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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話就好像應驗了,天空中的漩渦,在吸進十人之後,速度緩緩慢了下來,就像吃飽了一樣。直到漩渦完全停下來後,「果真很恐怖。」這是眾人的第一個共同想法。背後長袍被汗水全部浸濕,覺得心里的巨石突然放下,渾身猛然一輕,望了望中間空地上留下的血跡和空氣中殘留的血腥味,所有人都沉默了。眾人都有一種兔死狐悲的心里,曾今的好友就在自己眼前喪生,同為魂修哪能沒有絲毫感情,畢竟大家來這里的目的都是一樣,這次自己是幸運的活了下來,可還要面對接下來更為殘酷的局面。雖然剛才的局面是很殘酷,可他們自己心里都明白,那是雲汐潮對自己等人的考驗。來這里之前就應該有心里準備,付出和回報是同等的。
整理了一下心情,眾人又恢復了來時的激動心情,抬著頭看著魂台中央。他們知道,考驗過後,真正的雲汐潮會親自降臨,夢想會不會實現,就看自己個人運氣了。他們就在沉默的同時,沒看到,天空中那大片烏雲,輕輕的抖動的一下,不一會又慢慢的蠕動開來。
恍惚間,突然,平地魂台正中央出現了一道身影,那身影高大、挺拔,就像是一開始就站在那里一樣,不曾動過。那道身影以極快的速度想平地魂台中央掠去,修為稍微低一點的人,只感覺到眼楮一花。修為高一點的人,幾乎都認識他,並沒有阻止他像中央掠去,因為每年的雲汐潮,他雖然修為不是最高,但作為雲汐城的城主,他都會義無反顧的在魂台中央,帶頭抵擋雲汐潮的壓力。
看清楚來人是誰,就有些人高興地喊道︰「徐城主來了……」
徐太守的到來,打破了剛才沉悶的氣氛。「怎麼一點小小的考驗就把你們打擊成這個樣子?作為一個魂修,一點挫折都受不了,真是連普通人都不如。來這里之前,你們就應該做好,隨時會死的準備,畢竟萬事沒有一帆風順的。沒有這點覺悟,你們現在就可以回去了。」徐太守站在台中對著周圍嚴肅的道。聲音不大,但每個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現在可已明確的告訴你們,怕死的可以回去了,這次的雲汐潮不會簡單的,剛才的雲汐風暴只是開始……」
徐太守的話就像是在教訓晚輩一樣,可四周的魂修對徐太守的話不感到沒什麼,縱然是魂修有多麼的高貴,多麼的心高氣傲,想要在人家的地盤得到好處,就地忍氣吞聲,況且人家說的也沒什麼不對的。再說了人家還是這里的城主呢?城主說兩句話怎麼了,反正是為自己好的。
早已想通這些的魂修,听到徐太守的話,立馬挺起胸膛,忘掉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掌聲一起響了起來,就像是經過排練似的。更有甚者,神情激動的叫道︰「徐城主英明……。」
徐長生一臉微笑的看著魂台中央,才開始他也沒想到平台中央是自己父親,後來听到那人說話的聲音一陣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那聲音好像是自己父親?回想一下父親的兩個身份,一個是此地的城主,更是一個魂修,在這麼盛大的聚會,作為城主的他怎麼可以缺席?可怎麼也沒想到父親這麼受歡迎,連心高氣傲的魂修之人也對他……同時也不得不承認,講的確實很好,自己藐視都拍手了。
徐長生又看了看台上,喃喃自語道︰「父親我早晚會超越你的。」
看台下,群情激動。徐太守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後一臉嚴肅的說了一句︰「大家做好準備,雲汐潮來了……」作為此地的城主,每次的雲汐潮自然是少不了他,而且每次他都站在中央,時間久了,自然而然的只要站在中央,就能感覺雲汐潮大概什麼時候來。
听到突然這麼一句話,所有人都緊張的捏著拳頭。都暗暗思量著,馬上怎麼應對雲汐潮。只有徐長生和黃真是個列外,因為他倆根本沒有看過雲汐潮,哪里會知道雲汐潮的恐怖,所以表情還是不以為意的樣子,隨後又看到四周人都緊張的樣子,頑固大少的本性又顯露出來了,或許是見父親在這群人眼里威望還挺高的,所以就有了底氣。撇了撇嘴,只用自己才能听到的聲音︰「你們這些人真沒出息,雲汐潮有什麼好怕的?我看也是不過如此罷了。妄稱魂修兩個字了。」
這句話幸好沒被別人听到,否者別人把他教訓一頓,在笑話他︰「無知小兒,你見過雲汐潮?不是我說你,沒見過還下這樣的評論,雲汐潮再你這白痴眼里能看出有多麼厲害來?你這已不是單純的白痴,你白痴也就罷了,而且你還很腦殘。」
