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淋了雨,加上體力不支和磕磕踫踫的。沫璃將我抱回去後,我一直昏迷發燒。
公主的生日竟然就這樣糊涂與昏迷中度過,沫璃找來車前草煎了藥給我喝,後來听他說我整整昏迷了兩天,沫璃說他連蠱都不敢毒發了。看來委實為了照顧我吃了點苦。
可是有些事卻是不該發生的偏偏發生了。我醒來的那天早上,沫璃不在床邊。想來是出去打獵了,我想起身倒水喝。一個腳剛著地就是感覺涼颼颼的,我往棉被里一看,此刻自己全luo的躺在被子里。
「啊……」我像是被雷劈了一般,足足叫了一分鐘。想來是那天我衣服濕了後,沫璃把我衣服都褪去了。頓時自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自己整個人都躲在被子里。
沒一會沫璃準備推門進來了,自己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只好假裝繼續昏迷。
「別裝了,你的叫聲我在外面早听見了。」沫璃進門看著躺在床上的我緩緩的說到。
「你不該把我衣服月兌了,就算是讓我凍死了你也不該這樣。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你怎麼可以看光我的身體。」我躲在被子里有一絲氣憤的說到。
「福順這一醒來就找本王興師問罪?要不本王娶了公主好了,你說蘗生要是知道本王看光了你的身體。會不會就會毀了你們婚約呢?」
「我寧願死了,也不要你看了我身體。我就算死了也是蘗生的鬼,沫璃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嘛?」我在被子里大聲叫到。
「福順就這在意蘗生,福順就這麼喜歡惹怒本王是嘛?」沫璃說著就用力嘩的把整個被子掀開了。
我驚恐的看著他,「公主速度倒是很快嘛,衣服都穿上了。」沫璃俯視著我,他的臉上既然長出了短短的胡子,黑黑的眼圈,頭發也有點亂。整個人都顯得有一些的憔悴。難道是因為照顧我嘛,可就算是為了照顧我,我也不能原諒他看了我身體。
「怎麼,福順這是替本王心疼嘛?」沫璃看到我一閃而過的憐惜。
「心疼你?你別做夢了,我現在要回去,我不想再見你了。我不想在看到你這個自大妄為的人。你根本不知道清白對一個姑娘來說比生命都要重要。」我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但是我就是無法接受自己的身體被沫璃看光了。我不想看到他,我想立刻逃離這里。
「想回去?沒門,本王就再做一次****給公主看看。」沫璃說完,就整個人把我壓在床上,長滿胡子的臉深深埋在我的頸部蹭著,他的手一用力就將我的外衣撕開,霎時我的單薄的裹胸內衫一覽無遺。
「沫璃,你個****你放開我。你不要讓我恨你。」我想要推開他,可是我用了全身的力氣都抵不過他的一個胳膊。
「公主無法愛上我那就恨本王好,好好的恨著本王。這輩子都要記住本王。」
「沫璃,你放開我。蘗生,你在哪?明燦,需要你。」沫璃沒有停手的打算,我無助呼喚著,卻潛意識的把自己真實的名字喊了出來。
「沫璃!」蘗生一聲有力又憤怒的喊聲,沫璃听到聲音,緩緩起身。我側過頭看到了蘗生,易之。蘗生一雙冷峻的眼楮死死的定著我。
易之在蘗生喊的那一聲時發出了一個飛刀,沫璃轉身接住了。易之上前就與沫璃交起手。
蘗生迅速的跑到床邊,解開自己的外褂把我包了起來。我紅著眼看著他「為什麼不早點來,蘗生。」
「對不起,我來遲了。」蘗生柔柔的輕輕的在我耳邊說到,他把我橫腰抱起,我把頭埋在他的胸口。呼吸屬于他的氣味。
他抱著我就向門外走,此時易之與沫璃看到蘗生出來,都停止了打斗。
