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耀軒一行人渾身無力的倒在地上,猶如一灘爛泥一般,渾身絲毫沒有一點力氣,想要動一動手指頭都不可能,只能眼睜睜的望著輕淺被兩名牢中衙差給粗魯的拖了出去。
「三皇子,世人都稱贊你為人寬厚仁慈……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動手,也太辱沒你自己的身份了吧!」古耀軒趴在地上,譏諷的冷冷望著三皇子激將的說道。
听到古耀軒的話,三皇子這才幽幽的回過頭,眼含戾氣的輕蔑望著地上出聲的古耀軒。
這一刻的他,渾身散發著狂妄與囂張的氣息,與平日里呈現在世人面前的儒雅形象截然相反。
古耀軒知道,這才是三皇子真正的本來面目,猶如失去了控制的野獸一般,目空一切,無法無天。
「古耀軒,如今,本皇子已經不再需要顧忌世人對本皇子的評價了,更何況,在一群將死之人面前,本皇子就更加不需要忌憚,因為,死人是最會替人保守秘密的……」
三皇子蹲子,在古耀軒的頭頂上陰森森的說道,說完之後,便站起身猛的一腳把古耀軒踢出了三米遠,重重的擊撞到牆壁上,然後跌落下來。
那一腳的力道,頓時讓古耀軒吐出一口鮮血,很顯然,古耀軒此刻已經傷及了肺腑。
「二少爺……」
「宗政天佑,你居然膽敢傷害古家二少爺,古家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
古家忠僕見到古耀軒受傷,頓時氣得怒罵起來。
三皇子听到這話,臉色更加的陰寒起來,暴戾之氣一觸即發,好似頃刻便會把整個牢房的人撕成碎片一般,就在眾人以為他要痛下殺手之時,沒想到他下一刻卻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們這些可憐蟲還真是好笑,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居然還膽敢口出狂言,如今整個天下都已經是本皇子的囊中之物了,你們以為,本皇子還會顧忌一個江湖上小小的古家嗎?等會本皇子就送你們統統下地獄見閻王爺,到時候你們古家前來要人,本皇子就說你們在擅闖獵場後,被太子所誅殺,本皇子好不容易才把古家二少爺從太子的手里救出來,可是卻被太子割去了舌頭,弄斷了四肢的筋脈,到時候,古家還會帶著大禮前來酬謝本皇子,你們信不信……」
听到這話,古耀軒一行人無不被三皇子卑鄙的險惡用心所震驚。
要是真的變成了這個樣子,那麼二少爺就算明知被三皇子所害,可是卻口不能言,手不能動的眼看著家人對傷害他古家的仇人感激涕零,這可比直接一刀殺了人還要陰險惡毒好幾倍。
地上的眾人一個個極力的想要用內力逼出身體里的軟——筋散,可是,卻都以頹然收場。
看著地上眾人臉上那緊張恐懼滿頭是汗防備望著他的階下囚,三皇子心中暢快無比,那種所有人都臣服在他腳下,在彷徨恐懼中被動的等待他判決的感覺,讓他體會到了權力帶給他征—服全天下的王者霸氣。
「來人,除了古耀軒,其余的人全都給本皇子一個個殺了,我要讓古耀軒眼睜睜的看著身邊最為親近熟悉的人,一個個慘死在他的面前,讓他感受一下有心無力反抗的下場,讓他能認識一下他的自我存在價值,什麼鬼才的稱謂,其實就是個毫無用處的廢物……」三皇子由于看好戲一般的站在旁邊,對著身旁的侍衛下令道。
古耀軒見三皇子此刻來真的,頓時慌張了起來,看著兩名帶刀的侍衛越來越靠近他身邊的眾人,古耀軒氣得滿眼通紅。
「宗政天佑,你敢動他們一下,來日我古家必定百倍奉還……」
對于古耀軒的威脅,三皇子听到後並沒有絲毫怒氣,只是露出一抹譏諷的微笑。
「殺。」
簡單的殺字一說完,刀起血濺三尺,兩道悶響聲傳來,緊跟著兩顆血淋淋的腦袋便滾落在古耀軒的面前。
「古耀軒,現在……你還敢懷疑本皇子敢與不敢這個問題了嗎?」
三皇子走到一顆人頭的面前,猛的提起地上的一顆人頭,然會人頭撞擊到古耀軒的胸口上再跌落下來。
看著從小到大一直在他身邊照顧了二十多年的老伯,此刻那瞠目望著他的眼眸,古耀軒此刻好想把三皇子這個惡魔扒皮抽筋以解心頭之恨。
「怎麼了?為什麼不回答本皇子的問題,是瞧不起本皇子嗎?那好,那本皇子就再送你兩顆人頭玩玩……」
三皇子一臉笑意的俯身彎腰問著地上的氣得渾身顫抖的古耀軒,那邪魔一般的微笑,讓他看起來就如同地獄走來的魔鬼一般。
「要殺要剮隨便你,反正左右都不過一個死字……」古耀軒閉上眼,雲淡風輕的說道。
此刻的古耀軒,渾身上下前一刻的怨恨之氣已經消失殆盡,仿佛看穿了世俗紅塵,皈依佛門弟子一般。
從小就天資聰穎的古耀軒,和三皇子交手了的這一陣子中,查探出了三皇子此刻已經沉浸到了權力所帶來魔怔之中。
一心想要用手中的權勢發泄暗藏在心底多年一直想要去做的事情,然後從中體會到掌—權所帶來的快—感當中,于是古耀軒這才用計來個破罐子破摔的計策。
果然,三皇子看到古耀軒如此反應,頓時冷靜了不少。
「果然不愧為‘鬼才之稱’的古家二少爺,就是不知道明天再同樣看到兩個人再次死在你的面前,你還能不能保持此刻鎮定從容的姿態,咱們有的是是時間來慢慢耗。」三皇子說完後,便一甩衣袖走出了牢房,朝著關押輕淺的內室牢房走去。
宰相望著牢房內閉目養神一般的古耀軒,心中不禁暗生警惕,本來最好的辦法就是此刻一刀全部滅了牢中所有人的口,可是,從剛才三皇子那掙月兌了一切壓制後的瘋狂狀態,他又不願在這個時候湊上前去找不痛快,更重要的是,他需要讓三皇子一直保持這種狀態,才能有利于他今後的謀算。
吩咐牢房內任何人都不能探監,讓牢頭嚴加看守後,宰相這才趕緊追上三皇子的步伐,朝著暗室里走去。
當三皇子踏進關押輕淺的牢房時,輕淺已經被‘續命老道’用藥水給洗去了臉上易容飛藥水,恢復了她本來的面貌。
望著五年前被他當著棋子舍棄後的女人,沒想到再次見面,她卻給了他這麼大一個驚喜,驚得他真是恨不得五年前就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喜得她終于又落在了他的手里。
本以為是一顆毫無反抗,只能被人當成棋子利用的女人,卻在五年前連同太子狠狠的擺了他一道,不僅生下了太子的孩子,還讓那小雜—碎父子見了面,並且還從他的眼皮子地下逃走,這口氣不出,他真是會憋屈得寢食難安。
「小的見過三皇子殿下,宰相大人……」牢頭看到三皇子連同宰相走進來,頓時手忙腳亂的跪下迎接。
三皇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起早已準備好的茶水。
「起來滾一邊去。」
「是,遵命。」
牢頭灰溜溜的戰戰兢兢退回到牆角處,低下頭望著自己的腳尖。
「三皇子,囚犯臉上的易容藥水已經清洗干淨了。」老道站在一旁邀功般的說道。
