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心口正中一腳,臉色發紫,嘴角溢出絲絲血跡。小果子一條肩膀耷拉著,仿佛沒有了自覺。
許瑩然臉色一白,在老婆婆說話時,她就已經認出老老婆婆就是那個賣臭豆腐的熱心老人!她神色焦急,急忙奔到老婆婆身邊,李子厚緊隨其後,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氣。
周圍看熱鬧的人見狀,紛紛倒退,不由自主的讓出路。李子厚露出的那一手,明眼人都知道這只怕又是個煞星!
「婆婆,小果子你們傷哪了?」許瑩然走到祖孫倆身邊,也不敢隨意動手扶人。
「子厚,婆婆年紀大了,又傷到了胸口,只怕要請百里來瞧瞧了。」她皺起眉,站到李子厚身邊,擔心的說。
李子厚點點頭。
許瑩然想到出門時,身邊一般都有暗衛,便沖李子厚笑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公子,夫人,咳咳!」老婆婆再見到許瑩然和李子厚,意外的喊到。許是太激動,卻當即咳出了血。
「女乃女乃……」小果子被這變故嚇得血色全無,頓時忘記了自己手臂的痛,嚎啕大哭。
李子厚也注意到小果子的肩膀,蹲,握住他的小手臂一拉一扯。只听見「 嚓」一聲,月兌臼的手臂瞬間接上。
「這人是誰,還有沒有王法了!」許瑩然怒火攻心,說這話時直勾勾的看向李子厚。
李子厚眼色一暗,輕輕模了許瑩然的頭,低沉的說︰「放心,我已經派人去查看了,一個小角色,何苦跟一個畜生生氣。」
他的聲音听上去與平時一般無二,可是他說話時帶出的絲絲威壓卻並不如他說的那般大度。
好不容易帶著夫人出門,卻在自己的地盤上遇到妄圖調戲自己夫人和夫人丫頭的流氓,想必無論是誰。都不會很大度吧!
此時,小四和和青禾已經將人收拾得七七八八。
剛剛還囂張無比的虎扒皮,見身邊的爪牙一個二個被打得落花流水,眼珠子一轉。即刻爬到李子厚和許瑩然的跟前跪地求饒︰「大俠,高人,小的就是個畜生,有眼不識泰山,望大俠開恩……」
見到虎扒皮如此低聲下氣,他身邊那個花枝招展的女人當即落荒而逃。
對于這樣的人,許瑩然和李子厚無動于衷。
虎大爺見狀深深一笑,yin、邪的目光在許瑩然凹凸有致的身上一掃而過,咽了咽口水,他立馬調轉方向。背對著許瑩然等人,沖著老婆婆和小果子拜了又拜,痛哭流涕的說︰「老人家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個畜生吧,我有罪,要不。要不你也踹我一腳,來,對著這兒……」
他挺起胸膛,撈起老婆婆的手往自己心口錘。
老婆婆被這逆轉的形勢嚇了一跳,倉惶的眼神不停不停的在許瑩然和虎大爺身上游移。
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他當然知道這個男人的意圖,可是這些公子夫人這麼做也是在幫她。如果她在求情,不就是顯得忘恩負義?
老婆婆相同關鍵,搖搖頭,決定打死也不開口。
敬酒不吃吃罰酒!
虎大爺沒想到眼前這個死老太婆這麼不上道,yin邪的目光不由得在小果子身上一掃而過。
白白女敕女敕的,賣到春風閣想必也能值些銀子!
老婆婆似乎讀懂了虎大爺眼中的意思。大驚失色,掙扎著跪起來,大聲求饒︰「小果子是老婆子命根子,他爹從軍生死未卜,大爺開恩。不要傷害他,老婆子願意做牛做馬感謝大爺的恩德……」
從軍,生死未卜!
听到這句話,許瑩然突然有什麼東西閃過。
李子厚听到這話,眼楮一亮,看向老婆婆和小果子的目光柔和了許多。
「妹夫,妹夫,听說你又惹事兒了?」突然,人群中一聲熟悉的喊聲傳來。
妹夫?
