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日記之愛上小丘 2013年5月26日 星期日(2)

作者 ︰ 曉

小露連自己的姐姐都沒能認出,還有林峰見到最愛的人居然沒一眼認出,這些家伙是怎麼啦,明明就是小雪也看不出來,我真的急得快要砸地板啦。

「老大,對不起,對不起!之前是我的錯,我不該說那些刺激你的話,你不要再嚇我了!」

「你是以為……我的精神出了問題?」看到小露慌張的模樣,我意識到這家伙和正常人不同的思維,大概以為我是因為自責而出現了幻覺。

「對不起!」

「好!我會證明給你們看,她就是小雪的!」

「老大!!!」

我推開小露的手下了樓,身後是小露一聲聲哀惋淒絕地喚著我的名字。我沒有瘋,我的精神是正常的,即使全世界的人告訴她不是小雪,我還是會堅持自己的想法。譚娜是吧,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改這個名,但我絕對相信去掉這層虛偽的外衣,你就是小雪!當初那個純潔無瑕的小雪!

 擋~!我大力推開門,透過那些在門口打鬧的無聊家伙們,我看見小雪站在毅翔的座位旁說著些什麼,而毅翔的眼楮卻始終沒有焦距。看見我時那雙無力的眼楮閉上了,轉而趴在了桌上。

「你叫譚娜是嗎?」我大跨步走到小雪的身邊。

「 ╴ 你好!」溫柔如水的聲音,讓人全身骨頭都酥了。

「小雪!」

「是你的名字嗎?」

「你可以裝作完全不認識我,但第一眼的眼神騙不了人。」

「你的意思是我們在哪見過面嗎?不好意思,我這個記憶可能比較差一點,你能夠提醒我嗎?」

「我們沒有見過面……至少和譚娜這還是第一次見面。」

「是這樣啊!以後我會在這里借讀到高考,希望能夠和你們好好相處。」

「你們?」

「 ╴ 你和同學們啊!」

微笑,微笑沒有變,你就是小雪,沒錯!

「現在離上課還有一段時間,你能陪我去喝杯果汁嗎?」

「不要理她!」林美奇呼啦一下擋在了小雪面前。「哎,矮小丑是吧?你想干什麼?難道女人的拳頭你還沒嘗夠?」

「美奇,不要這樣!」

「譚娜姐,你知不知道這丫頭是誰啊?她就是現在整天纏著我哥的那丫頭。」

「你就是小軒?」小雪像發現了寶貝似的,兩眼放著閃爍的光芒。

「是!」

「好啊,我們去樓下喝杯果汁吧。」

小雪微笑著走出了教室,我沖林美哼哼兩聲便也趕忙跟了過去。

一路上我們兩個約好似的誰都沒有說話,買了兩杯果汁,在學校餐廳里我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小軒是吧!」

我的眼淚差一點點就掉下來了,有多久沒有听到小雪叫我的名字了,這種感覺好親切……好懷念以前和小雪在一起的日子。

「我常听他們提起你!」

「他們?」

「就是毅翔的爸爸媽媽,听說你是毅翔的未婚妻。」

「婚約是我媽媽和毅翔的媽媽定的。」

「是毅翔以前的媽媽吧。」

「……」

「毅翔現在的媽媽好像並不是很贊成你和毅翔在一起,就連一開始贊成的伯父也是。」

我的眼楮出神地看著小雪一張一合的嘴巴,完全把找她的目的給丟到了腦後。小雪也算是情敵嗎?這樣一個擁有天使般聲音的女孩,就是她們口中卑鄙的家伙嗎?

「我听說你和毅翔在交往?」

「……」

「……小軒,你怎麼了?」

「啊,對不起!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我是問你是不是和毅翔在交往?」

「是!」

「你應該也知道我和毅翔以前的關系了吧?」

「知道!」

「離開毅翔吧!」

「什麼?」

「雖然具體原因我不清楚,但從伯父堅決的樣子來看,你們兩個不容樂觀,所以還是分開的好。那次伯父說要來這兒看你,回家以後卻大發雷霆,砸了家里所有的東西,一個禮拜也沒出屋子。」

一個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推開餐廳的門,徑直朝我們走過來,我這才想起自己真正的目的。

