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之縱橫天下 第 八 章 【 關 東 風 雲 2 】

作者 ︰ 天烺

山海關下,莽古爾泰同小十四多爾袞兩兄弟剛一到山海關下城上明軍就放炮打來,這讓剛立足未穩的兩人打得全軍大亂,孫承宗見金軍兵少開關殺出,總兵朱梅、副總兵徐敷奏、何可綱更是一馬當先殺進金軍中,七八萬關寧軍將金兵殺得大敗而逃,多爾袞將五哥拉出了戰場,莽古爾泰真是不甘心敗給明軍。

孫承宗留下兩萬騎由朱梅嚴守山海關,自將著大軍經寧遠倍上錦州,祖大壽正退到大陵和一帶,眼看就快到錦州,腳步就有所放慢。

皇太極剛一出關又收到盛京告急的來信,忙讓阿濟格、代善摔兩萬騎急馳盛京,自領五萬騎南下攻打錦州。「報,大汗,明將祖大壽大軍已過大陵河。」探馬來報讓皇太極終于抓到了戰機。

「傳令全軍,馬上進攻大陵河,全殲明軍。」到嘴的肥羊,皇太極是要將祖大壽大軍在大陵河一帶殲滅。

明軍剛渡過大凌河朝小陵河南行不十幾里就遇到皇太極大軍從錦州城外殺奔而來,鐵蹄聲隆隆震地傳來,大地為之顫抖︰「報,啟稟總兵大人,前方發現後金騎兵正朝我軍殺來。」眼看就要到錦州城了,後金大軍突然殺來讓明軍驚慌不已。

祖大壽一听數萬金軍殺來著實吃驚不小︰「傳本總兵令,大軍列陣迎敵,快,立陣。」金軍在皇太極親摔下來勢凶猛朝明軍沖殺過來。明軍也在祖家三叔佷摔領下殺向金軍,五萬金軍同兩萬關寧軍打野戰,可想而知明軍能抵多久,上次趙摔教可是被莽古爾泰打得全軍覆沒,金軍一陣箭雨朝明軍射來,沖在前的明軍死傷一大片,祖大壽現在最希望的是近戰,下令明軍舉盾擋住利箭,金軍剛一沖近明軍,明軍也喊殺著沖向金軍,兩軍交相殺在一起,祖家三叔佷的勇猛讓皇太極大吃一驚,沒想到明軍還有這員虎將。

祖大弼一把大斧子連斬金兵數十騎于馬下,朝皇太極殺過來,皇太極也打馬來會祖大弼,祖大弼一刀砍向皇太極,皇太極避之不及忙緊勒馬韁,戰馬前蹄騰空而起,祖大弼揮刀看來,哪知道對面的南蠻子力大過人盡將皇太極的坐騎砍倒在地,皇太極敗下陣來被祖大弼在大軍陣中追著跑,祖大弼更是萬夫不當之勇殺得皇太極踹不過氣來︰「南蠻子,休要猖狂,某家來也。」

金軍眾將一看大汗被一員黑鐵塔追著跑,紛紛趕來保護大汗︰「死韃子,報上名來,你家大爺是祖家二爺祖大弼是也。」

皇太極一听對方這話,這黑鐵塔同祖大壽差得太遠了,一臉大胡子不說,就那一臉橫相也讓人很難相信他就是祖大壽一女乃同胞親兄弟︰「南蠻子看刀」數名後金大將殺奔而來圍著祖大弼殺將起來︰「死韃子,一大幫人打俺一個算啥能耐啊,找一個會打的與俺會會。」

祖大弼一看後金大將都沖自己殺蹦來,好漢不吃眼前虧,走為妙︰「祖二爺去也」說罷一夾馬月復沖出後金大陣朝大哥殺奔助戰而來,沿路金軍紛紛死傷一片,無不退避三舍︰「大哥,俺來也。」

「叔,俺們被包圍了。」祖寬看著四周都是後金騎兵,這次又是皇太極親自領兵,看來是難逃出去了,祖大弼一看大哥跟佷兒一臉死灰︰「怕個殺,跟俺沖出去,俺在前開路,金狗受死吧。」祖二瘋子揮著大斧亂劈四周後金軍,殺出一條血路來。

孫承宗領著大軍北上錦州得知金軍朝大陵河而去,這個祖大壽是怎麼搞的還沒撤回來,五萬騎兵沒來得及進城直接朝大陵河殺奔而來,孫承宗一邊趕路一邊念著希望祖大壽能頂住,問向身邊的眾將道︰「祖大壽的兵馬現在何處」

