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弟,你還是想開點吧,即使事情是往最壞的方向發展,就算你現在擔憂也于事無補,你想想倘若現在你這樣,你妻子在這剩下的時間里也不會開心,難道還要讓她擔心你和你孩子麼?再說了天命這東西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懂的,也許事情將來也許會有轉機,我想像你妻子這樣善良的人也許會得到上天的眷顧不會有事呢!」只听那鄒劍如是勸道。***會員摘錄自網絡***那周建听完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淒婉,說道︰「就是因為天命,我身邊的人才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都是我害了她。」說完就將算命老先生的話都告訴他了,那鄒劍听完說道︰「天命又豈是他知道的,我想他一定是在招搖撞騙,你不要听他胡說,算命的沒有幾個不是騙子,……」只是這話沒說完,砰一聲,門被風給吹開了,凜冽的寒風往屋內灌來,兩人不約而同的往屋外看去,只見有一個人影閃過,兩人相視一眼,迅速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向門外追去。只是他們剛來這張府,還沒來得及熟悉地形,今晚就遇到這件事,沒追一會兒就將那人給追丟了,這時張府那些家丁發現了他們,陸陸續續的圍了過來,只見是他們,就詢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也就如實相告,于是那些家丁趕緊敲鑼將大家集合起來,生怕是強盜闖了進來,沒過一會兒大家都出來了,張家管家也趕了過來,那張家少爺可能是小孩沒讓他過來,那張家管家過來之後也是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家丁就將周建他倆說的如是相告,只見那張家管家皺了皺眉,看了他兩一眼,神色有些古怪,只听他說道︰「你倆怎麼就沒將他給抓到,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是不是你兩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被家丁發現就說是有強盜闖進,將他兩給困了,好好審問,看他倆是不是強盜派進來的臥底。」說完向站在他身邊的家丁示意,那些家丁看了看張管家,似乎是讓他再考慮考慮,只是那張管家不在望向他們,而是怒視周建和鄒劍,那些家丁又望向周建他倆,正要動手,只听那鄒劍吼道︰「我好心過來幫你們,今天之所以沒抓住那人是我們剛來不熟悉張府的地形,你們不問青紅皂白就像將我們給抓起來,就憑你們幾個想抓住大爺我恐怕也是不能夠,有膽你們就來試試。」那周建一直站在旁邊沒說一句話,靜靜地看著那張管家,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那些家丁听到鄒劍一吼,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該怎麼辦,這時旁邊那些同樣臨時進來的人有人開始說話,道︰「我們和他們一樣都是剛進來,你懷疑他們不是等于懷疑我們嗎?既然這樣,我們不如都離去,省得你們擔心內部有鬼。」說完那些人紛紛附和,張家管家仍然無動于衷。這時傳來一個孩子的聲音,「您們不要走」,只見張家少爺急急忙忙的趕過來,那張監管家回頭看了一眼,趕緊迎了過去,只听那張家少爺問道︰「張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們都要離開。」那管家還沒開口,旁邊有一個家丁上前一步將今晚的事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只見那管家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家丁趕緊縮了縮脖子退了回去。只听張家少爺問道︰「張叔,你怎能不問清楚就懷疑大家呢?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呀!」那張家少爺問完沒等張家管家回答又回過頭來向周建那群人鞠了一躬道︰「對不起大家了,我想張叔今天心情不好,才會如此失態,請大家不要見怪,我代他向大家道歉了,還請大家不要離去。」那鄒劍听完說道︰「沒事,我們是來幫張家主人的,只要主人還相信我們,我們斷然沒有離去的道理,至于那些奴才辦的糊涂事我們也不會放在心上。大家覺得我說的對不對」說完又故意看了看張家管家,只見他臉憋得通紅,那張家少爺訕訕地笑了笑沒有說話,那張家管家上前一步,說道︰「你罵誰是奴才?」