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毒妃,王爺滾遠點 106、這個死女人,當他是死人嗎

作者 ︰ 從寒

玉驚容正想回答,突然瞅到納蘭玥涼悠悠的眼神時,不知為何突然生了戲虐之心,淡定的回道︰「這個漂亮叔叔是秦無涯,怎麼樣,比著你父王是不是帥多了?」

小湯圓很苦惱,想點頭,但是又不敢點的太過份,只能漫天胡扯道︰「娘親,我對父王很忠心的!」意思就是說你找再漂亮的美男都沒有我父王好看。舒愨鵡

玉驚容還沒有說話,一旁的秦無涯倒是撲哧一笑,漂亮的眼尾含著濃濃笑意,似笑非笑的瞅著玉驚容︰「玉樓主,這是你兒子?」

玉驚容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接著獻寶的開口說道︰「是啊,是啊,怎麼樣,我兒子很帥吧,簡直帥得天下無人能敵!」

小湯圓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楮,有些害羞的扭了扭小**,矮油,他會不好意思的!

秦無涯倒是很給面子,貼心的贊道︰「玉樓主的兒子確實挺帥的!」目光微微一掠,瞥向納蘭玥,按理說納蘭玥當年最是熟知玉雪,倘若如今這個玉驚容不是玉雪,他怎麼會心甘情願對她這麼好,還是只是因為她和玉雪神似把她當成了一個替身。

這邊正想著,小湯圓已經喜滋滋樂開了︰「多謝無涯哥哥!」

玉驚容納悶,秦無涯有這麼年輕嗎,年輕到自己可以平白無故長他一輩嗎?玉驚容想著這些事下車再說,便俯子,準備把秦無涯攔腰抱起,一旁的納蘭玥看到她的動作就開口了︰「玉驚容,你準備干什麼?」當著他的面跟抱別的男人,玉驚容你皮癢了是不是?

「你沒看到他的雙腿不能行走嗎,我抱他下車啊!」玉驚容想也沒想的回道。

納蘭玥磨牙,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這個死女人,當他是死人嗎?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真是過份,納蘭玥臉色有點小難看,但是還是上前一步,上了馬車,攔住了玉驚容的動作,關心體貼道︰「容容,你傷勢還未痊愈,這種苦差事還是讓我做吧!」

他說得合情合理,玉驚容倒是沒有懷疑,只是她的傷差不多全好了,只是偶爾還會略略小疼,再加上方才跟人打了一架,體力活還是應該由納蘭玥做才是,于是便施施然提著裙角下了馬車,慢悠悠的給了句︰「那勞駕蘭楚美人了!」說著拉著小湯圓朝院子里行去。

身後的納蘭玥看著秦無涯,簡直恨不得把這個累贅丟到車子外面去︰「四皇子,請吧!」

「那就麻煩玥王爺了!」秦無涯笑得不見山水,淡淡如玉。

納蘭玥攔腰將人抱起,心里卻恨不得把他丟進護城河里泡泡澡。

玉驚容見半天兩人沒動靜,才在前面喊了句︰「我說蘭楚美人,你磨磨蹭蹭在後面做什麼!該不會是看到秦無涯了在後面跟人培養感情吧!」

納蘭玥抱著秦無涯黑著臉出現,漂亮的容顏幾乎有些扭曲的瞪了玉驚容一眼︰「玉驚容,你找死是不是?」某人咬牙,某人氣憤,某人恨不得抽前面笑得得意忘形的某人。

玉驚容一回頭,就瞧著一身紫衣如月的納蘭玥抱著一身如水之綠的秦無涯,兩人樣貌都是一等一的好,那畫面看起來倒是挺和諧,艾瑪,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紀該吸引多少人的目光啊!玉驚容忍住心底的笑意清了清嗓子,慢悠悠的說了一句︰「蘭楚美人,秦無涯是我的客人,你能不能把西廂的絳紅居給無涯住幾日?」

