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翠在屋里得不到救援可就慘了!小賴子對玉翠一陣拳打腳踢之後,他感到有些疲憊,在炕上躺了一會兒。他扭頭望著玉翠慟哭的身影,見她披頭散發姿態更加迷人,于是他的獸性大發,他並不管玉翠由于挨打皮肉傷痛難忍。也不顧玉翠極力反抗,他又強行扒開玉翠的衣服,玉翠死不從命,他索性找了一條布帶,把玉翠的雙手反捆住。玉翠不得已求饒,孫小賴不听,他扒光玉翠的衣服,欣賞她在寒冷中那白晰的軀體。玉翠絕望的眼淚淹濕了身下的床單,他不管不顧只是發泄獸性!賴小子滿足之後,他才解開捆在玉翠手腕上的布帶,自己倒在一旁睡去。
玉翠穿好衣服坐在一邊哭泣一陣之後,她拿起捆她的帶子望著睡在一旁的孫小賴,恨不得馬上勒死他,然後再上吊自殺。可是她經過幾天的身心折磨,體力疲憊不堪,哪有力量勒死他呀!鬧不好反倒壞事。再說,自己的弟弟還沒有放回家,不能因為自己一時沖動傷害了弟弟,真是左右為難,一直哭到天亮。
第二天,牛娃被釋放回到家里,劉小六那棵懸掛的心總算放下來了。
喜子自從得知玉翠被打之後,心里一直沒有安靜過。總想當面向玉翠懺悔以表明自己無奈。如果玉翠有意月兌離孫家,他願意盡力幫助她。這種願望在他的腦海里翻騰過許多次,他也想到自己太脆弱,身價太低,力量太小,但是泯滅不了救她的決心。
有一次,他到街上給孫局長購買東西,迎面踫見閻嫂,他認識閻嫂,他緊走幾步到她面前叫道;;閻嬸,你上街買東西啊?;
閻嫂定楮一看,認出是喜子,微笑著說;;是喜子,我出來買菜,你干啥?;
;我給孫局長買茶葉。;喜子一邊說話,一邊和閻嫂並肩走著,他又問閻嫂;;閻嬸,玉翠回去以後是不是又受罪了?;
閻嫂看看四周有沒有人注意,她然後才說;;別提啦,這哪里是媳婦過的日子!公子每天晚上打她,對牲口也不能這樣啊?唉!、、、、、;
是不是玉翠很討厭他?;喜子問。
是啊,這麼好的姑娘怎麼能看上這麼個混蛋呢?;
閻嬸,都是我不好,是我幫助了這個無賴欺騙了她,讓她跳進了這個火坑!我、、、、我真對不起她啊!;喜子很難過地說。
閻嫂看著喜子傷感的樣子,不由得有所觸動,但又覺得好笑。她說;;唉,這哪能怪你呢?你和我一樣,還不是吃人家地飯,替人家干活由不了自己嘛!;
閻嬸,我想當面向她認個錯,請她原諒我。這樣我心里也許好過些;喜子誠懇地說。
算啦,你有這個心就行了,我可以告訴她。;閻嫂說完這句話並不在意地轉身向路邊菜販子討價還價去了。喜子也只好轉身走開。
閻嫂買菜回來在院里見到玉翠,她先看看有沒有別人,然後神秘而輕聲對玉翠說;;少女乃女乃,我給你說個事,來。;閻嫂回頭領著玉翠向廚房走去。
玉翠看見閻嫂那種神秘的樣子,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而且讓她去廚房,她預感到有什麼事要告訴她,她隨後跟著閻嫂進廚房。閻嫂先看那個女佣人不在,她才放心地對玉翠小聲說;;你知道不知道,我在街上踫家誰啦?;
玉翠莫名其妙地問;;你見著誰啦?;
我見著喜子啦,就是你初來見面的那個年輕人。;
他!;玉翠眼前一亮,她心中原有的形像再一次被閻嫂喚醒激活。多少日子來,由于她一直處在被摧殘的痛苦當中,當初牽掛著的喜子也被磨掉,現在又被閻嫂再一次喚醒!好比是久病衰竭的病體注入一針強心劑,使那朦朧中將要消失的陰魂重新回到陽間。她一下子抓住閻嫂的胳膊問道;;閻嬸,你在哪里踫見了喜子?;
在街上,我買菜的時候踫見的,他讓我告訴你,他說他對不住你,請你原諒他。;
他為什麼對不住我?;玉翠執意問道。
你還不知道?和你見面的時候,那是孫局長讓他裝扮成公子欺騙你。他現在知道你受了罪,心里過意不去這才讓我轉告你,向你賠禮道歉!;
玉翠又想起父親告訴她說喜子在警察局主動照顧弟弟的事。她說;;這麼說,喜子是個有良心的人。;有良心又怎麼樣?他是干著急沒有辦法,嗨!、、、、這世道,好人又有什麼用?;閻嫂一肚子牢騷和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