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之縱橫天下 第 六 章 【 京師 保衛戰 2 】

作者 ︰ 天烺

‘咚、咚、咚、、、、、嗚、嗚、嗚、、、、,金軍後陣出現一大片黑壓壓的騎兵呈一條黑線朝金軍席卷沖殺過來,軍旗上大書著一個斗大的‘袁’字,袁崇煥從通州帶著不到一萬精銳關寧騎兵救援京師,莽古爾泰一看是後金死敵袁蠻子趕來,當下號令率著滿洲左翼四旗及蒙古兵數萬騎往迎戰袁崇煥關寧軍︰「是袁蠻子的騎兵,都給某家殺光南蠻子,殺啊。」。

「開炮」袁崇煥大軍大炮齊鳴,箭雨密如蝗蟲鋪天蓋地,雙方殺將在一起殺,戰場上箭雨橫飛,刀劍聲,喊殺聲響成一片,廣渠門外血流成河,戰馬嘶鳴,冰冷的京師城外由騎兵的會戰變得炙熱起來。莽古爾泰大軍箭如雨下,袁崇煥身中數箭,兩肋利箭密如刺蝟,還好袁崇煥身穿重甲射不透。袁崇煥更是身先士卒,揮著尚方寶劍殺進金兵陣中,所向披靡,關寧騎兵也跟著督師奮勇殺敵。

阿濟格殺進袁崇煥身邊舉刀輪砍︰「督師大人小心,金寇休傷督師大人。」卻見一將橫飛過來,正是袁崇煥身邊的材官高以升舉刀相接,兩刀相互砍在一起發出一陣火花,一陣清脆的響聲,兩刀對折而斷。

崇禎皇帝的皇傘出現在廣渠門城樓上,城外的關寧軍一見皇帝御駕督戰士氣大增,明軍一鼓作氣殺退莽古爾泰統帥的八旗兵圍困阿濟格大軍,雙方從早上戰到下午日落,莽古爾泰被關寧軍殺敗。「將軍,貝勒有令,增援大軍。」攻城的阿巴泰大軍回援莽古爾泰,兩個兒子博洛和岳樂都被明軍殺散不見,阿巴泰又要讓人找兒子。城內明軍打開城門殺出︰「殺啊」

城內城外明軍里外夾擊殺得金軍大敗而逃,袁崇煥手下部將游擊將軍劉應國,羅景榮,千總竇浚等,直追莽古爾泰敗軍至北大運河邊。莽古爾泰敗軍慌不擇道擠上冰凍不厚的運河,阿濟格已月兌困朝運河逃來,運河上的冰層也不是很厚,那經得起幾萬金兵的騎兵一陣擠壓,河上的冰層掉下一大片逃在後面的數千金軍紛紛墜河,淹死者一大片,明軍從後趕來一陣箭雨直下,河中金軍無一生還。廣渠門一戰,關寧鐵騎殺死金兵近萬,清軍勁旅莽古爾泰、阿巴泰、阿濟格、思格爾部都被擊潰,關寧騎兵傷亡數千騎,其余傷亡更重。

「大汗,德勝門戰敗了。」袁崇煥率著大軍直奔德勝門來戰皇太極,皇太極一得報莽古爾泰、阿巴泰、阿濟格、思格爾四將兵敗德勝門,大貝勒代善和貝勒濟爾哈朗、杜度現在還在同明軍在廣渠門外激戰。

‘嗚、嗚、嗚、嗚嗚嗚’金軍收兵的號角響起,攻城的金軍像潮水般退下來,滿桂望著金軍收兵終于可以松一口氣,袁崇煥大軍緊跟著金軍殺奔德勝門而來,幾聲炮響皇太極大軍被打死一大片,關寧騎兵殺奔金軍而來,皇太極忙摔著大軍慌亂從京東經順義逃到海子。

京師到處都是朝廷戰勝金軍的喜悅,京南各府也都撤掉戒嚴,整個北國一片驚慌的人心都安定下來。京師城外明軍大營,袁崇煥正召集眾將商議如何將皇太極趕出關內,任守忠望著督師道︰「督師大人,末將認為派大軍一萬帶五百將軍炮,連夜趕到海子,皇太極大軍剛在海子扎下營來,皇太極必不甘心戰敗。」

袁崇煥對任守忠的計策很是贊賞當下命手下大將帶兵前往海子︰「不錯,劉應國,羅景榮速領一萬大軍帶上將軍炮,給本官將金寇盡數殲滅。」「末將得令」兩員大將單膝下跪接令出營,劉應國,羅景榮兩人摔著一萬大軍已將皇太極大營四周圍住,距皇太極軍營不到里許。

