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鈴聲響起,班級里頓時嘰嘰喳喳響起一片孩子的聲音.
收拾好教案,展念初夾起本子走出門去,外面陽光燦爛的,一片翠綠生機。
回到辦公室,一股花香撲面而來,看到自己桌上的一大束粉色的海芋花,她笑笑走過去。
別的老師都羨慕不已,「小初啊,男朋友每天一束花真的很有心思,什麼時候結婚呀。」
展念初回到座位拿出花里的卡片,笑道,「這個人還需要考察很久呢,結婚還很漫長。廓」
「要求不要太高了嘛,現在有耐心的小伙子不多見了,連著兩個月每天一束花,很難得了。」
展念初笑笑,卡片上仍然是簡短的問候,不知道再這樣晾著他,會不會有一天上面出現肉麻的情話。
正想著,手機響起來,她轉頭走到外面,接起來,那邊人聲線慵懶的說,「今天的花有沒有很喜歡,我親手摘下又包裝的。杰」
她抱著手臂,「漂亮是漂亮,不過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送了,我們辦公室里的每位老師桌上都擺滿了,衛生間都放不下了。」
那邊人頓時怒了,聲調立刻提高,「你把我送的花放到衛生間!」
展念初忍笑,「不然我要放到哪里?我家里辦公室都裝不下了,你再送我就發給學生做獎勵。」
慕景深哼了一聲,老大不高興,「送也是你,不送也是你,女人真麻煩。」
好一會兒沒听見對方有回應,他蹙眉問,「你在干嘛?」
展念初夾著電話翻著辦公桌上的一堆文件,「收拾資料,馬上要去開會。」
「我在跟你講電話!」
「你不是嫌我麻煩嗎,慕先生——」展念初故意氣他,「我要保持安靜才行是不是。」
那邊人氣個好歹,可是也知道和她硬踫硬自己得不到甜頭,就軟下語氣,「周末你過來吧,兩個月沒見了。」
「周末學校有郊游活動,我走不開啊。」
「那些事交給別人做就好了,有什麼走不開。我給你買機票。」
「不要坐飛機。」
「那買火車票,我們折中,我看看哪個地方見面方便。」
「坐火車要好久,很累。」
「怎麼會累,我都說選個距離你最近的地方!」慕景深大怒,「你到底來不來!」
展念初托腮,「去倒是可以啦,不過慕先生,我現在……好朋友到訪,去了只能跟你聊聊天,電話里也一樣,你真覺得有必要跑那麼遠的距離嗎?」
那邊人果然沉默下來,好一會兒,語氣充滿了哀怨,「聊聊天就夠了,我只要看著活生生的你——我去安排,你周五就請假吧。」
那種遺憾懊惱的語氣怎麼藏得住,她忍笑,「真沒關系嗎?我怕去了你會更難受——」
「少羅嗦,愛人兩個月不見面還能活嗎。」
展念初听他說這樣的話,心里一陣暖融融,翻了翻時間表,這周末確實可以走開,說起來兩個月沒見面,也確實有些想念他。
「說好了,我去安排,定了時間再給你電話。」慕景深怕她反悔似的,語速很快,「你快安排下工作,敢反悔,我就叫人把你綁架出來。」
她笑笑,他已經掛了電話。
舒口氣,她將那束燦爛的海芋花拆開放入花瓶,對著陽光看著它,好像能看到那個男人干淨修長的手指細心溫柔的侍弄過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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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火車,展念初被***的陽光刺得眼楮發痛。
連忙戴上帽子,她隨著擁擠的人往站台外走去,乘客太多,她走幾步路鞋子就被踩掉,低頭尋找的功夫後面的人擠過來,她身體頓時失去平衡,驚叫一聲就跌倒下去。
好在手臂被人用力拽住,她跌在來人的肩頭,人擠人的嘈雜環境里,她還是輕易的辨別出那氣息的主人,順勢黏在他懷里,扁嘴抱怨,「又熱又擠,真難受。」
慕景深攜著她開路,也是熱的滿頭大汗的,「出去就好了,我們回酒店,那里還不錯。」