「嗯。」三皇子嗯了一聲,然後便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茶水後,這才起身走的輕淺的面前。
輕淺從三皇子和宰相一走進來時,就已經察覺,可她不想面對這兩個令她感到惡心的人,于是便裝著不知的繼續低著頭,尋思著接下來該如何自救。
在軟—筋散的藥效散去之前,肯定會有一番苦頭吃的,這一點輕淺早已猜到也做好了被折磨的心里準備。
只要她堅持挨到軟筋散退去,那麼,她就有機會逃走,而在這段時間里,她只能任其對方處置,讓對方降低戒心後,找機會逃出去。
就在輕淺心里暗自打算之時,一只大手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後強硬的抬起她的腦袋,使她的視線與之對視。
三皇子一手抬起輕淺的下巴,一手慢悠悠的在輕淺的臉上來回把玩,好像在把玩什麼絕世珍品一般,略帶冰冷粗糙的大手,讓輕淺忍不住一陣戰栗,好似被冰冷的毒蛇纏繞上了一般。
輕淺討厭這種感覺,也討厭眼前這個男人的觸—模,這令她內心很是反感,于是輕淺猛的扭開腦袋,冷冷的盯著三皇子。
對于輕淺厭棄的撇開動作與冷漠的眼神,三皇子並沒有動氣,反而滿臉詭異的笑看著輕淺。
詭異的微笑好似寵—溺,又好似意味不明的警告,那眼神看得人心里直冒寒氣,要是一般人被他這麼盯著,絕對會嚇得魂不守舍,可對于輕淺來說,這只是小意思罷了,只是輕淺很是反感這個男人的踫觸。
在輕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三皇子再度用手猛的捏住輕淺的下巴,慢慢的把手放到到輕淺的頸間,配上他此刻的眼神和動作,真是要多變—態就有多變—態。
「五年不見,都已經成了孩子的娘親,沒想到肌膚還是如此細女敕,雖然這張臉一如既往的平凡,但是這雙眼眸,卻比之五年前犀利了不少,別這麼的看著我……你此刻這樣的表情,讓我忍不住會想起我那個太子哥哥的,是不是這幾年你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多了,連他身上的氣息都跟著感染到了你不成……」
三皇子慢悠悠的訴說道。
輕淺听到這話,心中頓時一陣茫然,她不知道為何,三皇子會說出這一番話來。
看著輕淺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茫然不解之色時,三皇子頓時惱怒了起來,五指猛的收—緊,緊緊的勒住輕淺的脖子,使勁的捏—了起來。
瞬間的窒息,讓輕淺不住的掙扎了起來,可是無奈四肢都分別被鐵鏈綁住了,再加上中了軟—筋散,她此刻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反抗可能性。
伴隨著輕淺頸間的力道越來越大,輕淺開始面色青紫了起來,眼楮眼開始忍不住翻白眼,而一旁的宰相卻冷眼觀看著在他面前發生的這一切。
沒有阻止,沒有心痛,就如同一個毫不相識的陌生人一般。
望著眼前不遠處那張微胖看起來和藹可親的臉龐,那個和她有著血脈相通的父親,輕淺感覺到,一股不屬于她自己的情感,瞬間涌了出來,心,如同被鈍器擊中了一般。
就在輕淺覺得快要氣絕身亡時,頸間那只大手卻猛的松開。
「咳咳咳……」輕淺一感覺到能自由的呼吸,頓時猛咳了起來。
三皇子收回手,把剛才掐住輕淺的那只手放到他的眼前,看似無聊的把玩著,然後湊上前,面對面的近距離緊貼著輕淺的臉頰,對著輕淺微笑陰寒的說道︰
「怎麼樣,感受了一下快要瀕臨死亡的滋味,覺得感受如何?要是不老實交代,那麼下一次可就沒有好運的能再次及時的呼吸到新鮮空氣了……」
輕淺咳了好久,終于緩過來一口氣後,顯得狼狽的抬起頭,虛弱的望著三皇子。
「你究竟想要我交代什麼?」
「還跟我裝傻?我要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五年前,你是如何聯合太子一起算計我的,還有這五年間,你都去了哪里?都幫太子做了什麼事?還有那三個小崽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其中那個和太子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子,以及那個和你長得一樣的小女孩,一看我就能知道,一定是太子和你生的兩個小雜—種,我現在只想知道,其中有個長得和端木浩一模一樣的那個孩子,到底和你是什麼關系?」
三皇子啪的一聲狠狠扇了輕淺一個耳光,然後捏住輕淺的下巴,惡狠狠的說道。
雖然輕淺此刻臉上面色不顯,可是,內心卻早已一團亂麻,難道三個孩子此刻被抓走後,此刻已經落到了三皇子的手里?
輕淺在心里不斷的揣測著,身為血脈相連的母子幾人,也許是因為三個孩子從在她的肚皮里就開始吸收她身上的異能的原因,只要四人中任何一個人受了傷,其他幾人便能感應到。
這段時間里,輕淺能感覺到,之前三個孩子確實遭遇到了生命危險,其中一個更是受了傷,可不知為何,最後危險卻消失了,而且她此刻也還能感應到,三個孩子目前應該性命無憂,就是不知道此刻是不是被三皇子給抓了起來。
三皇子要是不說,輕淺還真是把墨兒和太子聯想不到一起去,因為對于太子的長相,說實話,五年前她還真是沒有真正的仔細看過,只是恍惚記得那個男人好似被世界孤立遺忘了一般,如同冰雕似的矗立在她的面前。
听到三皇子這麼一說,輕淺這才在腦海里極力的去回想太子的長相,終于,她想起了在新婚當晚抬頭見到太子的那一個畫面,然後漸漸的,墨兒和太子的長相逐漸重—合在了一起。
難道墨兒真的是太子的孩子,可是對于炎兒的長相,長得和端木浩一模一樣,這又該怎麼解釋,畢竟她一胎生下的三個孩子,兩個兒子長得和另外兩個男人一模一樣,總不可能有兩個——爸爸吧!
想到這里,輕淺突然間腦海里閃現過前世看過的一則國外的奇聞奇事。
說一對白人夫妻,卻生下了一黑一白的一對雙胞胎兒子,而親子鑒定檢測出來,顯示的是還在的父親卻是完全兩個不同的男人,最後才從妻子的口中找出真相,那就是妻子和丈夫發生關系後,丈夫上班前腳剛走,她的情——夫卻來找她,然後她又和情——夫發生了關系,在短短的十幾分鐘內和兩個男——人發生了—關系後,兩個男人的精——子分別成功的受孕,然後她就懷上了雙胞胎。
但是這種幾率,只僅有百萬分之一。
據介紹,精——子存活的時間為72小時,卵——子在體內的保存時間是48小時,如果女子在排——卵——期前後72小時之內,先後和不同的男——子發生關系,而此時她同時排出了兩顆卵——子,則有可能先後與不同的精——子受——精。
難道說,五年前的那個晚上,她當時先後被兩個男人給侮——辱了,這一切,究竟是巧合,還是端木浩和太子有所預謀的針對她做出這一番行為。
輕淺陷入了沉思之中。
三皇子看著輕淺臉上那茫然後又忽然間憤怒的表情,他琢磨了好半天,都沒能查探出眼前這個女人心里究竟是在想什麼?
