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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與林小姐素無往來,林小姐憑什麼以為本王會庇護林小姐呢?而且,林小姐果真只是需要本王的庇護麼?」靖王將茶杯里復又斟滿茶,茶杯里緩緩溢出濃郁的香氣,端到鼻尖細細地聞了聞,才又淺淺地品了一口。
子珊本想說,自己是大周的子民,而靖王是大周的皇子,保護自己國家的子民是理所應當,但這話她也只是心中想想。靖王雖然貴為皇子,但在江湖行走多年,又素來心機深沉,子珊一絲不敢大意,暗自揣摩靖王的意思。
「臣女其實是有事相求。」既然他已經將她此行目的看得一清二楚,大約昨日殺了那幾個韃靼人的始末,他也是查明了的,那她又何必再在他面前裝模作樣,索性,就直接相求好了。
「哦?」靖王見林子珊終于不再繞,臉上的笑容越深,「林小姐與本王是素無往來,且林小姐又是孤身一人,憑什麼來求本王呢?」
子珊嘆感一聲,靖王這話似乎很有道理,她孑然一身,似乎真沒有什麼圖的,但又果真如此麼?她卻淺淺一笑,「臣女的確是孤身一人,但卻並非無所圖不是嗎?不然,殿下也不會請臣女來這後院喝茶了。」
靖王見林子珊並不矯作而直接說道,也不再繞圈子,直接道︰「林小姐出番遠赴遼安,想必早知道令尊的事情有蹊蹺,本王實話而言,令尊很有能並未死,而且很有以就在遼安,但卻藏得極深,本王也無法查出他的蹤跡。」
子珊原本也有這個猜測,想來,這在查她父親的幾撥人當中,也有靖王的人,子珊自然也知道,靖王今日會叫她來喝茶,大約也是為了那卷毛韃子口中的小冊子。
不過,她卻也松了口氣,靖王如此說,想必是掌握了什麼線索。
「殿下需要臣女怎麼做?」子珊起身問道。
「林小姐不是得了惡疾麼?索性就讓惡疾再嚴重一些,明日本王就將遼安城所有的大夫請來替林小姐診治。」
靖王自查了這麼久,認為林大人的事情就只有一個能,那就是他自被那雪掩埋之後,來了一個金蟬月兌殼,至于目的,總要見了本人才知曉。
不過,靖王對他倒不感興趣,而是他手中的東西……
子珊有一瞬間的猶豫,雖然在來茶坊之前,她就已經做好準備,但要拿自己當誘餌去逼出能有什麼難言之隱的父親,雖然她自來到這個世界就並未曾見過這個父親,但還是微微有一絲地于心不忍。
但,這個父親又何嘗不是一個涼薄之人,難道他會不知他的妻已經慘死?他的女兒也重新換了一個靈魂麼?
「如此……多謝殿下了。」子珊垂眸淺笑。
自從後院出來,子珊便直接回了洪福客棧,這一日,她對掌櫃的吩咐了一番,便回了房間。
靖王果然將遼安城所有的大夫都請了來,洪福客棧變得異常熱鬧,許多人听聞遼安最大的客棧里竟住了一位從京城來的身染惡疾的小姐,正值生死一線之際,許多住客都覺得晦氣,便提出了要退房。
掌櫃的只是稍稍勸了勸,並不阻攔這些住客退房。
這日,那茶坊里的說書先生又說了一段源自于京城的故事,引起了遼安老百姓莫大的興趣。
等了三日,外面傳言說這位小姐身子大約是不行了,惜了一份孝心,竟想在臨去前去父親去時的地方拜祭一番。
終于,這個夜里,洪福客棧的天字號房間里悄悄潛入了一個黑影,在那黑影剛一出現,隱在暗處的童淵就使了點穴功夫。
介時,永泰也掌了燈,房間里瞬間明亮了起來。
因為天字號房間是個套間,所以子珊在里間,外面並看不到里面的景像。子珊穿了一件淺蘭色單衣,自床上起身緩步走向黑衣人。
