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老公,好腹黑! 105︰【求月票】從此二爺是路人

作者 ︰ 一笑長歌

秦殊晏冷冰冰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松動,深邃的黑色瞳眸里閃爍著細碎的微光,柔和而明亮,抿成一條直線的嘴角微微彎起一個柔軟的弧度。舒愨鵡

還沒等他開口,秦款兒便先邀*似的搶先回答︰「知何媽媽在家,爸爸說晚上有驚喜給知何媽媽。」小姑娘牽著秦殊鈺的手,身子扭的像麻花一樣,轉過頭去問他,「爸爸,你晚上會帶我一起去嗎?」

秦殊晏笑了笑,果斷拒絕︰「不帶。」

今天是七夕,電視新聞、網頁新聞各種媒體上已經爭先報道了百年一遇的巨蟹座流星雨。這種男男女女花前月下的良辰美景,他帶個小屁孩干什麼?嫌晚上的夜空不夠黑,自帶電燈泡嗎?

秦款兒超級鄙視的斜了他一眼,恨不得整個眼珠子都翻成眼白,梗著脖子,一揚下巴,「哼,我才不去呢!我今天要媽媽帶著我去找小四玩。小四才不會說話不算話呢!他每次都會留巧克力給我吃!」

小姑娘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媽媽是不準她多吃巧克力之類的甜食的,可是在幼兒園的時候,小四可沒少給她帶零食來,背著老師在幼兒園里找了角落偷偷的躲起來分享。她掩耳盜鈴的捂了捂嘴,用手在臉邊扇了扇風,「哎呀好熱,媽媽我去換泳衣,待會兒去游泳,你要跟我一起來嗎?」

秦殊鈺寬容的笑了笑,沒有追究零食的事情,抬手在她的後腦勺扶了一把,溫柔的說道︰「恩,你先去換衣服,媽媽一會兒去找你。」

小姑娘穿著羊皮小涼鞋噠噠噠的跑進自己的房間,馬尾在腦後甩的還真是應了馬尾這個名詞。

秦殊晏將目光從秦款兒身上收回,低聲開口問道︰「姐,你剛從大哥的房間里出來,他跟許橙的事情,他怎麼說?」

秦殊鈺往旁邊走了兩步,白希縴細的手輕輕的搭在原木的樓梯扶手上,莞爾一笑,「你還挺關心這件事情。」

秦殊晏走近幾步,再次壓低聲音,「這麼久了,他都沒有忘掉,突然帶回來個女人,說要結婚。還是許橙,我……」

「也許是一見傾心了呢?」秦殊鈺笑笑,「你該知道他的,他決定了的事情,沒有人能夠輕易改變,他有分寸。」

秦殊晏沉默著,總覺得秦殊昀跟許橙之間的事情並非兩廂情願那麼簡單,可是誠如秦殊鈺所說,這是大哥自己的感情,他決定了的事情,他們只能選擇支持,或者袖手旁觀。插手干涉絕非兄弟所為。

秦殊鈺在他的肩膀上輕輕一拍,「今天七夕,什麼驚喜,提前準備妥當了。姐姐等你的好消息。我去陪款兒游泳。」

秦殊晏留在這兒,便是想問問秦殊昀與許橙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既然秦殊昀不想多說,他也沒有敲門的必要。

他抬手在原木樓梯扶手上拍了一把,轉身大步的下樓。

他拿出手機里,從聯系人拖出一串號碼打過去,還沒張口,那邊余邵慵懶的聲音已經不耐煩的從話筒里傳過來,「哎呀,不就是那邊破事?早就準備好了,你就放心吧。也不看看小爺我是干什麼的,那點布置簡直是小菜一碟手到擒來!你就安安心心的等著,準備小啞巴感動的一塌糊涂,然後主動投懷送抱吧,就這樣,我還在*上呢,掛了。」

秦殊晏听著耳邊的幾聲掛斷音,勾了勾唇角,心情大好,他按下快捷撥號,屏幕上顯示出知何的電話號碼,手機響了很久,卻沒有人接通。

他看了一眼時間,正午十一點,也許是在超市,也許是在廚房。秦殊晏沒有再打過去,驚喜總是要出其不意,悍馬一路馳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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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何從換衣間里出來,一字肩高腰小拖尾婚紗,襯得她皮膚白希,胸部豐滿,優雅知性。

她上了彩妝,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不肯卸下自己的黑框眼鏡。因為考慮不周全,之前沒有及時去配副美瞳來,現在只好帶著黑框眼鏡。

