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之縱橫天下 第 五 章 【 京師 保衛戰 1 】

作者 ︰ 天烺

崇禎帝送走孫承宗後對自己生了一個這樣的皇兒,真是上天賜給自己中興大明王朝,王承恩又來傳群臣已到大殿正要上朝,一看天已放亮,殿內群臣現在一個個昨晚都沒睡好覺,金兵已圍通州誰還睡得好,京師大街上京營大軍昨晚可是連夜巡邏,害怕金人混進城來。大皇子立于皇帝的龍椅旁︰「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崇禎帝自從孫承宗出城後心也稍安許些,一副虎視天下的鷹眼讓群臣膽寒,群臣更是佩服崇禎皇帝雷霆厲風誅殺魏忠賢一眾閹黨,朱皇子終于見識了什麼叫君臨天下,父皇的眼神就讓殿內群臣膽顫心驚,朝堂上的肅殺之氣讓朱皇子真有些不適應,殿內諸臣就像一樽樽提線木偶矗立在大殿中︰「兵部說說城上守備如何」

兵部尚書王洽已被關進天牢,現在只有侍郎張鳳翼回話︰「回皇上,京營十萬大軍加上三鎮兵馬共計二十萬大軍正在連夜巡邏。」「張大人,可是二十萬大軍都在巡邏。」

張鳳翼一听是女圭女圭大皇子在問話,天童大皇子的話讓張鳳翼大感不妙,難道自己哪里又安排錯了︰「回大皇子殿下,二十萬大軍都在連夜加緊巡邏。」

小朱皇子一听這是怎麼打的仗,大軍連夜不休息,是人都知道累︰「父皇,兒臣認為,二十萬大軍應分成兩批連夜巡城。若以全軍巡城,長此下去,大軍戰力將大不如前,一旦寇至則二十萬大軍盡上城御敵。」

群臣都很贊同大皇子的話,對太子所言更加佩服不已:「是啊,是啊,大皇子殿下言之有理,這人都得歇息一下、、、、、、、」

崇禎帝想想也是,自己每晚批語奏疏這麼晚,早朝都感覺很困。士兵們可是連夜沒睡覺到現在都天亮了︰「傳朕旨意,守城大軍分批輪流守城。」宣旨太監快步上城牆來宣旨︰「聖旨到,奉天承運,皇帝詔諭;守城大軍分批戍守,不可松懈,欽此。」

守在城上的京營三鎮明軍一接到崇禎帝的聖旨伏地朝紫禁城跪拜謝恩︰「謝皇上隆恩」明軍士氣也為之高漲。保定總兵孫祖壽、大同總兵滿桂被輪換下來,倒頭就打起母豬聲來。宣府總兵侯世祿很是羨慕這兩人,黃得功這幾日可被兵部侍郎張鳳翼給累得爬不動。

袁崇煥還沒接到崇禎帝帶兵進京的聖旨就領著大軍朝通州趕來,做出關內外的軍事部署︰總兵朱梅、副總兵徐敷奏嚴守山海關,防止後金乘機奪關。又命參將楊春守永平,游擊滿庫守遷安,都司劉振華守建昌,參將鄒宗武守豐潤,游擊蔡裕守玉田,嚴守京師要道。在靠近京師東北方向薊州、三河、密雲、順義地帶布防嚴密,防後金從東北路入京。命保定總兵曹鳴雷等駐薊州阻敵,宣府總兵侯世祿守三河,保定總兵劉策守密雲,嚴守京畿四周。袁崇煥自率大軍,以總兵祖大壽作先鋒,駐薊州居中調度策應。

孫承宗半路找到袁崇煥大軍︰「聖旨到,何可綱接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日︰何可綱統領大軍進京勤王。」袁崇煥一听崇禎帝盡將他給換下來一時真不知該說什麼好,何可綱也看到老上司臉上的疑惑︰「孫閣老,皇上怎麼臨時將我換下來,這對軍心很不利啊」

