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之縱橫天下 第 七 章 【 關 東 風 雲 1 】

作者 ︰ 天烺

孫承宗摔五萬關寧大軍星夜急馳到山海關下,袁崇煥早在進京前就已安排總兵朱梅、副總兵徐敷奏嚴守山海關,孫承宗大軍一到山海關城下就命人在關下大喊叫開關門︰「山海關守將听令,孫閣老奉皇上旨意出關殺賊。」

關上放下兩名明軍進孫承宗大軍中,一看是孫閣老又座上吊籃上城,戰爭時期害怕後金大軍騙人殺進關來可就不得了:「嘎嘎嘎」山海關厚重的城門緩緩打開,守將朱梅、徐敷奏帶著眾將出迎道︰「山海關眾將參見孫閣老。」

「都起來,不錯,袁蠻子帶的手下就是不一樣。」孫承宗忙扶起朱梅,明軍一進關加強巡邏自不別說。

關外

祖大壽奉旨統帥三萬騎兵過大陵河沿遼河北上沈陽,此時遼河冰層可比京師大運河上的冰厚幾倍,三萬騎明軍踏著河上厚厚的冰層殺奔沈陽而來,豪格這次同十四叔多爾袞被大汗皇太極留下守盛京,後金大軍盡數被皇太極三大貝勒帶進關,還有幾萬八騎大軍散布在遼東各城,在說現在可是冰天雪地大軍一時不可能調齊,盛京城現在只有一萬來騎兵,連各貝勒府的家丁加在一起也不過兩萬。

豪格並沒有懼怕三萬明軍騎兵同小叔商量後,摔著一萬騎閉門堅守城下,祖大壽一看金軍只有一萬騎,看來這一戰定會大勝,三萬對一萬滿兵他也只能說有希望,京師皇上還真會安排讓自己來給皇太極大冬天拜年,關寧鐵騎呈一條黑線壓了上來,沉重的蹄聲打破了平靜的東北大地,一萬八旗騎兵早已一字排開跟著豪格、爾袞沖殺向殺奔而來的明軍騎兵。

長得一身黑鐵塔般的祖大弼身披銀光戰甲,正是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滿臉絡曬胡完全是張飛重生朝身後親兵呼道;‘快拿酒肉來,俺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脊梁骨了,馬上給俺們開飯。」

祖大壽見二弟又在喊餓忙讓親兵送來一直烤熟的山羊肉犒勞祖大弼。祖大弼如風卷殘雲一般,將熟羊肉吃個精光。酒足飯飽之後,祖大弼向身邊的大哥請戰道︰「哥,俺得消化消化,看俺如何取滿賊狗頭。」

祖大壽是知道自己老二是個啥脾氣道;「二弟莫急,我軍遠來,尚未休息,疲憊之軍。且歇息廝殺。」祖大弼不耐煩道道「誰鳥耐煩等候?不活動活動筋骨怎能睡得著?大哥休要多言,俺只是自家一人去便了。」說罷翻身上馬,單槍匹馬直奔敵軍大營。

祖大弼扛著大斧剛一來到金軍陣前厲聲喝道︰「俺說對面的孫子,認得你祖二爺麼?哪個有種的出來與你祖二爺過上三百招?」金兵一看又是這座黑鐵塔,一個個嚇得後退,多爾袞一張方圓國字大臉威風稟稟騎著高頭大馬一身絨毛大衣緊裹在陣前見不可一世的八旗勇士紛紛後退︰「鼇拜,單騎會他一會。」

卻見一扎虯大漢打馬而出,高大威猛的身軀與張飛相似,此人正是鼇拜,乃是後金軍中第一武士,後金人稱萬人敵,從未遇過對手,領了多爾袞的命令出陣高聲叫道︰「南蠻子祖二瘋子,認得你鼇拜爺爺麼?今日我讓你粉身碎骨,有來無回,看刀。」

鰲拜打馬飛奔殺將過來,刀斧相接,金光四濺,兩人殺將在一起,你來我往,大戰百余回合,尚難分勝負明金士兵看得起勁,不住喝彩助威︰「祖將軍神勇,打死韃子。」鼇拜身下的坐騎漸有不支,揮刀架住祖大弼巨斧道︰「某家去換馬,回來再與你大戰百回。」

祖大弼殺興正隆,哪里肯放鰲拜走厲聲喝道;「韃子休要找借口逃命,咱們可以步戰,今夜非分出個勝敗不可。」鼇拜當下勃然大怒道︰「好個黑熊瞎子,你當某家真的怕你這南蠻子不成。」