許瑩然掏掏耳朵,不可置信的望了李子厚一眼,再看向人群中一聲白衣的百里。
「不怕,有姐夫在,什麼疑難雜癥都沒問題。」自從在宸院笑話過李子厚,百里似乎找到了作為姐夫的自豪,他一襲白衣飄飄,一句話說的氣場全開。
李子厚听到這話,頭掛三根黑線,回想起許瑩然忍住笑的目光,更是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好了。
許瑩然見到今天的百里,不由得想起析薪園里那個羞澀的少年,這……簡直差太多……
不忍直視!百里,你這幾年為了追許瑩清,到底受了什麼非人的折磨才能折磨自暴自棄,不要放棄治療啊!
青禾臉色一黑,直嘆百里現在膽子大,連侯爺也敢戲弄。
小四則低著頭,死也不敢往李子厚的方向瞧,只當自己是個木頭人。
于是,被圍住的眾人瞬間冷場。
一李子厚為中心,一*的寒氣不斷往外冒。
「變天了?怎麼突然覺得好冷!」周圍看熱鬧的人不停的搓著臂膀,自覺的倒退三步。
「這人是……」百里突然走到李子厚跟前,將得到的情報悄聲對李子厚說。
李子厚听後,面色沉重的點點頭,拍了拍百里的肩膀,走到許瑩然身邊,帶走許瑩然和青禾等人。
「來,這位老婆婆,我來給你看看。你放心,又我在絕對沒有什麼大事兒。」百里罔顧眾人的議論,拉起老婆婆的手便開始診脈。
而此時,李子厚拉著許瑩然上了一旁的茶樓,繼續觀察事情的發展。就在他們上茶樓後不過一炷香的功夫,一群腰間掛著的大刀的威風凜凜的官兵突然強勢傳入人群。
為首的長了一臉絡腮胡子,許瑩然見他卻誰也不看,直沖地上的虎扒皮獻殷勤。「啊,虎公子,那個王八羔子把你打成這樣,看老牛不剁了他……」
叫老牛的為首官差聲音響天徹地,饒是在茶樓中許瑩然也听得一清二楚。
這莫不是要官官相護的節奏?
許瑩然疑惑的望向李子厚,這種事兒,對于上位者來說自怕是最討厭的吧。可是為什麼子厚要突然離開?
許瑩然想不明白,繼續往人群中看去,跟在官差身後的就是虎扒皮身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她不屑的沖老婆婆和小果子吐了一口唾沫,妖嬈的拉住絡腮胡子男人。嗲聲嗲氣的說著什麼。
百里在人群中白衣如雪,他不知說了什麼,女子氣得滿臉漲紅。
而此時,老婆婆卻不知為何,突然跪在地上,對著虎扒皮聲淚俱下,磕頭請罪。
「實在是太囂張了,子厚,我……」許瑩然正想說自己無論如何也要下去幫忙,卻見李子厚雙手緊緊握成拳。牙關緊咬,嘴唇抿成一條線,顯然正處在暴怒的邊緣。
事有蹊蹺!
許瑩然走到李子厚身邊,潔白的手掌輕輕的扶著他的胸口,小心翼翼的問︰「這個虎扒皮有問題。還是這對祖孫有問題?」
許瑩然說這話,小四和青禾對視一眼,悄悄的走出門,把空間留給許瑩然和李子厚。
見屋中沒有了人,李子厚將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他太陽穴上青筋冒起,怒不可竭道︰「這群蛀蟲。他們做過什麼,不就是巴結上了李楊氏那個賤人。多少大燕男兒為我大燕出生入死,憑什麼他們的妻兒家母還要給群走狗低聲下氣,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李子厚話中的信息量太大,許瑩然愣住。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蛀蟲,當然說的就是虎扒皮這類人,但大燕男兒……
子厚的意思是,這個老婆婆是將士們的親眷。老婆婆曾說過,她的兒子生死未卜。莫不是被調去了西北?