「蘗生,好久不見。沒想到本王這麼隱蔽的地方你都能找到。不過蘗生你還是遲了本王一步,本王要的東西,你的福順都給了我。哈哈哈哈哈……福順本王等著你來找我的那天。」說完沫璃就用輕功飛走了。
「易之不用追,這里是他的地盤。來日方長了,我帶福順直接回國。你去金國,把情況和金太祖說明。迎娶福順的婚期提前了,他要的東西我回去後就讓青藤帶回金國。你把那邊的事情處理就回國,看來我們與魏國的戰爭是要提前了。」蘗生凜然的說著。我一直不敢抬頭,看不到他們的表情。
我被沫璃俘虜來的日子算是告一段落,但是沫璃臨走時說的那段話,卻一直在我腦海里。倘若蘗生問起來,我該怎麼說。
蘗生帶著我直接回了蘗國,一路上蘗生的話很少。只是他一直守在我的身邊,也沒有問我在魏國發生的事。一直回到他的府中,也沒有問到一句。
這一年我滿了14周歲,虛歲15了。蘗生說要把婚期提前到今年的肆月,但是不會與我圓房。原因有二,一是我沒滿16歲,二是我和他的約定,這場婚姻我只是個棋子,等到他的目的完成後,他會放我離開。當然這只是我一廂情願的猜測。
只是在魏國這些日子來,我發現自己心里已經有了蘗生。那日沫璃想要侵佔我時,自己一心想著蘗生可以來救我。如果被沫璃玷污,我寧願自盡。
回來府中,我還是住在梅園。門匾上寫的孤芳自賞,這是我初來之時特意寫來氣蘗生的。沒想到它一直掛在這里沒被換下來。春兒見到我也委實開心的很,我見到冬青時他剛剛完成洗馬槽的懲罰。轉眼我離開這里有一個月了。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蘗生查出了是誰與黑蓮教勾結。只是這條線查的越深就牽連越多的人。
回來的第二天,蘗生去見了蘗鴻祖(蘗國現任大王)上奏要把我和蘗生的婚期提前,後來听說當朝之中只有青藤和蘗冉反對婚期提前。當然這並不能阻止蘗生和我的婚期的進程。
後來蘗冉來見了我一面,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說些很驚訝我這快又回來了,這麼快就要和蘗生完成婚約了,自己都沒機會和他爭取,就失去了我。我看著蘗冉一臉沮喪的表情「你只不過是怕我和蘗生完成婚約後失去我這麼一個好的知己,福順雖然不與你多交流,但是蘗冉你肯定覺得福順是個可以深交的知己,或許我哪一句話哪一個舉動打動了你心里所幻想的那個世界或是理念。蘗冉對福順的感情就像福順對蘗冉的感覺一樣,可以隨意在一起聊天不顧形象的打鬧的好閨蜜。你說是不是啊?」
「閨蜜?閨蜜什麼?」蘗冉一雙桃花泛濫的眼眸看著我。
「閨蜜,就像我們這樣,什麼話都說。世上最好的朋友與知己的融合就是閨蜜。我的衣服蘗冉可以穿,我的胭脂蘗冉也可以用。蘗冉的錢我可以隨便的花。這就是閨蜜。」我笑眯眯的看著蘗冉。
後來,蘗冉一直吵著要我的衣服穿,我讓春兒按照我畫的樣式給蘗冉做了一件曼聯7號球衣給他。(歐文在曼聯時穿的)
蘗冉穿了我給他的球衣沒多久,球衣在各王侯將相的子弟之中風靡。蘗冉本就是個明騷十足的人,他為了展現自己球衣。在自己的府里開了一場個人衣服秀,請來了各個府中的年輕之輩。結果後來有個商人拖蘗冉來找我買衣服的版權。為此我還小賺了一筆。在我那個時代球衣穿來踢球的,而在蘗國球衣穿來練劍的。無法想象的畫面,卻委實在自己面前上演。
蘗萌听說我回來了,就索性住進蘗生府里了。而我直接變成了他的授課老師。
蘗生從帶我回來後,常常不在家。有時夜不歸宿,有時回來的很晚我都睡了。有時早點,也就來梅園與我說上兩句就走了。不知道自己是心里虛的很,還是其他原因。我總覺得這次回來後,蘗生與我的距離遠了。也許我該和他說說在魏國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