「這麼半天都不開口,怎麼,你是在想太子何時來救你,還是在想如何找借口來敷衍本皇子……」三皇子略顯不耐煩的拿起一旁的皮——鞭,狠狠的抽打的輕淺的後背上。
輕淺悶哼一聲,冷冷的盯著三皇子,一言不發,此刻,她說什麼都沒有用,而且要是她真的說出來,只會帶給她還孩子們更多的不利。
她能察覺到三皇子對三個孩子的恨意和忌憚,所以,她只能選擇沉默,什麼都不說。
三皇子一看輕淺這沉默無言的反抗,頓時怒火中燒了起來。
他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看到別人用冷冷的眼神一言不發的注視著他,就好似從小到大,每當他在父皇面前討好父皇而得到父皇的夸獎之時,瑞夜站在一旁,用那冷冷的眼眸直直望著他一般。
那眼神,就好似在譏諷他沒有骨氣,如同一個小丑般在父皇面前討——寵,在瑞夜的面前表演一般,想到這里,三皇子如同瘋了一般的不顧一切,狠狠的甩動手中的皮鞭,伴隨著輕淺一聲聲的悶哼聲,輕淺的背後早已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一連打了好幾十鞭——子的三皇子,這才解恨了一般,啪的扔掉手中的皮鞭,走到輕淺的面前,一把捏住輕淺的下巴,惡狠狠的說道︰
「我不會一次把你給弄死的,留著你,還有用處,既然你嘴硬,那麼我們就來慢慢耗,看看究竟是你的嘴巴硬,還是牢中各種刑具硬,要讓你開口的方法多得很,咱們走著瞧,記得給她上藥,要是讓她就此死去了,你也就跟著她一起下地獄吧!」三皇子先是對輕淺說完後,然後轉身對著一旁一臉暢快得意之色的老道說道。
「殿下放心,有老道在,就是她想死也死不了了。」老道保證的說道。
三皇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朝著牢門外走去,剛要走出去時,他又猛的轉身回頭,對著老道再次說道。
「對了,上好藥之後,記得把她帶到我的書房來……」
「是。」老道雖然不解,可是還是趕快答應了。
三皇子這才打不的走了出去,而他身後的宰相看了一眼老道後,對老道微微的點了點頭後,也跟著趕緊追了出去。
……
夜已深,京城一處華麗的大宅內,布置得富麗華貴的房間里,一名男人慵懶的用一只手撐住腦袋,嘴角勾起邪笑的注視著前方的四個長得國——色——天香的女人。
大床的四根床柱上,用閃耀黃金制成的鉤子束起火紅的紗幔,曖——昧的紅色,讓整個屋子增添了不少夢幻之色。
此刻,只見四名身材火辣,長相絕美,舉止妖嬈的女子,正分別站在四根床柱處,舉起的手臂,一邊扭——動著動人的小蠻腰,一邊慢慢的放下紗幔,緩緩的沿著床柱然後爬向床頭處躺著的男人身前。
只見男人有著皓日國人少有的罕見金色發絲,薄唇勾起一抹令女人無比瘋狂的邪邪微笑,腰間的腰帶早已不知道在何處,白色的衣服朝著兩旁散開,露出強健而有力的胸——肌,隱隱約約的跳動著,讓四個女人忍不住想要立刻撲上去。
男人琉璃般的眼眸,充滿了無盡的魅——惑之情,讓幾個女人爭相恐後的朝著他攀爬過去。
幾個女人的眼中,此刻早已被眼前這個極——品男人所征服,作為京城最有名的樓子四大花——魁,見過的達官貴人不少,服侍過的人更是多不勝舉,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男人,能有眼前這個男人如此有魅力,如此的讓她們臉紅心跳,就算是讓她們分文不取,倒貼錢銀都願意。
這男人,好似天生便是上天派下來魅——惑女人的,讓無數女人為之芳心破碎的劫難一般。
不僅長得俊俏,魅力驚人,出手更是大方。
找她們幾個上——門服務,更是大方得每人得到五萬兩的白銀,這個價位,可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雖然他要求四個人同時服——侍他,這個要求有點令她們不好意思,可是,當真正的和這個男人靠近時,這一切,好像什麼都不重要了,因為,她們每個人的眼里,此刻只有這一個男人的存在。
「今晚,想要玩得更加刺——激,更加暢快嗎?」男人帶著蠱惑的聲音,在四個女人的耳邊響起。
「想,我們都听公子的吩咐……」
四個女子的目光望著男人的眼眸,目光渙散的不約而同的贊同道,就如同虔誠的教——徒在接受神的洗禮一般,然而實則這四個女人此刻已經被男人所輕度催眠了。
「那好,你們先吃下這個,保證讓你們舒服的猶如神仙一般,飄飄欲——仙……」
男人的手猶如變戲法一般,然後手掌出現了四顆顏色誘人的藥丸,分別快速的親自喂進四個女子張開的嘴里。
男人一個閃身,猛的一拍四個女子的後背,四顆藥丸便一下——滑落進肚,而是四個女人楞了一下後,便開始渾身發熱了起來。
「好熱,好熱啊……」
「妾身抓住你了,你的身子好強——健啊!我好喜歡……」
四個女子嘴里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有的抱著柱子,有的抱著被子,一個個眼神迷——離的,好似沉浸在男女歡——好的游戲中一般。
「真髒,害的本公子都差點吐了出來……」男人嘴里嘀咕一聲後。
前一刻眼里的魅惑之色,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厭惡與鄙夷,男人從床上猛的跳了下來,扔掉身上穿著的白色衣服,然後赤著身子,沒有絲毫顧忌的朝著里面冒著熱氣的溫泉池走去。
伴隨著踫的一聲,男人便在溫泉池水中悠閑的清—洗了起來。
大約一刻鐘過後,男人這才從溫泉池水中走了出來,快速的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然後拿起一旁早就準備好的衣物自己穿了起來。
不遠處的兩個貼身侍從從小就都知道自家主子的習慣,雖然他們名為貼身侍從,可是,主子卻從來都不愛和任何人接觸,有著嚴重的潔癖,一切洗浴穿衣都是主子自己動手,他們只負責準備好了就成。
可就是這樣的主子,為了能在吃人的皇宮中生存下來,然後不得不強迫他自己每天和不同的女人接觸,借此塑造他風——流多情,不諳正事的紈褲儲君形象,來讓他的對手,他的親弟弟能放低戒心。
主子這一次皓日之行,其實也就是明面上打著玩遍天下美女,實則尋找皓日皇室中人,然後提出聯盟互相幫襯的盟友罷了。
而對于每天找來的女人,則都是為了掩人耳目的手段罷了。
「你兩個家伙在想什麼呢!是不是看著這幾個美女,心——癢難——耐,要不就把這四個女人今晚賞賜給你們吧……」就在兩個侍從各自沉思的時刻,一道邪邪的戲——謔聲,在他們的耳邊響起。
兩人听到這話,頓時驚得渾身一顫,趕緊拒絕道︰
