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媚媚骨天生,媚功已然有成,再加上完全動情,抱著蕭媚,何一凡覺得像似抱了一團火焰,那種炙熱似要將他完全融化,可又覺得像似抱了一灘水,那種柔情、緊密,讓兩人心無縫隙。
何一凡的呼吸越來越急,一只大手在不覺間已探入蕭媚的領口佔領一處高地,揉搓捻捏,另一只手則抓在蕭媚的豐臂上,用力的揉捏著,而且,更是探索著蕭媚兩腿間的縫隙。
在何一凡一雙大手的撫模下,蕭媚的呼吸竟有些混亂,腦海中接近空白,以致嬌軀都是一陣控制不住的輕顫,似動情似害羞,兩手卻是緊緊抱住何一凡的肩膀,而且越來越緊。
親吻之中,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急促、熱烈,唯一不同是,何一凡有些急躁,蕭媚則多了一絲羞意。
蕭媚雖然動情,畢竟修習的是媚功,總能保持一絲神智不滅。察覺到何一凡的手掌已經模在羞人之處,甚至就要突破裙擺探進去,蕭媚搭在何一凡肩頭的兩手松開更是將他給推開。
站起身來,蕭媚深吸口氣,然後一點點一件件很是仔細的褪去碧綠長裙,露出潔白如玉的身軀。
這刻,盯著蕭媚,何一凡眼中的**之色已然褪去,平靜的目光似欣賞又似贊賞,這刻,何一凡腦中不由想起一物,水蜜桃。
確也如此,蕭媚的身子很白很白,白的如同羊脂美玉,因為動情或是害羞,潔白的身軀上透著誘人紅暈。雖然還是處子之身,卻已經是熟透了的蜜桃,等著何一凡來采摘。
不僅身子,蕭媚一張紅撲撲透著媚態的俏臉,如同水蜜桃一般能夠滴出水來;兩團白皙傲然的酥胸,一點嫣紅挺拔的紅暈,亦入水蜜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再往下去,一手可握的蠻腰更突顯出她臀部的豐腴,修長的雙腿緊蹙沒有一絲縫隙,不過何一凡的目光終是控制不住在此停留,有著毫不掩飾的光芒。
蕭媚就這麼光著身子靜靜站在哪里,讓何一凡唾手可得,然而不知是媚功使然或是蕭媚曾為公主帶著一種天生貴氣,盯著蕭媚,何一凡突生出一種聖潔的感覺,讓人生不出任何褻瀆之意。
靜靜望著蕭媚,何一凡突然笑了出來,淡淡的笑意有著說不出的自得,以及一絲滿足。隨著笑容,何一凡人也站了起來,走到蕭媚身邊,俯首在蕭媚的耳邊輕聲說道︰「現在,媚兒你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哈哈……」大笑聲中,何一凡抱起蕭媚走向床榻,一時間屋中皆春。
清晨,當陽光透過紫藤照進房中,調皮的風兒帶起一陣陣幽香,使得整個房間都顯得寧靜、溫馨。悉心的給何一凡梳理發鬢,蕭媚一張俏臉上更是充滿柔情,那種滿足的神色,還真似一個小妻子。
雖是一夜風流,然而兩人修真有成在最初的沖動過後便開始靈與肉的雙修,非但無損反而大有裨益。蕭媚的純陰之身,就如同一道天地靈藥滋補著何一凡萎靡的神魂,而雙修之後的蕭媚,一身媚功更是到了不著皮相的地步,舉手投足間盡顯落落大方卻又充滿誘人風情,一顰一笑更是勾心動魄。
兩人都沒有開口,都在靜靜感受對方的溫情,享受這片刻的溫馨,或許,因為他們也都明白這刻的難得,所以更為享受。
終是將何一凡打理妥當,蕭媚再三打量後才露出滿意神色,點頭說道︰「公子,好了!」
望著銅鏡中的那個自己,何一凡點頭含笑,贊道︰「好手藝,一凡今生有福了。」
听到何一凡的夸獎,尤其是最後一句,蕭媚不由笑了出來。嫵媚又大方的笑臉上,蕭媚朱唇微挑,輕聲吐道︰「這是媚兒第一次听到公子的承諾,媚兒已經知足了。」
說到這里,蕭媚更是含情脈脈的瞪了何一凡一眼,不過語氣一轉,道︰「消息已經散布出去,現在,怕是所有人都在打探地劍的消息。公子,我們真要去皇宮查探龍穴?」
點點頭,何一凡開口說道︰「自然要去,不過,還要等人來請。」
心中有過一絲疑惑,蕭媚不露痕跡的問道︰「公子,你說此事也與楚家有關?」
何一凡自然明白蕭媚指的是什麼,搖頭笑道︰「我不知道。」
不見蕭媚的神情有任何變化,何一凡卻是清楚她的疑惑,一聲輕笑後開口說道︰「消息不假,進入血劍之後,我模糊的感受到一股氣息與血劍的聯系,如果沒錯的話,該是劍閣四劍中的地劍,只是一凡修為淺薄,連血劍的威嚴都抵擋不住,更不要說查探地劍。」
有點發愣的望了何一凡片刻,蕭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歡快的笑聲,以致嬌軀都顫抖起來。好容易止住笑,蕭媚輕嘆道︰「公子好計策。消息泄露出去後,即便地劍不為楚家所有,只要在天之都,上京城的混亂就無可避免,然後波及天下,而且,還能夠引出地劍。」
猛然想到另外一種可能,蕭媚臉上的笑意瞬間止住,直直盯著何一凡說道︰「公子,若地劍真為楚家所有,那公子你豈不危險了?」
自顧一笑,何一凡並不回答反而開口問道︰「媚兒,你說我為何要將消息泄露出去?」
頓時,蕭媚又是一陣疑惑。如果只有何一凡一人知道地劍的存在,那麼他自然可以等到混亂將起時候尋找地劍,而一旦消息泄露,所有人都會將目光聚焦在地劍上,甚至連血劍也一樣是眾人關注的目標,這對何一凡來說幾乎是百害而無一利。可他為何要將消息泄露出去呢?