納蘭玥一絲疑惑自眉尖滑過,玉驚容在搞什麼鬼?降紅居挨著便是楚楚的暖香齋,玉驚容有何用意,又瞧了瞧一直容色淡淡,笑意溫潤的秦無涯︰「自然可以!」

玉驚容滿意,蘭楚美人可真是貼心︰「多謝了,那咱們去降紅居吧!」她倒要看看秦無涯會不會一直沒有反應,不過她順手一推把小湯圓推給了含煙,讓她護著小湯圓。

因為去降紅居,必經之路便是暖香齋,幾人剛過了一個小轎,突然听到半空中劃破一聲淒厲的叫道︰「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公主,公主——」又有小宮娥的驚呼︰「公主,您小心點,可千萬別傷著了自己。」

納蘭玥眉心掠過一痛,楚楚到底生了何病,為什麼一直會這樣,他尋遍咸豐所有的大夫,都不見好,自己真真是頭痛萬分,而懷中的秦無涯身子略僵,眉心一動,依舊面無表情,心里卻波瀾起伏開來,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玥王爺,這是怎麼回事?」

納蘭玥輕輕一

嘆︰「想來四皇子應該听說過,我妹妹自從那日在東秦宮中受了驚嚇,一直神智不清,瘋瘋巔巔,這不,我實在無奈,只能讓人把她關在房里,倒是讓四皇子見笑了!」

秦無涯作出一幅了然的表情︰「這件事說來也是我們東秦的責任,待無涯回宮,便懇請父皇貼張皇榜,召集天下大夫,替公主看病。」

納蘭玥突然別有深意看了他一看︰「四皇子費心了。」

秦無涯心底微驚,面上不動聲色,含糊應了句︰「哪里,哪里!」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什麼,又怕納蘭玥起疑,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一行人緩緩進了降紅居,只是楚楚尖銳的聲音還悠悠纏于耳,不動聲色刺入心頭,等玉驚容和納蘭玥安排好秦無涯,剛好趕到飯點,玉驚容問他是在自己院里吃飯還是跟他們一起出前廳吃飯,秦無涯面露疲憊,說自己在房里用飯就好了。

玉驚容這才攜著納蘭玥走出了降紅居,秦無涯眸中涌起了一絲悲痛,幾乎讓他控制不住,雙手卡在輪椅上幾近泛白,待他情緒平復,又恢復了以往淡然無波模樣,可是心底的隱痛卻像是一把刀一寸一寸的切割,痛不欲生,無聲開口,對不起,楚楚,待我大業有成,我一定會補償你的,楚楚,你要原諒我,可好?

他那時並不知道,他摯愛的女子與他結局早定。

玉驚容和納蘭玥慢悠悠的離開了降紅居,經過暖香齋的時候,玉驚容突然拐進了暖香齋的小院,楚楚仍是如常模樣,收拾整齊,模樣干淨,只是眼底似乎涌起了一層霧色,模樣欲加清瘦,像是經歷過那一場驚嚇後,她整個人消瘦的令人心疼。

玉驚容將她摟在懷里,輕聲安慰︰「楚楚,不怕,很快就好了!」

納蘭楚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眼底的惶惶並沒有隱褪半分,依舊淒然憔悴,嘴巴里仍然小聲說道︰「楚楚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像是極為害怕的模樣。

玉驚容揉了揉她的頭發︰「放心,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不關你的事,楚楚,不會有人來逼你了,乖乖睡覺,乖乖吃飯,好不好?」

納蘭楚怔怔的看著她,腦子里突然掠過一疼,她痛苦的*聲︰「疼,腦子好疼——」

玉驚容抬手從懷里取了一粒丸藥遞至她面前︰「楚楚,吃藥,吃了藥很快就不疼了!」

楚楚吃了藥,情緒稍緩,可是仍是捂著腦子喊疼,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腦子里輕輕的鑽,她發出嗡嗡的聲響,像是被困的小獸,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納蘭玥看著她痛苦的模樣,眉間滿是濃濃心疼,到底什麼時候楚楚才能好呢?