「主子,你可千萬別,這種虛有其表的女人,就如同繡花枕頭一般,外表看似美麗,實則內里就是一團稻草,而且還是被很多人用過,都快要發霉了的稻草,我們可不敢冒著生命危險睡在那上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主子還是放過我們吧……」
也許是從小就受到了主子的影響,兩人對于樓子中這些女人可是避退三尺。
男人听到這里,腦海里便不禁浮現出那個女人曾經對他說過的一句話︰
「鐵——柱磨成針,艾——滋沾上身。」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輕淺在花——魁大選上,遇到的那個風——流妖孽男人,西門安慶,逐月國的太子殿下。
雖然不知道何為‘艾——滋’,但是聯想到她說過的整句話和表情來推斷,只要不是個智商有問題的‘腦——殘’,就都能知道那並非什麼好話。
這一次皓日之行,本以為能找到一個合適的盟友,兩人相互幫襯對方然後順利的奪得皇位,沒想到,皓日的三皇子卻出乎他意料之外,用雷霆之勢快速的擊敗了皓日的太子宗政瑞夜,這也就使得他沒有了籌碼來與三皇子站在同樣的高度上來談判。
听說瑞夜並沒有當場被斬殺,那麼,現在只要他找到瑞夜的下落,他也就能重新尋找合適的盟友了。
而瑞夜,如今是最為合適與他合作的理想對象了。
西門安慶不理會身後兩人,思緒飛快的轉動,很快便想好了下一步的打算。
「影衛。」西門安慶低呼一聲,一道人影快速的閃到他的面前跪下。
「主人。」
「去查查皓日太子瑞夜的行蹤,要是查找到了他的下落,不惜一切代價保證他的安全,然後回來稟報與我。」
「是。」
隱衛說完後,便再次消失在夜空之中。
「主子,難道你打算改變對象,放棄與三皇子的合作了嗎?」
「是啊!現在三皇子已經是登上皇位的不二人選,要是與三皇子合作,怎麼也比一個潛逃在外的無權太子強吧!」
兩位侍從的真正身份,其實並不僅僅是西門安慶的隨從,更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
兩人雖然也算的上聰慧,可是相較比起西門安慶,那又會差上好一大截,所以對于西門安慶此刻的打算,並不能立刻體會到他真正的用意。
「能有一個強大的盟友是很好,可是,要是自己不能和對方站在同一對等的高度,那麼,你自己只會被別人輕視,不會被對方看重,這樣的合作的關系,也是最為不牢靠的,所以,我才要重新選定合作對象。
從今天晚上原本約定三皇子見面的事情,被他白天突然對太子動手一事所耽擱,可要是你的合作對象真正的在意你,重視你的話,他就算因為事情特殊不能親自前來,那麼也會寫信前來告知,可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讓下屬隨隨便便送來幾個樓子里的女子便打發了本太子,這就說明他已經真正的不再需要我們,你們這下明白了沒有?」
西門安慶陰沉著俊臉,對著兩個隨從嚴厲的分析道。
听到自家主子這麼一說,兩個隨從頓時怒氣沖天,隨後齊齊跪下告罪︰
「太子殿下贖罪,是咱們太愚鈍了,居然沒有看透這一點。」
「起來吧!你們都是從小一直跟隨我的人,我希望你們能遇事多加思考,這樣才能成熟起來,你們要記住,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事情能百分之百的沒有變動,要想成功,便要學會審視適度,靈活變通,這樣才行,你還還需要多加努力成長起來,這樣以後才能幫到我。」西門安慶眼神嚴厲的望著地上的兩人說道。
「是,咱們以後一定遇事多加思考,不過咱們再怎麼努力,也始終及不上主子你的智商,呵呵……」
「就是……」
兩個隨從兼好友說著說著,就開始拍起了馬屁。
西門安慶不耐煩的猛的踹了一腳兩個油嘴滑舌的家伙,然後轉身回了房,留下兩人躺在地上裝模作樣的哀嚎著。
……
五天後
在這五天的時間里,發生了許多許多的事。
比如朝堂之上,三皇子已經被宰相為首的滿朝文武,推舉出來暫時監理國事,而皇上的葬禮,也已經敲定落實下來,就定在十天之後下葬。
同時,關于弒君弒父的太子,朝廷已經發布了通緝令,四處尋找捉拿,而太子嗜殺成性,用孩童心髒制作藥引的丑聞,也已經張貼皇榜昭告了天下,並且,三皇子張貼皇榜,向皓日全天下發布了皇室罪己詔,代替太子向全天下的百姓和受害者道歉。
三皇子這一系列的動作下來,頓時得到了皓日百姓的熱烈擁戴,而那些受害人的家屬也明白,此時就算是皇室所為,可是畢竟冤有頭債有主,那事是太子做下的,去責怪三皇子也沒有用,更何況,三皇子還是即將上任的皓日新一任皇帝,誰都不願意去得罪他。
就算有一小部分人知道這其中並非告示中所說的那樣,必定另有隱情,可是在三皇子這一套就算是做戲的動作之下,這一小部分人也只能揣著明白裝糊涂,因為太子殿下已經失蹤,生死下落不明,已經從爭奪皇位的斗爭中徹底落敗。
他們這些人也只能順應時勢,故作不知,然後等待新皇的登基。
由于五年前皓日與逐月追星兩國頻頻發生戰事,再加上兩年前接連的兩次罕見大旱,導致不少災民涌入了京城以及京城外的城郊來討生活。
去年一個冬天,京城以及城郊外不知道在大雪紛飛的夜里凍死了多少人,一些好不容易熬到春暖花開的人,在京城眾多乞丐的情況下,已經不容易討到食物了,于是只得紛紛來到郊外,靠著一些野菜草根之類的面前度日。
而三皇子監國的這幾天,便著重的對這些背井離鄉的流民進行了安置處理,不僅自己以身作則拿出了私房錢來幫助這些百姓,他的母妃賢貴妃也帶頭捐了不少銀子和首飾出來。
在兩人的帶動下,朝中的官員,京城的大商人門,一個個也很有眼色的趕緊掏錢出來,于是,這一系列動作,讓三皇子和朝中官員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高大了不少。
此刻,熱鬧的茶坊里,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訴說著三皇子監國期間的這一系列仁政措施。
「我早就說三皇子是最有仁愛之心的了,你看我當初說的不錯吧!這些逃荒過來的流——民,要不是三皇子,等到郊外再也找不到野菜之時,便是他們的死期,那里能像現在這樣,不僅發放了糧食給他們回鄉路上吃,還發放了銀子作為返還家鄉的路費,哪朝哪代見過對百姓如此仁義的,這都是三皇子的功勞……」一名窮酸書生的老頭,一邊喝著清茶,一邊崇敬感恩戴德的對著周遭的人說道。
「是啊!要不是三皇子,這個春天得死多少人啊!」另一個年輕的書生感嘆的說道。
「是啊,我也听說,宮中的賢貴妃娘娘和三皇子,每餐才三葷兩素就解決了,這伙食的標準,真是還不如那些商人之家的老爺們的標準,皇室之中能有一個如此愛民如子的繼承人,真是皓日百姓的福氣啊!」
