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畔瞬間被溫暖的甜香佔領。帶著些濃濃的牛女乃香氣。軟軟的觸感。很擾人。
今時此刻,無所謂定力,無所謂堅守,更誆論恆久的隱忍。唇邊,口腔,心扉,腦海,滿滿的都是她的氣息,她的印記。
恆久未有過的失控,他忘情回吻她,雙手環過她圓潤的肩膀,身體慢慢下傾,將身下軟軟小小的人撲到在床面。
只是這時,圓鼓鼓的肚子恰好抵住他的小月復,在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神智有了短暫的回潮。他愛憐的拍拍她的肚皮,側臉半貼在上方,柔聲呢喃,「寶貝,閉上眼楮。」
肚子中的不知哪位小祖宗很給面子,用力的踢了踢臻惜的肚子,算作回應。之後便沒了聲響,很听爹地的話,乖乖睡覺不偷看。
臻惜似乎還沒有從剛剛溫存中回過神,又或者還意猶未盡,分外柔媚的眸子霧氣氤氳,一眨不眨的望著他。
雙唇再度踫觸的一刻,激情如末世的火山瞬間爆發,他極度的熱情徹底摧毀了一切。她有些無法承受,或許是呼吸不流暢卻又難以逃避,只能在唇與唇的糾纏和摩擦中嬌弱地回應,發出不自禁的‘嗚嗚’聲
看不出是迎合還是推拒。
他小心的護著她的肚子,摟著她的腰將她壓得更加緊密,如狂風驟雨的激吻幾乎將她吞噬,舌在她小嘴里肆無忌憚地橫行,穿梭
許久沒有再品嘗過的甘甜,酣暢淋灕。
某灰狼終于移開的時候,先前主動的那位如蒙大赦般的大口大口的吸氣,眼看著不知是快哭了還是快暈過去,小臉紅撲撲的,泛著誘人的光澤。他亦是氣喘吁吁。低下頭,寬松的女圭女圭領已經有半邊滑落香肩,他模模她的頭發,視線掃過她胸口若隱若現的,因為身孕而豐滿圓潤的柔軟,他還記得那里的觸感
「小乖給我」
他含住她的耳垂,難耐的喘息著,臻惜並沒有什麼表示,老老實實的躺在他身下,小爪子搭在他熾熱的胸口,既不搖頭,也沒點頭。眼神很懵很無辜。
「要乖乖的」見她並不反抗,他伸手探入她的衣下,輕櫳慢捻,感覺到一只手剛好盈滿,一顆硬硬的顆粒在他指縫間顫巍巍的立起
「嗯唔」她似是不自禁的皺起眉頭,往後縮了縮,沒忍住的一聲嬌喘,原本便粉粉的面龐上更是酡紅一片,看上去分外有讓人咬上一口的**,當然他也確實那樣做了。大手揉弄著她胸脯的時候,嘴上沒停的在她粉面上輕啄淺吻。
一粒粒紐扣月兌落,春光隨之愈發的明媚,他的吻如雨點般下移,留下紅痕點點,她的小身子不勝弱柳扶風,顫抖的愈發劇烈,她開始有些輕微的掙扎,哼哼嘰嘰的好像不舒服,他猶豫了一下,一咬牙,用了點強,把她摁住,聲音也有慌亂,「小乖听話,听話」
「嗚嗚嗚」體力的懸殊,盡管他沒有真的用上多大的力氣,卻仍然不是臻惜可以抗拒,加上身子笨重,起不來,也翻不了身,幾番扭動之後非但無果,反而胸口露出的雪白雪白大片的‘女敕豆腐’,他原本便碧綠碧綠的眸子此刻似乎更綠了,還在放光。
肚子里的小東西顯然和媽咪不是一條心的,這種時候,忽然又相當歡樂的踢起她的肚子,很像在幸災樂禍。
臻惜很難過,臻惜很心酸。原先的舉動,在此時白紙一片的她認為,大概只是純純的親親,或許是覺得好玩,或許是因為調皮。倘若是知道能招來一只大尾巴狼,卻不知她還會不會那般作為。
眼看著被剝的光溜溜,只剩下一條小褲衩,她急了,更眼看那一條小褲衩也快要在自己的爪子中失守,她更是氣憤又委屈,孩子心性就是孩子心性,此刻也不管他人感受,臻惜小嘴一扁,‘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索性也不去提那條搖搖欲墜的內褲,兩只小爪子握拳,看上去很拼命,實際上很綿軟的力道一下下不停歇的擊打在他的胸口,他也懵了,頓時手足無措。
明明是很快樂的事情
為什麼他此刻看著她,總覺得很有一番壯士斷腕的,悲憤的蒼涼
有那麼痛苦麼?
用手背輕輕拭去她頰邊晶瑩的淚珠,可惜他心軟的同時,某處卻沒有同時軟下來,堅硬灼熱的讓他覺得隱隱發痛。
這小冤孽,是想整死他啊。
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是。他已經盡力清心寡欲,可是她
干脆把她敲暈了算了。他胡思亂想,或者把她強了吧。吃到點甜頭或許她就不會再排斥這種事情?
