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儒同溫體仁聯合整倒東林黨數員得力干將後,兩人位列內閣輔臣,崇禎帝讓溫體仁入閣,卻被溫體仁堅決請求辭官回鄉,原因是御史毛九華、任贊化揭發溫體仁的三大罪狀︰一、賄賂閹黨崔呈秀,開月兌私買商人木材的罪責;二、杭州為魏忠賢建生祠時,溫體仁作詩頌揚魏忠賢;三、娶娼,接受賄賂,侵奪他人田產。
剛剛進入內閣的溫體仁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以退為進對崇禎帝喊冤︰「皇上,這都是東林黨群臣借錢謙益一案誣陷打擊微臣,微臣現在孤立無援,惟有乞求皇上讓微臣辭官回鄉。」
崇禎帝覺得溫體仁說得很有道理,剛將東林黨錢謙益罷免回家,東林黨的大臣自然不滿溫體仁,誣陷是難免的,遂動惻隱之心︰「傳朕旨意︰詔令毛九華、任贊化與溫體仁當廷對質。」
錢謙益一案再度掀起風波︰「皇上,臣等所言皆是事實,溫體仁奸詐小人欺蒙聖听,請吾皇明鑒。」雙方的當殿對質進入**,溫體仁一口咬定毛九華、任贊化二人是錢謙益死黨︰「你們都是錢謙益一黨,如今這般誣陷于我,是為報復。」
「來人將毛九華、任贊化打入天牢。」崇禎帝一听溫體仁提起東林黨錢謙益,龍顏大怒將毛九華、任贊化二人打入天牢。給事中祖重曄上疏提醒崇禎帝︰「皇上,溫體仁是在借錢謙益一案,圖謀進入內閣。」
「皇上,請準許微臣辭官歸隱」溫體仁再次堅決請求辭官罷歸,崇禎帝好不容易才發現一個良臣,怎麼會輕易讓溫體仁回老家,崇禎帝像哄小孩一樣,對溫體仁好言相勸,極力慰留︰「朕心不疑,溫愛卿盡管放心,如今朝中正是用人之際,溫卿朕看好你不懼強權,剛正直言不諱。」
崇禎二年冬十月,**武裝後金汗國大汗皇太極經大安口殺入關內,京師戒嚴。金鑾殿外一名身著破爛飛魚服血跡斑斑的錦衣衛沖進大殿跪地奏道︰「錦衣衛密探啟稟皇上,山海關總兵趙摔教戰沒遵化,遵化失守,巡撫都御史王元雅、推官何天球殉國。」
奉天殿內群臣聞言大驚失色,紛紛亂成一團,溫體仁聞言出列奏道︰「臣請皇上斬王洽誤國之罪,遼東袁督師曾言寧遠寇被創,決不敢侵犯督師守界。只有遵化一路守戍單弱,宜於彼處設一團練總兵,而王洽身為兵部尚書不加派兵力,以至建酋入關,關內百姓受褥,京畿震動,不斬王洽不足也謝天下。」
「來人,將王洽打入天牢。」崇禎帝一听錦衣衛密探來報嚇一大驚,兵部尚書王洽已經將袁崇煥上的奏疏上呈自己看過,如果真要殺王洽那不是擺明自己這個皇帝沒當好,當下龍顏大怒,將王恰拉出來當替罪羊︰「來人,將他帶下去」錦衣衛密探一听自己一句話就斬了兵部尚書,早已嚇得驚魂未定被宮內的同行錦衣衛扶出大殿。
「慢著」群臣都被坐站在皇上身邊的小皇子這話嚇得大吃一驚,難道小皇子又有驚天言論,自從群臣見識了大皇子的天才後,崇禎帝每隔兩日都帶著大皇子上朝,再看大皇子很是願意上朝還不時提出驚人的妙計︰「袁督師大軍可曾進關」
「這,這,這,卑職不知,、、、、、」錦衣衛密探也不知殿上的神童是誰,也不敢亂說。
朱大皇子听到皇太極已殺進關來,還攻破遵化城嚇得一驚,慌忙大喊,那知這一喊讓殿內群臣吃驚不已,看著一個個張著大嘴的群臣朱大皇子只得應著頭皮說下去︰「父皇,金賊善野戰,官軍善守城,只要朝廷大軍堅守城池,父皇下令天下各路勤王大軍進京,再令袁督師火速進關勤王,賊後空虛只需派譴一員遼東大將領數萬精騎直殺建酋所佔沈陽,如此建酋不得不回師救援。」朱大皇子完全是將後世知到的歷史給搬了出來,希望歷史不會變,朱大皇子給反動武裝份子皇太極來了招圍魏救趙。