只听鄒劍回答道︰「主子還沒說什麼,奴才就搶著說話,真是沒規矩,還將自己當成了主子不成?」自從進了張府,老爺夫人從沒將自己看做奴才,少爺小姐還得叫自己一聲叔,從沒一個人敢一口一個奴才地喊過自己,而旁邊有一個家丁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管家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那家丁渾身一抖,卻是忍住了笑。鄒劍看了一眼又說道︰「可見你平時真當自己是主子了,連張府的家丁都是如此怕你,怪不得會如此目中無人。」那管家一直在忍,此時再也忍不住了,喝道︰「你以為我還真怕你了不成,今天就讓你認認到底誰是奴才?」只听那鄒劍笑道︰「不用打了,我知道你是奴才。」說完笑得更大聲,旁邊那些人也有人跟著笑了起來,連那張家少爺也輕微笑了一下,那管家听完這句更是暴跳如雷,就要上前動手,這時只听那少爺喝道︰「張叔,住手。」只是此時那張管家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根本就沒講他的話听在耳里,依然向鄒劍沖去,那張家少爺看到這情景臉色不禁一變,隱隱有些怒容,倘若將這些人得罪了,那到時到那里再去找人守護這銀子救出自己的母親和妹妹,只听他喊道︰「張德,快給我住手。」那管家听到這句不禁一愣,張德這名字已經有多長時間沒听到了,只見他一愣過後去勢不減,更添幾分力道,一場打斗就要發生,只是那張管家還沒沖到鄒劍的身前,就被一直站在旁邊一句話沒說的周建架住,不見他如何動作,只見那張管家連續倒退幾步,還要上前,那張家少爺趕緊喊道︰「張叔,住手。」那管家回頭看了他一眼,又望了望周建,卻是沒有再動手,而是扭頭離去。那張家少爺看著他離去也沒說什麼,總比留在這里又起爭端好,只見他回過頭想周建一抱拳道︰「先生真是好武功,有先生在,我就放心了,以後就請先生多費些心了。」旁邊那鄒劍只是笑了笑,這時那周建開口了,也不見他有什麼客套之言,直接說道︰「我覺得剛才那黑影很可能就是張府的人。」听完這句那鄒劍也是一片恍然,那張府少爺趕緊問道︰「先生何以見得?」那周建還沒開口,這鄒劍就說道︰「不然憑他倆的功夫,即使抓不到也不至于讓他逃月兌自己的視線,很明顯是那人很熟悉張府的地形,而現在只有張府原有的人和今天剛進來的人,而今天剛進來的人都和自己一樣還沒熟悉,很明顯就是張府原有的人,而且那人武功還不弱。」說完還故意向還沒走遠的張家管家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而那張家管家听了周建的話也是一頓,此時感覺來至背後的目光,回去過頭來狠狠瞪了鄒劍一眼,然後又繼續往前走。那鄒劍也不覺得尷尬,回過頭來看到周建正看著自己,眼中的傷感少了不少,那原本隨著望向張家管家的張家少爺也回過頭來道︰「不可能是張叔,他幫了我們張家不少忙,父親外出行商的時候,家里的里里外外都是他一手打點的,平時對家里的家丁管的是比較嚴,但人還是很好的,今天之所以會如此很可能還在為我母親和妹妹被綁架還有那些死去的人自責吧,因此心情不好,才會如此不相信你們。」那周建看了一眼鄒劍,那鄒劍也沒再說什麼。這是哪張家少爺又說道︰「先生以後這些事你就多幫襯一下,我擔心張叔一個人可能忙不過來。」這時那鄒劍不等周建回答,搶著道︰「沒問題,我們來就是來幫忙的,不如以後我們就像軍營那樣,一人一個木牌,用來證明身份,並每晚確定一句暗語,兩人踫到的時候都要互問暗語,如果答不上來,就是外來者,不管張府里面有沒有內奸,只要不是里外勾結,我想這批銀子絕對安全。」只听他說完,旁邊那些坦蕩的人紛紛附和,覺得這個辦法很好,那張家少爺也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說道︰「那就麻煩大家了。」旁邊那些家丁也覺得這個辦法很新奇,就問︰「那今晚的暗語是什麼呢?」旁邊那些人都想了想隨後都看向鄒劍,畢竟這辦法是他想出來的。那鄒劍也注意到的大家的目光,想了想,然後壞笑道︰「就叫誰主誰奴吧!兩人相見,一人說誰主,如果另個人不能立即說出誰奴,那他就很可疑。」那些家丁看向自己的少爺征取他的意見,只見他苦笑道︰「以後你們就不要什麼事都要爭取我的意見了,兩位先生說什麼你們就去照辦吧!只是那木牌還是等到明天再去辦吧!」那周建望著鄒劍笑了笑,顯然是明白他的用意了。那鄒劍又對大家道︰「大家都散了吧,從現在開始就執行這句口令。」那少爺抱拳道︰「那我先走了。」說完就離開了,其余人也跟著回到自己的房里,沒過一會兒,院中就此起彼伏地傳來「誰主誰奴」的聲音,只是不知那張家管家听到這句話又會是什麼感受。最後他們二人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