就這麼被袁蠻子趕走,正要等大軍休整幾天在殺回京師︰「開炮」明軍大炮一起發作,金軍四面受敵,明軍的大炮打入金軍營中,金軍大營哭喊聲一片,金軍隧大亂而逃,皇太極移營出海子。

明軍總兵馬世龍等摔軍跟著金軍進入灤州,皇太極大軍屯住遵化︰「大汗,大明遼東總兵官祖大壽摔三萬關寧軍攻打盛京,盛京城就快破了。」豪格派來的求援騎兵剛一進大營說完話就倒地口吐白沫身亡。

皇太極一听祖大壽摔大軍攻打盛京,看來自己算錯了,這袁蠻子怎會兵分兩路進兵︰「傳令全軍,大軍馬上回軍救援盛京,快」其余三大貝勒都很贊同大汗的話,先保住老巢再說︰「眾將听令,大貝勒阿敏留守遵化四城,莽古爾泰、多爾袞摔三萬大軍攻打山海關,其余諸將隨本汗回軍盛京救援。」皇太極也想給袁崇煥一個天大驚喜。

袁崇煥大軍一戰下來傷者近萬,上奏崇禎帝請放大軍進城療傷,崇禎帝被皇太極的大炮給嚇怕了,將軍炮只有袁崇煥大軍才有。這讓他很是對袁崇煥懷疑更是不會放袁崇煥進京,就連袁崇煥要求自己進京見駕,都被崇禎皇帝給拒絕。

皇太極為盡快打破遼東對峙的軍事僵局,便使用反間計,企圖借刀殺人除掉袁崇煥這個障礙。皇太極派奸細混入北京城,到處放風.說袁崇煥與後金勾結,圖謀不軌。並有意放跑了兩個在押的明廷太監,將這股陰風直接煽到了崇禎帝的耳朵。皇太極這次帶兵入關也正有此意,避開袁崇煥的錦寧防線,繞道蒙古,直驅喜峰口進入關內,殺奔京畿地區。

元旦的天陰沉沉的,崇禎帝心情十分抑郁、煩躁,文武百官的朝賀也不感興趣。袁崇煥是自己親手提拔起來的,在遼東戰場上可謂是中流砥柱。袁崇煥謀反,是崇禎帝不願看到的,王承恩出聲道︰「陛下,溫大學士求見。」

「宣他進來」崇禎帝示意讓溫體仁進乾清宮。溫體仁步入乾清宮,呈上一封密疏。崇禎帝看著密疏,臉色漸漸凝重起來。疏中言︰後金猖狂進攻,皆因袁崇煥暗中與錢龍錫串通,勾引清兵導致的。

「臣奏請皇上立即下令將袁崇煥拿下」溫體仁奏請崇禎帝逮捕袁崇煥。崇禎帝還在猶豫不決。溫體仁又從懷中拿出一封密疏呈上︰「請皇上過目」這份奏疏所言是袁崇煥誅殺毛文龍一事。崇禎帝生性多疑,自從皮島總兵毛文龍被斬後更是對袁崇煥懷有戒備之心。

「愛卿退下吧」崇禎帝已是不知該不該將袁崇煥拿下,皇太極是被袁崇煥趕跑的,這是自己親眼所見,但皇太極不進攻寧錦防線,盡繞道蒙古破喜峰口直驅京畿,崇禎帝被弄得雲里霧里,難以判明是非。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金鑾殿大門緩緩打開,文武百官魚貫而入,三呼萬歲完,首輔周延儒出奏道︰「臣奏請皇上,讓遼東將士進城養傷,關寧軍剛為皇上趕走金寇,還請皇上伶恤將士。」

崇禎帝也想听听袁崇煥作何回答︰「傳旨,朕平台接見袁崇煥」

崇禎帝在平台接見袁崇煥,小朱皇子一身太子袍相伴在父皇身邊,袁崇煥一身戎裝,戰袍上血跡斑斑帶著殺氣騰騰的一眾遼東悍將進宮見駕,孫承宗也跟著一同前來覲見皇上,眾將在平台下朝崇禎帝跪拜道︰「臣等等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小朱皇子雙眼盯著袁崇煥上下打量,這袁蠻子四十來歲一副書生模樣,那像是一個戰場上的一方大將,一琢山羊胡須垂得老長,難怪毛文龍老兄會不把袁崇煥放在眼里。小朱太子一把拉著跪在地上的孫承宗、袁崇煥的山羊胡須呵呵笑個不停,王承恩只得將朱皇子拉開,那知這小朱皇子拉著兩人的胡子就是不放。王承心想幸好我沒胡子,不然真要天天被小太子拉,看看這兩位現在又不敢起身,可這小太子也太玩皮了。何可綱等一眾大將想笑也不敢笑出來,可鱉得那個難受。袁督師跟孫閣老今天可算是太幸運了。小朱皇子將兩人捉弄好不難受,崇禎帝又氣又想笑︰「皇兒,不可無禮,快快松手。」