就算如此,孟一川還是欣喜的無以復加。他一身黑色燕尾服,格外紳士的上前,微微躬身,翻過手掌置于知何面前,笑容陽光溫暖,仿佛得到了世界上最大的幸福。

知何已經從換衣間里的鏡子里看過自己,這婚紗太美了,不得不說每個即將成為新娘子的女孩都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她還像踩在雲端,有一種漂浮虛渺的感覺,臉上情不自禁的笑著,將手放在孟

一川的手心里。

孟一川緊緊的牽著她的手,抬起來,在她的手背上印下溫柔的一吻,溫柔的在她耳邊輕喚,「老婆,我愛你。」

在她跟孟一川過去在一起的日子里,知何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自己穿著潔白的婚紗,被孟一川牽著走進教堂的情景,也許親朋好友寥寥,除了那個跟她斷絕關系的母親,她跟孟一川都是孤兒,沒有父母親人的祝福,但是擁有彼此,再不分離,多麼美好,單是想想,她都能笑出聲來。

孟一川出國的那段時間里,她就靠這些美好的希冀與前景來打發自己的無聊寂寞。她也參加過幾個好友的婚禮,看著新娘在婚禮上說出「我願意」時熱淚盈眶,滿臉都是幸福的笑容,她想,她也不外乎如此吧。

她跟孟一川相濡以沫,攜手走過那麼多個艱難卻幸福的日日月月,因為共同經歷的更多,所以這一刻也許會更加覺得幸福來之不易。

她以為,她也會幸福的哭出來。可是……

知何微微笑著,低下了頭。

孟一川直譯為她是羞赧,並未多想。

隨行的攝影師帶著助手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眼,叮囑道︰「挺好,一會兒拍照的時候新娘子記得把眼鏡摘掉,不然拍出來太難看了。」

今天要出去拍外景,孟一川詢問道︰「什麼時候出發?」

攝影師指揮著助手去拿東西,扭過頭隨口回了一聲,「等等,關小姐要過來。」

說關小姐,關夏就到了。

她依舊那麼高貴冷艷,露肩黑白條紋的短裙緊緊的裹在身上,身材姣好玲瓏,奧凸有致,白希的肩頭暴露在空氣中,閃爍著瑩潤的光澤,細細的銀鏈環繞著修長的脖頸,瓖了粉鑽的吊墜恰好綴在性感的鎖骨上。

依舊是十公分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干脆利落的聲響,噠噠噠,她走過來,手搭在知何的肩頭,上下打量著,滿意的點點頭,「果然不錯。就是這副眼鏡太丑了。」

她打開手提包,縴細的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枚小巧的美瞳眼鏡盒出來,遞到知何面前,笑道︰「左眼750,右眼800,度數沒再往上漲吧。」

知何從孟一川的手里抽回手,接過美瞳,淺淺的微笑著,頰邊兩個小酒窩,特別可愛。對于關夏的出現她是有些吃驚的。算起來,她和關夏已經十多天沒有見面,這在她們十幾年的閨蜜生涯中,是前所未有的記錄。

真的沒想到,她會來。

「知何,」關夏挑著細長的眉,伸出手指在她額頭上戳了一下,故作惡狠狠的樣子,「你可真是長本事了。要拍結婚照也不跟我說一聲,姐姐我能讓你委委屈屈的就這麼嫁給他了?」

仿佛兩人之間從未有過間隙,她跟關夏都很默契的沒有在提起過秦殊晏。這個名字在她們兩個人面前,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也似乎成了姐妹兩個之間的禁詞。

知何竟一時吃不準秦殊晏昨天晚上說的那些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她微微低下頭,安靜的听著關夏和孟一川交談。無論是真是假,錯誤的事情,放縱自己做一次就好,她跟秦殊晏是不能在一起的,秦殊晏與關夏如何,也不再是她應該關心的事情。

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孟一川已經跟關夏從拍外景的事情,說到了準備再去租套房子的事情。畢竟兩個人就算沒有領結婚證,也算是結婚的小兩口了,自然要住在一起。

「已經找了中介了,我回來的時間還不長,等把欠你的錢還上,下一步就準備買房。」孟一川是產品研發部總監,歐莎又是國際知名的上市公司,他的年薪並不低,這十八萬最遲也會在年底還上,絕對不會讓知何再跟他吃太久的苦頭。

關夏微微皺起眉頭,迷惑的反問道︰「什麼錢?」

孟一川輕笑著反問︰「關大小姐,你是錢太多,所以十八萬不放在眼里了麼?也難得你沒有讓我打欠條,直接把錢打到了我的賬戶上。」

關夏抿著唇,看向知何,知何打著手語,「謝謝你,關夏。」

這十八萬,當時是匿名打到孟一川的賬戶上的。孟一川只向知何開了口,而知何只問過關夏。當時關夏果斷回絕,但是那十八萬還是到了孟一川的手里,知何只當是關夏刀子嘴,豆腐心,說不借,卻又不忍心,所以才