就算不用解開面紗,子珊僅憑那一雙酷似林老太爺的眼楮就能判斷出,位就是她的那位從曾謀面的你父親大人。
林正中看著身體無恙的女兒此刻正款步走向他,他微微一怔,隨即就明白自己被算計了。
「女兒以這樣的方式,請出父親大人,還望父親大人不要怪罪。」子珊婉約和緩地說道,向林正中行了禮後,才走過去摘了林正中的面紗,林正中卻突然開口,「別摘。」
子珊凝眉,卻看到林正中眼中似乎有一絲乞求,對于未曾傷害過自己的人,子珊到底是硬不下心腸,她微曲了手指,淺淺一笑,將手縮了回來,探詢地看著林正中,半晌才對童淵道︰「把穴道解開。」
原本子珊就猜測林正中極有能來匆匆看她一眼,就會離開,所以子珊才讓童淵點了他的穴,不過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位父親似有什麼難言這隱。子珊依舊冷著臉,問道︰「父親大人是否應該給女兒一個合理的解釋?」
林正中始終離子珊兩步之遙的距離緩緩對子珊搖頭,「這世上不是每件事情都能解釋清楚的,既然你無事,為父也就放心了,遼安是個是非之地,你快些回京城去。」
「遼安是是非之地,難道京城就是安窩?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讓父親甘願拋妻棄女,苟活于這偏遠之地,既然父親沒解釋,那女兒自是不會再問,明日我便起啟回京。」
子珊以為,林正中多少會告訴她些,但他卻只字不肯提,讓子珊心中猝郁。
「回京後,提防你二叔。」
「不必你提醒。」若等著他的提醒,子珊只怕這會子早就尸骨無存了。
看著她的冷言冷語,林正中眼神微黯,是他卻沒有別的選擇,如果除了苟活于此,還能怎麼辦呢?
「你走吧。」子珊只當看不見林正中眼中的黯然,冷聲說道。
終是見到子珊無事,林正中也放下心來,轉身正要離開,突然腿腳一軟,被童淵一記手刀打暈了過去。
「我知道你主子勢大,將他留在洪福客棧幾日,不要瀉露了出去,等我回了京城,再將他送回來。」子珊對童淵說道。
她自是知道遼安是個是非之地,且不管林正中手中到底握有什麼秘密,這麼多人都在找他,雖他隱藏得深,並未被這些人找到,但經此一事之後,必定很多人都知道他沒死,那麼勢必在遼安哪怕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也要將他找出來。子珊又怎麼會留他一個人在這危險之地?
而此時京城的林府,林二爺惱恨地將書房里的東西砸了大半,看著滿地狼藉,眼中泛起一絲血腥的怖神情,似一條欲吞人下月復的毒蛇猛獸一般。
「二……叔……?」林子芸臉色慘白,她以往從未曾跟這個叔父有過太多交集,也從未見他有過這樣的神情,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林子芸身邊的林子韻卻仍舊一幅婉柔的模樣,除了眼中微有一絲陰郁,看不出其他什麼情緒。只待林二爺完火,她緩步從滿地摔得粉碎的瓷器碎屑中走向林二爺,口中仍舊溫柔得能滴出水一般地勸道︰「父親何需動怒,珊妹妹命大,在那種地方都死不了,如今既然珊妹妹要回來了,我這個做姐姐的也準備了一份好禮,等著她一個驚喜。」
「哦,韻兒有什麼辦法?」林二爺對個這剛收進來的養女倒是十分上眼,看似柔弱婉約的外表卻有著一幅蛇蠍心腸,這份狠與心機卻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林子萍所能比的,這也是為何林子萍淪落到那種地方,而他也不得不放棄林子萍的原因。