「回閣老大人,祖總兵大軍已經渡過大凌河。」祖大壽兩萬大軍同金軍交戰不到半天就損失一萬多,祖大壽正領著五千騎在樞死抵抗突圍,就在祖大壽不抱能月兌困時,錦州方向傳來陣陣馬蹄聲,金軍後陣也出現一陣稍動,必竟在關內被明軍擊敗。孫承宗摔著五萬大軍剛殺到。

皇太極一見‘孫’字大旗,看來崇禎小兒已經將袁崇煥留在了京師,孫承宗根本不足為慮︰「殺光明軍,活捉明軍主帥,進攻。」金軍回軍來戰孫承宗,被圍的祖大壽也摔軍從里攻金軍,孫承宗後面的將軍炮剛一運到就架炮朝金軍猛轟,金軍、明軍都被打死一大片,祖大壽也摔軍殺出,明軍在往攻,金軍剛被明軍將軍炮打亂︰「開炮」明軍再發炮金軍又死傷一大片,皇太極親率大軍勇不可擋猛攻明軍︰「殺,殺光南蠻子。」

大陵河因這一戰而出名,明軍的槍炮火器在次現顯出威力,金軍的弓箭也射倒一大片明軍,雙方打得煙炙張天,戰場上人喊馬嘶聲響成一片。「開炮」孫承宗再次下令開炮,幾陣炮響後金軍死傷數千,明軍已死傷近千。「嗚嗚嗚嗚嗚嗚」金軍收兵的號角聲響起,皇太極不能取勝只得下令收軍渡過大陵河,回軍盛京。

皇太極一回盛京看到的景象讓他真想把祖大壽大卸八塊,盛京城門被炸得面目全非,一大堆亂石被剛搬出來扔在城外,連平整的大街變得真是不象樣,兒子同兄弟像兩只斗敗的公雞跪在地上不發一言︰「都起來吧,盛京能守住就好,剛從南朝搶回來一大批糧草,今年算是好過了。」

皇太極一回盛京,多爾袞、莽古爾泰、阿敏等紛紛帶著敗軍回來。皇太極氣不打一處來,這次攻明接連失利,雖然攻近明都,但是此後接連被袁崇煥率領的明軍趕著跑,阿敏連京東四城都給丟了。

皇太極為此召集眾貝勒,貝子開會。阿巴泰對廣渠門失利也有一定則任︰「大汗,阿巴泰有罪,要不是我讓手下去找博洛、岳樂,大軍也不會大敗,請大汗治罪。」

皇太極現在是同三大貝主政,七哥阿巴泰是拉攏的對象︰「哥哥為救兩位佷兒,不得不回援大軍,這並沒錯,當時五哥也被袁崇煥打敗,這是不得不退軍,七哥何罪之有。」

「臣阿巴泰謝大汗明查」

皇太極對阿敏等三大貝勒實行打壓政策,如今阿敏失守京東四城成了皇太極的借口︰「大貝勒阿敏失守京東四城,使大金失去南下攻佔大明的前哨,該當何罪。」

阿敏很是對皇太極不滿,這些堂兄弟對他來說都是害死阿瑪仇人的兒子,努爾哈赤更是自己第一個仇人,他也很想當上後金大汗︰「臣阿敏失陷四城,請大汗責罰。」

皇太極剛好順坡直下︰「阿敏身為四大貝勒,守城不專,以致大金失去攻明前哨,免去貝勒一職,回府幽禁。」阿敏從此被皇太極幽禁致死,就連家產妻兒也被皇太極賞賜給弟弟濟爾哈朗。眾貝勒見阿敏算是完了,又不是親兄弟,誰會為他求情。

經過崇禎帝的大清洗,東林黨在朝中的只甚下黨主席內閣首輔成基命一人,李標等人也相繼離去。取而代之的是各黨各派的崛起,齊楚浙黨算是大聯合,也算是閹黨余逆以溫體仁為首開始把持朝政,排擠首輔周延儒。

後金大軍入關崇禎帝可是嚇得不輕,宋朝的靖康之變跟自己的處境差不多,為此崇禎帝還密詔首輔周延儒︰「京師被兵,朕不想做徽欽二宗,周愛卿朕自登基以來國事維艱,雖勵精圖治,難解萬民于水生火熱之中。」

周延儒從崇禎皇帝口中听到皇上有隱退之意,現在的局勢同大宋朝靖康之變差不多,皇長子才兩歲不到,雖天資聰慧,皇上真要傳位給皇長子,那朝堂上還不知道會亂成啥樣,溫體仁又要準備借袁崇煥大勢清除異己,還單獨找自己促膝長談︰「皇上,天災**,歷朝皆有,我大明開國近三百年,雖有土木之變,英宗皇帝被俘,大明朝尚在,皇上勵精圖治,大明中興在望啊。」

