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海角望天崖「100幣」,夜雪初霽0407「100幣」,名字要什麼好「100幣」,謝謝你們對鳥鳥的支持!)
送走了所有客人,楊芸才空閑了下來,累了一早上腰都快站不直了,不過想著現在天還熱,剩下的那些豬下水定要先煮了,就把豬下水全部拿去鹵了,直接放醬油、糖、蔥、姜、蒜、香葉,先用大火煮開,再用小火慢鹵等到晚上就能吃了。家中最近煮飯用了很多柴火,雜物房堆放的木柴都快用光了,又要重新去打柴了。
晚上把鹵好的豬下水裝了一半送去給李叔家,把山雞也還一只回去,楊芸知道如果把兩只山雞都還回去李叔定是不收的,所以留下了一只。送完李叔家再裝了一碗送去給許大夫家。
前幾天有听春兒說周地主的二夫人病了,好像得的就是水痘,還有周婆子和周老頭全得了水痘,楊芸听了很是詫異,當時只把花粉涂到周婆子身上怎麼這周地主家的二夫人也中了花粉,要說周老頭也中了楊芸就覺得很正常,因為周婆子和周老頭是夫妻近距離傳染是很正常的,但也沒想過周地主家的二夫人也會傳染上。所以一會送鹵豬下水去給許大夫順便問一下情況,這段時間忙著修建房子根本沒時間去問周婆子的事,而且楊芸也知道只是花粉過敏,不是真的得水痘根本死不了人。
楊芸裝了一碗還熱乎乎的豬下水送到許大夫家。
「許爺爺,許女乃女乃在家嗎?」
「在家,是小芸啊,趕緊進來。」應門的是許女乃女乃。
「許女乃女乃,小芸送了點鹵豬下水給您和許爺爺嘗嘗,可不要嫌棄小芸做的不好吃。」
「哪會,小芸煮的飯菜可是很好吃,中午大家都在夸你呢。」
「哪里,小芸就隨便煮煮,這是鹵豬下水,您裝起來。」
「真香,剛剛小芸進門許女乃女乃就聞到香味了,你許爺爺就好這些肉食。」許女乃女乃拿了個碗幫楊芸把手上裝的豬下水倒了過去。
「許女乃女乃,許爺爺不在家嗎?」楊芸進屋後就沒見到許大夫。
「你許爺爺去采草藥了,那周地主家的二夫人和她爹娘都得了水痘,前些日子請了鎮中的大夫來看都看不好,鎮中大夫一听水痘怕給傳染都不敢來治了,這不前天才請了你許爺爺去治病。」
「那許爺爺可說能治好。」
「你許爺爺去看了後說盡量幫周地主家二夫人一家治病。要許女乃女乃說,這周家二夫一家都不是好人,不應該給她治病。上次周婆子害得小勇斷了手,以前這周家二夫人還害了隔壁村一個姑娘,隔壁村那姑娘家中實在過不下去,就賣了她到周家當丫頭,也長得有幾分模樣,給那周地主看上了,說要娶著當小妾的,結果第二日那姑娘就突然死了,說是失足掉井里去了。」
「這麼大一個人就掉井里去了?」
「可不是嘛,說出來誰信,後來在周家一起做工的人,跟著那姑娘同村的一個小丫頭,說明明看見那姑娘前一天吃了周二夫人送的一碗湯,第二日就死了。那姑娘的家人听了這事就來周地主家鬧事了。」
「許女乃女乃後來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周二夫人一直對外宣稱那姑娘是掉井里死的,而且那姑娘早賣了死契給周家,姑娘的家人也沒有辦法,最後是周里正出了面,周地主家還是賠了些銀子給那姑娘的家人。哎呀,看許女乃女乃這嘴,咋和你這姑娘家說這些腌事。」
「呵呵!小芸听著,一會就忘記了。」
「忘記的好,這周地主一家都不是好人,以後小芸可要離周地主家的人遠遠的。」
「可是小芸又送好吃的來了,這一進門就聞到香味。」許女乃女乃還沒有說完,許大夫就回來了。
