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武辛仁是個公母人?原來真的是個太監啊!」朱昊張大了嘴,這個雷人大秘密,讓朱昊大大出乎意料,他被雷得,差點腦震蕩了,同時,更有一股不可遏制的欣喜,如火苗般向上竄起!
「是的。」薄啁點頭,憋著笑說︰「我偷偷跟著他潛入臥室,公眾端莊的他,轉眼就變了個人!只見他東施效顰楚楚作態,月兌衣女郎般,妖嬈地將衣服一件一件地月兌落,拋得滿房間都是!里面穿的居然是,粉色少女蓓蕾底衣,和鏤空小褲!他在洗漱間的鏡子前,撓首弄姿,極盡嫵媚。你沒看見,他那樣子有多惡心、、、」薄啁終于忍不住,翹著可愛的小嘴,嘻嘻地笑開了。
「我的天哪!原來雪含枝和太監人妖一起生活著呢!」朱昊嘆為觀止了,「太變態了。」從薄啁的敘述中,他完全可以想象,道貌岸然的武辛仁,在不為人知的背後,那種變態樣子。
「豈止是變態,簡直是妖孽啊,太恐怖了。」薄啁笑著補充。
難怪,難怪雪含枝困惑了,誰也萬萬想不到啊!怪不得,那一天雪含枝來偵探所咨詢,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披著潔白綢帶婚紗的小姑娘,孤自奔跑在冰天雪地里,迷茫失措、、、
朱昊豁然明了,也欣喜若狂起來,他跳下了床,在屋子里來回踱步。他不余城府的臉上,一驚一喜,清晰表露著心跡。
天資聰慧的薄啁明白了,這就是讓代代作家詩人謳歌不止,人人心向往之的朝花帶露,情竇初開的愛情啊!是勝于九天美景,天地間最美麗的風景!可是,她的愛之花,還沒有來得及開放,就被殘忍地摧毀了、、、薄啁感到,摧心剖肝的痛又襲來。
「朱昊,我已經幫你調查出原委了,我要告辭了。」薄啁多麼不舍離開朱昊,離開這個有笑又淚有奮斗的,活生生的世界啊!可是,時間不早了,倘若在日出之前,她再不去仙界,將會被處置,關入囚禁仙女島!
「不,薄啁仙女,你是我的貴人,你還不能走,我需要你的幫助啊。」朱昊拉住了薄啁的手,他的事業剛開始,薄啁是他不可多得的人才。
薄啁美麗明亮的雙眼,如水般,寸步不離,戀戀望著,沉浸在理想天堂中的朱昊。
她幽幽地說道︰「我並沒有你想象得那樣神奇,是因為你的神奇,才看到了我,能和我交流,我應該謝謝你!其實所謂仙女女神,是氣體一樣存在于,另一個異度時空的,是在人類的口中和眺望中,遙遙飄蕩著,等待和人類奇跡的交接,實現亙古已久的夙願、、、朱昊,我就在前面等著你,我相信我們一定能相遇,永遠在一起的。」
朱昊傷心地哭了,他拉住了薄啁的手不放,他真的舍不得薄啁離開。
薄啁的心顫抖了,瞬間,她就默默堅定了決心!這個善良聰明,又堅強執著的女孩,醞釀等待了十幾年的感情,一旦綻開就將美得不可收拾!如碧海翱翔啁啾的精衛,即便湮沒,也在所不惜!
「好,我不走,那我回雪含枝那里去了。」薄啁站起身,含淚深情地望了眼,轉悲為喜的朱昊,然後,她又變成博美犬,飛速回到雪含枝身邊去。
「嘩——」棕色暗花窗簾,整齊劃二地向兩旁縮退,夏日紅彤彤的朝陽,撲面照到,朱昊臉上。
「快起床!懶人!太陽都曬**了,懶——。」朱珠吞下了後面一個字,也許是朱和豬同音,她最痛恨別人罵她豬,盡管她黃金分割的魔鬼身材和豬,風牛馬不相及。
昨晚,激動得沒有睡好的朱昊,還在周公夢蝶呢!
