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戰斗 第四章 積蓄力量

作者 ︰ 瘋之言

雙嶺峰,一個在莽莽深林中的一個不起眼的山嶺。周圍的叢林給了柳飛他們庇護的同時也給了他們深深的絕望。

大家垂頭喪氣地坐在地上,有的吸著旱煙故作鎮靜。柳飛看到眼前的情景更感到任重而道遠。他對郭笑說「集合他們」

「大家站起來,飛哥有事要說」大家很勉強地站起來。

「弟兄們,響大哥死了。我們怎麼辦?」柳飛看著他們大聲吼道「報仇,報仇」一個老嘍大聲喊道。接著其他人跟著呼應,報仇的聲音在這片林子里回響。

「看看你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報仇?用嘴皮子吹死李老財啊」柳飛對著他們大喊。

林子里靜寂了,所有人都無話可說。

「你說怎麼辦?現在你是老大」

「既然你們承認我是老大就給我振作起來,按我說的去辦。現在你們的主要任務是重新燃起斗志。現在我命令你們去吃飯睡覺」

「啊?」

「啊什麼啊,沒听見啊」

「哦」。眾人在不解中散去。

參天古樹下,柳飛跟郭笑在商議下一步的去向。

「上次我們在李老財家拿出的東西我已經叫楊狗帶人去拿了。勉強還能撐兩天。現在關鍵是得找個窩找點補給啊。最好是打一個勝仗提高一下士氣」

「嗯,這的確是個問題。你去找下附近那個地主老財是比較弱的。我們去捏一捏」柳飛做出個捏柿子的動作「哈哈,飛哥。小魚吃蝦米啊」郭笑笑著拍了拍柳飛的肩膀。柳飛背靠著大樹問郭笑「郭子,你家家境那麼好。後悔跟我出來鑽山林嗎?」

「飛哥,我不後悔。我們是兄弟。死也要死在一起。」

「別提死字,多不吉利啊」

「嗯,那就卒也要卒在一起。」

「什麼是卒啊?」

「以後告訴你,現在我去找柿子給你捏捏」郭笑走了。

一陣騷動中楊狗回來了,他帶著上次搶了李老財家的東西,有槍,有糧。看著這些東西,這群土匪眼中算是有了點光亮。

「飛哥,上次的東西都在這了」

「嗯,你去分一下吧」

「對了,飛哥,我看到劉大了」

「他在那里?」

「他爸帶著他去南昌了。說是為了不讓他跟我們胡鬧。」

「人各有志,我們也不勉強他。但願他好好的」

「那,飛哥,我去派東西了。」

「嗯,去吧」

柳飛在大樹下拿出手槍在瞄準,他要練好槍法,再也不讓李老財在槍口下逃走。一瞄就是一下午。

石子走過來「飛哥,郭哥回來了」

「幫我叫他過來」

「嗯」「飛哥,我回來了」郭笑來到柳飛背後。

「坐吧,喝水」柳飛把水瓶遞給郭笑。

郭笑喝了一口「說說什麼情況吧」

「情況是這樣的︰在我們北面的地主老財都不好惹,因為那里離大城市近,都是些有實力的家伙。我們只能向南走。那里山多容易隱蔽我們的行蹤。地主老財也好打,都是些土樓。上次李籍留下的兩門大炮足夠他們受的了」

「可以哦,郭子。一個下午就搞回那麼多情報。告訴兄弟們吃飽喝好向南走。把大炮給國民黨的俘虜抬。別太便宜他們。」

「是,我這就去」

柳飛他們趁夜色向南突圍了。悄悄地接近一線天。短暫休整以後,揮師走馬坪。大家听說又要打仗都懶懶散散的,士氣特別低落。他們不知道柳飛帶給他們的是生的希望還是死得絕望。畢竟柳飛太年輕了。盤踞在走馬坪的地主完全麼想到土匪會突然打過來。