等安撫好楚楚睡下,兩人才一前一後的離開了暖香齋,玉驚容情緒更低落了,她初次見楚楚的時候,她還天真浪漫,如今卻是物是人非,短短一段時間就瘦得讓人憐惜。

玉驚容眸中起了一絲悲痛,聲音淒淒切切的從喉嚨里飄出來︰「納蘭玥,你說尋鳶有沒有能力治好楚楚的病呢?」她雖然相信尋鳶醫術無雙,可是楚楚這病太不尋常了些,如果說只是驚嚇過度,調理了這麼一段時間,應該會稍稍遏制了,可是非但沒有,楚楚的情況似乎更糟了,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納蘭玥眸光閃過急促的痛意,那痛意似冰雪一般消融暖光,瞳仁一凝,便是冰冷萬般,他吐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底的情緒︰「應該會吧!」如果尋鳶醫治不了楚楚,自己可能要去找師父了,雖然當年下山,師父有言,沒有要事,不得隨意入山,然這次事情已經非他所能解決了,楚楚的身子要緊,他不知道再這樣下去楚楚會變成什麼樣?

而尋鳶,他現在正在東秦宮,被東秦帝軟禁,他卻沒有辦法跟容容開口,既然他選擇了隱藏自己的行蹤不讓玉驚容知道,自己只能帶玉驚容離開,遠離這一場紛爭。

玉驚容提起楚楚沉默不言,黑如水晶的眸色中起了一層擔憂。

納蘭玥卻突然轉移話題問道︰「容容,你怎麼把秦無涯帶回西楚公館了?」

「不然呢,你準備讓我把他帶回重花樓,跟他共處一室?」玉驚容涼涼反駁一句。

納蘭玥眉頭越擰越緊︰「怎麼可能!」他打死也不可能讓玉驚容跟別的男人共處一室的,尤其是這個秦無涯,他看著怎麼都覺得怪異。

「所以——」玉驚容偏頭深深看了他一眼,繼續淡然如常的說道︰「所以,你就讓他住幾天吧,等他好

了再趕走也不遲,再說,我留他在西楚公館——」她語氣頓了頓,目光不自覺掠向楚楚所居的暖香齋,如果她沒有猜錯,但願她沒有猜錯。

納蘭玥也注意到了她的眸光,知道她心中起了疑,自己也覺得可疑,一直在暗中注意秦無涯的行蹤,可是這個四皇子,自從搬進了悠然院之後,整日不是養養花,便是弄弄魚,再者就是看看幾本閑書,清靜的讓人覺得他只是一個置身事外的無權皇子。

「你是說——」納蘭玥有所保留的看了她一眼。

玉驚容眸色里滿是認真,輕言一句︰「蘭楚美人,你不覺得秦無涯很可疑嗎?」

納蘭玥見她跟自己的猜測一樣,不由笑開,點了點頭︰「確實,我一直覺得他很可疑,也一直在搜查證據,東秦能擔大任的皇子,太子被二皇子所殺,三皇子如今生死不明,只剩下這個身份不明的四皇子,要麼這個人要麼真的是置身事外,清閑皇子一個,要麼就是他隱藏的比想象中的還要深,無論是哪一點,這個人都不容小覷!」

「沒錯,所以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玉驚容眸色微暖,贊許的看了納蘭玥一眼。

納蘭玥抿了抿唇,不再說話,最重要的是,他一直懷疑楚楚說的那個秦哥哥到底是誰,如果真的是秦亦遠,那麼楚楚清醒後知道他已死會不會悲痛欲絕?