二人相繼跳下馬來,在草地上你來我往大戰起來,刀斧大戰二百余回合難分勝負,鼇拜一看明月高掛不知不覺已經從早上戰到晚上肚子有些不爭氣了道︰「今日天色已晚,某家明日與你再戰。」

祖大弼一听這話可就來火了︰「死韃子你若認輸,俺便作罷。」鼇拜又氣又恨,卻奈何月兌不得身,多爾袞祖大壽雙方主將看著兩人戰得難分難解,祖大弼卻纏著鼇拜不放,祖大壽自己肚子都餓了,二弟那肚子就更不用說了,祖大壽當下高聲喊道︰「二弟快回來吃飯,吃完了再打。」

祖大弼一听大哥的話果然覺得饑餓難耐,架住鼇拜的大刀叫道︰「俺老祖餓了,回去吃飯了也。」祖大弼說完轉身便跑,鼇拜也總算月兌了身,筋疲力盡回到大陣連連嘆道︰「好一個南蠻子祖二瘋子,從未見過如此惡人。」

咚、咚、咚,嗚、嗚、嗚雙方大軍都吹起號角,寬闊的遼河平原上,寒風沒有擋住她身上的撕殺,「殺光金賊,收復遼東,殺。」三萬關寧軍高喊著跟祖大壽喊殺著沖殺進後金騎兵陣中,祖二瘋子回來風卷殘雲之勢掃光準備好的一只狗肉,祖二瘋子一殺進金兵中也不管大哥,朝多譯直奔過來,多譯將沖過來的幾騎明軍砍翻在地,祖大弼喊殺著殺翻身邊的十幾騎滿騎兵朝多譯大刀砍來,多譯也打馬來戰祖大弼,兩人的大刀砍在一起祖二瘋子使勁朝多譯壓下去,多譯沒想到這個滿臉胡須的虯髯大漢這麼大力,難怪鰲拜都打不過,硬拼是打不過這家伙,多譯抬起一腳正踢在祖大弼大腿上,一下將祖大弼踢翻下馬。

祖大弼翻身起來大罵道︰「你女乃女乃的,敢把你家大爺踢下馬,看咱怎麼收拾你這個小畜生。」「殺啊」祖大弼揮著大刀上砍多譯,下砍馬腿,多譯連還手都來不及這家伙刀刀都大力,累得多譯夠嗆,祖大弼趁多譯來不及還手一刀將多譯座下馬腿砍斷,雙手將多譯連人帶馬扔出老遠,多譯早就跳了下來舉刀朝祖大弼砍來,祖大壽一看二弟又在蠻來,忙避開豪格將多譯大刀接住,祖大弼見壯大喝道︰「小畜生拿命來」揮著大刀朝多譯砍來,豪格正追祖大壽趕過來見祖大弼一把大刀殺得小叔連招架都招架不住,祖大弼追得多譯在騎兵陣中連跑幾圈,兩人這一跑弄得剛要朝對方沖殺的雙方騎兵忙拉住馬韁,這一拉可就不得了騎兵朝前就是飛出老遠。

「小畜生看你往那跑,你祖二爺今日非要宰了你」潭泰打馬來助貝勒爺,祖大弼也不管是誰沖上來一把大刀朝馬上的潭泰砍去,潭泰大刀一接差點被震落,多鐸也敢忙來幫潭泰,兩人同祖大弼戰到一起,也難敵祖大弼。

祖大壽在軍中大吼一聲︰「兒郎們,給本總兵殺光金寇,上尉君父,下安萬民,殺啊。」

關寧騎兵一沖而上,將豪格的不到一萬騎沖得七零八落,祖大弼在後揮大軍殺將過來,豪格忙下令收兵,金兵一陣‘嗚嗚的號角聲響起,多譯也同潭泰共乘一匹馬朝城門跑回,豪格親自摔著一千騎斷後,明軍被豪格阻住,豪格見大軍都逃回成城門已快關上,飛馬進城,明軍緊跟其後殺向城門,城上一陣箭雨射下來將沖近城下的幾百明軍射死射傷一大片,祖大壽忙下令收兵。

祖大弼在城下指著城上的多譯大罵道︰「小畜生等著你祖爺爺打破城門定讓你死得好看」

城上回答祖大弼的是一陣箭雨,多譯一回城也被剛才那個同五哥一樣的家伙嚇得可是不輕︰「豪格,快讓大汗回軍救盛京」

豪格早就派人給父汗送去了信,理也不理多鐸,祖大壽摔大軍在盛京四門扎營放炮,表示要常住,又讓佷兒祖寬領五千騎同二弟去搶鐵嶺,鐵嶺現在只有一千騎被祖家兩叔佷擊敗後,明軍殺進鐵嶺,關寧軍大勢搶劫城中錢物,也不管是漢民還是女真各族。兩叔佷又領著大軍南下遼陽,弄得遼陽雞犬不寧,三千遼陽金兵听說盛京大軍兵敗只得堅守不出。兩人也只得沿涂打劫一番回盛京。祖大壽見這兩個土匪盡搶了這麼多︰「老二在那里弄的」

