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忙上忙下的收拾碟碗,許瑩然索性放下筷子,側過頭,說起今天陸芙兒和何瀟瀟的事。
「陸皓天這個人行事圓滑老練,是一個典型的老狐狸。現在听你這麼說,只怕她的女兒也不甚簡單。這樣,我讓小四找人查探一番,定能看出個究竟。」
李子厚將手中涮好的女敕羊肉喂到許瑩然嘴邊。
許瑩然輕輕的呼了一口氣在肥瘦相間的肉上,皺著眉,「陸芙兒這事兒怎麼說也是後院的事兒,你一插手,事情就嚴重了,即是後院紛爭,那就用我的手段來解決,而且我已經讓小五去打听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李子厚聞言,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沖著許瑩然挑起眉,「這不就是男主外,女主內。然然莫不是迫不及待想嫁于我了?」
幽深如無邊星空的眸子里,燃燒著愛戀的火花,似乎能把人吞噬進去,許瑩然如同被這眼眸緊緊鎖住般,幾乎移不開眼。
李子厚見狀,直接端起炕上的小幾。
可憐青禾剛剛上完菜,現在卻是連小幾都要一塊搬走。
「然然,等你病好了我們就成親,時間就定在八月十六。」李子厚很滿意許瑩然沉溺于自己的目光里。
沒有了小幾的阻礙,李子厚直接挪到許瑩然的身前,一把圈住她香香軟軟的身子。
「好啊!」此時,許瑩然甜糯的聲音拖著若無似有的尾音。
「哈哈」李子厚開懷大笑,點了點許瑩然嬌小的鼻子。目光在許瑩然白淨的臉上游移。
沒有一絲胭脂的臉上還是皮膚最原始的女敕白,靈動的眼楮水霧迷蒙,那一掌臉,竟然不及他的一個巴掌大小。
他著實不明白。為什麼世界上會有如此可愛的人,仿佛只要望著那一張臉,就是什麼都不吃,也像喝了瓊漿玉露似的。甜到心坎里去了。
李子厚點著許瑩然鼻尖的手漸漸變了味兒,粗糲的手掌不斷的在她的臉上撫著,手掌果醋,那雪白的肌膚即刻便泛起粉女敕的緋紅。
「疼」許瑩然一出聲,調子甜糯而軟綿,長長的尾音只听得李子厚心中一震。
一時間他竟然手足無措,連下一個動作是什麼都忘得一干二淨。那如星空般璀璨的眸子里,似乎只能看見許瑩然那一張一閉,閃亮的紅唇。
當即。李子厚不再猶豫。俯。目標是許瑩然瑩亮潤澤的櫻桃小口。
「嗯」
果然比記憶中的還要甜美數倍,那是兩人心神契合後,難以用語言描述的美妙。
李子厚不停的在許瑩然嘴中肆意的探索。似乎要尋便她口腔里的每一個美味角落。
「嗯嗯」
李子厚太過熱情,很快。許瑩然便更不上他的節奏。而更不上節奏的代價便是——她不能呼吸了啊!
「放……嗯嗯……」使勁全力的垂著李子厚的胸膛,然而沉浸在這美妙滋味里的李子厚,還以為這是許瑩然的小游戲,為了不被騷擾,他干脆狠狠拉住那雙「調皮」的小手,而後,更是直接將許瑩然抱到自己身上。
現在她們的姿勢已經由側抱,變成了兩人對視而坐,只不過李子厚坐在炕上,許瑩然則坐在李子厚的大腿上。
可是,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是她屁、股下那灼熱的東西是什麼!!
李子厚此時也注意到這姿勢的好處,摟著許瑩然柔軟,更向那熱火之物上靠近了些。
這突如其來的一撞,許瑩然下月復的隱秘猛地一顫,隔著薄薄的衣裳,她似乎在腦海中中描繪出那碩大的物什。
這樣的想法讓她一滯,呼吸幾乎都快停了下來,然而,這對本來就已喘不過氣來的許瑩然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瞪大眼,許瑩然內心咆哮著,要不要這麼狗血,她不要成為大燕史上第一個被人吻得昏過去的人。
既然手已被控制住,為了保住她的名聲,為了自由的呼吸新鮮空氣,許瑩然干脆出動了雙腳,做著最後的掙扎。
縴細的長腿不停擾弄著李子厚的腰間女敕肉,雖然已經盡量遠離那灼熱危險之物,但許瑩然柔軟的還是多次撞上它。
這對李子厚來說,無疑是要命的。
「然然,你這是在點火。」李子厚放開許瑩然的紅唇,突然說道,那低醇的聲音如同一杯陳年老酒,吸引著人不由自主的靠近。
顯然,剛剛逃離「魔爪」的許瑩然沒有長記性,渾然將自己剛才差點不能呼吸的事兒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再次微張著紅唇,痴痴的盯著李子厚散發著魅惑氣息的臉。
被心愛的女人如此看著,誰人還能忍得了?