崇禎帝也被皇兒這一鬧半天沒喊眾將平身,王承恩將朱皇子拉到一邊可再也不敢讓朱政靠近這兩個山羊大將︰「平身」

「軍中多傷兵,臣請皇上放大軍進城」袁崇煥現在最擔心的是城外傷兵沒有得到及時醫治,傷殘死亡更嚴重。

崇禎帝一听袁崇煥硬是要讓關寧軍進城醫治,對袁崇煥很是懷疑,言語中盡帶責問︰「軍中有傷兵,朕派人出城醫治,你到說說金寇軍中是從何來的紅夷炮。」

「皇上是說金寇也有大炮,臣軍中的大炮一門都不少,皇上可派人去查。」袁崇煥一听金軍中也有將軍炮大吃一驚,自己手上可是一門不少。

「查,怎麼查,朕問你金寇到通州你摔大軍為何還在薊州,朕命何可綱代軍,你為何抗旨不尊,金軍到京師,而你的大軍竟還在通州不前。」崇禎帝將一系列疑問翻出來︰「你身為遼東督師,以米資敵,這又當作何解釋。」

「臣下之意,是要聯合林丹汗蒙古各部共同抗金」袁崇煥先是將自己主張聯蒙抗金說了出來,這還給皇上上過奏疏,又將自己的阻截計劃說出來︰「回皇上,臣原本是想將金寇阻在薊州以東,金賊懼臣,不與臣戰,繞道順義進京,臣再次組成通州阻敵,建酋再次繞回順義,臣來晚驚了聖駕,請皇上治罪。」

崇禎地一听袁崇煥如此解釋當下勃然大怒起身怒不可揭道︰「皇太極當然不會與你交戰,他是你帶進關來的,你們還真會演戲,皇太極打到京師了你才從後趕來,你是不是想等金賊攻下京師再來給朕收尸。」

「臣不敢」「皇上息怒,末將等保證督師絕無通敵叛國之意。」何可綱、孫承宗及眾將齊朝崇禎帝跪下。

兩名太監慌慌張張跑來平台下俯地跪奏道︰「奴才參見皇上,啟稟皇上,袁崇煥通敵買國,奴才兩人親耳听到韃子所言,要同袁崇煥連兵攻下京師,還要封袁崇煥為王。」

崇禎帝一听這話怒不可揭道︰「來人,將這通敵叛國賊押入天牢。」

台下的十幾名錦衣衛一擁而上就要來捉袁崇煥:「且慢,這定是金寇放回來的奸細,把這個奸細拉出去斬了。」十幾名錦衣衛一听說這話的是一個女乃聲女乃氣的小皇子,也不知道該抓那個。

王承恩被朱政一陣女乃水噴得滿身都是,小朱皇子一張小嘴張大成了o型,生怕別人听不清他說話,平台上眾將也被這女乃聲女乃氣的小朱皇子嚇一大驚,崇禎帝陷入了一片沉思中︰「父皇,這兩個閹人是怎麼逃回來,宋朝就有一位宰相是敵國放回來。」朱皇子的話讓崇禎帝一下反應過來︰「狗奴才快說,是怎麼逃回來的。」

跪在地上的太監早已嚇得不住打顫︰「回、回皇上,奴才們是趁金軍大將喝醉酒了才得以逃月兌。」

崇禎帝听完後就勃然大怒,這分明是同金軍故意放回來的︰「來人,將這個誤朕的閹狗拉出去斬了。」十幾名錦衣衛這次可是听得明白了,將爬在地上的兩名太監像抓小雞般拖了出去。皇太極的反間計無效,朱皇子可是穿越過來的。

孫承宗剛才可被嚇得不輕,見袁蠻子被大皇子保下來才緩過氣來奏道︰「啟稟皇上,遼東無大將統兵,臣怕建酋皇太極出塞發兵來攻,、、、、」孫承宗沒有說下去,今天風向太不正常了,也不知道皇上是咋想的,伴君如伴虎,君威難策啊?

卻見剛剛升任兵部尚書的張鳳翼慌亂如麻朝平台趕來︰「啟稟皇上,山海關總兵急報︰金軍莽古爾泰、多爾袞正朝山海關進發,望朝廷發兵擊賊。」

崇禎帝一听金軍攻打山海關被嚇了一大驚忙下旨︰「孫老愛卿听旨︰朕命你為遼東總督,即刻帶關寧軍出關,著祖大壽退守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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