「大哥,咱把鐵嶺給拿下了,遼陽城的金兵膽太小了,咱沒拿下來,我還帶來了十幾個女人送給大哥。」祖大弼打劫也不忘給大哥送禮,祖大壽一听老二又去搶些女子回來,上一次就是因為這樣自己才被袁督師給教訓一頓︰「祖寬你怎麼也跟著你叔胡鬧,快把那些女子放了。」

「叔,有幾個是自願跟著來的。」祖寬一身高大的身軀,模樣也還算看得過去︰「你小子以為你是宋玉、潘安,美的你吧,趕快去放人。」

祖大弼可就有些不願意了︰「大哥咱都這麼大了,在說你看佷兒都快結婚了,咱也得娶一房不是。」

「那也得明媒正娶」祖大壽家同李成梁家都是遼東的名門望族︰「咱,這就去問那幾個女子願不願意跟咱。」祖大壽心說就你這樣小心嚇著別人姑娘

那知祖大弼剛一出營門就同祖寬領著十幾名女子進營,祖大壽正要發怒,堂下的幾名女子朝祖大壽跪道︰「請將軍收留我等弱女子」

「成了,都帶下去,老二快回來。」祖大弼一听大哥答應忙跟著出帳又被叫回道︰「大哥有事快說,要不又被祖寬那小子全佔完了。」

「明天進攻沈陽讓祖寬那小子節制點。」趁現在皇太極還沒來得及回軍先端了他的老窩,祖大壽打算先攻下沈陽如此一來這可是大功一件。

沈陽城外,明軍騎兵上馬列陣,‘咚、咚、咚’令明軍騎兵興奮的號角聲響起,明軍陣前一排將軍炮朝沈陽一陣轟打,城門被打得搖搖欲墜,多爾袞在城上忙朝身後大軍高呼道︰「快,所有人頂住,搬石頭堵住城門。」沈陽城城門一帶大街被金兵翻了個底朝天,連兩旁的大石都一搬而光,城門算是頂住了,大街可就被弄得不成樣。

祖大壽正要親摔大軍強行攻城,崇禎皇帝的聖旨就到了,一騎飛奔而至翻身下馬念道︰「奉天呈運,皇帝詔諭︰著總兵官祖大壽馬上退兵錦州,不得有誤,欽此。」

「末將祖大壽接旨」祖大壽帶著眾將士伏地跪拜接過聖旨,從傳旨太監處得知袁督師被皇上扣在京師對崇禎皇帝很是不滿,仍下令大軍攻城。城上豪格、多爾袞可苦了,幾千大軍要抵抗數萬明軍,明軍抬著攻城梯朝城下殺來,城上金兵一陣箭雨朝明軍飛來,城下明軍紛紛舉盾擋箭,命軍一靠近城下開始搭梯攻城,城上的金兵有的推著雲梯同明軍同歸于盡,城上的刀箭不斷砍射著爬上來的明軍。一時間城上城下喊殺聲打破了遼東的平靜。

「報,啟稟總兵大人,皇太極大軍已出關,正從老哈河朝盛京趕來。」探子來報讓祖大壽大吃一驚,沒想到皇上的聖旨還來得真準,眼看盛京就要被攻下,他很不甘心就這麼放棄︰「來人,傳令大軍正午必須拿下沈陽」

明軍一听要正午拿下沈陽,一個個都不斷朝城上爬,城上的金軍也在沒命地朝城下明軍放箭,多爾袞跟豪格更是派人將各大貝勒府的家丁全部抓來守城,還殺了幾十人才將這群不听話的家奴給制服。

「貝勒爺在去抓點來,城上的大軍現在不到六千,在下去。」潭泰也害怕城破,他一家老小都在盛京,城下尸積如山,亂石同士兵的尸體砸在一起,祖大弼攻了幾次都被打下來跑到大哥身邊道︰「大哥,守城金兵太厲害了,將士們都死傷數千人都拿不下來。」

「來人,傳令退兵。」祖大弼也不敢在打下去,現在兵力只有兩萬多點能打仗,還有近一千傷兵。皇太極的大軍也快趕到沈陽,他是不得不下令退兵。

‘嗚、嗚、嗚’明軍下令收兵的號角聲響起,城牆上的明軍潮水般退回來,明軍收拾起大營朝錦州方向快速退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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