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三國演義 第四章 十八路諸侯結盟2

作者 ︰ 果汁的苦惱

曹『操』逃出洛陽,騎馬飛奔譙郡而去。路經中牟縣的時候被守關的士兵抓住了,綁著帶去給了縣令。曹『操』大聲申辯︰「我是商人,我姓皇甫,你們抓錯人了。」朝廷的辦事能力還是比較快的,曹『操』也是騎馬跑過來的,居然這麼快就被貼了黃榜。縣令端詳了曹『操』的儀容一會說︰「我之前在洛陽求官的時候,我認得你,你是曹『操』,暫時把你收監,明天拿你上京領賞。」曹『操』心想,這次是死了,早知道跟董卓拼了,還可以名垂千古。晚上的時候,縣令命人偷偷把曹『操』提了出來問︰「我听說丞相待你不薄,為什麼你還要行刺他?」曹『操』說︰「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你既然抓住我,拿我去領賞就行了,問那麼多干什麼?」縣令屏退左右,對曹『操』說︰「你不要小看我,我可不是一般的縣令,只是還沒遇到明主而已。」曹『操』說︰「我們家世代為官,如果不思精忠報國,跟禽獸有什麼分別。我屈身事賊,只是為了找機會,為國除害。沒想到刺殺不成功,這些都是天意啊。」縣令問︰「你這次是準備去哪里?」曹『操』說︰「我本來是準備回家鄉,發布矯詔,召集人馬討伐董卓。」縣令听了,親自給曹『操』解綁,扶他上坐,拱手對曹『操』說︰「你不愧是忠義之士。」曹『操』問縣令叫什麼名字。縣令回到說︰「我叫陳宮,全家都在東郡。你的忠義讓我非常感動,我願意棄官而去,和你一起逃走。」曹『操』大喜,當晚陳宮就收拾東西,兩個人背上把劍就騎馬出來了。

走了三天,來到成皋縣,天『色』已經晚了。曹『操』用馬鞭指著前面一片樹林說︰「前面有戶人家叫呂伯奢,是我父親的結義兄弟,我們就去他家住一個晚上怎麼樣。」兩人騎著馬到了呂伯奢家,呂伯奢說︰「我看到朝廷發布的捉你的文書了,你父親都已經到陳留躲避去了,你為什麼還回來這里啊?」曹『操』把之前的事都告訴了呂伯奢,如果不是陳宮,怕已經掛了。呂伯奢拜謝陳宮說︰「如果不是你,曹氏家要滅門。你們大可放心,今晚就在我這里過夜。」說完就進了內堂,過了很久才出來說︰「我家沒有好酒,我去西村買點酒回來,你們等等。」說完就騎驢出去了。

曹『操』和陳宮在里面坐了很久,突然听到屋子後面有一陣陣的磨刀聲。曹『操』說︰「呂伯奢和我畢竟非親非故,他這麼就走了,有點可疑,我們過去听听,看看什麼情況。」兩個人偷偷到草堂後面,只听見有人說︰「綁著來殺怎麼樣?」曹『操』一听大吃一驚,對陳宮說︰「情況有變,先下手為強,不然我們都要被人抓了。」于是和陳宮拔劍而入,見人就殺,把呂伯奢一家八口全殺了。搜索到廚房的時候,看到一個豬被綁著,陳宮一看,這下是殺錯好人了,兩個人急忙出莊上馬而行。

走了不到兩里地,看到呂伯奢買著酒掛著菜回來。呂伯奢叫住曹『操』說︰「賢佷和使君怎麼這麼快就走了?」曹『操』說︰「沒辦法,現在被人通緝,不敢久留。」說完就要走,走了幾步,撥馬回來,拔劍出來。大聲跟呂伯奢說︰「快看那邊那個是誰?」呂伯奢回過頭來就被曹『操』一劍砍死了。陳宮大驚說︰「剛才我們那是誤殺,為什麼現在要殺呂伯奢?」曹『操』說︰「呂伯奢回到家,見我們殺了他這麼多人,怎麼肯罷休,肯定帶人來追我們,到時候我們就要遭殃。」陳宮說︰「知而故意殺他,這是大不義。」曹『操』說︰「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陳宮低頭不說話。

當晚走很遠,才找到一個客店投宿。等喂飽馬以後,曹『操』就先睡了。陳宮對于今天的事情很有看法,尋思︰「我本來以為曹『操』是個好人,才棄官跟他,沒想到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今天留下他條命,以後肯定是個禍害。」想完就準備拔劍把曹『操』砍了。但轉念一想,我是為了國家大事跟他到這里,殺了他也是不義,還是棄他而去吧。還沒等到天亮,陳宮就帶著劍騎馬向東郡去了。

曹『操』知道陳宮半夜離開。曹『操』想,陳宮這人見我說他兩句,懷疑我不仁,肯定是走了,此地並非長久之地,還是早點走人。于是連夜回陳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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