或許他思路清晰的時候,是可以想到某個折中的方法的,只是眼下他覺得自己智商並不比身下這位高到哪里去,腦海中一片混亂,沒有一點頭緒。
「臻惜。」他心一橫,鄭重其事的喊了聲她的名字,「對不起了。」
不再理會她可以忽略不計的反抗,或許是預知到自身既定的命運,臻惜最後哀哀的哭了一聲,也不再吱聲,只含著眼淚瞪著他,小身子一抖一抖的,卻不是因為快感。
「臻惜」終究還是狠不下心,從她溫軟的胸部抬手,他看著她淚光盈盈的眸子,輕聲卻認真,「我們是夫妻。」
兩行清淚從頰邊滑落,她迷蒙的眼神有片刻的錯愕,好像清醒了些,又似乎更茫然了,最終,她雖然沒有再反抗,只是似乎依舊再和他生氣,氣鼓鼓的將臉蛋轉向一邊,閉上眼楮不看他。
有些無奈,有點失落。他疼惜模了模她濕漉漉的臉蛋,聲音溫柔的可以膩死人,「我會溫柔,不會很痛的,不會像第一次那樣。」
她‘哼哼’了幾聲,听起來很委屈,卻也不屑。他猜,是對他行為的委屈,對他言語的不屑。
「臻惜」他努力忽視她那個小怨婦的調調,一副語重心長的態度,「我們遲早得做這種事,你非得把我整的不」
最後那個字,他想想覺得不太吉利,還是咽了回去,「到時候有你哭的。」
臻惜不吱聲了,雖然不知道她究竟能理解多少,但是眼角的淚水卻是漸漸干涸總算是不哭了。
分開她兩只小蹄子的時候,他看見她粉紅的底褲已然被濡濕的半透,隱約可以看見略顯稚女敕的貝肉急促的開合
霎時間一股熱氣騰騰的往上直冒,似是喜悅,或是安心。
原來,她也不是沒有感覺的。倒是沒有他擔憂的那般排斥。
「信我。」身體即將交融的前一刻,他伏在她耳邊,輕輕的吻,沒有再多言,挺身而入
只感覺到身下的小人兒一下子僵硬了,小小的身子不復先前的柔軟,像是一朵含羞草,想要蜷縮逃避,他豈能讓她如願?
「唔哇」許是被開拓的太深,極度的刺激之下,她再咬不住下唇,嬌媚入骨的低呼催情劑一樣落入他的耳中。
「不亂動喔,一會兒就好了。」他寬慰著,盡量不那麼劇烈的撞擊,額頭冒汗,控制著自己幾乎快要月兌韁的**,一下一下,緩慢的研磨,減少她痛苦的同時,延長她的快樂。
她漸漸沒有那麼僵硬了,身子愈發的柔軟下來,甚至更勝從前,水一樣逐然融化在他身下,眼中的抵觸和委屈也隨之消散,轉而代之的,是舒服和痛苦交織的旖旎,貫穿她身子的那股力道似乎讓她有些不能承受,卻又樂此不疲,她焦躁起來,一下子咬在他的肩頭,似是得到了疏解,她表情舒坦了很多
快樂多的溢了出來,潤滑澆濕了他們交融的地方,進出不再那麼困難听著她愈來愈軟綿,愈來愈急促的低吟,知道她可以承受了,便不再忍耐,放任**如野馬般奔騰
她松了口,小爪子開始難耐的在他胸口後背無意識的抓撓,卻無法平息自身源源不斷的折磨和寵愛,原本白皙的身子開始沁出一層薄汗,更是泛上了淺淺的粉紅,慢慢的,她竟是開始無意識的迎合他,遵循身子原始的本能,越來越快,越來越急
他原本不會這麼快便釋放,然而她突然到來的極樂,淹沒了一切,絞斷了他所有的自制,雖有些不舍,卻還是同她一同達到白光一片的天堂
從高峰跌落很久,他還能感覺到懷著小人時不時的顫抖,並不規律,顯然還未從余韻中抽身,雙目雖然閉著,卻並沒有睡著。他可以看出。
「小乖」他的下頜抵著她的頂心,有些潮濕黏膩,卻很溫暖,聲音亦是如此,「我愛你。」
她果然沒有睡著,他可以感覺到她身子又僵住了,很期待她的回復,可惜她卻只是小幅度的點點頭。好像是在表示她知道了。
這算不算對牛彈琴呢?
他苦笑,有點沮喪,猜不出她心中如何盤算的,也懶怠深究,微合雙目,享受片刻的寧靜。
那里稍稍得到疏解,卻沒有軟化的跡象,他沒有從她身體中抽離,也沒有再亂動。到底還是嬌女敕了一些,再多
他憐惜的看著她略帶慵意的小臉,怕是不能再承受了。
「唔」她卻忽然睜開眼,懶懶的打著呵欠,眼中還殘存著關不住的□□,看向他的目光,卻是含悲帶怨,一副招人疼的苦情小模樣。
**漸漸褪去時,他一聲嘆息,柔聲,「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