「朕決定冊封皇長子慈烺為太子,愛卿以為如何。」崇禎帝認為建儲一事不能再拖了︰「臣無異議,皇長子天資聰慧,有治國之才,年幼上朝輔政,千古未有,東宮太子之位非皇長子不可勝任。」

「愛卿算是說到朕心里去了」皇長子慈烺天資聰慧,因果類我,想想自己十六歲就將魏胖子整下去,以前的帝王也只有秦皇漢武才有這樣的能耐,崇禎帝親自起草詔書冊立長子朱慈烺為太子,但見崇禎帝御筆飛走,轉眼間聖旨寫好。

奉天殿內群臣三呼萬歲完畢,王承恩拿出聖旨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諭︰朕惟自古帝王,嗣大歷服,長治久安,莫不著重建儲,所認定宗祧,隆國本,凝天眷而系人心也,賜封皇長子朱慈烺東宮太子,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群臣一片朝賀聲讓小朱太子驚異啊,自己莫名其妙被冊封為東宮太子,太子可不要是好當的,風險非常大,再大的風險也是值得的,未來的國家統治者︰「太子殿下快快領旨謝恩啊」王承恩見小太子正盯著自己手中的聖旨呢?

小朱太子抱著王大太監遞上的聖旨,嬉皮笑臉朝著龍椅上的父皇跪拜叩頭道︰「兒臣謝父皇,父皇,兒臣是不是可以搬到東宮了。」群臣也是剛從驚異中回過神來,冊封太子一事讓群臣始料未及,卻听到太子這般心急火燎要住進東宮,還好是個孩子,要不然群臣肯定會從小朱太子的言行舉止認為小太子有異心。

「當然,朕會派人照顧好太子,你母後也會經常來看你。」崇禎帝被自己的搗蛋鬼皇兒這話問得有些吃驚,這那里是個孩童說出來的話,這完全就是個野心家的話,還好皇兒才不到兩歲。

京師崇禎帝將袁崇煥軟禁起來,錢龍錫同王洽袁崇煥三人往來密切,為此輔臣錢龍錫帶著群臣死柬崇禎帝︰「皇上,袁督師守遼有功,還擊殺建酋努爾哈赤,望皇上赦免袁督師。」

群臣也跟著錢龍錫跪奏道「請皇上赦免袁督師」

自從崇禎帝依靠東林黨大臣誅滅了魏忠賢閹黨後,東林黨在朝中一黨獨大,更是以成基命錢龍錫為首把持朝政。崇禎帝真是按下個葫蘆起了個瓢,這不現在東林群臣竟然群臣死柬︰「你們,你們這是要逼宮嗎?」

「臣等不敢」

溫體仁一看機會來了,齊楚浙黨可被東林黨在朝中四處打壓,如今皇上對錢副主席不滿啊,機不可失當下出奏道︰「皇上,王洽、袁崇煥與輔臣錢龍錫實乃一黨,請皇上明察。」御史高捷、史褷被戶部尚書王永光力引,頗為龍錫所扼,兩人也恨錢龍錫。定魏忠賢逆案,半為龍錫主持,閹黨對錢龍錫恨之入骨,袁崇煥殺毛文龍就有人上疏彈核錢龍錫︰「輔臣龍錫為此一事低徊過臣寓。」

齊楚浙黨一眾官員一起上陣,非得將你東林的黨副主席拉下來︰「臣等附議」

崇禎帝對錢龍錫這個東林黨副主席把持朝政早就不滿了,今天更是一肚子的火,齊楚浙黨官員舊事從提給了皇帝借口。你太不適合朕了,錢大學士還是打包回家養老吧,崇禎帝龍顏大怒起身離座︰「來人將錢龍錫打入天牢」。

東林群臣都來為錢龍錫求情,這是他們的副黨主席啊,右中允黃道周上疏奏道︰「皇上錢龍錫不宜坐死罪,有功于社稷啊。」

「好你個黃道周,你也是錢龍錫的黨羽嗎?」崇禎帝氣不打一處來,這幫朝臣盡跟自己對著干︰「將黃道周流放出京,永不得回京。」崇禎帝怒氣沖沖一聲摔長袖回後宮,王承恩高叫著︰「退朝」

「臣等恭送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群臣只得恭送皇帝,一個個沒勁地走出皇宮議論紛紛,朱皇子見父皇今日大發雷霆,再看朝堂之上,東林黨的勢力也太大了,把持朝政,父皇是絕不允許的,總的來說錢龍錫是被齊楚浙黨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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