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學的校門被各種櫻花的花瓣掩映著,日本五月初的櫻花還似四月開的那般妖艷。純白如雪,落英繽紛。
突然,手冢停下腳步,沉浸在碎碎念中的淺熙直接撞到了手冢背上,吃痛的模模自己撞的幾乎扭曲的鼻尖。「我說,大哥,走路停下來要說一聲好吧?!」她理直氣壯的挺身,感受到手冢十萬伏的「冰山視線」,淺熙如同戳扁沒氣的氣球,沒了氣勢。
弱弱的開了口,「那個,今天天氣真好,晴空萬里~」某女做賊心虛的轉移了話題。沉寂了不久後,淺熙似乎想起了什麼,頭上的燈泡突然亮了一下。「這位大哥,你叫什麼來的?!山本?菊池?」
手冢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理智距離崩潰的邊緣僅僅只剩下一毫米,仿佛淺熙在說一句話就會把他逼得跳崖。‘手冢,你要理智理智在理智,決不能掐死這個混蛋,現在還在學校,不好毀尸滅跡。’手冢嘴角使勁抽搐,在心已經抓狂的情況下依舊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真乃神人也。
「我是手冢國光。還有,我從未告訴你我的名字」「噗哈哈。」淺熙笑道尷尬,然後又轉向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國光,國光?隻果,日本國光隻果?紅富士你在哪兒……」她語無倫次,雙手狠狠壓在肚子上,隨時可能在地上滾幾圈。
「什麼意思?」手冢的眉毛皺得可以夾死蒼蠅,反正他是明白了一個真理︰和誰聊天都不要和淺熙聊天,畢竟無藥可醫的神經病可不知道會不會傳染。就沖著丫頭氣死人不償命的架勢,絕對有一百條命也不夠她玩的呀。對此,手冢對自己的小命感到很擔憂。
漸漸的,淺熙由原本的捧月復大笑變得凝重了許多,果真是收斂了~手冢看著淺熙的表情變化,有先見之名的等待著她的下文。
「這是哪兒?」暈死。
「到了。青學校舍。」手冢冷淡的聲音拉回了淺熙的心神。「謝謝啦,內個誰。對了,你叫什麼?」
手冢額頭上布滿黑線,「手冢國光。」她的眉頭死死擰在一起打了個深深的結。
這時,迎面而來一個人。
「白川桑……」。來人帶著輕輕淺淺的笑容,似乎有一種沐浴春風般的感覺。
「不二君。」她頷首示意,「不二君是青學的學生麼?」
「是。」來人漾起微笑,「白川桑怎麼在這里?」語末的一絲疑惑同樣暴露無遺。
「我麼?來青學參觀吧。你知道的,我回國不久。」言語中帶著友人般的熟稔。
不二目光一轉,看到了白川淺熙身旁的手冢。
「手冢?」
「哎?你們認識啊!」淺熙歪著頭。
「嗯,我們部長。」
「這樣啊。那麼,兩位青學的學生可否帶我參觀一下呢?」
「樂意至極。」不二笑著應道。
淺熙看向一旁的手冢,手冢默然。
「那麼,我可把我的身家生命都交給你們了哦!」
三人款步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