蕭媚能夠做到現在的位置,靠的不僅是媚功,還有她那精明過人的頭腦,瞬間便又想到另外一個可能,不過還是頗為疑惑的問道︰「公子,你這是故意引入矚目?」
哈哈笑了聲,何一凡開口說道︰「不愧是媚兒,果真聰慧,這麼一會兒就看透一凡的布局。」
當笑聲落下,何一凡的臉色也平靜下來,平聲說道︰「只要地劍消息泄露,楚家定然會邀一凡進入龍穴。若地劍不在楚家,皇宮自然是最安全的地方;若不然,血劍則會讓楚家不敢輕舉妄動。」
嬌笑一聲,蕭媚開口說道︰「公子大才,媚兒佩服!只是,這場混亂下來,楚家也控制不住局勢,如果魚死網破之下想要拉公子陪葬呢?」
輕哼了聲,何一凡開口說道︰「楚家在短短三千年就成為超一流勢力自有過人之處,如此勢力,豈能沒有後手?」
很是贊同的點點頭,蕭媚卻是拋了個媚眼撒嬌似的說道︰「媚兒相信公子你也一樣,一定留有後手。」
听蕭媚如此直接,何一凡不由愣了片刻,一直臉上的笑意都是一頓。看到何一凡的表情,蕭媚如何不知自己猜對了,也不待何一凡回答便繼續說道︰「公子,媚兒要問的並不是這個,而是想知道,如果媚兒沒有選擇公子你,公子會如何對待媚兒?」
看何一凡的目光直直盯在自己的臉上,蕭媚又是一聲輕笑後接著說道︰「公子,記得媚兒昨晚跟你說過,媚兒能夠有現在一切是因為兩個男人,其中一個讓媚兒恨之入骨,一個教我修真待我若女,他們兩人也都讓媚兒明白了什麼是人性。而且,兩個人,一個已經被媚兒殺掉,一個卻是遭到媚兒的背叛。」
有些低沉的話語中,蕭媚毫不示弱的與何一凡對視著,再次問道︰「公子,你可知道媚兒為何會背叛師父選擇公子你嗎?」
搖搖頭,何一凡並沒有開口,就像他的目光不曾離開蕭媚的雙眼。
對視片刻,蕭媚臉上已然恢復了一貫的媚態,不過卻是頗為無奈的苦笑道︰「修真數百年,媚兒見過太多的悲歡離合、世態炎涼,何況我輩修真之人本就是弱肉強食,媚兒也沒有什麼悲天憫人之心,只想著自己莫要再成為貨物被人送來送去就成。所以,媚兒想找一個依靠,而且,公子你恰又成為媚兒心中的魔,媚兒也只能選擇你了。」
稍頓了下後,蕭媚接著說道︰「修習媚功,要先無情再有情,最後突破,這時,不論有情還是無情,媚功才算是大成。媚兒因公子你進入有情之境,所以,才會把清白之軀交給公子你,也會將整個人整顆心都交給公子你,不會有絲毫保留。」
蕭媚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何一凡卻是明白,不管他何一凡如何選擇,蕭媚都會坦然接受。
盯著蕭媚的雙眼,何一凡終是開了口,道︰「如果一凡身死道消呢?」說到這里發出一聲輕笑,何一凡接著又道︰「一凡既然選擇執掌聖教,就只能逆流而上,要麼死亡,要麼登頂,再沒有第三種可能。」
沉寂片刻,蕭媚緩聲說道︰「媚兒不會如痴女子一般為公子陪葬,只會尋得一個無人山谷潛心修道,不能突破就一個人老死。一旦突破,不管有情道還是無情道,定然為公子報仇。」
當蕭媚的話落下,兩人四道目光緊緊交織在一起不曾有片刻的離開。一時間,屋中一片沉寂,其中更有一種默契彌漫開來,而且,兩人的臉色都舒展開來。突然,有聲音想起,道︰「啟稟公子、小姐,楚家楚浩然來訪!」
突然響起的聲音打破了屋中沉寂,何一凡卻是沒有任何惱怒,徑自一笑後站起身來,而走到門口時候卻是開口說道︰「各安天命。不過,這次你還是別去了。」
稍愣了下後,蕭媚猛然想到這是何一凡對自己的回答,嫵媚至極的臉龐上不由浮現起一抹笑意。快步走到何一凡身側挽起他的手臂,蕭媚臉上的笑意更是迎著朝陽而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