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琵琶一驚,「呀?奴家忘了門外那奴婢還在等著奴家回話呢」,琵琶急匆匆地爬起,向門口走去,離王笑著搖了搖頭,這都過去多久了?那奴婢不可能還在門外等著的——
「見過琵琶小主」,守在門外的兩個護衛見琵琶推門出來,紛紛拱手拜禮。
琵琶點了點頭,向四周張望了一下,急向那兩護衛問道︰「剛才在門外等著的那個奴婢呢?」。
「回琵琶小主,那奴婢已經離去了」,一護衛答道。
琵琶有些擔憂地向四周望了望,這才退回房內將門關上。
見琵琶回來,離王有些好笑地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已經走了?」。
琵琶悶悶地點了點頭,走過來坐在離王身旁,身子靠在他懷里,「是已經走了,怎麼辦?萬一她誤會奴家怎麼辦?」。
離王笑道,「沒事的,下次你見到她時,再跟她解釋清楚就行了」。
「嗯」,琵琶點了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第二天。
離王與琵琶騎馬向大軍走來,前方一片密密麻麻的大軍,人數多到數不清。
離王一身黑衣迎風獵獵作響,騎馬立于軍隊前方,眼神沉靜地看著面前這片密密麻麻的大軍。
琵琶騎馬立于離王身旁後方,一身白紗隨風飄舞,臉被一塊面紗遮住,手里抱著象牙琴,也靜靜地看著面前這片大軍。
朵香躲在一角落里,偷瞄著離王,臉上有些緊張,她在猶豫著現在自己要不要拼一下,沖出去求離王帶上自己,畢竟,機會是靠自己爭取的。
「大軍起程」,離王下達軍令,掉轉馬頭帶著大軍走去,琵琶靜靜騎馬跟在他身後。
「恭送離王,祝願離王早日凱旋歸來」,不遠處站著的一些大臣們齊聲祝願,這些大臣中幾乎都是文臣,武臣們都跟隨離王去征戰。
牛角聲馬上響起,象征著勝利與祝福,朵香一急,向離王跑了過去,大喊著︰「離王,等一下,離王,等一下,……」。
離王拉住馬停下,不解地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奴婢被護衛攔住,但依舊在那大喊著什麼。
琵琶微微皺眉,這個奴婢不就是那天求自己帶上她的那個奴婢麼?
「讓她過來」,離王沉靜地看著朵香,他並不認識這個奴婢,只是好奇她要干什麼。
護衛們放開了朵香,朵香有點緊張,大步邁向離王,離王這一去,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回來,所以,她一定要跟去。
士兵們自動退至一旁,讓開一條大路來給朵香,走到離王面前,朵香跪了下來,頭低低的,極為緊張,「奴婢求離王能帶上奴婢一起去」。
離王一挑眉,看向琵琶,琵琶昨天說的那奴婢不會就是這個吧?
琵琶點了點頭,「奴家昨天說的就是這個奴婢」。
離王看向朵香,「抬起頭來」。
「是」,朵香依言抬起頭來看著離王,身子有些顫抖,緊張得很。
離王猶豫了一下,冷漠拒絕,「你的事琵琶已經跟本王說了,你回去吧,本王是去打戰,不是去游山玩水,不可能帶上你的」。
朵香極力壓制著,但眼淚還是掉落下來,卻是沒有哭出聲,琵琶有些不忍,看向離王,哀求道︰「離王,不若就帶上她吧,她只是想去尋找她哥哥而已」。
離王搖了搖頭,看著朵香,冷漠說道︰「軍中有軍中的規矩,快快回去」。
朵香依舊跪在那流淚,卻並沒有站起來回去。
離王一怒,「來人,將這名奴婢帶回去,另,此奴婢違抗本王命令,帶回去後仗責二十大板」,說罷騎馬帶著大軍走去。
琵琶一急,「離王,不要這樣,就帶上她吧,就當是給奴家配一個奴婢照顧生活瑣事,這樣可以吧?」。
離王看向琵琶,微微猶豫了一下,「好吧,那就當給琵琶你配一個使喚的奴婢好了」。
琵琶笑著點了點頭,回頭看向那奴婢,向她點點頭,示意她可以跟著了,朵香感激地看著琵琶。
大軍正式出發,浩浩蕩蕩的,離王騎著馬走在大軍的前方,霸氣沉靜,琵琶緊跟在離王馬旁略後方,二人的身影在朝陽下拉下一道長長的余暉。
夜里。
大軍扎好帳篷休息,琵琶靠在離王懷里,抱著象牙琴無聊地玩弄著,忽然,琵琶欲站起身走去,離王一把將她摟緊,「干什麼去?」。