「小軒,你找我有什麼事?」林峰抽了一張椅子坐在我身旁,將我還未開動的果汁奪了過去猛得吸了幾口。

「他是?」

「他是我弟弟,林峰!你認識嗎?」

「認識!」小雪像突然想起什麼點了點頭。

哈,終于肯承認了吧,還是愛情的力量最偉大。我就知道我是絕對不會認錯人的,你就是小雪沒錯。在我面前假裝死去究竟是為什麼?我心中的謎團……小雪,我要你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

「哦,是你啊,你不就是早上的……」林峰也似乎認出了小雪,但他的話卻很奇怪。認識倒是認識,怎麼感覺如此的陌生。

「對啊,謝謝你幫我打跑那群流氓!」

「沒什麼!」

「小軒,既然你們有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小雪從容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並將自己那杯沒有喝過的果汁推到我的面前,揮了揮手走出了冷飲店。

「林峰!!!」回過神的我氣惱地沖著林峰一記獅吼。

「你干嘛?耳朵差點被你給震聾了!」

「你就只顧著吃!」

「你叫我來是干什麼?你又沒說。」

「我……你難道就沒看出點什麼來?」我用期待地眼神望著他。

「看出什麼?」

「剛剛那個女孩……」

「嗯,看出來了!」

「看出什麼了?」

「長得挺漂亮,身材也不錯。」

「你……成心氣我是不是?」

「那你到底要我說什麼嘛?難道說她不如你漂亮?」林峰一邊說著一邊叼著吸管將小雪給我的那杯飲料挪到了面前繼續喝起來。

「她是小雪!」

林峰頓了一下。有反應了,太好了,在我的提示下,這遲鈍的家伙總算是有些反應了。一定是也贊同了我的意見,剛剛也一定察覺到了,只是不由一個人捅破這層紙,他還想不明白而已。

「果然和小露說的一樣,你的腦袋受了刺激了。」

「什麼?」

「她怎麼可能是小雪呢,根本一點都不像好不好。」

「什麼呀,長得那麼想像,你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拜托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明明就是長得一模一樣,為什麼你們都要說讓我清醒一點?」我激動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歇斯底里地喊了出來。

「你是怎麼了?拜托你清醒一點不要再嚇我們了行不行?」林峰也顯然被我此舉嚇壞了,他想要將我按下的手臂,卻失控的在我肩膀上顫抖起來。

「你也以為我的精神有問題?」

「不是的,小軒听著!那個人不是小雪,你不要再讓自己這樣下去,會讓大家都很擔心的。」

「放手!!!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你們所有人看!」我甩開林峰的手,沖出了餐廳。奔跑著,如同瘋了似的在操場上沒命的奔跑。

我的精神正常的很,是他們兩個家伙有問題,竟然連小雪都認不出來了。小雪你是如此的殘忍,將我推入懸崖絕壁之後,再砸下一塊大石。你這丫頭,我要捉住你的胳膊狠狠地搖晃,我要你說出所有讓我迷惑的事情真相。我找遍了所有地方,教室、操場、天台,甚至是男廁所,都沒有看見她的身影,連同毅翔一起消失了。

我最愛的兩個人一起消失了,我跑出了學校差點與馬路上的汽車相撞,也沒能阻止我加快的步伐。

城市里的高樓大廈,沉重地立在馬路兩邊。迷茫和無助地找尋著,一如高二那年我找尋江斯一樣,直到黑夜我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仍是捕捉不到他的身影。現在也是一樣,我的眼淚像斷了堤的洪水涌出,卻絲毫沒能打動上帝給我指條明路。夜闌人靜,早已無力的我竟踏進了熊天打工的酒吧。我突然想喝酒,很久沒嘗酒精的味道了。

