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月兌險以後呂子帶著滿身是傷的柳飛回到了通天寨的一個隱秘山洞。這里滿滿的是傷兵,每天都有人因為沒有藥而死去。
「飛哥,今天感覺怎麼樣?」呂子進來問到「好點啦。起碼不用挨打。呵呵」柳飛躺著床上微笑著說。
「飛哥,你安心養傷吧。隊伍都很好」呂子安慰著柳飛。
「從這次救我就知道你可以挑起重擔的。我對你很放心」柳飛閉上眼睡了。
長汀城長官部。李峰站在那里對面是大校走著盯著他「說吧,怎麼處置你這個城防司令」
「長官,我帶隊去搜山。不剿滅柳飛我就死在山溝溝里」
「這可是你說的哈。」大校站起來「是」。
李峰還幻想著干掉柳飛,畢竟柳飛傷得不輕,獨立支隊暫時失去運作,這是剿滅他的大好時機。這能說他太天真了,太單純了,應該還有一點卡哇伊。
李峰點完兵乘著汽車出發了,他的目標是通天寨,有情報顯示柳飛他們已經回到通天寨了。
「都下車列隊。李隊長有話要說」副官對著車上的人喊道。很快所有人列好隊了。
李峰站在汽車上看著車下的隊伍︰「弟兄們,知道我們為什麼來受這搜山的罪嗎?是獨立支隊害的。他們屢次騷擾長汀城,長官很惱火,所以我們就來受罪了。現在你們只要剿滅了獨立支隊就可以回家找老婆的找老婆找婊子的找婊子啦。為了徹底剿滅獨立支隊通天寨所有村莊所有人都要過刀你們听明白了嗎?」
「明白了」
「出發」
「是」
一群狗汪汪地叫著跑進了通天寨咬人,這群狗仗著牙尖嘴利到處欺負善良的人。
馬頭村。李峰站在大石上︰「你們跟紅軍鬧事我們可以不追究,只要你們告訴我獨立支隊的位置」
「李隊長,你當初不是也是共產黨嗎?怎麼披上狗皮了」李峰馬上反應過來「我這叫棄暗投明。你們學著點」
「可你當初給我們上課時不是這樣說的啊。」李峰知道再說下去就對自己不利了,對付這種頑固分子必須見血。李峰舉起手槍一槍把那個村民斃命了「看見了嗎?我不想多說廢話。要麼說要麼死,你們挑」。大家都用憤怒的眼神看著李峰,李峰感到一陣的陰風吹過,整個人都在顫抖。
「給我打。打死他們我就不信柳飛能忍得住」突突機槍充當可收割工具,倒下,再倒下。也許你真的打死了他們,也許他們根本打不死。李峰還放火燒了村子。
通天寨。呂子看著山下濃煙滾滾,心里知道白狗來了,得趕緊想辦法擺月兌。
「呂哥,白狗在山下瘋狂地咬人,好幾個村子都被屠殺了。揚言獨立支隊一天不出來,他們就屠殺一天,直到雞犬不留」秦天跑上來「雞犬不留,他們還把自己給殺嘍?走,找飛哥商量一下」呂子來到山洞。沈瑜也在那里,她在察看柳飛的傷勢。沈瑜看見呂子來了知道有事情「你們聊,我先出去」
「嗯」柳飛接過衣服「什麼情況?」
「白狗來咬人了」
「意料之中」
「現在怎麼辦?」
「你要知道這是我們的地盤,游擊戰我擅長,他們這是來投地獄門的」
「真替他們感到可憐。哈哈」
李峰他們搜山搜了大半天什麼也沒搜到,沿途的屠殺使他們連口水都找不到,更別提吃飯啦。大家怨聲連連都不願再搜了。李峰看著這莽莽的山林,腦子里想著柳飛到底會藏身何處。
「報告,發現個打柴的」
「帶過來」
「是」
一個農夫模樣的樵夫被帶到李峰面前「你不知道國民政府有令封山剿匪啊?還來打柴,我懷疑你是紅軍的奸細」
「冤枉啊,長官。封山以後我們這些樵夫就連沒米下鍋了,只能冒險上山打柴,自己不吃家里的老婆孩子也要吃啊」
「現在我問你,你如實回答,只要說的是實話我當今天沒見過你」
「謝謝長官,你問吧」
「最近有沒有紅軍在附近出沒?」
「有啊,經常有。我還听見他們團長團長地稱呼呢,還有柳飛。」李峰一听到柳飛的名字是既害怕又興奮。
「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
「因為我是窮苦人家,紅軍不會戒備。昨天我打柴累了就找他們借口水喝,所以就跟他們聊上了。就在前面的竹林里」
「走,帶我們去看看」
「是,長官」
他們來到樵夫說的竹子林。那里地面有燒過火的痕跡,再遠點發現紅軍用過的破斗笠跟草鞋。李峰確信紅軍到過這里「現在他們往那里走啦?」
「哎喲,長官,我喝完水就走了。我那知道啊。這麼機密的事他們更不可能更我說啦」李峰想想也是。
「報告,抓到一個紅軍投誠的人」
「哦。帶進來」
「是」只見進來一個受傷的紅軍「長官,我是來投誠的」紅軍低著頭「好啊,歡迎。你說說現在紅軍在什麼地方?有多少人?」
「紅軍現在在通天寨一個隱秘的山洞里,有一個團的兵力外加一個獨立支隊」
「你能帶我去嗎?」
「可以」
樵夫在遠處看著「長官我能走了嗎?」李峰回頭覺得他沒什麼利用價值了,但良心還是有點過意不去,自己曾經也是窮苦人,今天殺的人也夠多了。積點陰德吧。
「你走吧」
