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馮盛幾句話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交代完了,唐建就想,不能就這樣輕描淡寫地審訊完了,于是就問道︰「你說綁架劉芳的人,是黑虎幫的人,你有啥證據嗎?有誰可以幫你證明那是黑虎幫的人?據我調查,那些現在還躺在醫院里被你打傷的人,說自己是普通老百姓。還有,听說你被砍傷了,把你的傷情給我看看。」
馮盛二話沒說,就把自己的上衣月兌掉了,**出雄健的上體。當唐建和猴精看到馮盛的上體時,不由地暗自贊嘆,好大的胸肌,肩膀寬大充滿了無窮的力量。只見馮盛的肩膀上和胳膊上有刀傷,傷疤觸目驚心。
唐建繼續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用什麼來證明那三十一個人是黑虎幫的人?你和劉芳是什麼關系?你為什麼要幫她?你和她有沒有上過床,老實交代別想蒙混過關。」猴精則把馮盛交代的關于私藏槍支一事做了記錄,拿來讓馮盛看了一遍,看有沒有啥補充的地方,然後就讓馮盛簽了個名字,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見馮盛閉口不說話,唐建有些著急,一拍桌子大聲吼道,「你快點回答我的問話,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別讓我給你用大刑。」
見唐建說話不客氣,馮盛火了,他站起來走到唐建的面前,眼楮一瞪眼神冷冽。就在唐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只大掌便狠狠地推在了他的臉上,嘴里罵道,「你這個白痴。」這一掌力量之大,直接讓唐建和坐的凳子都倒在了地上。
唐建驚恐地從地上爬起來,很狼狽地吼道,「你太囂張了,你太狂妄了,你等著,你有哭的時候。」然後唐建對猴精說道,「我看今天就審訊到這里吧,我們走,我回去給紀委書記匯報一下情況。看來這個家伙很頑固呀,還敢動手推我。」說完唐建氣急敗壞地對看守的警察說道,「帶下去,明天再審。」于是審訊工作就這樣陷入了僵局。
且說正陽縣縣委書記徐天嬌正在辦公室批閱文件,只見秘書慌慌張張氣喘吁吁地走了進來說道,「徐書記,不好了。」
徐天嬌抬起頭來問道︰「什麼事情?你慢慢地說,別著急。」
秘書擦了一下頭上的汗說︰「縣政府大門口現在坐了五百多工人,手里舉著牌子,上面寫著,還我鄉長,還我廠長,鄉長無罪。這些工人還高喊著口號,要見縣委書記,你看怎麼辦?」
徐天嬌一听,便明白了。知道這是曙光鄉爽斯啤酒廠的工人,來給馮盛請願來了。于是徐天嬌給馬縣長打了個電話說道,「馬縣長,到我辦公室里來一趟。」
不一會馬青山來到了縣委書記的辦公室里,見到徐天嬌後,馬縣長就問,「徐書記,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徐天嬌看了馬青山一眼說道,「開常委會的時候,我給你說過,馮鄉長的事情你要慎重,可以立案調查,但不要停止他的工作,你不听,非要暫停他的一切工作。這下好了,如今縣政府大門口,一下子聚集了五百多工人,要替馮鄉長喊冤。你作為縣政府的縣長,又主抓曙光鄉的工作,現在是該你出馬的時候了,你去安撫一下這些工人,讓他們趕快回去上班。」
听了徐書記的話,馬青山的頭有些大了,心想,怎麼又是曙光鄉的人來鬧事?簡直無法無天了。馬青山決定到現場去看看,是誰帶頭把這麼多的人帶來的,他要問他二十四個為什麼。
來到縣政府大門口的時候,馬青山看到大門口外面黑壓壓坐了一大片人,好多人口里喊著口號︰馮鄉長是冤枉的——還我鄉長——還我廠長——我們要見徐書記——叫喊聲一浪高過一浪。這些工人堵在了大門口,車進不來也出不去。而且是越聚越多,交通堵塞,喇叭狂鳴。來看熱鬧的人更是不計其數,于是馬青山冷靜了一下大聲喊道,「曙光鄉的鄉親們——大家安靜一下,听我說。你們的馮鄉長還在接受調查,等事情調查清楚了,我們縣政府會把馮鄉長還給你們的。你們這樣堵在縣政府的大門口,大呼小叫地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們這樣不但影響縣政府的正常的工作,而且還阻塞了交通。大家知道,我們的紀委部門和公安部門辦案是要講流程的,希望大家能給以理解。」