群臣現在是更加吃驚了,崇禎帝更是興奮得抱起兒子道︰「眾愛卿以為大皇子所言如何。」「大皇子此計妙啊,妙啊。臣等無異議,大皇子千歲,千歲,千千歲。」群臣今天被不到兩歲的小朱皇子一番話驚得老半天回不過神來。
「傳朕旨意︰天下各省大軍進京勤王,著袁崇煥率五萬大軍進關勤王,寧遠總兵祖大壽領三萬關寧騎兵攻打沈陽,京營人馬分五萬守衛通州。」崇禎帝抱著兒子起身回宮,王承恩尖叫著︰「退朝」「臣等恭送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周皇後一身寬大的絲綢黃衣早已摔著坤寧宮不到十幾名宮女、太監出宮迎駕,卻見太子皇兒正被皇上抱著,再看皇上龍顏大悅︰「烺兒、烺兒,讓母後嚇死了,臣妾有罪沒有照顧好皇兒,請皇上賜罪。」
崇禎地右手扶起周皇後︰「皇後何罪之有,快快平身,朕的好皇兒,傳旨︰朕今晚就寢坤寧宮。」坤寧宮一眾宮女太監、宮女一听皇上要在坤寧宮就寢,各自忙著打水張羅,皇上可是有半個月沒來坤寧宮了,上次都是來看大皇子,長公主,二皇子才過來。
周皇後挺著大肚子道︰「皇上,臣妾恐怕不能侍侯陛下,還是讓田妃妹子侍候皇上吧。」朱大皇子听父皇要留在坤寧宮,也為母後高興那知母後盡將父皇往田妃小娘處推,真搞不明白母後再賢惠也不能把父皇往外讓啊。
一個大太監在王承恩在前帶進宮來︰「奴才曹正淳參見皇上,啟稟皇上,大同總兵滿桂、宣府總兵侯世祿、保定總兵孫祖壽大軍已到京城外听候調遣。」
朱皇子一看地上跪的大太監竟是曹正淳,這家伙嘴上沒毛,長相一看就不是好人,一張陰陽臉,臉上還有數道刀靶,崇禎帝一听三府總兵最先趕到很是欣喜︰「讓各路勤王大軍在城外听用。」
「父皇不可,金兵善野戰,三鎮大軍定會不敵建酋,請父皇下令大軍進城,待袁督師大軍一到,大軍里外夾攻,必破金賊。」朱皇子一邊說一邊流著女乃汁,弄得崇禎皇帝龍袍滿身都是。
崇禎皇帝對天童皇子的驚世言語早已是習以為常,一個不到兩歲的小屁孩連女乃都未斷盡在次說出如次兵法︰「真是朕的好皇兒,傳旨︰著三鎮大軍進城同京營大軍堅守京師,待袁蠻子大軍一到在里外夾擊。」崇禎帝說著親著小朱皇子的小臉,曹正淳也被神童皇子的話驚得回不過神來,崇禎帝見曹正淳被皇兒的話驚著了︰「還不快去」
周皇後也被皇兒的話震驚,一看皇兒嘴里的女乃都流到皇上的龍袍上忙過來抱過皇兒道︰「皇上,還是讓臣妾來抱皇兒吧,看把皇上龍袍都弄髒了,烺兒好幾次都斷不了女乃。」
周皇後說完崇禎帝才發現自己的龍袍被自己的好皇兒給銀河倒瀉︰「不礙事,讓朕多抱抱,朕的公主也來父皇抱抱。」
崇禎帝抱著一對兒女,手上的皇兒也太調皮了,將一張小嘴朝對面的皇妹親過去,嚇得長平小公主忙朝父皇身後躲。周皇後一張手絹將大皇子臉遮住給皇兒擦起來。
皇太極大軍攻下遵化、三屯營,巡撫王元雅、總兵朱彥國自盡。金軍一路朝京師殺來,金軍直抵薊州城下,京師郊外也出現金軍游騎,京師一片恐慌。正如天啟時遼東經略王在晉分析當時關外形勢道︰「東事離披,一壞于清、撫,再壞于開、鐵,三壞于遼、沈,四壞于廣寧。初壞為危局,再壞為敗局,三壞為殘局,至于四壞——捐棄全遼,則無局之可布矣!逐步退縮之于山海,此後再無一步可退。」意為︰明朝先失陷撫順、清河、開原、鐵嶺、遼陽、沈陽,又失陷廣寧,丟棄全遼,則無局可守。金軍如今更是破長城殺到京師,大明帝國的第二次京師保衛戰開始了。