「就你鼻子靈敏,跟胖胖家的黑子一樣。」黑子是胖胖家的小土狗。
「哎,老伴你咋能拿老朽跟只小狗比喻。」許大夫听到許女乃女乃把他跟胖胖家的小狗對比,假裝生氣起來。
「呸、呸,看老婆子這張嘴,人老了嘴巴沒個門把,你別生氣,大不了小芸送的鹵豬下水全送于你吃,老婆子定不會與你爭搶。」
「行啊,一會吃飯的時候你可不能爭著吃。」
「呸,說你不像黑子還不信呢,真是沒見過肉似的。」
「你、你……」許女乃女乃把許爺爺嗆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說不過你。」許大夫很無奈的搖搖頭。
「哈哈……」屋里三個人都笑了起來,許大夫與許女乃女乃看著彼此相視而笑,而楊芸看著許大夫夫妻斗觜的歡樂場面而笑起。楊芸一直很是羨慕許大夫夫妻這種平淡而淳樸的感情,他們在周家村這片小天地中就守護著彼此,不離不棄。楊芸在此刻心里對未來有了憧憬。
三個人笑過後,許大夫見楊芸今日過來,猜著定是為周家二夫人的事來了。
「老伴,院子的草藥你幫著挑挑,老朽跟小芸說說小勇手傷的事。」許大夫支開了許女乃女乃,給周婆子下藥這事只有楊芸和許大夫知道,許大夫一直瞞著許女乃女乃的。
「許爺爺您真行。」楊芸對許大夫豎起了大母指,看著許大夫支走許女乃女乃,楊芸就知道許大夫猜出她今日過來的目的。
「周婆子那日在外頭受了眾人的指責後,回到周家後就抱著周二夫人哭訴起她的委屈來。到第二日晚上周婆子夫妻與那周家二夫人臉上和身上都長起了小小顆粒的紅水泡。那周婆子的情況尤其嚴重。」許大夫不用楊芸問起,自己就主動說事了周婆子的事。而許大夫知道這些事都是去周家治病後听到小丫頭說起那天的事。
「許爺爺,小芸听許女乃女乃說周家是前日才請您去醫治的,這都過了這麼多天了,鎮上的大夫怎麼沒幫著治好。」
「唉!鎮中的大夫一听說是水痘,個個怕給傳染都不敢來,直接就開了些藥喝著,這沒對癥下藥哪里會治好。前日周家來請許爺爺過去看病,見到那周家二夫人因為拖太多日,臉上的紅水泡都感染發癢起來,整張臉抓得都不成樣,這周二夫人就算將來病好了,那張臉也不復以往的樣子了。」
楊芸听到這些真是百感交集起來,當時並沒想對付周家二夫人,只想著讓周婆子受些懲罰,而且想著周地主家來請許大夫去醫治,最多幾天就能好,誰知道周家二夫人也一起中了花粉,還拖了這麼長的時日才請許大夫去醫治。這也許是冥冥中注定的,惡人自是有惡報吧。楊芸並不想當聖母來的,也不曾後悔當初下了藥,人善被人欺,如果沒有些手段,又怎麼能在這吃人的世界里保護家人呢。
「許爺爺那周二夫人現在能否治得好。」
「可以的,只是要多些時日,那花汁的藥水要重新配制一下,加大藥量就能保證她身上的水泡都消下去。只是可惜周二夫人那張臉了,多處皮層都抓破了,會留下些疤痕。小芸以後可不能再做這樣的事了。」
「許爺爺,您放心吧,小芸保證以後不會了,周婆子一家也受了懲罰,小芸心里也沒氣了。只是小芸想著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善惡到頭終有報的。」許大夫听了楊芸的話久久沒說話。楊芸問到想問的,就拿了裝過豬下水的碗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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