「元素,你這次最好還是將兵權叫出來,京城都傳言是你帶皇太極入關的。」孫承宗語重心長說完看著袁崇煥的臉色

何可綱打死也不相信督師大人會帶皇太極進關︰「閣老,這一定是有奸臣陷害,督師大人怎會帶金寇入關。」

「這次還多虧了大皇子殿下,要不然爾等都得馬上回軍薊州。」孫承宗話一說完袁崇煥就問道︰「大皇子殿下不是才兩歲嗎?」袁崇煥可是記得大皇子是自己剛到京師才將世,孫承宗看著袁崇煥一臉不可置信道︰「正是大皇子為元素說的話」

「閣老,我也做好了在通州阻截金寇,還請閣老給元素一次機會。」袁崇煥不想讓皇太極靠近京師,他要‘背捍神京,面拒敵眾’

孫承宗一听這袁蠻子還真要領兵在通州阻截皇太極︰「元素,你未奉旨進京,要是皇上怪罪下來,你可吃罪不起啊。」

「君父有急,何遑(閑暇)他恤?苟得濟事,雖死無憾。」袁崇煥已表明心志要領兵阻截金軍

孫承宗一看這袁蠻子的蠻勁上來:「袁蠻子,你若不交出兵權,皇上那里老夫也不好交差。大軍還是由元素來指揮,不過由老夫來監軍。」袁崇煥自然答應老上司的提議。

「大汗,袁蠻子大軍正朝通州趕來」皇太極高大的身軀一身戎裝緊勒馬韁望著眼前城高池深的通州城,京師更加難以攻打,袁崇煥想要在通州同自己決戰,他跟本不想同死對頭袁崇煥在通州決戰︰「傳令各旗大軍︰取道順義、三河,繞過通州,直奔殺向京師。」袁崇煥在通州阻截皇太極的計劃又一次落空,京師不久就傳來金兵攻打德勝門,孫承宗現在已嚇得大吃一驚,希望二十萬京營人馬能守住,通州的五萬京營大軍被袁沖煥強行帶走,朝京師急馳救援。

「皇上,金軍已經打到德勝門下了。」「轟」王承恩話還沒說完,德勝門方向就響起京營的一陣炮聲,崇禎帝一听炮響,嚇得大驚陷些摔倒︰「來人更衣,朕要上城視軍。」

「兒臣也要同父皇一起去」朱皇子也想見識見識所謂的滿兵不過萬,過萬不可敵,是何等凶悍。王承恩一听這大皇子也要跟著去,你才多大點。崇禎帝居然抱著皇兒出了乾清宮,這讓王承恩這個看著崇禎帝長大的人感到很吃驚。京師大街上,崇禎帝第一次出宮,錦衣衛在前開道,商販行人一看是皇帝御駕前來紛紛退避開來,伏地跪拜。

「袁崇煥帶金寇打到京城來了」前方老遠有一大群人高喊著從紫禁城方向跑來,崇禎帝剛出宮就遇到這種事,臉色一陣巨變。

朱皇子一看父皇很是相信那些搞宣傳的,高聲喊叫的人群正從這邊沖過來,小朱皇子一張小嘴大吼道︰「錦衣衛,速將這**細拿下。」幾百命儀仗隊的錦衣衛一听大皇子說前面的人是奸細,數十名錦衣衛沖上去將這幾十名高喊袁崇煥帶著金寇打到京師的漢子拿到崇禎皇帝面前。

「都砍了」說這話的不是萬歲爺,而是萬歲爺抱著的大皇子,眾錦衣衛只得看向皇上︰「全部拖出去砍了」皇帝發話了,錦衣衛得到明確的指示抄起了老本行。

錦衣衛高喊著︰「爾等听著,此輩皆是後金奸細。」一陣大刀砍下去,數十顆人頭滿地滾動,崇禎帝可是地一次親眼看到殺人,朱皇子也是第一次見到古代砍頭,兩父子都有些受驚嚇。

