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武之殤 006 趙破虜

作者 ︰ 流浪地孩子

ps︰第5更了

霍去病小臉不由一紅,正想牽馬離去。

這時,低沉渾厚地聲音在霍去病身後響起。

「小兄弟,請留步!」

霍去病轉過身,看了一眼。

從人群中走過來一青衣漢子,這漢子年紀二十歲左右,滿絡腮胡子,有點像胡人,手里還握著黃皮梢的彎刀。

霍去病抱拳還一禮,問道︰「敢問兄台有何見教?」

青衣漢子拱手,笑道︰「在下趙破虜,太原人氏,早年行走于塞外,年初才回長安,剛才目睹小兄弟斷案手段,在下很為佩服,所以我想和兄台折交?」

霍去病听後連忙道︰「慚愧,慚愧,我不過胡鬧,讓趙兄見笑了。」

青年漢子還是不死心道︰「那小兄弟,願意折交我這個粗人嗎?」

霍去病听了,笑道︰」趙兄如此看的起我,我再推辭顯得我太不見人情,小弟霍去病,河東平陽人氏。」——

趙破虜和霍去病二人就這樣結交,趙破虜長霍去病八歲,他為大哥,霍去病為小弟。

突然,霍去病腦海冒出一個人,靠,不會這麼巧把,趙破虜,據司馬遷史書記載︰「趙破奴,太原人。嘗亡入匈奴,已而歸漢,為票騎將軍司馬。出北地,封從票侯,坐酎金失侯。後一歲,為匈河將軍,攻胡至匈河水,無功。」

暈,這小子是歷史上霍去病的愛將,跟著霍去病打過幾次大仗,才得已封從驃侯。

趙破虜是個十分豪爽,不拘于禮節的粗人,跟霍去病沒聊幾句,就拉他進了街上不遠處的一酒樓。

倆人在酒樓挑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幾個小菜。

本來霍去病不打算喝酒,但是趙破虜硬是說無酒不樂,無奈下,要了壇烈酒。

霍去病拿起大碗,淺嘗一點,比後世的水酒要高點。

趙破虜沒喝幾碗下肚,就開始大發牢騷,早年趙破虜行走匈奴,並對匈奴的地理人情進行勘探。

年初,他懷著滿腔抱負奔來長安,卻無人賞識,大有懷才不遇之感,言語中多有對當今天子劉徹不敬。

霍去病也趁機向他請教于匈奴,問道︰「大哥,我素聞匈奴冒頓單于乃不世之主,雄才大略,堅毅能忍。當其太子時,質子于大月氏,于危難間逃得性命。後,鳴摘,訓騎射,曾有眼,鳴摘射者而不悉者,皆斬之,輪番幾次,敢有不射者。今,令行而無不射,幾番幾次,終成精兵,面刀山火海而不懼,乃天下雄兵。後射殺單于曼。自立單于。其後,東破東胡,西破月氏,南並樓煩,白羊,河南,震懾中原,高祖亦困于白登,疆域之廣前所未有,兵甲之士三十于萬,一代霸主呀,」

趙破虜聞言大驚道︰「霍弟慎言,隔牆有耳,此乃長安,你此等言論屬大不敬之言。」

霍去病頓時止住,嗎的,一時說快了,他看下周圍,見無人注意,才心安。微笑道︰「大哥,不礙事,此言傳于你耳而已,世人如何得知?」

趙破虜听後,大怒道︰「在下是那種人嗎?弟勿言,我當未听過。」

霍去病看他窘迫的樣子道︰「大哥恕罪,小弟失言,一時興起,望大哥勿計較。」

說完,霍去病站起來,看了看窗外街面來往的人流,大聲嘆道︰「大丈夫當如冒頓,方不負七尺男兒軀。」

趙破虜更是大驚而起,看了看霍去病那淡淡的背影,雖幼小卻很雄壯,渾身充滿一股藐視天下的霸氣。

趙破虜為之心折,贊道︰「霍弟有如此抱負,非常人也,假以時日,必一飛沖天,兄來投。大丈夫當如此,即戰死沙場,馬革裹尸,也在所不惜也!」

「好!」霍去病轉身大喝一聲道。他眼楮緊緊盯住趙破虜,趙破虜表情也是一臉慎重。

霍去病滿臉肅色,大聲道︰「日後,兄來投,我必以軍司馬之位待之,勿相忘!」

「好,一言為定,那兄長有事,先走一步。」趙破虜拱手告辭道。

說完,他轉身出了酒樓。霍去病望著他那淡淡消失的背影,暗道︰趙破虜,但願你的命運能改寫,有個好歸宿。

心念至此,霍去病又不由想的歷史上趙破虜的結局,太初元年(公元前104年),率2萬軍士出擊匈奴,中伏遭虜,一直到天漢元年(公元前100年)和長子從匈奴逃月兌,回歸漢庭,卻因衛氏巫盎一案牽連被殺。

霍去病想到此雙手不由握緊,眉頭擰成一道細縫,暗暗發誓︰一定要竭盡全力改變歷史,不讓巫盎慘案悲劇再次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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