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沒打算丟下你。」白剪瞳頗為無奈,深吸一口氣盡量溫和的安慰他,但慕言依然不為所動,死死的抓著她的衣袖,唇也緊緊抿著,因為臉龐的線條還有些稚女敕,沒有顯出堅決的樣子,反而有種泫然欲泣的味道。
如果他是女子,白剪瞳一定會用四個字形容他——楚楚可憐!
「那你記得什麼嗎?」白剪瞳嘆了口氣,在他身邊坐下。
慕言依舊抿著唇,輕輕搖搖頭,小鹿一般純良干淨的眼楮偷偷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頭。
「那你知道些什麼?」
「他們說,我叫慕言…是叛徒。教主…收我做男寵,可我不乖,惹惱教主。他們還說我武功很高遲早…是個禍害,要替教主好好教訓教訓我。」
吞吞吐吐的說完,慕言緩緩松開手縮成一團,眼底有著屈辱的淚光。
「他們還說什麼?」
「…他們說,‘這小子長得真是俊俏,比娘們還好看,難怪教主會喜歡…反正他在教主那都失寵了,不如讓他陪我們哥幾個樂呵樂呵’還要,扒…扒我的衣服。」
慕言難堪的低下頭,聲音里也盡是委屈和憤恨。
白剪瞳雙眸危險的微眯,閃過一絲殺氣。
「慕言,若是你信的過本尊,今後便跟著本尊吧。」
慕言點點頭。
「本尊去找人給你安排房間,以後你就住那。」
「可不可以不要?慕言想跟教主在一起。」
「…」白剪瞳一臉狐疑的盯著他,他剛才說要跟她…一起睡?
「你不是本尊的男妾,不需要跟本尊一起睡。」白剪瞳板起臉,眸子里也微眯著,冷聲道。
「慕言可以睡在軟榻上。」
「…好吧,明日本尊會找人搬來一個軟榻,再設個屏風,今晚你先睡在這里吧。」
「那教主呢?」
「我打坐運功就好,你也累了,睡吧。」
「師傅啊,慕言他不記得了啊。」
「那,倒也不一定。」
「可是,他不像是裝的啊。」
槐安淡笑不語。失憶?那倒也不一定吧。
此後慕言就一直跟著白剪瞳,白剪瞳出現的地方就有慕言的存在,慕言陪她過了三個春秋。
那年夏天,白剪瞳練魔教神功噬魂墜出了岔子,受了很重的內傷。
不知為何,這個消息竟然傳了出去,雖還沒傳到外界,但魔族上下全都知道了,于是所有覬覦教主之位的人都開始蠢蠢欲動,不謀而同的逼上思過崖。
白剪瞳迫于無奈跳下崖去,活著到達崖底,向著一個方向逃去,加深了她的傷勢。
她並不是怕死,可她一定要活下來。
「白教主。」白剪瞳抬頭,她前面是一個帶著面具的白衣男子,悠閑地倚著樹,眼楮微眯似乎帶著一絲笑意。
他看起來武功不弱,而且似乎知道她一定會來,恐怕是某個武林正派的高手。
白剪瞳不禁微微苦笑,天要亡她?
如今的她身受重傷,恐怕是沒有能力跟他一搏了。當真可笑,她白剪瞳這一生真是可笑至極。
「教主不打算抵抗?」
「本尊現在無力抵抗,你又何須廢話?要殺要刮悉听尊便!」
白剪瞳冷笑,這麼明顯的事情他還如此多此一舉。
剛才看他一襲白衣帶著清淺的笑意的模樣,白剪瞳還以為終于再次看到了哥哥白翼,果然剛才就是幻覺,他不是哥哥,哥哥斷然是不會如此,更不會如此對她。
「呵呵,既然教主這麼說,在下就不客氣了。」
沈華胥笑的很溫柔,眼楮微彎不急不慢的模樣,甚是悠閑。
白剪瞳又有些恍惚,他的這個模樣真是像極了哥哥。
「等等。」
「怎麼,教主怕了?」沈華胥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像是逗貓一樣。
「不。」白剪瞳深深吐出一口氣,直直的望向他。
「只是想求你一件事罷了。今日你若是對付本尊,本尊必死無疑。本尊只希望本尊死後,請你幫本尊尋到哥哥白翼,把本尊的尸骨交給他,告訴他,我…很想他。」
嘛這個本來是我另一個小說的構思,但晨晨說,這樣小說太多了不好,腦子會混亂。所以我就听他的把這個故事壓縮再壓縮,放到這里了。但一寫起來就停不住了沒完沒了所以就故意加快了進程。
這個故事完了之後,這卷也就完了,下一卷開始回憶起以前的一些事恩看來哦還是要加速一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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