茶樓掌櫃的听著客官們如此熱鬧的議論聲,然後低下頭暗自癟了癟嘴角。
那些流——民是有了好的安置,那些朝中官員們也確確實實的掏了不少銀子出來,這不假,可是那些官員前腳剛把銀子捐出去,後腳就通過各種手段榨取他們這些商戶的銀子,弄來弄去,這銀子還不是出自于他們這些老百姓之手。
美名到讓朝中那些人賺去了,他們這些出錢的人卻落得個奸——商的頭餃,想想心里怎麼都痛快不了。
可誰都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況還是即將登上皇位的人燒的那把火,誰敢去在這個關鍵時刻掉鏈子,那純粹就是找死,所以,眾人只得把滿口血壓吞下肚,還得裝出感恩戴德的模樣來。
就在掌櫃的心中暗自忿忿不平之時,茶樓外想起了一陣喧鬧聲,以及人群興奮的呼喊聲。
「哇!三……三皇子,我居然看到了三皇子……」一個失聲尖叫的年輕女子的聲音高聲激動的呼喊道。
「真是三皇子殿下,大家快來拜見三皇子殿下,多謝的三皇子仁慈,讓咱們有了一條生路……」一個老婦人拉著兩個瘦小的孩子趕緊跪在三皇子的面前,不住的磕頭道謝。
街道上的眾人听到老婦人這麼一吼,頓時一個個把三皇子里里外外圍了個水泄不通,然後齊齊跪倒了一大片,此起彼伏的道謝感激話語,讓街道熱鬧非凡。
「各位,快別這樣,你們這樣我可承受不起,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都是因為我們皇室沒有做好,害的大家才受了這麼多的苦難……」三皇子一臉愧疚的趕緊扶起身旁的幾個老人,可剛剛扶起這一個,那一個又跪了下去。
三皇忙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樣子,手足無措的儒雅站在中間。
這時,站在三皇子身旁的宰相看見越來越混亂的人群,然後高呼一聲︰
「各位鄉親們,請靜一靜,听我說兩句好嗎?」
宰相的聲音雖然不算特別大,可是也還算洪亮,再加上他一身官袍,不僅為他增添了幾分威嚴,于是,喧鬧的百姓這才乖乖的閉嘴,齊齊的望著三皇子和宰相。
見人群終于安靜了下來,宰相這才繼續說道︰
「各位,今天三皇子時特地出來探查民情的,大家對三皇子的擁護之情三皇子和老臣心里都明白,但是大家如此聚集到了一起,老臣擔心會有心懷不軌之人趁機混進人群,會對三皇子不利,還望各位趕緊散去,以確保三皇子的人身安全……」
人群听到這話,頓時一窩蜂的趕緊退去,三皇子本來還沒有享受夠眾人如此愛戴的擁護之情,便被宰相把人群給勸退,三皇子心中頓時感到一陣不舒服,但是他也清楚宰相是為了他的人生安全著想,便沒有發作。
「大家都讓開,保護三皇子的安全……」
「大家快讓開……」
百姓們一個接著一個,大聲的對著身邊的人群高喊著,然後一邊後退,為三皇子讓出了一條通道。
三皇子滿臉微笑的對著逐漸退去的人群抱了抱拳,然後告辭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不遠處的樓子窗戶處,一名男子譏諷的望著外面輕笑一聲,然後輕輕的放下窗邊的布簾。
「主子,三皇子朝著咱們住的地方趕過去了。」一名隨從走到男人的身邊,低聲的稟報道。
西門安慶理了理身上的衣袍,然後站起身。
「走吧!等了這麼幾天,他終于找來了,咱們回去會會這個愛民如子的三皇子,此次前來,究竟所為何事?」
當西門安慶回到住宅之處時,三皇子早已在客廳等候多時了。
三皇子聞到西門安慶那渾身胭脂粉味,再看看他渾身衣袍滿是皺褶的模樣,便知道這個出了名的風——流名頭堪比二哥的太子,一定是剛剛听到隨從稟報自己前來拜訪後,這才從溫柔—鄉匆忙趕回的。
想到這里,三皇子在心里不禁鄙夷的評價到,難怪逐月國君好幾年前便起了改立太子一事,要不是這個妖孽好命,有個強有力的母後和外祖父撐腰,早就不知道那八百年就被廢掉了,還能如此逍遙的在花叢中穿越。
之前之所以初步和他信封上達成結盟共識,還不是看在他掌權的外祖父面子上,要不然他才不會和一個廢物般的人結盟,只是如今他已經瞬間擊敗太子,奪得了皇位的繼承權,對于這個廢物,他覺得已經沒有了任何利用的價值。
他之所以親自前來這一趟,只是為了能讓大家表面上都能好看些罷了,做到該有的待客之道。
「能親眼見到太子殿下的風采,還真是令我感到三生有幸,怪不得太子殿下被人稱之為‘女人的殺手’,只要是個女人,沒有一個人能逃月兌得了太子殿下的魅力,瞧著殿下的這一番儀容,殿下不會責怪我貿然前來打擾你的好事吧!」三皇子對著西門安慶拱了拱手,貌似稱贊又帶著歉意的說道。
西門安慶隨意的揮了揮手,然後一**坐到椅子上,猛的狠狠喝了幾口茶水,這才開口說道︰
「剛才真是被那幾個女人都快榨干了,要不是你派人前來通報,我可要都要被那些女人活活累死了,本太子被你及時的救回了一命,怎麼會怪罪于你呢!不過……」
三皇子看著滿臉回味呈現出放——蕩表情的西門安慶,心中的鄙夷更深,然後裝著不知的好奇問道︰
「不過什麼?」
「皓日的女人果然很是漂亮,如同咱們逐月國的女人一般,可就是都一個調調的,溫柔得好似都要滴出水來一般,本太子這一類的女人玩的太多了,慢慢的也提不起勁來了,等幾天我在這里玩夠了,就去追星國見識一番,听說那里的女人個個都火辣帶勁的很,本太子一向都喜歡比較有挑戰性的女人,哎……就是父皇規定的回國的期限快要到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去追星國一趟了……」西門安慶遺憾的模著下巴感嘆的說道。
听到他這一番話,三皇子心中更加的看不起這個成天只知道把精力浪費在女人身上的男人,為了女人,居然想偷偷混進追星國,那可是一個人人崇尚武藝,民風及其彪悍的國家。
他們基本上都是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崇尚武藝,喜歡掠奪,是三國之中最愛挑起戰事的一個國家。
要是西門安慶的身份被追星過的人發現,特定會被那些勇士割下人頭帶回去領功的。
一旁的宰相默默的低頭喝茶,時不時的用眼角的余光查探審視的望著西門安慶,西門安慶對于宰相的窺視的眼神,好似壓根就不知道一般。
就那樣如同扶不上牆的爛泥一般,癱成一團靠在椅子上,一邊喝茶,一邊眼冒著下——流的光芒幻想著剛才所說的那些美女。
過了好一陣子後,宰相這才徹底的放棄了打量西門安慶,專心的喝起茶水來。
就在這時,沉默了片刻三皇子,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詭異的微笑,然後對著西門安慶神神秘秘的問道︰