「容容,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楚楚的事情,我會解決,你不用事事都要理會!」納蘭玥看著面前的女子,雖然仍是女扮男裝的打扮,可是在他眼里,心里只是徒添英氣,依舊蕭灑萬分,她本該避世不出,卻被迫卷入這一場紛亂。

「納蘭玥,你覺得迄今為止,是我說退便能退的嗎?」玉驚容目望遠方,遠處燈火星星,宛如夏夜熒火,干淨美麗,又似心中一團琉璃,不動聲色溫了心房。

納蘭玥目光探究的看著她,仿佛她什麼都知道,仿佛她什麼都不知道︰「容容,你——」

玉驚容卻突然收回目光,靜然一笑︰「好了,蘭楚美人,我餓了,可以開飯了嗎?」

納蘭玥想說什麼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唯有一絲嘆息滑入喉嚨,無論如何,他都會護她周全的,不是嗎?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的。

想了想,納蘭玥也跟著她一起去了前廳,小湯圓果然已經等了很久,小短腿坐在椅上一晃一晃的,瞧見兩人過來就準備蹦下來︰「娘親,你不是說餓了,怎麼讓湯圓等那麼久啊!」

玉驚容會意的咳了咳,戲虐道︰「是湯圓餓了還是娘親餓了啊?」

小湯圓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楮,十分無奈的妥協道︰「都餓了。」

玉驚容樂了︰「既然湯圓餓了,咱們還是快用膳吧!」

等幾人一一落定,早已經有丫鬟魚貫而入,端出一疊精致的膳食,納蘭玥看著玉驚容和湯圓,眸色漸漸起了暖,他所求不多,能有妻子相伴,便是一生平安。

吃過晚飯,喝了口閑茶,玉驚容提議要去外面走走,讓含煙攜同,等兩人不緊不慢的到了一方涼廳,玉驚容突然唇色勾起了一絲冷意︰「含煙,事情查得怎麼樣了,是她下得手嗎?」

含煙倒是很快給出回答︰「主子,您猜得沒錯,這次動手的人確實是她!」

「呵——」玉驚容冷哼一聲︰「我還沒有找她麻煩,她倒是先找我麻煩了,含丫頭,你明天給她備一份厚禮,讓人知道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

「主子,這不太好吧!」含煙一听她這麼說,有些忐忑不安的問了句。

「有什麼不好的,既然她敢得罪我,就要想想後果,我玉驚容是任人隨便欺負的人嗎?明天賀禮備上,你親自送到宮里,她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玉驚容眸色起了冷,這個該死的皇後,一直以為她不出手,就是任人捏的軟柿子嗎?

刑場那一次,她命公孫月在背後放冷箭,她都還沒有來得及找她麻煩,沒有想到這一次她非但不知悔改,竟然還敢出手威脅,當真以為她玉驚容是吃素的主兒嗎?她就算現在運用不了暗門的力量,但是收拾一個皇後她還是有那個能力的。

「是,我明天就讓人準備!」含煙嘴角抽了抽,有些同情的想,恐怕明天皇後就知道錯了,她家主子別的不行,這用毒的功夫可是無人能敵,一想到皇後滿院打滾的情形,她就忍不住撲哧一樂,皇後啊皇後,沒有人告訴你,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重花樓的樓主

嗎?

「皇後娘娘應該知道我的脾性,記住,她如果讓人來重花樓,記住,好吃好喝的接待著,千萬不要怠慢了貴客。」玉驚容唇稍輕輕一扯,露出似笑非笑的笑意。

可那笑卻讓含煙有些毛骨悚然,敢情主子要好生詐皇後娘娘一筆了,含煙悄無聲息拂了一把冷汗︰「我一定禁遵主子吩咐,把她們照顧的妥妥當當。」

玉驚容食指輕輕彈了彈,心里想著皇後娘娘這次會送多少銀子給自己,一想到自己的小金庫越來越多,玉驚容一掃方才的憂郁,笑得叫那個開心啊!這次不讓皇後娘娘出出血,她不知道玉樓主的能耐,一想到皇後可憐兮兮的模樣,玉驚容笑得那叫一個得意啊!

