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周家先進的培育醫術,第二天就將移植的種子培育了出來。進手術室時,周年已經沒有神智了。
但是,拉住周妙妙的手卻一直不肯放開。
最後,只好拉起周妙妙一直進手術室,讓小饅頭獨自在外等候。
手術室,精良的設備,整齊的醫護人員。早已候在一旁,只等歐陽炎的下令。
「怎麼?你還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嗎?」周妙妙不滿。自己和周年的性命卻捏在了歐陽炎的手中。
「我想要什麼,你清楚。我將這個島所有的地方都找過了,都沒有找到那份寶藏。」
「現在應該以他的命為重,不是嗎?先做手術,我會幫你找到寶藏的。」周妙妙命令。
歐陽炎搖了搖頭,「他的手術,不能保證生死。他死了,我便沒有籌碼了。」
第一次,周妙妙覺得面前這個人,讓她如此的惡心想吐。「我不知道!你要我怎麼說?」周妙妙怒吼著,發泄著心中所有不滿的情緒。
「他知道。」歐陽炎的語氣依然是淡淡的。他舉起手,指了指正站在門口的小饅頭。
小饅頭垂下臉,他很糾結。外公說過,那是周家的命根,一脈傳承下來的,不能交給外人。而現在,他自己就躺在手術台上。只要他說出來了,他才能接受治療。一邊是孝,一邊是義。到底該怎麼選擇?
小饅頭抬起頭,看著滿臉淚水、氣憤不已的周妙妙。他很少見自己她哭泣,她真的很在乎周年的性命。「東方五十海里,海底的深處。」
歐陽炎點了點頭,一旁的醫生便立馬上前,開始手術。
歐陽炎走出手術室,急匆匆的向他的寶藏奔去。小饅頭輕輕地說了句;「今日的痛楚,我會要你加倍奉還。」離去的身影頓了頓,卻未停下腳步。
周年的病情真的到了病入膏肓的時候,周妙妙只見那主治醫生,額頭滴下來的汗,就懂得了手術的難度。
小饅頭並沒有陪伴在她的身邊,而是選擇在門外的長椅上歇息。
不知過了多久,周妙妙的手都被周年抓出青色的痕跡來了。醫生才舒了一口氣,「好了。」
周妙妙大喜,「手術成功了?」
醫生搖了搖頭。周妙妙大怒,「你到底什麼意思?」
醫生連忙解釋,「還要觀察一晚,看看兩者的血液是否兼容。如果產生的嚴重的排斥反應。那我也沒有辦法了。」然後拔起腳步便離開了充滿血腥味的手術室。
周妙妙自嘲的想到︰她不是暈血嗎?怎麼,不暈了?……
半個夜晚過去了,出去淘寶的歐陽炎還沒有消息。病床上的周年仍沒有蘇醒。周妙妙掛著的心也從未落下。最近還真是,自己的心總是時不時的懸空,不知道哪天會不會弄出什麼心髒病來呢?
原本安靜的夜空,突然噪雜起來。小饅頭匆匆從外面跑了出來。拉住周妙妙的手。「媽咪,快跟我走。」
周妙妙疑惑,「怎麼了?」然後看了一眼門邊的保衛,都已經被放到在地。
「媽咪,山貓突襲。這是我們逃走的絕好機會。」說完,就拉住周妙妙往外走。
果然,不遠處的住宅,冒出了茲茲的火星。懸蕩在夜空中的槍聲,不絕于耳。「到底怎麼回事?」周妙妙質問小饅頭。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山貓來了。我也是听那兩個門衛說的。具體是因為什麼還不知道。也許又是為了那份寶藏。」
周妙妙看了一眼那遠處隱約倒下的人群,為了錢,真的那麼重要嗎?「我們走了,你外公怎麼辦?」她擔心周年。
「听天由命了。如果我的血能救回他,不管是歐陽炎還是山貓,他們都會拼死救活他的。畢竟,除了我,就剩他一人還知道寶藏在哪里了。」也是,在得到那份寶藏之前,他們是不會放過一條線索,一個人的。
「歐陽燁呢?」他還關在受刑房。這幾天,一直忙于周年的病情,倒是忘了他了。
小饅頭頓了下腳步,「媽咪,我一個人,只能就一個。要不是他,要不是你。而我,選擇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