是了,這樣的話,就能說得通了。
她突然明白百里為什麼會那麼高調的出現,因為現在還不能撕破臉,她更是知道為什麼子厚這麼生氣。
「子厚,既然是蛀蟲,拔掉就行了,特別是李楊氏,沒有了晚秋,她又少了一個臂膀,拿下她是早晚的事兒。至于這些走狗,既然現在不能直接動手,我們就讓他生不如死!」說這話時,許瑩然想起了爽朗的老婆婆。
憑什麼好人沒好報,她就要讓那個什麼虎扒皮真的月兌一層皮!
「這樣好了……」許瑩然突然在李子厚身邊嘀嘀咕咕,听得李子厚眉頭一抖的。
大街上的那場鬧劇,許瑩然和李子厚不再關注,因為她們知道,那里的結局並不是結局,正真的懲罰還是掌握在她們的手里。
葫蘆街的賣小吃的人家,原是李子厚安排給薊北城里從軍的人家,賺錢求生後的一條街。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高大上的城東,會有這麼一條接地氣的街道。這條街道周圍住的都是些拼命人家。這里巷子幽深、綿長,人煙也少,日復一日都寧靜而和諧。
突然,這安靜的巷子里突然傳出如鴨子叫般難听的聲音,「打,給我使勁打,不廢他三條腿,你們就等著被廢吧!」
說話的是一個帶著鬼臉面具的神秘人。
一群鼻青臉腫,身著統一家丁服的男人聞言,渾身一僵,手中的木棍下手卻越發狠戾。
麻布袋里的長條物不停的蠕動,悶哼聲不斷。
而此時,巷子右邊的屋頂上,看到這一幕的兩個人心情大好。
許瑩然將剝好殼的糖炒栗子塞進嘴里,在李子厚的衣服上擦了擦手說︰「放心,小四有分寸的,還沒喂百里給的藥呢,死不了的。」
百里的消功散,強悍如沈楚楚,也得乖乖的做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更何況一個三條腿俱廢的二世主!
許瑩然繼續說︰「傷筋動骨一百天,等他腿好了,剛好可以上斷頭台。」
李子厚聞言,頭上掛著三給黑線。但不可否認,看到這一幕,他的心情好了許多。攘外必先安內,關于整治薊北城的事,他心中有了自己的思量。
誠如然然所說,三四個月的時間,足夠他把這些走狗送上西天。
幽深的小巷子里,嘲雜聲漸漸散去。巷子恢復了以往的平靜,除了地上多了一個死狗狀的條形物。
帶著鬼臉面具的神秘男人撒下一片白色的粉末,蹬著小巷兩邊的院牆「蹭蹭」上了右邊的房頂。
「咕嚕,咕嚕……」兩腳剛一站穩。一個亮錚錚的殼狀物,不,準確的說就是一個殼,滾在了他的腳邊。
頓時,他臉色一黑,向殼的起始地望去,他威嚴的侯爺正歡樂的咬了一個栗子。
而一旁的夫人,卻還在無聊的東張西望。
「小四,快來,今天事兒你做得不錯。看來很有天分。」許瑩然瞧見可一身黑衣,還帶了鬼臉面具的小四,不由得鼓勵的說。
這話說的,怎麼听著不像是好話?
小四取下臉上的面具,一邊走向李子厚。一邊月復議。
雖然在屋頂,但禮不可廢,小四單膝跪在瓦片上,恭敬的說︰「那祖孫倆百大夫已經接到了百府,白大夫轉告說兩人的傷勢都無大礙,請侯爺、夫人不必擔心。」
許瑩然見小四面不改色心不跳,她都不由得替他叫疼。果然,能呆在子厚身邊的果然都是人才。
「小四今年多大了?」許瑩然望著一臉認真回話的小四,突然問道。
小四不解其意,不安的瞟了一眼李子厚,但卻沒有得到任何提示,只得老實的說︰「十六。」
許瑩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問道︰「听說年齡大了就不能再做小廝了,你和小五差不了幾歲。那關于以後年齡大了,你們有什麼想法?」
這個問題太犀利,可夫人到底是要知道他的想法,還是小五的想法?