「你說你喜歡性格剛烈的火辣美女啊!你這麼一說,我心里倒是有了一個人選,那女人雖然長得並非國色天香,但是肌膚水女敕光滑,性格更是剛烈如火,就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有沒有興趣……」
一听到這話,前一刻還好似缺了女人就要死不活西門安慶,頓時就來了精神般,瞬間從椅子上坐直了身子,很是感興趣的湊到三皇子的面前,急切的追問道︰
「天佑兄,那個女人在哪里?呵呵呵……你知道小弟什麼愛好都沒有,就好女人這一口,不知道天佑兄方不方便……」
西門安慶一副色急的心急模樣,忍耐不住的搓了搓手,碘著臉朝著三皇子所說到。
三皇子見到拋出去的誘餌成功的誘到西門安慶上鉤,心中頓時一喜,但臉上卻絲毫不顯的故作為難模樣,然後說道︰
「安慶兄,我倒是願意割愛,但就是……就是那個女人的身份不怎麼好,她只是我抓來的一個囚犯,而且野性難訓,你是不知道,她那人性格最是倔 ,我用了整整五天,都沒能成功的撬開她的嘴,從她嘴里問出一絲我想要知道的情報,我擔心怕她傷到了你,那就是我的罪過了……」
听到這話,西門安慶的眼神閃了閃,然後興奮的站了起來,猛的一拍三皇子的肩膀,激動的說道︰
「我當是什麼呢!原來是這樣,我西門安慶這輩子玩過的女人不少,有大家閨秀,小家碧玉,風——騷的俏寡——婦,各色花魁,被抓到的刺客,可就是還從來沒有玩過,想想就讓人心——癢難耐,天佑兄,你可一定要把那女人給兄弟才行,要不然,兄弟可是會賴在你府中不走的……」
西門安慶耍賴似的望著三皇子說道,那雙眼冒出的猥——瑣之光,讓三皇子都忍不住不敢與他對視,只得尷尬的避開,然後低聲輕咳了幾聲。
「既然安慶兄如此執著,那麼,我就送給安慶兄吧!只不過那個女人由于前幾天被用了刑,身上有傷,要好好養過幾天才行,你看是等我給她養好了傷給你送來,還是直接送到你這里來養傷?」三皇子問道。
一听到那女人受傷,西門安慶頓時雙眼不滿的瞪著三皇子。
「你也真是的,干嘛對女人用刑,你不知道女人是用來痛——愛的嗎?一看你也是個不懂憐香惜玉的人,還是我隨你一起去把小美人給接回來吧!只要在我的眼皮子地下,我才能放心,更何況,還能順便借此機會獻獻殷勤,了解了解小美人是不是真如你說的那般有趣……」
「既然這樣,那還等什麼,走吧!」三皇子笑著站起身說道。
西門安慶就這樣帶著兩個隨從,急不可待的來到了三皇子府中,在宰相的陪同下,坐立不安的在待客的屋子里來回走動著。
……
三皇子回府後,便進入府中的密室里面。
此刻的輕淺,已經被三皇子整整的用刑了五天,在這五天的時間里,輕淺在軟筋散退去後,試圖逃跑過一回,可是,卻沒能成功,因為,三皇子的暗室里面,不僅有著‘續命道人’的把守,還有三十多個武功高手守衛著。
她剛剛逃出了續命老道的視線,在剛要出暗室的門口時,便被抓了回來,即使她有異能在身,可是卻還是雙拳難敵眾手,最終被抓了回來。
而等候她的,便是更加嚴厲的酷刑以及精神折磨,還有三皇子的糖衣——炮——彈攻擊。
不知道三皇子和慕容輕淺哪根筋不對,居然為了刺——激她,在她的面前表演起了激——戰。
雖然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娘親,前世作為殺手的時候,也受了不少這方面的訓練,可是真正真槍實彈的經歷,她還沒有過,就連懷上三個孩子,都是在她人事不省的時候被動接受的。
在受盡了一天的酷刑折磨後,能欣賞到男女現在直播的動——作片,輕淺純粹當做看了一場免費的大片,任憑那對狗男女如何賣力演出,她都沒有絲毫的怒意和羞——澀。
一連上演了好兩天晚上,本來以為今天晚上還要在這對男人‘哼哼啊啊’的聲音中進入睡眠時,沒想到卻只看到男主角一個人進來,而女豬腳卻不見蹤影。
這是什麼情況,輕淺心中頓時警惕起來。
此刻她身上的穴道都被老道用金針封住,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要是被這個惡心的男人給強了,她還真是會惡心好一陣的。
畢竟被這樣一個渣男欺辱了,而且是在清醒的狀態下,輕淺還真是不能忍受。
三皇子看到輕淺那警惕防備且帶著怎麼掩飾不了的厭惡神情時,頓時火冒三丈,猛的甩了輕淺一個耳光。
「你這個賤人,就你這路邊一抓一大把的貨色,而且還是太子那個低賤的雜—碎用過的女人,本皇子還真是不屑去踫,怕會髒了本皇子的身子,你的嘴不是很嚴實,很硬嗎?更加不屑本皇子的觸踫,既然你越是在意這些,那麼,本皇子就越不能讓你如願……」
三皇子陰森的對著輕淺露出一抹惡魔般的微笑,然後湊到輕淺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道︰
「本皇子給你找了個好主家,你可真是有福氣了,你的主家可是逐月國堂堂的風——流太子,最是憐香——惜——玉的了,他尤其喜歡你這種性格如同烈馬般的女人,等你到了他的手上,他會好好招待你的,等你享福的那一天,可別忘記了本皇子這個大恩人……」
輕淺听到這話,眼神冷得好似寒冰利刃的一般,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笑得如如沐春風的微笑惡魔。
表面上看起來輕淺此刻是憤怒到了極點,可是只有輕淺知道知道,此刻內心竊喜不已,也許,這是她唯一能找到逃走的機會。
「把她帶走。」三皇子對著兩名侍衛說道。
很快,輕淺便被帶到大廳,還不等輕淺抬起頭,一道急切且帶著輕——佻的的男聲在輕淺的耳邊響起。
「哎呀!怎麼把我的小美人傷得如此重,這可得養多少天才能恢復啊!三皇子也真是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
當輕淺的頭被說話的男人抬起來時,輕淺便看到一張見過一面的熟悉妖——孽面孔,她真是沒有想到,那個被她當成西門大官人的風——流公子,居然就是逐月國的太子。
她被三皇子送出去的對象。
輕淺眼眸里一閃而過的訝異之色,並沒有逃過西門安慶的眼楮,看著這樣面容平凡,可是那雙眼楮卻尤為突出,引人注目的深邃眼眸,西門安慶內心震驚了一瞬間後,便恢復了常態。
西門安慶的片刻沉默,並沒有引起三皇子宰相的注意,他雙手抬起輕淺的下巴,目光審視的仔細查探著,過了半響,這才開口點評了起來。
「五官雖然看似平凡,但總體來說五官的各個部位都比較精致,就是組合到了一起略顯平庸,不過,這雙幽——深的黑色眼眸還真是迷人,仿佛看不見底的深淵一般,緊緊的吸引著別人的視線。
皮膚女敕,手感很好,嗯,骨骼的比例也算完美,總體來說,雖然算不上極品,但也能排的上中上之姿……」
圍繞著輕淺一邊轉悠,一邊點評的西門安慶,此刻輕淺在他的眼里,就如同市場里的商品一樣,被人擺在台面上,任其估價,這種屈辱,比用酷刑還要來的令讓輕淺難受。
