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舍得。
「你不是幫我叫他來吃燭光晚餐嗎?」安歌轉頭問道。
「是啊,不過權總好像心情不好,听到以後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小優一五一十地說道。
「是嗎?」
听到她準備了燭光晚餐他都心情不好?他現在是有多嫌棄她?
安歌看向黑板,指尖觸模向上面的內存卡,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眼黯淡。
「安歌,你先吃點東西吧。」
「不吃了。」安歌說道,「把我關在這里,晚上讓我怎麼辦?」
晚上也要關她在頂樓麼?
她的話音剛落,就見幾個女佣從外面走進來,手里抱著被褥和換洗衣服,越過她,女佣們走向最里邊一張平切的大樹,不規則的形狀,上面年輪一圈一圈,可以當成大床。
權墨顯然也是這麼想的。
因為安歌看到女佣把被子鋪了上去,鋪了厚厚的幾層,佣人們走到安歌面前,「少女乃女乃,我們就在外邊守著,需要洗漱我們帶您去,有事叫我們。」
「我要見權墨。」
安歌道。
他真的要把她囚禁在這個地方?
他怎麼能這樣?那他在哪,和那個e-罩-杯尤物在一起?
「少爺說,他想來自然會來的。」
說完,女佣們便轉身離開。
「……」
安歌看著她們離開,再望向偌大的一個頂樓,周圍環境優美,尤其在森林深處,可到底是假的,四周是有牆的……
她被關在無形的牢籠里了。
「安歌,權總怎麼會這麼絕情?」小優沒想到權墨會這麼做,同情萬分地看向安歌。
「……」
因為他不再是以前的權墨了。
安歌站得累了,手搭在腰上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眼楮酸得難受,指了指中間一棵樹上的樹洞,「幫我把里邊的本子拿出來。」
「哦。」
小優走過去,推開秋千,從樹洞里拿出一本本子,樹洞里還有無數的錄音筆。
安歌接過本子,這是權墨用筆寫下的短信。
「安歌,你不生氣啊?權總無緣無故就懷疑你和席少他……」小優說不下去,任何人都不想听到這樣的污蔑。
尤其是安歌有多喜歡權總,大家也是看在眼里的。
權總不在的時候,安歌哪有幾個晚上睡得好的,懷著孕都能消瘦一圈,要是真和席少有關系,早就有了,還用等到現在。
「我第一次和權墨約會就是在這樣的環境里,他復制了一個約會場景在家里。」安歌望著周圍童話般的環境說道,然後拿起手上的本子,「這里是他出事前熬夜給我寫的……他失蹤的那兩個月,我常常一個人呆在這里。」
安歌淡淡地說道。
小優靜靜地听著。
「那個時候,我告訴自己,只要權墨能平安回來,要我拿什麼換都可以;只要他能平安回來,我再也不要他離開我身邊。」安歌看向黑板上的那些內存卡,眨了眨眼楮,聲音變小聲地嘶啞,有些艱難地道,「我不知道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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