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族 第六章 鬼手

作者 ︰ 川夜卿

醒來後發現我們竟然在一座山的半山腰上。

郁郁蔥蔥的樹木次臨界比,給人一種原始的情懷。

睡了一覺狀態的確好多了,但是身上感覺酸痛。我看了一眼胖子睡覺的地方,竟然人不見了。

轉頭環視我們的地方發現他正站在一塊石頭上似乎在照相。

我走到他待的那個地方,發現二伯也在。而順子已經在收拾東西了。

看著日出的太陽特別的紅火,像滲血一樣,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本想去問胖子到底在干什麼,可是看到二伯就忽然想起昨夜听到的話不知道是不是夢境,就不自覺的走向二伯。

二伯凝視這天邊似乎在想些什麼。「二伯,昨天」我話還沒有說完,只見二伯擺了下手說道︰「有些是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太早,到了時間不用我告訴你,你自己會明白的。」

二伯說完就轉身去順子那邊了,只留我一個人愣在那里。

「在干什麼呢?思考yin生啊,也對這麼美的風景就是我胖爺也把持不住了。」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跑到了我的身後猛的拍了我一下說道。

「哦,沒什麼,嗯風景很好看得我愣住了,呵呵。」我隨口的說道。

「行了,干完這一票,我帶你見見更好的。哈哈。」胖子笑著轉身也走了。

我看著天邊的雲彩不知道心里什麼滋味,漸漸的看著天邊的雲仿佛紅的像血一樣,一開始以為是眼花了,可是越看越不對勁。本以為雲變紅是剛出的太陽映照的,可是並不是我想象的那樣的。

我馬上轉身走向二伯,「二伯,您看天邊的雲彩是不是」我還沒有說完,二伯便轉身看了天邊一眼,臉色突然難看道︰「壞了!火燒雲。」

听到二伯這樣說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話了。火燒雲是一種不常見的雲彩,這種東西我只在小時候的農村見過一次,但是那是黃昏時刻。

俗語經常說「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說的就是火燒雲。如果早上看見這樣的雲彩,十有八九會下雨,所以人們是不會出門的。相反在黃昏時刻如果看見這樣的雲彩,那明天必定是一個較好的天氣。