寒風蕭蕭,卻見隆隆的鐵蹄聲再度傳來呼嘯而至,為首大將高大的身軀,一張國字臉身著明晃晃的戰甲卻遮擋不住文弱之氣,下巴的山羊胡在寒風中飄蕩,身後大旗上書斗大的‘袁’字,正是袁崇煥在得知後金大軍入關,山海關總兵趙率教已經調到關內,崇禎帝的聖旨被星夜送到袁崇煥手中,寧遠總兵祖大壽剛進關又被派到關外錦州帶精銳三萬攻打沈陽,何可綱隨袁崇煥入關,袁崇煥又命前總兵朱梅、副總兵徐敷奏守山海關,防止後金乘機奪關。
「督師大人,建酋皇太極已經攻陷遵化,看來皇太極是要打京城。」何可綱已看出皇太極的軍事意圖,袁崇煥召集手下眾將商議決定在薊州阻截皇太極︰「眾將士,力為奮截,必不令賊越薊西一步」
「報,大汗,袁崇煥大軍已到薊州。」皇太極一身戎裝威風稟稟騎在戰馬上,身後跟著數萬八旗大軍,中原自己終于來了,兩次敗在袁崇煥手上,讓皇太極對袁崇煥很是忌憚︰「傳令全軍從順義直殺通州。」一見死對頭袁崇煥大軍在薊州,馬上調師從順義殺向通州,袁崇煥在薊州阻擊皇太極的計劃落空。
通州城下皇太極大軍將通州圍得水泄不通,崇禎帝得知金兵已近京師,袁崇煥的大軍還在薊州,還派人來說要將皇太極阻在薊州,不得越京師半步,坤寧宮內內崇禎帝情緒焦躁不安︰「這個袁蠻子現在金軍都打到通州城下,不知他還在薊州干嗎?」崇禎帝半夜接到通州守將奏書言︰「金賊困通州一夜,通州危在旦夕,望朝廷發兵救援。」
「皇上不好了,外面的大臣都在說金軍是袁督師帶進關來的,袁督師大軍到現在都還在薊縣。」崇禎帝一听來報的曹正淳這話,嚇得手里的奏疏掉到地上,如果袁崇煥真要是帶皇太極進京,那事態就更加嚴重︰「傳旨︰袁崇煥大軍不得離開薊州半步,承恩,去宣孫閣老來見朕。」
周皇後也剛穿好衣,一對兒女正在熟睡,朱皇子也被父皇怒吼聲嚇醒,長平小公主更是被嚇得哇哇大哭,周皇後忙抱住女兒,雖然長平公主雖不是周皇後親生,周皇後將她當成自己的女兒。
孫承宗雖已是年過六旬,卻還是烏發如雲,美須胡黝黑,人更是龍馬精神。這位前帝師半夜被王承恩從府上請來,搞得孫府上上下下一家老小都沒睡好覺,不知道的還以為閑置在家的孫閣老被錦衣衛抄家了。四個孫子更是一路將爺爺送到皇宮午門外︰「老臣參見皇上,不知皇上為何事相招老臣。」
崇禎帝將金兵犯京師,傳言是袁崇煥帶金兵入關,皇帝說完早已淚水直流,他這個皇帝上台不到兩年,**武裝後金皇太極就殺到京師來,他還一心想著中興大明。孫承宗一听皇上的話也嚇得不輕,他還是有些不太相信袁崇煥會背叛朝廷,小朱太子一听父皇是在懷疑金兵是袁崇煥帶進關來的,難道歷史還沒變︰「父皇,袁督師大軍萬萬不可停駐薊州,即使袁督師有帶賊入關之嫌,不如父皇讓袁督師手下大將帶兵來援京師,或另派大將前去帶兵也可。」
「是啊皇上」孫承宗話說完才記得剛才是一個小女圭女圭在說話,一看只有是皇後娘娘抱著的公主同大皇子,這大皇子竟會想得如此周道,讓這位前朝閣老大驚得不住對小太子打量難怪都說咱大明出了天童皇子。
崇禎帝也認為兒子的話很有理︰「孫老愛卿,朕就派你到袁崇煥軍中督軍進京。」孫承宗被崇禎皇帝的話驚回魂來道︰「老臣領旨」
崇禎帝讓一個六旬的老頭子冒著嚴寒去督袁崇煥大軍進京,也很是關心孫承宗的身子骨︰「來人,給孫愛卿來碗姜湯」宮女將一碗熱騰騰的姜湯呈上,崇禎帝接過親自遞到孫承宗一雙只剩皮包骨老手道︰「寡人可是將一家老小都托付給老愛卿了。」
「老臣定當率大軍為皇上趕走建酋,不辱吾皇聖命。」孫承宗對剛剛繼位的新皇帝很已是感動得老淚橫流︰「大皇子真乃神童也,皇上中興大明不遠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