她抬頭看著他,剛想抗議,看著他臉上都是汗水,白襯衣也被擠得發黑,心軟的掏出手帕給他擦擦汗。
慕景深低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彎起來,似乎是看到她之後什麼都值了。
終于突破重圍,上了車,里面的冷氣吹得很舒服,展念初一直盯著旁邊開車的男人,「你好像曬黑了。」
「每天東奔西跑,不黑才怪。」慕景深模了模自己的臉,飛快的瞄了眼鏡子,自言自語,「男人黑點更好看。」
她笑笑,別人怎樣她不知道,不過眼前這一個別說黑一點,就是黑成碳也一樣好看。
回到酒店,慕景深一腳踢掉鞋子,解開襯衣,回身就來抱她,展念初伸出雙臂抗拒,慕景深撈起她直奔浴室,「一身汗,沖個涼先。」
展念初蹬蹬腿,「不方便。」
慕景深挑眉,陰陰的說,「這種事我會記不清嗎?」
她捏他,「你說只聊聊天就可以的。」
「沒錯,先聊天,其他的稍後說。」某男人大言不慚,踢開浴室的門,一陣蒸汽裊裊騰起,展念初看著水上飄著熱氣,拍他,「你早就準備好了?」
「天氣熱,叫人準備著——還不是怕你中暑。」放她坐在浴缸邊上,他三兩下就月兌掉她的裙子,她還沒等反抗就被他一把扔進浴缸里。
兜頭濕透,展念初爬出水面擦了把臉上的水,咳了咳,怒視坐在對面悠然倒酒笑不停的男人,「慕景深!我千里迢迢過來這里,你就這麼欺負我!下次休想我再來見你!」
見她惱火,慕景深才遞過來酒杯,笑道,「喝口降降溫。」
展念初瞪一眼轉頭不理他,他滑過來勾住她肩膀,湊過去,「生氣了,嗯?喝口酒,舒服些。」
她別過臉當他透明,慕景深厚臉皮的往前湊,用冰涼的酒杯貼著她手背,柔聲說道,「學校里一切順利嗎,會不會很累。步入正軌之後的話,多留一陣子陪陪我……」
她竭力躲開那股酥軟,「走開啦你!學校里一堆事情等著做,誰有空多陪你!」
「好領導不需要親力親為,只需要有眼光挑個能干的下屬代理就行——」慕景深摟著她的腰,大手上下撫模,聲音沙啞,「要不要介紹幾個得力的人給你?」.
「不要,這是爸爸的心願,我要好好完成。」
「可我怎麼辦……」他皺眉頭一臉苦楚,貼著她,「我不想一直分隔兩地,真要等到我的入境禁制令到期?我早就被折磨死了。」
她側頭看看他的苦相,憋不住笑,「活該,誰叫你以前那麼風光,現在也該輪到你吃癟。」
他皺皺眉頭,喝口冰葡萄酒,低頭捏著她下頜吻下去喂給她,香甜清涼的酒在兩人嘴里流轉,十分可口美味。
她不一會兒就有些醉,氣喘吁吁的伏在他肩頭,臉紅紅的,「再給我兩個月吧,現在學校各項事宜還不健全,做好了我再離開,我不想半途而廢。」
「還要兩個月。」慕景深緊緊的摟著她,哀怨不已,「你知不知道兩個月對我來說有多漫長?」
模模他臉頰,她也無奈,「阿景,體諒我一下。」
他自知有今天已經算是她寬容肯多給機會了,不再抱怨,細心的撩起她的長發,開了溫水沖洗她的背,「累了吧,洗過澡去睡會兒,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其實,只要能看到你就足夠了。」
她靠在他肩頭輕嘆,被想念折磨的,怎麼會只有他一個人。
可他雖然嘴上說不要,漸漸呼吸卻加重,手也不規矩起來,她從水龍頭掬了一把涼水潑他,「老實點,不是看著我就足夠了?」說罷,傲慢的揚起胸脯。
某男人被激的一哆嗦,瞪著她胸前致命的美景,敢怒不敢言——好吧,先讓她得意,人已經在自己手心里,想怎麼樣,還不是他說了算。
陰陰一笑,他赤身站起拿浴袍,果然听見她驚叫,低頭在看,她連脖子都紅透了——誰更渴望,果然說不清。
昨天才到家,在灰機上一通顛簸差點吐了,今天休整過來開寫番外,停了一周有點找不到手感,番外更的會有點慢,大家見諒~預計番外不會太長,只是一些瑣碎的小事小甜蜜~喜歡的回來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