只有林子韻這樣的女子,才能助他成就大業。
「外面不是傳言說珊妹妹得了惡疾麼?不若坐實了這件事,豈不更好?」
林子韻說話間拿錦帕子掩面而笑,道不盡的婉約風情,看得林二爺心神一蕩,林二爺強自壓下心頭異樣,看著林子韻,林子韻才道︰「女兒听聞莊子里的婆子前些日子就是得了這病,剛才去了,東西都還沒處理。」
「這件事就交給芸姐兒去做吧。」林二爺淡淡瞥了一眼一旁驚慌的林子芸,帶著淡淡地鄙夷。
林子芸雖然知道讓她去辦意味著什麼,但她卻不能拒絕,見林二爺朝她揮了揮手,便自覺地退出書房。
林二爺見林子芸退出去並將書房門合上,好一會子,林二爺才走向林子韻,手在她胸前輕輕揉捏了一下,隨即林子韻微微嚶嚀了一聲,「父親大人,芸妹妹還未走遠呢。」
林子韻這一聲輕微的嚶嚀就像是在對林二爺出邀請一般,他哪里還管得了那麼多,一把將林子韻抱起放在書案上,一手探氣林子韻衣間,一手卻順著裙擺伸了進去。
「父親,別……進宮時,是要檢查的……」林子韻臉上泛起一抹羞紅,身子卻在林二爺的揉捏下漸漸軟。
林二爺卻是yin光一笑,「我又不進去,無礙,倒是你這身子,還是太瘦了些,男人還是喜歡珠圓玉潤的,為父多給你揉揉……才能育得好……」
「父親……」林子韻對林二爺亦是上下齊手,好將他服伺了一番,直至林二爺一聲輕吼,攤軟地壓在林子韻身上,林子韻的美目里才露出一抹恨意來。
林二爺滿意地說了句,「韻兒的手法越來越靈巧了,就不知這口……哪日再讓為父……」
「是……」
書房外,林子芸驚駭萬分的同時又羞憤難當,她不過是想在外面偷听看林二爺還要再與林子韻密謀什麼,萬沒想到,卻听到的是林二爺竟與養女行這等苟且亂、、倫之事……
林子芸大腦一片空白,幾乎是慌不擇路,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院子。
子珊回京城則要比去遼安順利很多,幾站只用了一半的時間就回到了京城,同樣也還是別院里梳洗了一翻,才悄然地回了林府。
孫媽媽沒想到子珊會這麼快回來,看著黑了一圈又瘦了一圈的子珊,眼圈不禁一熱,差點就落下淚來。趕緊吩咐粗使丫頭準備了沐浴香湯,又拿了子珊制做的面膜,同時也吩咐小廚房立即做一盅銀耳蓮子紅棗湯。
是夜,落玥閣里卻忙碌了起來,只是所有人都只是忙著手里的事,卻並不說話,便是偶爾要交流些什麼,也是盡量將聲音壓得極低。
是以,府里並不知曉子珊此時已經回府。
孫媽媽一邊伺候子珊入浴,子珊靠在澡桶里,一邊問道︰「媽媽,我走後有什麼人來過?」
「宮里幾位著了人到府里來問過了,除了東宮里的到了咱們院子門口,其他的也都是府里走一遭罷了,太後娘娘派了宮里的太醫來,被老太爺給攔下了。咱們府里,三爺和三夫人倒是來過幾回都想進屋看望小姐,被奴婢給攔下來了,二房的瑞姨娘只是遠遠地望了一眼,新進府的韻小姐與咱們房的芸小姐也裝模作樣地送了些東西過來……」
林子珊皺眉,「那近幾日呢?」
她在外面沒有被殺,那麼回了府里,這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子珊不得不更謹慎些。
「近幾日……昨日芸小姐又著人來送了些東西過來……想進屋來,奴婢沒讓,她只是笑說那幾樣都是她在外面得的好東西,是拿來感謝小姐將名貼讓于她的。」
「東西呢?」既是要謝,為何當時不謝,而要等過這麼長時間呢?