琵琶有些無奈,親了親離王的唇,略有點撒嬌的感覺,道︰「奴家去沐浴,好好泡一子」。
離王點了點頭,向帳篷外叫道︰「來人,準備浴桶與溫水,抬到本王的帳篷里」。
「是」,帳篷外響起一將軍的聲音,然後便听見一陣腳步聲,應該是領命辦事去了。
琵琶有些震驚地看著離王,驚訝道︰「離王,你不會是要奴家在這兒沐浴吧?」。
離王笑了笑,「有何不可?」。
琵琶有些尷尬,低著頭,「奴家還是去沐浴的帳篷里去沐浴吧,在這里,奴家感覺很尷尬」,說到這里,琵琶臉色有點緋紅。
「呵呵∼」,離王呵呵一笑,勾了勾琵琶的鼻子,「琵琶,你可是答應過本王的,寸步不離開本王,所以,沐浴當然也得在這里沐浴了」。
琵琶有些無語,「那奴家不沐浴了」,說罷閉上眼楮裝作假寐。
離王笑了笑,不再出聲,認真看著案桌上的地圖,研究著作戰時的地勢。
「離王,你要的浴桶與溫水都已經準備好了」,帳篷外傳來一將軍的聲音。
「嗯,抬進來」,離王依然還在認真研究著地圖,隨意答著。
「是」,那將軍領命。
馬上便有幾個士兵抬著一個大木桶進來,桶里裝著滿滿一桶水,離王抬頭看了一下。
琵琶閉著眼楮,也不知道她是真睡著了還是假睡著,靜靜躺在離王懷里,抱著象牙琴的手略微收緊,有點緊張。
待士兵們將大木桶放下之後,那將軍向離王拱了拱手,帶著士兵們退下。
離王低頭看向琵琶,只見琵琶依舊還是閉著眼楮,離王邪笑道︰「琵琶,浴桶已經準備好了,你可以去沐浴了」。
琵琶睜開眼楮,有點尷尬,支吾著,「離王,這個,這個在這,奴家……」。
離王一笑,「沒事的,你遲早都是本王的人,早看遲看都是一樣的」。
琵琶氣惱地轉過頭去,不看離王。
離王有些無奈,「好吧,琵琶你去沐浴,本王不轉過身子看你就是」。
琵琶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還是有點不放心,「不許偷看」。
離王笑道︰「好,好,好,本王不偷看,行了吧」。
琵琶懷疑地看了離王一眼,這才爬起身向那浴桶走去,走到浴桶旁,琵琶不放心地又看了離王一眼,只見離王背對著她在那認真看著地圖,琵琶這才略微有點放心。
將象牙琴放在一旁桌子上,琵琶走到浴桶的另一邊,利用浴桶擋住自己,這才動手月兌開自己的衣服來,琵琶光著身子,再次不放心地又看了離王一眼,這才站到凳子上,將身子泡入浴桶里。
離王正在認真地看著地圖,听見水聲,嘴角笑了笑,但並沒回頭看去,依舊認真地看著地圖,研究著地勢。
琵琶輕輕用手洗擦著身子,水是溫的,很舒服,琵琶將頭靠在浴桶旁,想舒服地泡一下,卻不想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過了很久,離王有些困倦,罷了,不研究了,他想休息了,離王站起轉過身子,準備向大床走去,一怔,他倒是忘記琵琶還在浴身了。
離王皺了皺眉,琵琶正靠在浴桶旁毫無動靜,難不成睡著了?離王走了過去。
離王走到琵琶面前怔怔地看著琵琶,這是他第一次清楚地看光琵琶的身子,浴桶里的琵琶已經睡著了,水汽源源不斷蒸發著,潤濕琵琶的臉,織聚成水珠滑落下來,看著甚是誘人。
離王一陣沖動,忽然,手緊緊握成拳,極力壓制著,不能,不能這麼做,琵琶會恨自己的。
堅持了一會兒,離王終是壓制不住,走過去將琵琶從水里撈出來,抱著她向大床走去,輕輕將琵琶放在大床上,離王順勢壓了下來,並不斷解開自己的衣服。
沖動了,這次他真的沖動了,可是,此時他真的壓制不住心里的渴求了,離王低頭啃咬著琵琶的肌膚,手亂模著。
琵琶嚶嚀一聲,並沒醒來,想必是累得睡著了,離王不斷索取著,這一刻,他瘋狂到極致。
朵香躲在不遠處向離王這邊的帳篷張望著,心里暗暗妒忌,她剛才看見了,那些士兵們將浴桶抬進離王的帳篷。
朵香心里難過,離王到底是有多寵琵琶,才會寵到連沐浴的時間也不讓琵琶離開一步?這真的算是寵到畫地為牢的地步了吧?盛寵到讓人不敢相信的地步。
早晨。
離王靜靜看著身旁的琵琶,琵琶現在全身都留下了自己昨夜歡愛的印記,離王一笑,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對琵琶如此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