他迷迷糊糊嘟囔︰「不要吵我啦,人家還要睡嘛。」這柔軟的大床好舒服,完全不像那擱得痛的簡易床,朱昊一個翻身,將陽光擋在身後,繼續睡覺。
「好啊,還敢懶床!」朱珠可不是溫柔的雪含枝,也不是明理的薄啁,她是火辣的小辣椒!她偷笑著回身出門。
很快又進入美夢的朱昊,突然感到一條滑膩膩涼颼颼的,大長條狀物,正迅速從他的腿上、腰上,身上滑過來、、、他猛然睜開眼楮一看,「啊!蟒蛇!救命啊!」一條三、四米長的大蟒,吐著信子,頭幾乎要湊到他臉上了!
「看你還起不起來!」朱珠小嘴撅起,一聲嘹亮的口哨,那大蟒立刻將他卷起,五花大綁。
朱珠今天穿了白底黑點運動套裝,更襯托出她艷若桃李般的小臉,嬌艷欲滴,清純得如中學生,可是,若你就此論斷,那就大錯特錯了,她的手段見識,可是老妖魔女級的。
「女巫饒命啊!我不敢了。」朱昊驚悚大叫討饒。
雖然,大蟒只是松松地「抱住」他,但和一條大蟒蛇,如此親密接觸,朱昊還是很不習慣,真吃不消啊。
「喂,我是你的男朋友啊,你要謀殺親夫嗎!」慌亂中的朱昊,手捏向大蟒三寸之處。
朱珠見狀,又吹了一聲短促的口哨,那大蟒就立刻將他放開,並迅速撤退,就像一個訓練有素的衛士。
朱昊睡意嚇跑,他起身邊洗漱邊說︰「你家還豢養著什麼動物?你知道什麼叫養虎自衛嗎?不要玩火,那些玩意像魔鬼一樣,會把你也帶入走入萬劫不復的。」
「你好像不是太傻嗎?挺能說的嘛。」朱珠有點意外朱昊說的話,「可是,能降服駕馭魔鬼妖孽,我才有成就感,你沒看到,《西游記》中的神仙坐騎,都是被馴服的妖孽嗎?」
朱昊搖頭,許多略有才華本事的女孩,最大的缺點,就是自命不凡,聰明反被聰明誤。
在接著的一天里,朱珠首先教朱昊射擊,可是,他就像《虎口月兌險》里的士兵一樣,斗著兩眼,不知往哪里看,差點打到了,在一旁歡蹦亂跳著的朱太太!而神眼快手,靈巧精靈般的朱珠連飛檐走壁,彈跳後射都百發百中,朱昊驚嘆地看著她,比跳舞都超優美的射擊表演,感嘆著︰天哪,這個天才丫頭,該吃了多少苦啊!
下午,朱珠又教他駕駛直升機,結果他差點撞山崖自殺,把一旁的朱珠也嚇出一身冷汗,幸虧神駕級別的朱珠及時力挽狂瀾,就差那麼一絲,和山頂擦過,和死神擦過。而朱珠稍稍冰山一角的展露,就完全是一種高難度技巧表演了。看著她駕輕就熟的樣子,朱昊一邊天翻地覆嘔吐著,一邊也相信了,她真的能操縱戰斗機,而且絕對是最優級別的選手。
「其實那種殺氣太重的武器,我不喜歡。」晚飯休息後,他們來到朱珠套房中的健身房。朱昊看到教了他一天,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朱珠,尷尬地不知如何說︰「嘿嘿,我喜歡比較溫柔些的技能打斗。」
「搏殺還有溫柔的?你昏頭啦!」套著拳擊手套的朱珠,重重一拳朝他月復部打來,「那是你死我活的格斗,你以為是談情說愛。」朱珠說著,又是一拳朝他胸口打來。
「朱珠,你把我當沙袋出氣嗎?」朱昊委屈地叫,他的自尊心,早就受不了了!有誰能在一天內,就將射擊駕機拳術都學會的!