輕淺狠狠的瞪了西門安慶一眼,然後目光憤恨的掃射了一眼一旁的三皇子,三皇子卻露出了一抹看好戲的微笑。
「怎麼樣,安慶兄還滿意嗎?」
「不錯不錯,這一趟不算白來,雖然姿色不怎麼樣,可至少能讓我在找到下一個烈馬之時,不至于讓我路途太過于寂寞難——耐。」
西門安慶風——騷的打開隨身攜帶的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煽動起來,風——流的氣質不用言表,便被他發揮得淋灕盡致,仿佛他骨子里生來便是這一副模樣一般。
他的話語里,前一刻那心痛的言語與痛惜,好似剛才眾人幻听了一般。
這人還真是溫柔起來可以把一個女人捧上天,冷硬起來可以讓女人瞬間從天上跌入地獄。
嘴角處那掛著的邪邪微笑,更是令在屋子里侍奉的丫鬟忍不住臉紅心跳了起來,真可謂是一個十足的女人克星。
輕淺在心中點評道。
「好不容易與安慶兄見一次面,今天咱們可得不醉不歸……」三皇子故作熱情的挽留著。
「多謝天佑兄的誠意相邀,只是你也知道,這小美人才剛剛被放出來,渾身都是傷痕,我看著心痛,這不急著回去……」西門安慶不要意思的搓了搓手,對著三皇子說道。
本來三皇子就不是真心挽留,見此也就不再多言。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下次有機會再聊,下次可一定得不醉不歸才行……對了,這個女人不僅性子烈,而且還略懂一些武功,安慶兄可得多加小心,別還沒有征——服這女人,就被這女人給溜走了……」
三皇子和西門安慶你來我往的客套了一番後,便提醒道。
「喔!還有這事,那我征——服這小美人的難度可又大了不少,不過……嘿嘿,也就變得更加刺——激了,越是這樣才越有意思不是……」西門安慶更是來勁的說道。
宰相坐在一旁冷冷的看著輕淺被西門安慶帶走,眼眸里沒有一絲波瀾,連同三皇子把西門安慶送走之後,宰相這才對三皇子出聲問道︰
「三皇子此舉棋,請問有何用意?」
三皇子抿嘴一笑,望著那輛越來越遠去的馬車說道︰
「這幾天,從那個賤人的嘴里套不出來絲毫的信息,留著她已經沒有任何用處,把她送給西門安慶,不僅能補償一下我對西門安慶的失約之事,還能讓她嘗嘗真正死不如死的滋味,既然她不畏懼嚴刑拷打,那麼,就是讓她試試被男人糟——蹋的下場,更重要的一點便是,能借西門安慶之手,幫我們除掉太子這個隱患……」
宰相了然的點了點頭,接著繼續說道︰
「按照太子一向重情義的性格,那個女人為了生下了孩子,那麼,當他知道那個女人被逐月太子帶走,他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想要救出那個女人的,咱們這樣不費絲毫之力,便能輕易的除掉太子剩下的余孽……」
宰相說完之後,和三皇子相視一笑,露出了算計的微笑。
馬車上
輕淺一上車,便閉目養神,絲毫不理會對面視線直愣愣望著她的男人,過了半響,對面的西門安慶終于開口了。
「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分,在我為你牽腸掛肚之時,居然再次相見,這一下,你成了我的女奴,看你還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輕淺還是不理會,繼續閉目養神中。
西門安慶很有耐心的沒有發怒,而是繼續喋喋不休的說道︰
「上一次,你一再的叫我西門慶,省去了名字中的那個‘安’子,還對我說什麼去找我的金蓮妹妹,對了,還有你說的那句,‘鐵杵磨成針,艾——滋粘上身’我想知道,這幾句話,究竟是何意,我研究了很久很久,可是,我都沒有想明白其中究竟所含何意……」
輕淺仿佛睡著了一般,繼續養神中。
這一次,對面的西門安慶出奇的沒有再開口,一時之間,馬車中安靜得出奇的詭異,輕淺知道這是對方用的詭計,便還是沒有睜眼,就在這時,她整個人瞬間被西門安慶抱進了懷里。
只見西門安慶在她的耳邊說了一聲︰
「我的鐵杵究竟有沒有磨成針,你來驗收一下好不好……」
當輕淺听到這一句話後,頓時猛的睜開了眼楮,卻只來得及看到越來越靠近她的那張妖—孽俊臉。
然後一個溫濕的唇瓣,在她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之時,快速的覆上了她的嘴唇。
輕淺被西門安慶這一舉動,第一時間驚得呆住了,她怎麼也料想不到,西門安慶會突然間對她來這一招。
腦袋在瞬間空白了十秒鐘後,她便快速的反應過來,猛的轉頭避開,然後雙手試圖對開對方,無奈雖然避開了對方的嘴,卻怎麼也推不開對方緊緊摟住她的男人。
滿是傷痕的身體,由于使勁的原因,一些幾天前快要結疤的地方,沒有完全愈合承受不住此刻肌肉的緊繃,然後裂開,本就只穿著破爛不堪的白色衣服,頓時浸染了朵朵血花。
可此刻輕淺已經早已估計不得,她只想擺月兌眼前這個男人,要是身體情況允許的話,她正是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立刻提到九霄雲外去,讓他滾得遠遠的。
「滾開……」輕淺怒聲的呵斥道。
雙手還抱著輕淺身子的西門安慶,微微愣住了瞬間後,臉色便恢復了常態。
「女人,現在本太子還抱著你呢,要是本太子乖乖的听你的話滾出去,本太子受傷倒是小事,就怕你的身子到時候會傷上加傷,那我得多心痛啊!」
西門安慶雙手緊緊的摟抱著輕淺,使其不能動顫絲毫,嘴巴湊近輕淺的耳邊,曖——昧的吐著熱氣,聲音中充滿磁性的油嘴滑舌低聲說道。
慵懶且低沉的嗓音,充滿了無盡誘——惑之情,讓輕淺在忍受耳邊敏——感地帶被撩撥以及男聲的挑——逗之下,臉頰上不僅本能的染上了朵朵紅暈。
黝黑的眼眸中,散發著滔天的怒火和羞惱,被吻得殷紅的嘴唇緊繃著,呈現出一種讓男人想要即刻就撲上去征服的倔 之美。
天然純淨不做作,這個女人,那雙深邃的黝黑眼眸,還真是有夠魅——惑男人的,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便能讓男人為之深深的吸引過去。
想到剛才他原本只是想要做戲戲耍她一下,沒想到在觸踫到她那散發著自然馨香的唇時,本以為他又會強忍著嘔吐的沖動來完成,沒想到這女人的味道卻出奇的美妙,讓他頓時憑借著身體的本能,試圖想要進一步更加深入的探尋。
西門安慶想到這里,心中不禁暗自警惕了起來。
三皇子把這個女人送給他,這中間,絕對有陰謀,只是他在當時那個情況下,不能拒絕,只能收下。
雖然不知道三皇子究竟有什麼陰謀,但這女人絕絕對對是被送到他身邊來監視他,充當三皇子眼線的那個人。
輕淺雖然從西門安慶的眼中以及臉上看不出他此刻內心的想法,但是,輕淺卻能從他說完話後,沉默的那一片刻,以及身子下意識的防備緊繃的狀態下,探出了他的內心此刻的想法。