「老爺,土匪,土匪」。家丁著急地有點大舌頭地主馮貴還在摟著小妾享受著溫柔香呢。這槍聲一響,家丁一報馬上慌了。立馬穿上衣服組織抵抗。

「快快叫人起來,上土樓打土匪,打退土匪重重有賞」馮老財一邊穿衣服一邊給家丁下命令一邊往土樓的方向走。

小妾跑出來「老爺,你的槍」

「寶貝,你等會,我馬上回來啊」馮老財接過槍風騷地說。

馮老財登上土樓,看著遠處的土匪進攻不是很強,心里好受多了「給我狠狠地打。打退有賞」說著朝柳飛他們放了一槍。柳飛看著時候差不多了,命令國民黨的俘虜兵開炮。

「轟,轟」

僅有的幾發炮彈都打出去了。只見土樓開了個缺口,馮老財當場被炸死。一看馮老財死了,其余的嘍都無心再戰了,紛紛舉白旗投降。柳飛他們開進地主馮老財家。馮老財的只有一個兒子在那里嚇得一言都不敢發。柳飛發話了「我們現在想在隔壁一線天安營寨,以後有什麼事就靠馮少爺多多關照啦」柳飛說完走到馮容的面前拍拍他的肩膀。

「是是,是要多多關照」馮容嚇得只有迎合的份。

「好,馮少爺果然是爽快人。郭子,把清單給他」郭笑把清單遞給馮容。馮容一看頓時臉色蒼白「怎麼樣,馮少爺,辦不到啊?」說著別了別褲帶的槍。馮容一看馬上說道「辦得到,辦得到」于是吩咐身邊的管家去拿。

柳飛坐在馮老財家的太師椅上,品著大紅袍,心里美滋滋的。

這時石子來報「飛哥,李籍這個陰魂不散的尾追我們而來。現在我們怎麼辦?」

「把郭哥叫來」

「是」

「飛哥,你找我」

「嗯,坐。李籍追來了。說下你的想法」

「李籍跑了那麼遠的山路,肯定是人疲馬乏的。我們以逸待勞打他個埋伏」

「這個主意不錯,可是我們人太少了」

「我剛才見到馮老財竟然自制手榴彈,數量還不少呢。李籍的軍隊都是唯利是圖的。一看沒命的事他們不會干的」

「好,就這樣辦。你帶楊狗和幾個人在這里把物資裝好。這群家丁我帶些出去。免得生什麼變故」

「飛哥,還是我去打伏擊吧」

「我答應過響大哥要親手幫他報仇的」柳飛拍了拍郭笑的肩膀走了。

李籍帶著他組建的營,一路馬不停蹄地往走馬坪趕。他心里盤算著柳飛他們攻不下走馬坪,自己既能打掉柳飛報一箭之仇,又可以可以賣一個人情給馮老財,這是個一箭雙雕的好事啊。想到這里他就更有動力了。同時離死亡也越來越近。

李籍在離走馬坪還有5里地時突然槍聲大作,手榴彈紛紛在人群中開花。走山路走到懵了的國軍這是被打懵了,懵上加懵卻沒負負得正的效果。機槍手抱著機槍拼命地掃射,野人眼見手快一槍結果了他們。柳飛舉槍瞄著正在指揮的李籍一槍結果了他的性命。李籍的軍隊被打得七零八落,俘虜了60多人槍。得勝歸來後跟郭笑會合在一線天安下了營寨,後來搬到獅子峰。

一天之內連打了兩個勝仗,擊斃了仇人李籍,補充了那麼多物資。所有人都對柳飛是深深的信服。柳飛也趁著這個機會把隊伍模仿國民黨的建制進行整編和訓練。他把隊伍分成三隊,每隊30人。第一隊郭笑是隊長,第二隊康醫生是隊長,第三隊石子當隊長。郭笑兼任軍師。柳飛根據國民黨俘虜兵的建議組建了一支10人的別動隊。這支別動隊里的人都是身懷絕技的能人,由國民黨俘虜陳宇當副教官,進行正規訓練。

柳飛還利用國民黨的俘虜辦了簡單的學校培養中級指揮官。他的大寨就像一個小型的軍事基地。

柳飛還把馮老財的手榴彈廠搬了回來生產手榴彈。柳飛帶著他們在獅子峰慢慢地積蓄著力量,隨時準備打回李村幫死去的鄉親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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