匿名打款。現在她要跟孟一川結婚,孟一川也已經回國工作,有能力很快還上這筆錢,所以她們才重新提出來。

關夏不明所以,也不知道其中的來龍去脈,但她總歸是伶俐聰明的,既然知何和孟一川能把錢當做是她打的,必定是她和知何身邊的人。

秦殊晏……這個名字跳進腦海里的時候,關夏的表情有一片刻的僵硬,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當時她還在跟秦殊晏鬧別扭,秦殊晏認識知何也沒有多久。她不再多想,只將這件事暗暗的放在心里,如果不是秦殊晏,這個人一定會像知何討要那十八萬,到時候再還回去就好。

除了關夏,知何並不認識還能一揮手就扔出去十八萬的有錢人,秦殊晏是個例外。

她笑著點點頭,攝影師已經過來詢問他們的意見,說是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對了,」關夏突然想起今天來的另外一件正事,她正好趁著這十八萬的事情,開玩笑似的說道︰「知何,那既然你們夫妻兩個還欠我十八萬,你後天回會所上班,辭職信在你交給我的那天已經被我撕掉了。所以,你這十幾天算是曠工,工資扣掉一半。」

關夏明亮的眼神里滿是笑意,眼角的眼線微微上翹,嫵媚動人,知何輕松的嘆了口氣,點點頭,眯著眼楮笑得很開心,她打著手語,「關夏,我真開心。」

兩人心照不宣,卻都明白知何真正開心的是什麼。

三個人坐在攝影館二樓的沙發上,炙熱的陽光因為落地窗的阻隔,斜斜與玻璃窗幾近平行的射進來,打在知何身旁的牆壁上,少了幾分刺眼,明亮的光線落在每個人的臉上,像是三個好友和諧美好的度過了一頓下午茶的時光。

關夏起身,「外景我就不陪你們一起去了。這家婚紗攝影館的老板我認識,給你們價錢是最低折扣,那個攝影師也是最好的。你們好好拍,本大小姐還有要事在身,先走了。」

孟一川過來牽著知何的手,笑著調侃道︰「那就恭送大小姐了。」

知何真真正正的開心起來,一下午的外景拍攝都很順利。你有沒有這樣一個閨蜜,從稚女敕的少年相伴一直走到穩妥的成年,也有過不解和爭吵,但是總是吵過之後轉頭就忘。那些不愉快的情緒就像是輕飄飄的柳絮,一陣風就會吹散,無蹤無跡,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就像是寫在沙上,一個海浪打來,連寫過的痕跡都沒有。

可是啊,那人對你的好,卻是刻骨銘心,刻在山石上,點點滴滴,日積月累,寫成一部日記。

回憶太多,知何一時竟說不出那些年關夏做過些什麼。她對她的好就像是一點點的水滴,積聚成海,一開口,便鋪天蓋地蜂擁而至,堵塞在喉頭。

烈日當頭,夕陽西下,華燈初上。等到收工從攝影館走出來時,知何已經累得有些手軟腳軟,眼前直冒金星。

她一趔趄,孟一川在身旁連忙將她扶住,關切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眼前只是短暫的一黑,重新恢復光明,知何揚著嘴角,扯出一抹微笑,看著墨色夜空,借著孟一川手臂的力量勉力從他懷里起身,她打著手語,「沒事,可能是在外面待了一下午,太累了。」

孟一川心疼的將她頰邊的碎發別回耳後,在她光潔的頭上落下清淺憐惜的吻,「覺得累,就提出休息,拍個婚紗照而已,你才是最重要的主角。」

知何彎著唇微笑著,「我沒事了。有點餓,去吃東西吧。」

在來之前,孟一川已經在網上將這附近的餐廳都找了一邊,中午的訂餐也是他直接按照知何的口味打了電話叫人來送的。孟一川將附近的餐廳都說了一邊,詢問知何的意見,知何正想回答,包里的手機突然想起來。

她打開包,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上是「親二爺」。

這個名字還是秦殊晏死皮賴臉的不準她改,這樣親昵*的稱謂,現在看來格外的不合適。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當時他跟關夏是戀人,現在她跟孟一川是夫妻。

知何抿了抿唇,掛斷電話,將秦二爺刪除,猶豫片刻,將電話號碼拖進了黑名單里。

孟一川看她不接,又對著手機看的時間比較久,隱隱明白什麼,他故作淡然的隨口問道︰「誰打來的?」

知何直接將手機調成靜音塞進包里,扯了扯嘴角,搖頭,打

著手語,「不認識。」

從此蕭郎是路人。

一頓晚餐,知何食不知味,只慢吞吞的往嘴里塞著東西,機械的重復著咀嚼運動,心思卻一直落在包里的手機上,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打來。他現在一定很生氣,暴跳如雷,恨不得把她吃掉吧。