「奴婢怕有不好的,都單獨堆在了院子後面的小空房間里,等著小姐回來處理呢。」孫媽媽看子珊神色凝重,便覺出不妥來,「小姐是怕……」
永泰從面外拿了子珊的褻衣褻褲進來,又拿了干巾子準備給子珊擦頭,一听到孫媽媽的話,便道︰「如何能不怕,咱們前腳才出京城,後腳殺手就來了,那些人是一日也忍不得咱們小姐,又怎麼會那麼好心還給小姐送東西。」
孫媽媽並不知道外面生的事,一听永泰如是說道,頓時就憤怒地罵道︰「個殺千刀的,身上都是流著同樣的血脈,怎麼就能下得去手……」
「媽媽不必惱,他們不過是看中了我這個嫡女的身份,如今我既然已經安然無恙地回來了,那麼就是該讓他們付出代價的時候了。」子珊淺笑著安撫孫媽媽。
林二爺、武都統與韃子……
「永泰讓人把這些日子那些人送來的所有的東西全都燒了,一樣不留,至今日起用醋把咱們整個院子都清洗一遍,去去晦氣,過幾日我也是該痊愈的時候了。」子珊穿著上等白色錦帛的褻衣褻褲,孫媽媽正用干巾子替子珊將頭絞干。
這邊,永泰剛依言將這些日子收來的所有的東西都付之一炬,眾人看著滿屋子的火光,只覺終于吐出一口氣來。
而林子芸那邊卻生了一件大事,那名捧著沾染了瘟疫之物的婢女回去後盡管拿了醋將雙手都反復洗了好幾次,但還是在第二日起了高燒。
那婢女自是知道自己已經染了病,但卻不敢去向林子芸稟告,只能躲在房里不敢出門,索性她並不是貼身伺候的人,一開始並未被人注意,她便躲在房里等死。
子珊回府的第二日,落玥閣的人就傳出消息,說子珊身子大好。
林老太爺則下令將府里所有的院子全部用醋清洗一遍,這時才現林子芸屋里的丫頭生了病,林子芸則是一臉駭然,她自是知道那丫頭的病不是普通的病,而是染上了瘟疫。
看著那丫頭被其他婢女自房間里拖出來的那一剎那,她猛地退了一步,那一瞬間她仿佛感覺自己身上也是說不出的難受,只見她站在自己的院子里,七月初的陽光打在她臉上,竟生生照得她仿佛透明一般。
「快……快把那丫頭拖出去……拖出去……」林子芸一手撐在院中的石桌上,又似乎想到什麼,手猛地又彈開,指著那個臉色帶著不正常的紅色,嘴唇裂了無數道口子的丫頭,半晌才說完整一句話,「燒掉……」
那些婢女哪里想到林子芸竟是如此心狠,這個時候不說找大夫給瞧就罷了,竟是開口就要將一個活生生的人燒掉,大家都是臉色煞白。
那丫頭已經奄奄一息,她自高燒初就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定格,原本就沒有帶任何期望林子芸能給她找大夫,所以她躲在自己房里任由自己自生自滅,但在听到林子芸要將她燒掉時,還是升出一股淒涼絕望和恨意。
「小姐……奴婢得這病全是為了小姐……小姐……」
「快把她拖出去燒掉……」林子芸此時連自己的院子多一刻也不想呆,只見她躲門而出,朝二房跑去。
二房所有的院落已經在林子韻與瑞姨娘的指揮下清洗完畢,整個林府都散著一股濃濃的醋味,林子韻用錦帕掩著鼻,「哎……但願珊妹妹此番果真大好了……」
瑞姨娘並不知這其中真相,以為林子珊是真的出痘,所以那日只是遠遠地望了一眼,並不敢靠近,此時見林子韻如此感嘆,卻冷嗤了一聲︰「這種病能不能好憑的是命大,若珊小姐真是那命大的,倒也不怕這病,若不然,這便是到了末了了,老太爺在做最後的努力……」
命大?林子韻不得不相信,林子珊果真就是一個命大的,幾次三番地派人去追殺,林二爺又安排了韃子,她都能活著回來,只是不知這回她是否還能那麼命大……
正想著,就見林子芸慌慌張張地跑進林二爺的院子,看見林子韻一把將她抓住,拉往無人處,由于情急,林子芸的力道很大。林子韻幾不見地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問道︰「芸妹妹何事這麼著急……」
「我屋里的那個踫過那東西的丫頭,染上了瘟疫……」林子芸急切地說道。
林子韻聞眼,眸眼劃過一絲寒芒,手不著痕跡地從林子芸手里抽出,溫婉一笑,「芸妹妹何必著急,將那丫頭連著東西一起拖出去燒了就是,若還有不放心的,再家醫給你開些清熱解毒的藥預防一下便是了。」