許瑩然問得太隱晦。小四不知道該怎樣回答,說沒有吧,那太假,可是說有吧,這不是不打自招的說自己干活不認真,老想著後路嗎?
小四撓撓頭,思索了一會兒堅定的說︰「這個我听爺的!」
听子厚的?難道子厚不是會說給他們自主選擇?小四這個狡猾的家伙!
許瑩然咬咬牙,知道自己這是開錯頭,讓小四誤會這是在試探他。可是天地良心,小四也不想想,你一個薊北侯身邊的小四,她又不是間諜來的,沒事兒吃飽了試探他干嘛啊!她想知道的是小五……
果然當局者迷!
許瑩然無語,打算下次換一個方式,或者干脆簡單點,直接問小五。
「既然事情已經辦妥了,我們回府吧,別讓趙叔等太久。」李子厚站起身,拍了拍外衫上黏住的栗子殼。
許瑩然聞言,兩手緊緊環住李子厚的脖子。
「別怕。」李子厚柔聲在許瑩然耳邊說,然後抱住許瑩然的腰,猛地往下一躍。一眨眼的功夫,人已安全落地。
回到街頭,趙叔找一套好車,眾人不在多言,驅車回了侯府。
閑逛了半天,又遇到了虎扒皮這麼一件事兒,許瑩然可謂身心俱疲,回到房中倒頭就睡,一夜無夢。
第二天天不見亮,許瑩然早早的醒了,她睡覺一直有個習慣,就是會在屋內留一盞小小的煤油燈,而這個習慣在成為李子厚的夫人後,依然沒有改變。
睜開迷蒙的睡眼,在一盞小小的燭火下,屋內顯得昏昏暗暗。揉揉眼,博古架上的自鳴鐘滴答滴答的聲音有節奏的響起。她閉上眼,打算繼續睡,可眯了一盞茶的功夫,倒是把那殘余的困意給眯沒了。
她身後的子厚呼吸均勻,吐出的絲絲熱氣時不時灌入她的脖頸間,讓她不由自主的心中一顫,泛起一絲癢意。
子厚每天雷打不動的五點起床,說是聞雞起舞也不為過。現在他都沒醒,只怕時間還早。
博古架上的自鳴鐘還在滴滴答答的走著,許瑩然渾身懶洋洋的,連撩開簾子看這麼簡單的事兒也不想動。
她翻過身,正躺在炕上,一動不動。大大的眼楮神采奕奕,百無聊奈的盯著帳頂。帳頂是水綠百蝶穿花的緞面。
百蝶穿花可是一個復雜的圖案,她的身邊還沒有一個丫頭會,可是這個真的有一百字蝴蝶?真的開始一只一只數著帳頂的蝴蝶。
早在許瑩然翻身時李子厚就已經醒來,懷中一空,他也沒有急著下一步動作,而是看著偷偷看著許瑩然的一舉一動。
哪知許瑩然還就不動了,直挺挺的躺著。
莫不是這個小機靈鬼知道自己醒了?
李子厚心有猜測,。卻見許瑩然突然伸出手,對著賬頂指指點點。
「然然,快把手放回來,別凍著。」他急忙出聲。大手一撈,許瑩然的兩只小手就被卷進了被子里。
「子厚,你怎麼也醒了。」許瑩然沖李子厚一笑,仿佛絲毫沒有注意到李子厚黑著的臉。
這個小妮子,就知道和他打哈哈。
李子厚捏著許瑩然的鼻子,認真的教育說︰「外面這麼冷,怎麼把手伸出去,要是著涼了怎麼辦,怎麼就不知道照顧自己。下次不準再這樣了。」
許瑩然隔著帳幔,往火牆的地方瞧了一眼。撇撇嘴,思忖道︰拜托,又是火牆,又是火炕,這個屋子里起碼有十幾二十度。怎麼可能冷?
