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然看著眼前這個男子,心里又喜又氣,說道︰「那敢問皇上希望臣妾怎樣?」
「那也別想去,待在我身邊。」敢情是我做錯了什麼?倉奕宣不解。
「臣妾不敢,皇上的心太小,沒有臣妾的容身之處。」她是故意這樣說的,不這樣做他能意識到自己的重要性?
倉奕宣抓住她的手不自覺用力,引得她驚叫一聲︰「啊!」
「你放心,朕的心大得很,容得下很多人,一個也落不下。」男子壞笑,手抬起女子的下巴,輕聲說︰「你這是在吃醋?嗯?」
「怎麼……」話還未說完便被倉奕宣用唇堵住,舌頭長驅直入,攻城略地。秦嫣然滿臉漲的通紅,呼吸急促。
原本的怎麼可能就這樣被硬生生的吞進肚里,她不由的想起宰相肚里能撐船,那麼她的肚子里除了剛才被吞下的話和食物以外,剩下的就是倉奕宣的唾沫星子。
想到這里她居然笑出聲來。
男子皺皺眉,這個女人在自己這麼認真的時候出神,且還笑的出來!
于是他不再局限于唇齒相交,將手伸進女子的衣裳,略帶懲罰的撫上豐盈用力揉搓。
女子一個激靈,握住他的手,渾身不自然的扭動,兩人身子卻愈加貼近,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變化。
倉奕宣打手一撈,將秦嫣然抗在肩上,走下樓進到寢殿。
秦嫣然不安分的在他懷里扭動,倉奕宣大笑,顯然她是不知道她這樣越發妖嬈萬分。讓自己更有享用她的「食欲」
「我今天就會讓你知道,你離不開我。」秦嫣然不理解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只知道現在她居然還有一絲期待。
興許是他冷漠她的時日,讓她明白很想念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個夜晚,哪怕只是相擁入睡也是值得懷戀的。
倉奕宣見她眼里燃起情愫,不由的更加心動,月色印在她的臉頰,顯得嫵媚至極,撩撥他的心房。
輕解羅裳,露出潔白的肌膚,倉奕宣再也控制不住。
秦嫣然也出奇的順從,這算是遲來的道歉嗎?用在實際行動上。
不知過去多少時光,秦嫣然這才體會到了什麼叫欲罷不能,攤在床上渾身無力,男子似是猛獸不知疲倦,一個挺身再次進入。
女子輕喚出聲,是愉悅?是酸痛?此時也分不清了。
只是時過境遷,她還是會想起江虞那日是否也如同此刻的自己一般?兩人**之時可也這般猛烈?
倉奕宣看見身下女子興致不高,說︰「然兒,你以後喚我余明可好?」
她曾經說希望和自己就如同普通夫妻一般,所以給自己取了個平凡的名字,余明。那麼此刻他也真希望能在這短暫的時日里,給她一些愉悅的回憶。畢竟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
秦嫣然睜大眼眸,驚異的望著他︰「為何?」
「不用,姓氏稱號只是虛幻的,不論你叫什麼,都改變不了你是皇帝的身份。」她本就不忌諱他是皇帝,只是自己控制不了嫉妒的心里。
說完便將身子轉向里側,不再理會男子。
倉奕宣見她如此堅決,也不勉強,兩人背靠背。
「你喜歡善水多些,還是江虞多些?」說出口才驚覺這是個好笑的選擇題,然而題中沒有自己。
「你,我只喜歡你。」
他說這話秦嫣然看不見他的表情,卻也出奇的信任,哪怕只是虛情假意的欺騙她也願意百分百的信任。
興許他以前深愛過某個和自己容貌相似的女子,但那些都是過去了。秦嫣然是誰?是一個樂觀開朗的人,不是嗎?
「那你以後也只能喜歡我一個人?」
良久,倉奕宣也沒回答,秦嫣然起身撲在他身上去偷瞄,原是在自己發呆的同時他早已睡著了。
第二日醒來時,秦嫣然因身上酸痛,久久的不想起身,掀開錦被能清晰的看見身上遍布大大小小淤青,吻痕。
紅帳映紅了臉頰。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和好?總之她心里不怎麼怨恨他,反而對待這種事情是欣喜的。
「娘娘,虞主子來請安了。」小葙將面盆置放于床榻外的案上,說道︰「娘娘可否起身了?」
「水已經備好了,是讓虞主子先回去候著麼?」畫兒也跟了進來說道。
「不,叫她進來。」秦嫣然鬼使神差的說道,是想向她炫耀嗎?
什麼時候自己也學得愛這般矜世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