀,蘇君諾當然也是被她給買通了的。

「不要亂動哦,也不要掙月兌這繩子哦,我知道這繩子困不住你的,但是我不準你弄斷它!」

不掙月兌沒有問題,是她想要干什麼?

「沫沫,你要干嘛?」

「報復你,你是靖北王的事情瞞了我那麼久,當初居然還敢有模有樣地勸我不要嫁給靖北王!」

哼哼,別以為這事兒就這樣完了!

完了,蘇沫然記仇了!

柳含葉自知他在這件事情上面不對,甘願接受懲罰,只願沫沫在懲罰之後以不生氣了。

「好吧,你要怎樣就怎樣,我絕對不反抗。」不管是什麼樣的懲罰,他都認了!

「你自己說的哦,一會兒你得听我的,沒有我同意不準你有別的舉動!」蘇沫然笑盈盈地伸出手,將柳含葉身上的衣服給月兌了下來。

像是故意的,蘇沫然月兌衣服的動作極其緩慢,結果整個過程變成了對柳含葉來說極其殘忍的過程。

不能動,沒有沫沫的允許堅決不能動!

「沫沫,你月兌我衣服干什麼?」

甜蜜的折磨……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是在這里把你的衣服月兌掉的,今天我想重溫一下而已。」

蘇沫然說得輕巧,還一本正經地。

「當時你也月兌得這麼慢的嗎?」柳含葉弱弱地詢問。

「對啊,不過當時你昏過去了,所以不知道。」

蘇沫然瞎扯的,當時她月兌他衣服月兌得利落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扒光了,哪里是像現在一樣,磨磨蹭蹭,月兌了老半天,那件衣服也只被月兌下來一半,還有一半還掛在柳含葉的身上。

柳含葉半遮半掩的模樣甚是有味道,好想讓人將他一口吞掉。

------題外話------

葉子會在他們初次相遇的地方被一口吞掉嗎?咳咳,你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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