可是在這種時刻看見這種雲彩,無論俗語說的是否屬實,看見這樣的情況還是不好的。

「趕緊收拾行李,我們必須在天黑前找到有人住的地方。」二伯立即說道。

「二爺,什麼情況?」順子已經收拾好了背包。

「不想還在這種山林過夜的話就趕緊找村莊。」二伯沒有解釋什麼只是說了下目的。

其實無論會不會下雨,我們都得必須在天黑前找到住處,因為這種地方不知道夜里還會發生什麼。

我們收拾好行囊,卻不知道該向哪個方向走。胖子看著郁郁蔥蔥的順林說道︰「二爺,您先走。」

二伯知道他想問的話也沒有和他計較什麼。「還記得昨晚看見的那個死人麼?」二伯突然問了這樣的一句話,著實令我們大家模不著頭腦。

「怎麼了二爺?怎麼突然這麼說?」順子一伙的問道。

「既然有人死在這個樹林而且沒有被發現,看來村莊離我們不會太近。」二伯皺著眉頭說。

胖子跨上背包說︰「二爺,這你就不懂了,您也說了這人不一定是這里的山民,死在這里沒人發現也是很正常的。」

「也是,二爺說不定這是當地山民的禁區」順子接著所除了自己的看法。

「禁區?」胖子疑惑了一句。

順子點燃一顆煙說︰「就像人們常說的東北的鬼子林一樣,往往每個地方都會有自己的禁區」

「希望是這樣吧。」二伯說著便向山下走去。

「哎二爺我們這是上哪啊。」胖子看見二伯開始向下走立即叫喊著。

我和順子看了胖子一眼同時搖了搖頭的笑了一聲便向山下走去。

上山容易下山難其實是很對的,就像我們怎麼走到半山腰都不到,可是下山時要不是樹木多,我們弄不好就直接滾下去了。

下山足足花了一個小時左右。到達山底時已經累得滿頭大汗,同時身上也被灌木拉的一道道的血紅。

只見二伯停在了前面似乎看見了什麼,我們跑了過去可是什麼也沒有看見,剛想問二伯怎麼了。二伯讓我們不要說話,似乎在听什麼東西。「水聲,是水聲。」突然胖子叫喊道。

的確我也听見了如有若無的水聲。只見胖子立即在周圍尋找發出水聲的地方。

不一會就听見胖子的叫喊聲「這里,在這里快來啊。」

我們跟著胖子聲音的方向走去,不一會真的看見一條不深不淺的小溪,只見胖子已經在溪水了。我們也是立即放下背包用水洗把臉,把身上的擦了一遍。

小溪的產生是因為處在兩座山之間,可是令我疑惑的是二伯為什麼沒有理由的向山下走去。也許是我神經過敏吧,反正正好有水可以洗刷一下,要不是向山下走,也許還踫不到河水。

不深的小溪胖子硬是將身體「潛伏」了下去,看到他的樣子我想到了小時候。隨即甩了甩頭便拋開了那些想法。

洗了把臉我們就坐在一塊石頭上休息。「二爺,接下來我們怎麼辦?要不發一顆信號彈吧,興許有人看到。」順子躺在石頭上說道。

二伯拉來背包邊找東西邊說道︰「不行,一來這里的山民也許不認識信號彈,二來就是如果有護林員我們就糟了。」

順子也許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也就不再說話了。胖子還是在溪水里面泡澡。我看了一下表已經是中午九點多了,可是竟然感覺有點餓。無奈去翻里面的食物吃。

「一會順著河水走,興許會遇到村莊。」二伯突然說道。我和順子想了想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自求多福吧。要不是大巴上的插曲我們也許已經在墓里面「取貨」了,更有可能已經帶著貨正在回家的路上。

我正吃著東西突然後面河水泛濫起來,想到胖子我們馬上轉頭看去。可是只見胖子在哪里哈哈大笑。要來是胖子的惡作劇,然後就想通了,這麼淺的河水怎麼會淹著這肥豬!

我們自討無趣的看了胖子一眼邊不再理會,胖子也是很尷尬的自笑了一下。

「二爺,如果天黑之前我們還沒有找到住的地方干怎麼辦?您老有另一條計劃麼?」順子抽著煙百無聊賴的問道。

一時間二伯也沒有什麼話說,不知道是真的沒有話說還是有什麼不能說的計劃。總之看著二伯的臉色不是很好。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看了看手機還是沒有信號。正想問問順子的手機有沒有信號時又听見後邊河水的泛濫聲,本以為還是胖子在搗亂,頭也沒有轉的喊他不要玩了準備啟程了。可是喊一句還是沒有反應,水聲依舊,正當我們不想理會時,可是听到胖子斷斷續續的救命聲。立即我們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我們馬上跑到河邊只見胖子在水里面掙扎著,拍打著水面似乎在一條很深的河里面將要溺水似得。

順子和我立即撲向水中去拉胖子,當我們到胖子周圍時胖子頭已經在睡下了。順子一個猛子潛入水下,我也跟著去水中拉胖子。

在水中能見度不是很好可是看見一個人還是可以的,只見胖子在水中手舞足蹈的掙扎著想要浮出水面。

順子一把將胖子的手拉住使他不再掙扎,因為在水中胖子的掙扎泛起的水泡阻擋了我們對他的定位。

順子將胖子的手拉住後,就立即的向上游去,我也立即上去拽住胖子的手臂將和順子一起將他向岸邊游去。

當我拽到胖子的手臂是就立即感覺到不對勁,即使胖子很重但是絕對不至于兩個人在水中還拉的很吃力。要知道在水中越是體積大的東西是不容易沉浮的。而拉胖子的這種感覺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好像有一種反力拉著胖子。

正當我和順子吃力的拉著胖子時,二伯竟然也下來了。可是二伯沒有去拉胖子,而是直接游向河底。頓時我和順子感覺一輕立即就把胖子拽上了岸上。

二伯不一會就從河里面游了上來。胖子氣喘吁吁的在岸上喘著氣,不時的會吐出些河水。我和順子也是喘著氣在岸上看著胖子說不出來話。

「你你他媽到底怎麼了,這麼淺的水還能把你淹著,真該減肥了你,不然以後救你都救不上來。」我喘著氣斷斷續續的看著胖子。

「不不是」胖子實在是說不上話來,只見他抬起手指著自己的腳說不出話來。

我和順子不約而同的看向胖子的腳,猛的一看沒有什麼,可是眼光剛要收回時,在他的腳踝處竟然看見像一個手抓一樣的淤青痕跡。

我和順子對看了一眼,連喘氣仿佛都恢復正常了。立即到胖子的腳邊仔細看去。只見的確是一個手抓的痕跡,順子看了我一眼,我搖了搖頭。

我馬上看向二伯,想問二伯這到底是什麼。二伯看了我一眼點了下頭,我不知道他點這一下頭的含義到底是什麼,是「他也認為是手抓」還是「他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我想只有等會胖子給我們答復具體怎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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