含煙瞧著自己主子惡魔一般的笑意,她每次斂財的時候都是這個德性,真不知道收斂收斂!含煙甚是頭痛︰「主子,有時候吧,咱們稍微在低調一點兒!」

玉驚容不解,隨即恍然大悟,笑道︰「等皇後把銀子送過來了,我就把飄仙樓包下來,讓姑娘放松放松,這段日子真是太壓抑了,搞得咸豐城一點樂子都沒有!」

含煙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揉了揉衣角開口說道︰「主子,這不太好吧,太子剛懵不久,我們這麼大張旗鼓的慶祝不太好吧!」

玉驚容挑了挑眉稍,不答反問︰「有什麼不好啊,皇後的銀子不用白不用。」眼微慢慢的微彎,閃過灼灼亮光︰「記得收了銀子後還是跟平素一樣處理,不用跟我匯報了!」

「是,主子,還有事嗎,沒事我先回去了。」含煙輕聲說了一句。

玉驚容一動不動的望著清幽月色,目光突然透出一絲悲涼,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句︰「含煙,尋鳶還是聯系不上嗎?」她故意用了這個字眼,是想說明她自己其實並沒有被尋鳶舍棄。

含煙收了笑,目光幽幽的看著玉驚容,自從主子被暗門的人暗算後,差點搞丟小命,含煙幾人都想去撞牆,飛鴿傳書都不知道飛了多少次,就想問出一個結果,可是忘憂谷一點消息都沒有,似乎尋鳶公子默認了此事是自己所為,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尋鳶公子有多疼主子她不是沒看到眼里,尋鳶公子就是讓自己死也舍不得主子受傷,究竟是哪里有了差錯呢?含煙百思不得其解,眉心現出一絲凝重。

玉驚容收回目光,又掠向西楚公館,燈光明明,恍似一盞暖光,慢慢驅散了心底的酷寒,她壓下聲音,低低說道︰「對了,還有一事,你悄悄的給我辦了。」

含煙雖有不解,卻順勢低了身子︰「主子,但請吩咐!」

玉驚容在她耳邊悄言幾句,含煙已經慢慢變了臉色,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主子,這恐怕不太好吧!」她雖自認沉穩,但這件事還是讓她素來無波的神色上添了一絲震驚。

「放心去做吧,納蘭玥這邊我會提前打招呼!」玉驚容眸色平靜,目光卻直直落在不遠處,像是在看什麼,又像是什麼也沒有看,只覺得那一雙清亮無奇的眸子似染了塵埃,蒙上了一層瑕疵,只是仔細看,那眸底的清亮還在,只是不復以往純淨了。

含煙張了張嘴,只愣了片刻,卻按捺住了滿月復疑團,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了。

玉驚容起身,大半個身子探在涼廳外,夜風微涼,吹亂她的長發,她目光里漸漸起了一絲迷離,如煙花在眸中*,將那一潭澄靜的水慢慢攏了一場風雪。尋鳶,你可知我在想你?

而此時此刻,東秦宮的尋鳶突然在夜里劇烈的咳嗽起來,他本來身子就不好,那天在青石地上跪了幾個時辰,寒氣入體,他一直覺得氣息不適,便休息了兩天,誰知道這兩天突然更嚴重了起來,幾乎很難起身,只能臥*不起,可是精神卻不見好,而入夜後,咳嗽更是一聲接著一聲,似乎那條老命都快咳出來了,梅花弄瞧著著實心疼,主子這次入京後,身體似乎越來越弱了,這可如何是好呢?主子不讓告訴玉主子,他該怎麼辦呢?

「公子,不如我出宮去請玉主子過來幫你施針吧!」梅花弄實在焦急不已的問道。

尋鳶咳了一會兒,稍稍止歇,可身子莫名冰冷,就算是屋內置了暖爐依舊如墜冰窟︰「梅花,你忘了我入宮的目了嗎?」

「可是——」梅叔還想再說什麼。

尋鳶又開始拼命的咳嗽起來,用帕子掩著嘴角,不意外的看著繡了一朵白蓮的帕子上,有一大片血滯,他目光滯了一瞬,隨即了然一笑,看來他的寒毒越來越

嚴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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