「好咧」樵夫鞠了個躬走了李峰跟這個投誠的紅軍來到通天寨,李峰想了想︰他說有一個團,現在我這點兵力根本不夠用,不如回去搬救兵吧。李峰給長汀城發報要求增派援軍。長汀城那邊馬上刷刷下命令增派援軍到通天寨。在援軍沒到之前李峰派人前去偵察,回來的人報告里面都是傷兵,真有說的一個團的兵力。李峰听完心想︰不對啊。只是傷兵那用一個團來守,莫非是大人物。想到這里,他馬上再次發報到長汀城說了最新情況。
長汀城。「報告,通天寨李峰來電」
「念」
「根據最新偵察。通天寨竟然有一個團守著傷兵。我有足夠理由相信里面一定有共產黨的大人物。」
「哦,命令李峰嚴密監視,切勿打草驚蛇。同時命令衛兵出發到通天寨」
「是」
「傳我命令,包圍起來。所有人盯緊咯。不能打草驚蛇。」李峰對副官說「隊長,人數太少,包圍不起來。而且現在他們的警衛好像多起來了。應該是大人物要出場了」
「哦。好啊。這次老子終于走運了」李峰拿出手槍擦了擦只見大批的紅軍警衛在外面站在,紅軍的衛生隊抬著一副擔架出來然後走了。紅軍沒軍餃看不出是什麼級別的軍官,不過看著陣勢就知道是個大官。
「你,帶人跟上」
「是」
李峰依舊注視著這個隱秘的山洞。
「報告,援軍到了。大校也來了。」李峰不敢怠慢馬上去迎接「李隊長說說什麼情況吧」
「剛剛紅軍的一個大官被抬出來,我已經叫人去跟蹤了。他們抬著擔架應該不會走得太快的。」
「如果這次能有大收獲,你就不用爬這里的山了」
「那是上峰的英明」
「哈哈,傳我命令。剿匪」
「是」李峰一聲令下,所有白軍蜂擁而進山洞。門口的警衛象征性地打了幾槍退進洞內。大校在外面很是奇怪怎麼沒槍聲的「報告,洞內一個紅軍也沒有」
「什麼?他們難道會遁地啊?」大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馬上跑進山洞結果什麼都沒有。
「李峰,你說說這是什麼回事?」大校拿槍頂著李峰的腦門「這個剛才明明在的沃,我們也盯得很緊。莫非這洞里有地道」
「挖,挖地三尺都要挖出他們」
「是」
大校覺得很累,叫人搭起個帳篷休息一下。
黑夜總給人一種莫名的恐懼。身在帳篷內的大校內心是那麼的忐忑,柳飛他們到底拿去了?是怎麼樣出去的?所有的疑問在腦海中翻江倒海。
砰砰,突突,轟轟。槍炮聲響成一片,漫山遍野都是紅軍的喊殺聲。睡夢中的,勞累中的各種白軍被這聲音帶來的恐懼帶到了絕望的邊緣。獨立支隊端起刺刀展開白刃戰。大校沖出帳篷拿起刺刀沖上去就解決一紅軍。
野人自從當了柳飛的衛隊長以後很少上上戰場,現在終于大展拳腳了一連打死好幾個白軍。看到大校那麼好打,野人過去跟他過招。大校拿出在軍校學過的拼刺術,野人拿出在叢林里與野獸搏斗的招數。兩人你刺我擋,我擋你刺,打得難分難解。白軍是帶著恐懼戰斗的,士氣很低。紅軍是帶著生存的戰斗的,士氣相當高。因此白軍很快敗下陣來,紛紛潰逃。李峰在亂軍中逃月兌,瘋狂地逃往長汀城。大校看著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他用力格擋開野人,跪在地上,仰天長嘯。然後拔出手槍對腦門一槍斃命。這個從軍校畢業出來的軍校生,意氣風發,本想干一番事業,可惜生不逢時還遇上了一幫豬一樣的隊友。他至死也不明白為什麼堂堂國軍竟然打不贏山野叢林的紅軍。
長汀城。李峰瘋狂地跑回來大叫守門的開門。這時早已埋伏在場外的紅軍沖出來圍著這支殘軍。城樓上,柳飛站在上面,眼楮還是那麼地銳利,一點也不像受過傷的樣子。
「李峰你這個叛徒。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不過可憐啊,連個上香的人都沒有。」
「柳飛。老子今天栽在你手里老子認了。怎麼處置誰你便。在殺我之前你能告訴我整件事情的經過嗎?」
「可以。你听著。你們在山下殺人放火暴露了你們的位置。這時我們就開始轉移傷員並通知附近的游擊隊過來幫忙。樵夫跟投誠的都是我的人。你們看到的一個團的紅軍那是好幾個山頭的紅軍跟游擊隊。你們等待援軍給了我們足夠的時間集合另外的游擊隊攻打空虛的長汀城。當你們進攻山洞時里面的人從地道逃走。通天寨可是我的老窩,沒有隱秘的逃生之路怎麼跟你們玩呢。然後我再利用黑夜的掩護徹底摧毀你們的心理防線,讓你們未戰先敗」
「柳飛,我輸了。輸得很徹底。共產黨還有很多你這樣的人,革命會成功的。」說著李峰選擇了自己結束此生。
「把他安葬了吧」柳飛對韓元說「是,飛哥」。
柳飛再次站在長汀城的城頭,看著著皎潔的月光。他堅信這黑暗的夜空上一定有太陽,終究有一天太陽會出來給這塊大地灑上溫暖的陽光。柳飛他們在長汀城短暫停留,補充一些不要的物資撤離長汀城回到山里。更艱苦的戰斗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