「末將大同總兵滿桂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一張粗獷的大圓臉,滿臉絡腮胡身軀高大威猛的蒙古漢子滿桂帶著一大幫守將下馬跪成一大片,邊軍可是第一次見到皇帝,面前的皇帝給他的感覺就是太文弱了,一雙利眼讓他渾身不自在︰「平身,袁督師大軍何時才到。」

「回皇上,末將不知。」滿桂可不敢多說一個字,明軍一看皇帝的皇傘出現在城樓上,一時士氣大增,皇太極得知大明皇帝出現在城上把剛從遵化搶來的幾門將軍炮置于德勝門前,他太想給大明朝來個像當年袁崇煥在寧遠炸傷天命汗父親那樣,要是將崇禎帝給打下城來,他有決對把握殺進京師。

滿桂一看金兵推出將軍炮來大驚這金兵從那里來的無敵將軍炮︰「皇上請到城下去,金寇有紅夷大炮。」

崇禎帝一听皇太極也有紅夷大炮當下大驚,沒想到袁崇煥還真是給皇太極帶入關的,不然皇太極那里來的將軍炮「轟」數聲炮響起,皇太極親自指揮金軍朝德勝門開炮︰「開炮,拿下城門。」德勝門被炸得震動了幾下,城上的明軍也開炮還擊打死金軍一大片,滿桂忙摔大軍搬大石塞堵城門,皇太極見崇禎皇帝的黃傘早已下城,將軍炮跟本就炸不開城門。還是得強攻。

「八旗勇士,殺進城去,沖啊。」皇太極親摔大軍抬著剛制成的攻城梯朝德勝門蜂擁殺來,領導在前起帶頭作用,城上明軍一陣箭雨如蝗蟲般撲天蓋地射向金軍。金軍舉盾擋箭,不走運的還是魂歸京師大地,金軍喊殺著朝城下沖來

京師再次迎來了北方草原上騎兵的沖擊,相隔兩百年前,瓦刺國師也先摔軍在土木堡綁架了大明帝國的高級人質——明英宗朱祁鎮,瓦刺大軍圍攻京師,明景帝用于謙將也先殺敗逃回草原。

金軍的攻城戰術跟當年蒙古軍初進中原時差不多,攻打大城市不是他們的看家本領,皇太極親率大貝勒代善和濟爾哈朗、杜度攻城,杜度更是摔著幾十牛錄從梯上爬上來。

滿桂在城上忙著指揮大喊︰「快砍雲梯,把檑木、巨石、滾油扔下去,弓箭手準備,放箭。」明軍將巨石,燒開的滾油朝城下的金軍潑下去,巨石砸斷雲梯,金軍紛紛墜地身亡,燒開的滾油一倒下,城下金軍一片哭喊聲震天。崇禎帝在城內听到城外的鬼哭狼嚎都嚇得心驚膽顫。

「皇上,金兵正在攻打廣渠門」張鳳翼剛進宮得知皇上上了城,驚慌失措地朝德勝門跑來,身後跟著幾十名士兵。一騎飛奔而至翻身下馬跪道;「報,啟稟皇上,袁督師大軍已到廣渠門外。」

崇禎帝一听袁崇煥竟敢抗旨領大軍進京︰「來人,擺駕廣渠門。」

後金軍在廣渠門外主將是比張飛還張飛的三貝勒莽古爾泰揮著大刀摔著大軍朝城上的明軍狂射,城上明軍死傷一大片,廣渠門守將是侯世祿及南城兵馬使周奎。周奎早就被城外的金軍嚇破了膽,侯世祿只得給周奎打氣︰「侯爺,快帶京營人馬頂住啊。」「候總兵還是你帶京營上吧」

「放箭」城外的金軍在阿巴泰、多爾袞、阿濟格、思格爾等後金大將親摔下朝廣渠門打馬沖來,金軍的箭失密密麻麻地朝城牆飛來,「快,舉盾掩護。」明將的話剛一說完,明軍快速舉盾擋箭,跺跺跺一陣箭雨撞盾聲響起。城外的金軍扛著攻城梯,在莽古爾泰的箭雨掩護下靠近城牆。城上的明軍一邊舉著盾又要般巨石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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