可是听到李子厚醇厚的聲音滿滿的關切之言,許瑩然心中一甜,胸中涌起的蜜意瞬間浸透四肢百骸,頓時讓她飄飄欲仙。
「知道了,不是還有你嘛。」許瑩然嘴里答應著。
李子厚一听這話,就知道她沒有見自己的話听進去,只得搖搖頭。將她有些微涼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真暖和……」許瑩然嘆一口氣,不安分的手指卻在胸前的兩顆櫻桃上若有似無的點著。
「嘶」
這蹬鼻子上臉的小妮子……
李子厚轉手扣住許瑩然的雙肩,猛地一翻身。
許瑩然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而後一個暗黑的身影便直接撲了上來。即便知道是誰,許瑩然還是心中一抖。
「然然」一無既往醇厚的嗓音,李子厚強勢的鎖住她的雙唇。
甜。真甜!但是不夠……
與許瑩然舌尖交、融著,李子厚心中的熱火非但沒有退卻,反而因為沒有得到全部而顯得越發的空虛。
他的手靈活的在許瑩然身上撩、撥著,盈盈一握的酥、胸,在他的手底下肆意的綻放。
「嗯……」許瑩然不耐的聲音如同婉轉的鳥啼。這是他嘴不能抵抗的催、情、藥。
解開單薄的睡衣,李子厚粗糲的大手一舉攻到她的神秘地帶,如同她先前那般若有似無的撩撥著。
「子……厚……」許瑩然甜糯的聲音帶著綿長的尾音,听得她自己都是渾身一顫。突然,一陣痙、攣後,她只覺下、身水流潺潺。
李子厚見狀,得意的一笑,並沒有抽回手,繼續在她的大腿間游離著。
突然,許瑩然有趕到腿、間流出一股熱流。
她今天這是怎麼了,這感覺怎麼有些不對?許瑩然沒有在意,繼續仰起頭,繼續回應著李子厚。
突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漸漸在溫暖的炕上縈繞開來。
許瑩然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往自己褲間抹了一把,借著昏黃的燈光一瞧,艾瑪,可不是她大姨媽來了。
就在這一瞬間,她的理智馬上回籠,輕輕的推拒著伏在自己胸、前的李子厚,不好意思的說︰「子厚,我,我……小日子……」
李子厚正吮、吸得起勁,還以為她這是在不滿他冷落了她,于是連忙在她的腿間抹了一把。
這個色、欲攻心的,再模也只能看著!
許瑩然心中笑罵道。
「停,子厚」許瑩然費勁吃女乃的勁兒掰起李子厚的頭,對上他那幽深而纏滿的眸子。
想到她即將說的話,她臉色一紅,卻還是正色道︰「今天不行,我小日子來了。」
「不是還有兩天。」李子厚隨即反問道。
這你都記得清楚!
許瑩然心里喜滋滋的,卻還是不得不忍痛告訴李子厚,大姨媽這個東西,脾氣最不好了,她一發脾氣,可不就沒戲了!
李子厚雙眼通紅,翻過身,頓時無力的倒在一邊。他拉住許瑩然的手,慢慢放到自己的身、下,無賴的說︰「今天你惹的火,非給我滅了不可……」
許瑩然手中一燙,臉色一紅,卻也沒有反駁。
一番雷聲大雨點小的晨間運動就完結,炕上的被褥已經髒了,早就听到動靜的春花趁著許瑩然進耳房換衣服,麻利的重新收拾好。
許瑩然從耳房出來,就看見春花紅著臉,抱著畫著大紅地圖的床單一臉無措的站在牆腳。
春花該不會是誤以為她和子厚妖精打架大激烈,才會弄出那些東西的吧?
許瑩然臉色頓時一紅,立即賞了一個白眼給李子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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