「小子,不用怕她!打她,和她打!」穿著優雅朱砂紅套裝的朱太太,在旁邊興致勃勃觀看著他們,她大概毛病又發作了,拍手拍腳,大開大闔地揮著拳,起勁極了。
朱昊不想學了,打女孩不光榮,被女孩打更丟臉!幾個月來,他每天和楊偉日鍛月煉,就算是弱智,也是個勤奮的了!瞧,他滿身像打氣般鼓起的肌肉,就是最好的證明。
朱昊的眼眶里,蓄滿了眼淚,就要決堤而出了。
「我不學了!」他月兌下拳擊手套,自顧自回到二樓的客房。
「呀,他生氣啦!」 癥發作的朱太太也看懂了。
「讓他生氣好了,遇到困難就退縮,還神氣呢。」朱珠沖動地在他身後大聲罵道,眼楮卻對她媽媽調皮地一眨,面露喜色輕輕地說︰「沒想到,這小子還挺聰明刻苦的,先氣氣激激他,待會再去安慰一下他,就沒事了。」
朱昊回到客房,淋了浴,沖洗掉了一天的辛苦和疲憊,就將自己拋向那舒服的大床,四平八穩躺著,涼涼滑滑的牛皮墊像絲綢一樣,緊貼著肌膚,他又開始想雪含枝了。
明天,就要和薄啁一起去參加石堅的追悼會了,又能見到雪含枝了,好棒啊!朱昊睜著眼楮在做夢,想象著浪漫的「偶遇」、、、
「朱昊,不好了。」薄啁又遽然出現在他床邊,氣喘吁吁,神情驚慌。
朱昊翻身躍起,拉她坐到身邊︰「怎麼了?薄啁,你怎麼來了?雪含枝好嗎?」
薄啁不及喘氣地說︰「剛才那武辛仁竟然偷偷將我帶出,交給一個廚師,關照要將我加工成美味佳肴,他今晚要和雪含枝兩個人燭光晚餐,吃我的肉!他還讓那廚師把我的皮,盡量完整剝下,說要為雪含枝做一副手攏。」薄啁驚恐地說著,「他簡直太可怕了!」
「我的天啊!」朱昊的心揪起了,他想起,雪含枝見到薄啁變成的博美犬時,那種近乎孩子般的歡喜、、、幸虧那博美犬是薄啁變的,不然,雪含枝會多麼傷心啊!
薄啁喃喃動情地說著︰「她一直抱著我,叫我寶寶,她帶我去寵物店,精心挑選我的生活用品,她對我說,我是她的親人,她對著我有說不完的話,她常常笑著說我是她最好的治療抑郁的藥、、、現在,我的失蹤離開,她該多難過啊,今晚她該怎麼過啊!」薄啁含淚低頭,「那武辛仁一直說她有病,不但將空調關了,還不許她吹風,連窗都關得緊緊的,說她的病,要避風安養,到時候,才能生個健康寶寶。他才有病呢,他不但不男不女,還變態啊,他天天動足腦筋,從精神上來虐待折磨雪含枝、、、」
朱昊早就听得急火攻心般了,他再也無法忍受了,霍地跳起,「不行,我馬上要去救雪含枝!」
「你不要沖動,我們明天就要去參加石堅的追悼會了,我還偷听到,好像他們有暗箱操作,石磊打算要讓雪枝集團收購接手騰達集團,而石堅太太不想再經營,也有此想法、、、總之,武辛仁和他們將會有故事,我們不能打草驚蛇,也許,那些失蹤的女孩還有救。」薄啁認真地分析著,她飽滿的額頭充滿著智慧之光。
「對了,那些失蹤的女孩都是被石堅玩弄拋棄的嗎?她們都到哪里去了?」朱昊好奇地問。
「那些女孩,其實是被送去一個神秘島上做試驗品,她們被特訓洗腦,失去常人的性情心智,身體機器人化變異,成為殺人狂、、、現在看來,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石堅的背後應該有更厲害的人物。」薄啁轉過臉遙望窗外,明月星斗的光輝,勾勒她飄逸的側臉,如仙源詩畫般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