「我們要見徐書記——我們要見馮鄉長——見不到徐書記和馮鄉長我們不走。馮鄉長是冤枉的——還我們鄉長——還我們廠子——」喊聲依舊,地上坐的工人誰也沒有想離開的意思。
「你們帶隊的人是誰?你們到這里來,有沒有經過你們鄉政府的同意?」馬青山皺著眉頭問道。這時候爽斯啤酒廠的常務副廠長劉正德走上前說道,「我叫劉正德,人是我帶來的,我們是自發組織來這里的。有什麼話可以直接問我。」
馬青山走到劉正德跟前面無表情地命令道,「你現在趕快把人給我帶回去上班,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如果你繼續執迷不悟,你會受到法律的嚴懲,你知道聚會鬧事是什麼性質嗎?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只見劉正德很平靜地回答道︰「我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但我們不怕。要讓我們離開這里回去上班,除非你放了馮鄉長,馮鄉長無罪。他自從到曙光鄉當鄉長以來,從來沒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了把曙光鄉的經濟搞上去,他夜以繼日地工作你們看不到,而他去救了一個女人,卻被你們當成了罪犯。馮鄉長是無罪的,我們大伙可以為他作證。我們這些工人需要馮廠長,我們全鄉的老百姓需要馮鄉長,請把馮鄉長還給我們吧。」
一個小小的馮鄉長會得到這麼多老百姓的擁護和愛戴,就連馬青山也感到吃驚。在正陽縣從來還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這是第一次。
馬青山看自己勸不動這些曙光鄉的工人,就黑著臉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給曙光鄉的黨委書記王金山打了個電話。而此時的王金山由于早上喝了些白酒,現在還在呼呼大睡,听見辦公室的電話響了好多次,他這才不情願地拿起電話問道,「誰呀?我是王金山。」
一听是王金山的聲音,馬青山就怒聲問道,「王金山,你們曙光鄉的人在縣政府的門口聚會鬧事,你還有閑工夫睡大覺,你這個黨委書記還想不想當了?想當就馬上給我滾到縣上來,把你們的人想辦法給我帶回去。」
只見王金山暈乎乎地說道,「馬縣長,我的脖子早上被馮鄉長的狗給咬了,現在剛上了藥,我還不能到縣上去。」
听了這話,馬青山火冒三丈,怒聲吼道,「你如果死不了的話,就馬上給我滾到縣政府來。如果來晚了,這里出了啥事情,全由你這個黨委書記負責。來不來你自己看著辦。」說完馬青山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馬青山來到了老紀委書記的辦公室里問道,「老趙,審訊的結果怎麼樣?」老紀委書記搖了搖頭說,「情況很不樂觀,可以說審訊工作毫無進展陷入僵局,這個馮盛很頑固,而且還很狂妄,我們是不是給他來點特別措施?不然我看這個子虛烏有的罪名是沒有辦法成立的。」
馬青山點燃一支煙,抽了一口,很無奈地說,「這個馮盛在我們沒有弄清楚他的真實背景的時候,是不能用私刑的,不然我們會引火燒身。老趙,你到窗戶跟前看看,現在鄉政府的大門口被曙光鄉的人圍得水泄不通,這些人鬧罷工,喊口號,要求縣政府無罪釋放馮盛。如果我們現在放了馮盛就等于是放虎歸山,再想收拾他就更加的難了。不放人吧,現在的情形對我們很不利,讓這幫人這樣鬧下去,如果讓市里的領導知道了,我是要挨批的,畢竟曙光鄉是我分管的鄉。」
老紀委書記看了馬縣長一眼說道,「馬縣長,至于怎麼辦你拿主意,我們紀委這里大力配合就是了,要不你讓馬三炮想想辦法,他們公安局在這方面是很有經驗的。」
「好吧,那就這樣,先把馮盛再拘留兩天看情況,我找馬三炮商量一下。」說完馬青山陰沉著臉回自己的辦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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