天空中那巨大的黑雲蠕動的更快了,不一會就變成一個圓形黑乎乎的鍋蓋樣子。剛才停下的風有呼呼的刮了起來,狂風把那高達百米就像巨大鍋蓋半的黑雲,向平地魂台吹來,黑雲還沒到,眾人猛的感覺天突然黑了下來,還是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幸好觀看的差不多都是魂修,魂修可以將魂力運及雙眼,不說能夜視百米,夜視周圍一圈還是能做到的,魂修之人很鎮定,沒有被這一點黑暗嚇到,一臉平靜的看著上方的黑雲。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點黑暗對他們說,還真是不算什麼,魂修之途本就充滿寂寞與孤獨,如果不能堅持下去,就是真正的黑暗降臨。
「啊……」不是魂修的普通人終于忍不住這份黑暗,大叫了出來,可是剛要叫,便感覺到呼吸猛然一滯,就像受到什麼阻礙似的,十分難受,由于習慣了白日的生活,突然一下黑了下來,盡管十分難受,可也不管那麼多了,畢竟黑暗才是最可怕了,隨也不知道黑暗中會不會出現什麼奇怪的東西。
黑雲沒有被尖叫聲給嚇退,反而繼續向下壓來。壓力又猛然劇增,「離地面還這麼遠,怎麼壓力這麼大?這次才是真正的雲汐潮嗎?」實在是受不了的徐長生趴在地上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又回想剛才自己說的話,苦笑的搖了搖頭。
「大家小心,這次雲汐潮有古怪。」站在中央的徐太守大吼道。他發現,這次的雲還沒有變成潮就有這麼恐怖,若馬上變成潮了,自己等人還能頂的住嗎?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不要出現什麼意外。
大家听到徐城主的告誡,原本緊張的身體,現在繃得跟緊,隨時準備蓄意待發。
黑雲在離地面還有百米的時候,忽然急速停了下來,剛才那鍋蓋般大小的黑雲,緩緩散去。又有分解成一片片的黑雲。一陣颶風刮來,帶著剛分解一小半的黑雲,就像是海中的潮水一樣,急速向下沖去。
「砰……」一些魂力修為稍微弱一點的人,盡管用上魂力,可還是在第一波的雲汐潮中被撞翻。因為那雲汐潮中攜帶的壓力太過巨大,是那種自然力的威壓,不是人所能抗衡的。
徐長生吃力的咬咬呀,想要爬起來,對著黃真說道︰「這雲汐潮它媽的真是太猛了,早知道這麼吃苦,我就不來看了。我感覺剛才在那自然之力的壓力下,再來一次,我徹底的告別人世了。」
同樣由于忍受不了壓力的黃真也趴在地上,回答道︰「少爺啊,我听說這還只是雲汐潮的開始,精彩的還在後面。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啊!」
徐長生現在感覺到自己就要徹底崩潰了,這還只是開始,還要不要人活了。這也是只能在心里抱怨一下,抬頭看了看那些,依舊挺拔如初的長袍人,忍不住的罵道︰「你們這些人,可真是變態,這種壓力下,還能忍受。」
黑雲仿佛很有靈性似的,見自己的攻擊下,敵人依舊挺拔如初,這是對自己的挑釁。風越吹越急,此時的風力就像一把快刀,迅速的把黑雲斬斷數節,然後,雲借風勢,風越是急,所帶動的雲越是小,在快要踫到地面的時候,黑雲變化成一把長達幾十米的大刀,帶著無比的威勢向下劈來,仿佛是要將眾人斬殺于刀下。
「往年的雲汐潮只是用壓力使人突破,為什麼這次的會是如此?」魂台當中的徐太守一臉疑惑。眼見大刀,快要斬到自己,急忙運魂力與雙腿,向旁邊跳去。「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黑雲巨刀沒能斬到他,可那刀身所攜帶的壓力,就不是徐太守所能抵擋的,如若不是他閃的快,恐怕早已被斬成肉沫,雖然是躲過去了,畢竟身處中央,當中的壓力可想而知,只是吐了口血,不得不說他真的很幸運。
周圍眾人還好受一點,可還是有些人忍不住的吐了口鮮血,畢竟他們離壓力中心還稍微有一點距離。「這還是雲汐潮嗎?這是*果的殺戮……」所有人此時心里都是這樣的問題。
第二波雲汐潮,徐大少終于挺不住了,他畢竟還是一個普通人,到現在沒有死已經是個奇跡了,鮮血一口接一口的往外冒,徐大少覺得自己此時骨頭都要全部碎掉。吃力的咬咬牙,雙手撐著地面,向平地魂台外爬去,他相信,自己要是再不走,馬上就是自己的死期。就在他跑走的同時,身體相對要羸弱的黃真,則是活生生的背那股壓力給壓死。
拍了拍還在不斷跳動的心髒,剛才的那一道雲刀,實在是太驚險了,又呆呆的看了看四周,幾乎是每人或多或少的都受了一點傷,滿臉苦澀,這就是人性的貪婪,誰也改變不了。「接下來,或許我們所有人都逃不了了。」徐太守一臉迷茫,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