星期天酒吧的生意尤其火爆,沸騰嘈雜得讓人一進去就熱血沸騰。我挑了一個吧台旁的位置,一**坐了上去。

「您好,請問要……奕軒?」

「熊天!」這小子為了賺錢竟然請假來上班。

「你怎麼又來這兒?」

「你們老板听見你說這話,肯定會開除你的。來,給我倒杯酒,什麼酒都可以。」

「怎麼?遇上不開心的事?」熊天說著話,一邊用開瓶器熟練地打開酒瓶,倒了杯酒推到我的面前。

「今天就讓我喝個痛快吧,求你了,什麼都不要問。」

我現在需要酒精好好麻痹一下大腦,熊天沒有再問。

林峰和小露為什麼就不相信我,還把我當作精神病患者看待。「該死!」我血紅著眼大喊道。

「到底是怎麼了?」

「不用你管!」

「是因為今天譚娜的到來?」

「她才不叫譚娜,她叫小雪!」我糾正道,不允許這些人輕易改掉小雪的名字。

「不要再接近她!」

「嗯,你說什麼?」幾杯酒下肚,不勝酒力的我,已經有些醉意了。

「我在她身上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嗯?你是狗嗎?」

「以前的她求過我做一件事情,她這個女人不簡單。」

求熊天做的事情應該是指讓旭益冒充男朋友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這不能怪小雪,她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笨蛋!」

「呼,看來真是喝醉了,這麼不勝酒力還喝什麼酒啊,看來得打電話叫人來接你了。」

「混蛋!」

「別喝了!……喂,毅翔嗎?快點給我把你的老婆接過去……你是譚娜?……哎呀,放手!」熊天一手拿著電話,另一只手還要應付我這個難纏的醉鬼。沒辦法,誰叫他拿走我的酒杯。

「譚娜?小雪是吧,就叫她來接我好了……我要譚娜來接我,其他人我不要,听見沒有!」我醉燻燻地雙手轉而拉住熊天拿電話的手。

悲傷的眼淚

如心靈中的脆弱

愛神丘比特淘汽的錯亂射箭下

傷害著每一個受傷害人的心

但然……

小丘的箭只是一個虛無的琴弦

彈奏錯誤的愛情

是人的心

啪嗒~!

冰冷的淚水清楚地滴在了我的臉頰上,一只手也隨之溫柔地為我拭去那滴淚。是誰?我勉強睜開眼楮,卻只看見一個模糊的面容,但還是被我一眼認出來了。我就知道她肯定不會放開我不管,看見我醉成這副鬼樣子,是絕對不可能撇下我不管的。

「是我傷害到你了嗎?」小雪溫柔地撫模著我的頭發,像以前一樣在我傷心難過的時候給我安慰。

「小雪……小雪……我好想念你啊!現在的我是在做夢嗎?」

「你就把這當作是一個夢吧!」

「如果是夢就不要讓我醒過來。」一股酸楚涌上心頭,我轉身抱住小雪的腰,埋頭在她盤坐的腿里哭泣。

「你必須得醒……小軒,現在你听我一句話……」

我努力想要看清楚小雪的臉,卻掙月兌不了困意,眼楮始終處在游離狀態。一定沒錯的,在我身邊的這個小雪就是白天的譚娜。不要再折磨我了,小雪,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你還要是以前的那個小雪。拜托你了,不要再讓我難受了。

「離開毅翔!」

「小雪,我真的很想念你啊!」

「听到了沒有?一定要離開毅翔,你們兩個不可以在一起……」

「小雪!t╴t我不會離開你的,你也不要離開我啊。」

「你們兩個是沒可能的,听到沒有,一定……一定要離開毅翔!」

「不!小雪,你為什麼非要我離開你啊?」怎麼能夠這麼殘忍,我怎麼可能離開小雪,要我怎麼放得下這段真摯的友誼呢。

「我是在說毅翔……你听見了沒有?」

「嗯……你也不能離開我哦……」

「一定要記住我說的話才行!」

「嗯……我不會離開小雪的,小雪你也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

「不可以就這樣睡著,要答應我!」小雪開始搖晃起我的身體。

「我答應你,不會離開你的……小雪,我現在現在很困,你先讓我睡一覺好嗎?」

「小軒!……」

對不起啊,小雪,我的眼皮實在重得要命,你先讓我睡兩個小時,不,一個小時就好,等我與周公商量商量,把時間盡量縮短,我就馬上回來陪你。

這邊我連眼楮都沒完全睜開,那邊周公已經著急地把我拖了過去,連小雪白皙的臉頰我都沒有觸模。不過沒關系,小雪肯定會坐在我的身旁等我醒來的,只要一點點時間就好,一點點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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