柳下惠到底是怎麼忍住的李子厚不知道,反正他是忍不住了。
當即,粗糲的手掌大力的扯開許瑩然的衣裳,入目的卻並不是鮮紅的肚兜,而是一個水藍的三角形兜兜,兜兜卻僅僅包住胸前那一片雪白。
許瑩然雖然發育得較早,胸前卻並不是波濤洶涌,但水藍色的文胸還是很好的勾勒出一條細細的乳、溝。
雪白起伏的山巒上,一條迷人的溝壑,女子淡淡的體香不停的從那兒飄出。
李子厚腦中各種香艷的想法齊齊「轟」的一聲炸開,即刻埋首在那雪白的山巒之間。
青禾端開小幾,又見許瑩然和李子厚吻得難分難舍,當即便退出了房門,安安靜靜的守在門口,和她一般守在門外的還有小四,兩人都高度緊張的把著風。
雖然這是薊北侯府的別院,但侯府後院畢竟是老夫人李楊氏的天下,小四自不敢大意。
而青禾則是擔心許瑩然的名聲,大燕民風開放,薊北侯夫人的威嚴還是要保持著。
屋內的冬景越來越大,冬景面色緋紅,耳邊全是她家姑娘綿糯的求饒聲。
小四也好不到那里去,可即便是臉上紅彤彤的,他內心還是在不斷吐槽︰什麼叫馬上就好,半個時辰前爺你可就是這樣說的,真是欺騙純潔的小孩紙,這可怎麼了得喲!
小四和青禾無論兩人怎樣不自在,都還是畢恭畢敬的守在門外。可她們兩人也都沒經人事,四目相望,氣氛多有些尷尬。
「咳咳,今天天氣真好啊!」小四故作無所謂的說道。
青禾看了看烏雲密布,就要下雪的天空,實在無法允許自己如此違心,只得干笑了兩聲。
小四說完就後悔了,再看青禾臉上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也只能「呵呵」干笑兩聲。
這下,氣氛更加尷尬了。
「小四」李子厚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听在小四耳中卻如同天籟。他立即站正身子,時刻準備去執行李子厚下達的命令。
誰知李子厚去沒有再叫他,而是吩咐了青禾,讓粗使婆子抬水。
小四風中凌亂了,庭院中的枯枝樹葉不停的在他身前打轉兒。
屋內,李子厚現在可沒心情管小四碎掉的玻璃心。他吻了吻已經累趴在看上的許瑩然。
「然然,來,我看看傷口怎麼樣了。」李子厚撩開搭在許瑩然身上的棉被。
雪白的背上足有五六個小指大小的傷痕,傷痕上有些已經結痂,有些卻沁出絲絲血跡。
見到這些大小不一的傷痕,李子厚心中一緊,特別是看到那些有些出血的傷口,心中更是惱怒非常,恨不得扇自己十幾個大巴掌。
「疼嗎?」李子厚一遍一遍吻著傷口周圍的肌膚,憐惜的聲音中帶著自責。
許瑩然側過腦袋,沖著李子厚呶呶嘴,「子厚,這又不是你的錯。敢傷我的人,我自然會找她們算賬。」
雖然現在是溫馨時刻,可既然說到了傷口,許瑩然便問李子厚︰「你對楊家的態度怎麼樣?」
楊紙涵敢傷了許瑩然,李子厚便沒打算放過楊家,李楊氏的手段,絕不是吃素的!他還不想讓心愛的女人陷入和李楊氏的拔河中。
有了這樣的認知,李子厚並不打算將自己的計劃告訴許瑩然,「楊家敢縱容女兒傷了你,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不過具體什麼想法,還需從長計議。」
「就是楊家必滅的意思了。」許瑩然自動忽略其他話,只逮住最關鍵的一句。
許瑩然眼珠子一轉,李子厚便知道她在想什麼,狠狠握住她的臉頰,李子厚神色嚴肅,「然然,你可別輕舉妄動,老夫人李楊氏絕不像你想象中那般簡單。嗯,然然,听到沒有,答應我。」
許瑩然被搖得兩眼冒星星,忙不迭的點頭,「我從來不小看古代的任何人。她們都是在慘烈的宅斗中活下來的佼佼者。嗯,我會小心的。」
古代是什麼?和不小看李楊氏有什麼關系?李子厚不解,但隨即搖搖頭,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許瑩然沒有抓住重點!
「然然,我說的是什麼?我這話是是讓你不要去惹楊家,把她們交給我,我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的。」李子厚真摯的望著許瑩然,鄭重的許下諾言。
李子厚的諾言,只要他說出了口,就一定會做到。
但許瑩然想也沒想便拒絕道︰「不,子厚你是侯爺,是大燕的主人,我還知道你的心從來沒有局限在大燕這片土地上。既然我是你的女人,我雖然說不能在其他大事上幫你,但我卻決不能瑟縮在你的羽翼之下。我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許瑩然,絕對配得上你李子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