林子芸呆木地點頭,這才失神地離開……
而一轉身,林子韻卻立即回了屋,讓準備了水加了醋,反復被林子芸踫過的地方洗了幾遍,又將身上的衣服全部換下來燒掉。
子珊原本是想讓林老太爺借著這樣一個方式來告訴大家,她身子大好,卻沒想到竟引出了這樣一樁事情。而她屋里又出了一個包打听——青凡,林子芸院子里的事自然就傳到了子珊的耳朵里。
孫媽媽一听青凡將林子芸院子里的事情說了一番,自然聯想到她送過來的東西有問題,只見孫媽媽臉青面黑地說道︰「沒想到芸小姐看著是個憨實的,心思卻如此歹毒,還好小姐未曾踫過那些東西就直接吩咐燒掉了,不然這後果真真不堪設想。」
「你們之前多少都有過接觸,我配些藥茶,給院子里每個人都一份,以防萬一。」其實所謂的瘟疫也要看人的體質如何,就跟現代的流感一樣,變換季節的時候體質弱的就生病了,而那身強體健的卻連個咳嗽也不曾有過,但她不得不預防著。
「也不知那個丫頭被處置了沒有,惜了,好好的一個人竟要被活生生地燒死。」玲瓏感嘆一聲,做奴婢的若是不能跟上一個好主子,這一輩子便沒有出頭之日,她們都慶幸有子珊這樣的一個主子,不光吃穿用度,月例銀子比別處高了不知多少,也不會無緣無故地挨打受罵。
子珊眼楮微眯,又對青凡道︰「你等一會子再多拿些藥茶到芸小姐院子里,都是些丫頭,想必是嚇極了。」
「芸小姐這樣對小姐,小姐又何必還送藥?」玲瓏之前一路被追殺,一回來就出這樣的事,就猜到之前被追殺的事必定有林子芸的份。
「你呀,跟著顧管事在外面做生意倒是好手,偏生對這宅子里的事不懂,也罷,我瞧著你與顧管事兩個人平日里眉來眼去,哪一日就讓小姐把你許給顧管事了,也不用摻和進這內宅之事里來。」永泰打趣地說道。
青凡卻是明白,她好心地給玲瓏解釋道︰「染上病的是芸小姐身邊的人,但那一位不但沒請大夫給治,還直接下令就是燒死,即便要被燒死的不是自己,但多少也會讓其他人心寒,小姐這個時候送藥茶過去卻是雪中送炭。」
沒有比較就不會知道,哪一位主子才是好主子,這麼好的收買人心的時候,豈能錯過?
孫媽媽看著青凡暗暗點頭,這個丫頭是個用之人,不過跟小姐出了一趟門,回來便長了心眼子。再看向玲瓏,終究覺得這個丫頭還是欠了一把火。
「看看你,也是打小就在小姐身邊的老人兒,卻還不如青凡丫頭。」孫媽媽嗔了玲瓏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在小姐身邊所需要的並不止這內宅服侍的人。
玲瓏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人家這方面不是強項嘛。」
玲瓏並不是完全不知曉子珊這麼做的意思,只是不願意把心思放在這上面,小姐身邊並不缺心機手段之人,倘若她也是如此,那與永泰又有何異?有了永泰,她又有何用武之地?不若多學一些生意之道,反而更能幫得上子珊。
「林子芸也只不過是別人手里的棋子而已,只不過林子芸野心雖有,但卻實在是蠢了些,這樣的人還想去當睿王妃,簡直不知所謂。不過,這背後之人才是最恨的,很快他們就會為此付出代價的。」子珊冷冷地說道,她既然已經安然地回來了,自然要好好回報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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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珊離開府的這些日子啊……訂閱掉得刷刷刷的……實在木有辦法,如果她不去,她爹就回不來……見諒哈……馬上下一章也有能下下章就是選妃宴了,親們以猜一猜,珊丫頭到底是能參加還是不能加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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