從餐廳里出來的時候,孟一川再次攬上她的肩頭,溫聲問道︰「你是不是太累了?一晚上都無精打采。已經很晚了,這里離你住的小區又很遠,去我那里住吧。」

知何一愣,抬頭去看孟一川的眼楮,他模了模知何的臉頰,「臉色都有些蒼白。別回去了。今天晚上有流星雨,我那兒有天台,你可以先睡一會兒,等到時間快到了我再叫你起來。」

當男朋友或者老公提出一起去看流星雨這類浪漫的事情時,沒有那個女人會狠心拒絕。無論什麼樣的女人,心里總是柔軟的,總是感性的,對這些美好的有紀念意義的事情都是沒有抗拒力的。

就算知何對別人說哎呀,看流星雨好麻煩的呀,還得去找高處,還得凌晨醒來,半夜又會很冷。無論女人嘴里找出多少理由和借口,當真的有人給她做了這件事情時,她都會格外的開心欣喜。

還有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秦殊晏早上出門前,曾經叫她在家里好好等著,晚上要來找她。她不敢回去,也不能隨便回去。

秦殊晏打過三次電話,第一次被知何直接掛斷,後來就再也沒有人接。事不過三,秦殊晏直接打開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滑了幾下,知何所在的位置便被清晰的顯示在屏幕上。

早在那次他將知何扔在酒吧街的停車場,害的知何險些收到傷害之後,在講手機還給知何之前,他便在她的手機里安裝了隱藏軟件,將知何所處的地點方位一手掌握。這也是他之前為什麼總會如神兵天降一樣出現在知何面前。

地點最後顯示在那家餐廳,等他開車走到半路,所有的信息都停滯,不再更新。他再次打給知何,話筒里提示關機。

知何一關機,他就得不到她的信息。

秦殊晏狠狠的在方向盤上拍了一巴掌,喇叭聲尖銳而刺耳,他猛地打著方向盤,將油門一腳踩到底,不停的變換車道,超車,再超車。

等悍馬一路飛馳,在那家餐廳門口戛然而止,秦殊晏立馬跳下車,摔上車門,疾步跨進餐廳。

侍應生連忙迎上來,他站在門口,往餐廳里環視一圈,沒有看到自己要找的人,便像侍應生描述知何的模樣和特征,卻被告知早在半個小時之前離開了,跟她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男人,沒有注意出門往哪個方向去了。

秦殊晏握緊拳頭,咬緊牙關,嘴角的咬肌已經隆起。他拉開車門坐進去,打給自己的秘書,叫她去孟一川的單身宿舍里看看,美其名曰,今天是中國傳統的節日七夕,公司人性化關懷。

秘書在那邊立刻紅了臉,她還是個單身女人,眼界又高,在孟一川來之前,整個公司也就看的上秦殊晏,卻礙于她跟秦殊晏的上下屬關系而不敢越雷池半步。這個女人聰明,誰不知道秦二爺風•流,她也算是面容姣好,身材玲瓏的那種女人,若是投懷送抱,秦殊晏一定會收,但是這種簡單的*關系遠不如上下屬來的鞏固,她何必偷雞不成蝕把米。

孟一川是博士海龜,一進公司便坐上了產品研發部總監的位置,加上孟一川長得又是一表人才,而且絕對是那種陽光正能量的好男人,公司里上上下下哪個未婚的女人不眼紅眼熱的?

她軟軟的答應了,以為秦殊晏在七夕讓她去人性化關懷,是有意撮合她跟孟一川,也能幫助公司留住人才,「好,秦總。還有其他吩咐嗎?」

「盡快去,去過之後給我回電話。」秦殊晏掛斷電話後,踩下油門,往知何所住的小區開過去。

孟一川回來這麼久,知何每晚都會回去,從來沒有過夜不歸宿的記錄。昨晚她還乖巧溫順的像個小綿羊一樣蜷縮在自己的懷里,也許今天只是想去把事情跟孟一川說清楚。

他如此安慰著自己,可是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心中卻隱隱不安,不得不讓他覺得有些他不樂見其成的事情發生。

當秘書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他剛好熄火,停在知何家樓下。

「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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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嗚嗚,原諒我~

昨天一點睡下,三點醒來一次,五點又醒來背書,考試的時候都有沖動睡十分鐘,讓監考老師叫我一聲。

回來就開始碼字,實在太困,對著電腦半天放不出一個屁來,所以才晚更新。

明天恢復正常,還有三天放假,mua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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