輕淺想到這里,不僅不為三皇的險惡用心所折服。
把她送給西門安慶這個他國的風——流太子,不僅能從精神上摧毀她,還能從肉——體上折磨她,要是三個孩子真的落到了三皇子的手里,三皇子更是能猜到太子一定會想法設法救出三個孩子,那麼,三孩子又會央求太子前來尋她,不管是不是出于太子的意願,那麼,太子為了想要弄清楚三個孩子的身世,就一定會前來找她的。
這借刀殺人的手段,還真是了得。
眼前的西門安慶看似風——流,可實際上,輕淺知道,他絕對不會單純只是個風——流紈褲,呈現在世人面前的多情放——蕩,不過只是他偽裝蒙騙眾人的外衣罷了。
如此男人,一定會懷疑她被三皇子送來的動機,于是,輕淺便索性挑明說道︰
「我知道你此刻內心在想什麼?你一定會懷疑,我被三皇子送給你的動機,我只想說,我的身份其實很單純,就是卷入了三皇子與太子奪位之爭的風暴里,我也是個受害者,既然我們兩個相看生厭,不如放我離開,對你對我都好,你覺得如何?」
前一刻還沉默的西門,在听到輕淺的話後,眼神更加的深沉了。
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心細如塵,居然能輕易的看透他多年來從未暴露的偽裝,而且還能猜到他內心所顧忌猜疑的事情,說出讓他放她離開這話,他還真是猜不透這究竟是不是她使出的‘以退為進’的計謀。
不管怎麼樣說,她這份心計,這份手段都絕非常人。
雖然讓她徹底的離開他的身邊會這個提議不錯,但是卻並不是最好的辦法,讓一個不知道是敵是友的人隨時有可能暗藏在自己周遭,他還是更加喜歡讓這個獵物在他的眼皮子地下來得好些,這樣至少比較好掌控情況。
他想到這里,臉上表現出了絲毫听不懂輕淺剛才話語里意思的疑惑納悶表情,然後掰起手指頭,給輕淺數起來更著他的種種好處。
「不行,你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新玩具,在我沒有玩膩找到下一個更有趣的女人之前,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跟著我有什麼不好啊!我是堂堂太子殿下,又有錢,又有權,長得更是風——流倜儻,貌若仙人,而且,我還能每天帶給你女人最為享受快樂的事情,好可惜,你現在渾身都是傷,要不然,在顛簸的馬車來一場刺——激又激烈的運動,伴隨著馬車顛簸時一上——一下的節拍,咱們兩人一起緊然後跟著一上一下,那滋味可真是讓人……」
輕淺看著裝傻充愣的西門安慶,嘴里的話越說越下——流,看她的視線也越來越熱烈時,輕淺咬牙切齒的望著眼前一臉yin——蕩之色的西門安慶,只得氣急敗壞的呵斥道。
「住嘴,夠了啊!」
雖然她並不是貨真價實的古代女子,對于比這些言語更加yin——靡的話語在做為殺手培訓之時不知道听了多少,更何況,她被三皇子關起來的那幾天,還欣賞了三皇子和她好妹妹在她面前的即興表演呢!
對于此刻西門說的這些,她並沒有放在眼里,她只是不想再听到這個男人猶如蒼蠅似的一直在她耳邊煩擾著她。
到目前為止,她並有感應到三個孩子有任何危險,可是,作為天下所有母親的通病,那就是沒有見到孩子之前,那顆懸掛著的心總是不能真正的落下來。
听到輕淺的話,西門安慶臉上露出被人打斷了美好幻想的不滿之色,狠狠的瞪了輕淺一眼。
「你這個女人,那麼美好的事情,本太子正想著快要達到飛天之時,居然就被你給打斷了,要不是看在你渾身是傷晦氣的份上,本太子立馬就把你給辦了……」
那下——流的話語,那無恥的眼神,那猥——瑣的動作,讓輕淺幾乎就在一瞬間,便推翻了之前對西門安慶深沉偽裝的推測。
「趕緊藏起來別丟人顯眼了。」輕淺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對面的男人,然後閉眼不再理會對方。
西門不怒反笑的碘著臉湊近輕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嬉笑著得意說道。
「你吃醋了?你放心,從今以後,在我沒有厭倦你之前,我都只會為你工作的,為你一個人服務……」
輕淺這才知道,何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句話了。
這狗屁太子,其實就是個人來瘋的性子,你越是理他,他就越是來勁,絲毫都不知道何為羞恥,何為厚臉皮。
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沉默,對他才去冷戰措施方能讓對方暫時停止。
可眼前這個無賴,還真是讓輕淺很是頭痛究竟該如何與他相處。
要是搭理他,他就趁機越來越過分,可要是不理他,他又對她用強的,剛才吻她就是個最好的例子。
這種理會不得,冷落不得的無賴,還真是讓輕淺頭痛不已,流——氓不可怕,就怕遇上那種沒臉沒皮的那種,軟硬都不吃最是讓人沒辦法。
穴——道被老道用金針封住了至今都沒有被拔出,再加上渾身是傷,這幾天更是沒有好好休息過,疲憊的輕淺此刻只想躺下來好好的大睡一覺,看著還在喋喋不休,宛如蒼蠅在耳邊嗡嗡直叫的西門,輕淺都快要抑制不住一向傲人的冷靜理智了。
不住的深深呼吸了好幾口氣,輕淺眼珠子一轉,靈機一動,然後一臉可憐兮兮的望著嘴巴還在一張一合的西門。
「我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睡個覺了,我要睡覺。」
果然,西門在看到輕淺那緊鄒的眉頭和充滿疲憊的臉色後,然後快速的閉嘴,眼中滿是心痛的模樣。
「可憐的小美人,三皇子真不是個東西,居然如此對待小美人,連覺都不讓好好睡一個,你放心,雖然你已經是我的女奴了,但是我這個主人還是挺懂得憐香惜玉的……」
西門一邊發——泄心中的不滿,一邊趕緊挪開身子,讓出位置讓輕淺好躺下來休息。
「你一直說個不停,讓我怎麼睡。」輕淺不滿的瞪了西門一眼,然後便閉上眼楮。
「好,我不說,你趕緊休息,多休息才能盡快的養好身子,這樣我也能早日寵——幸于你。」西門好似領悟了一般,自言自語的低聲嘀咕了一陣後,便不再言語。
閉上眼楮的輕淺,在听到終于安靜下來後,終于微微舒緩了眉頭,在馬車一搖一晃中,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感受到輕淺發出了均勻呼吸聲後,西門出神的望著輕淺,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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