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洗白白 渣男洗白白 第26章 發現

作者 ︰ 一只嘎

俞晨下完課,想著今天宋玉就來上班了,偌大的辦公室終于不是他一個人了,他回辦公室的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可是當他打開辦公室的門時,原本預想的人沒有出現,辦公室被收拾的十分整潔,整潔到宋玉的那個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沒有了。

俞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打電話給宋玉,可發現宋玉的手機已經是關機的狀態了。他跑去系部主任那里問,結果被告知宋玉今早來了趟學校,去了院長的辦公室後,就提前早退了,可能是因為腿傷還沒好利索,所以延長的病假。

俞晨問他們系部主任,怎麼宋老師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沒了,系部主任不明所以,想了一下才說,可能是在家閑著想備備教案什麼的,所以把東西帶回家了吧,反正放在這里也是落灰。

俞晨覺得系部主任的話很牽強,可也沒有更好的理由解釋,他下節還有課,只好先回去收拾好了教案先去上課了。

等到下午的時候,俞晨突然被系部主任叫去了辦公室,然後被告知宋玉已經遞交了辭職申請,學校本想挽留,可是給宋玉直接謝絕了,現下里俞晨的辦公室里有一個空位子,所以學校打算給他那辦公室分過去一個女老師,問他有沒有意見。

俞晨想也沒想就說有,並且告訴系部主任他那間辦公室除了宋玉誰也不能搬進來,至于學校那邊,他會去說。

系部主任知道俞晨和院長的關系,一听這事俞晨要自己解決,也就樂得自在說沒問題,順便還答應了俞晨早退的請求。

俞晨不能相信宋玉會辭職,于是他跟主任告了假,打算去找宋玉當面問個清楚,可是自從宋玉和那個叫做許唯一的男人和好之後,就不住在錦江那邊兒的老公寓了。俞晨不知道宋玉現在住在哪里,出了校門後,俞晨思來想去,最終決定去找他哥,因為他知道,俞騁肯定知道許唯一的住址。

俞騁今天有個公司的臨時股東大會要參加,身為老板,就是平日里再不著調兒,這種時候也是要裝裝精英樣子,出現一下的。

會議在下午四點半的時候結束。

會後,俞騁被其他幾個股東纏住月兌不了身,最後被那群老人精們拖去吃晚飯。

一行人走到公司門口時,被匆匆而來的俞晨撞了個正著。

俞騁一個晃眼看到了不遠處的俞晨,條件反射的菊花一緊,然後額上的冷汗就下來了。

俞晨看到他哥正被一群老男人簇擁著往前走,心下正著急宋玉的下落,于是也不分輕重場合,隔著老遠就喊道︰「哥!」

這一嗓子喊得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了一愣,一群老人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充滿著同樣的問題︰這孩子是誰家的啊?。

俞騁看著面前一眾人面面相覷的表情,頂著一頭黑線,撥開人群,走到俞晨身邊,語氣看似平靜地說︰「你來干什麼?」

俞晨看了看他哥身後的人,各個目若呆雞地看著他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哥,你在忙工作嗎?」

俞騁想起了前幾天,也就是他的菊花受難日的時候,現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似乎也問過自己類似的問題。

于是,他炸毛地低吼道︰「廢話不是!我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像是去嫖|娼的嗎?!」

俞晨被吼得委屈,心里道︰「那是,你嫖的時候一般都不穿衣服。」,然後,他模模鼻子,說道︰「哥,我找你有事。」

俞騁一听對方找自己有事,「他找我絕對沒好事」的想法立馬侵佔了他的大腦,他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絕道︰「免談!我不會幫你的,anything!」

事情都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哥哥無情的給拒絕了,俞晨覺得尷尬而又難過。

他的聲音很是低落地說︰「哥,你一定要幫我,除了你沒人能幫我了。」

俞騁看著眼前的男人一臉的可憐相,覺得今天的俞晨和他每個菊花受難日時遇到的好像都不一樣,可是他又一時想不出來究竟是哪不一樣,因為那人還是一樣的鼻子,一樣的嘴巴,一樣的眼楮,一樣的惹自己討厭。

俞騁不想和男人多說,于是不耐煩地說︰「不懂得自力更生嗎?再說了,你那麼能耐,還用得上我幫你。」

俞晨看他哥的表情,覺得自己再這麼下去肯定沒戲,索性開門見山,也不管他哥幫不幫他,決定先把問題說了,再看情勢隨機應變。

「哥,我知道你知道宋老師,啊!就是宋玉現在住在哪里,你能告訴我嗎?」

一听是跟宋玉有關系的,俞騁的臉色就稍稍的緩和了一些。

俞騁听了男人的問題,心里冷哼一聲,說道︰「你問這個干什麼?還嫌自己被誤會的不夠多嗎?」

俞晨滿臉的問號,他不知道他哥是什麼意思,于是,疑惑地問道︰「什麼誤會不誤會的?哥,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俞騁看著俞晨一臉無辜迷惑的模樣,更加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哪里怪怪的,可他沒多想,只道是男人裝出來迷惑自己的。

「少跟我裝蒜!」

「……不是,哥,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而且我找你要宋玉的新地址是因為他辭職了,我找不到他,也打不通他的電話,我想當面問他為什麼要辭職!」

俞騁這邊一听到宋玉辭職了,第一反應是沒有反應,隨即立馬拿出手機找到通訊簿里宋玉的號碼撥了過去,果真是關機狀態。

俞騁把眉頭一皺,罵了句操,然後轉身走到等在那里的幾位股東面前,面有歉意的解釋說自己今天真有急事要忙,等改天一定親自請大家出來,好好給大家賠個不是。

幾位股東都是老人精了,眼看俞騁這邊肯定是走不開身了,于是也都不勉強,很是包容的說沒事,俞總先忙,就一個個告辭了。

送走一個個股東後,俞騁立馬打了個電話給許唯一,那邊剛一接通就破口吼道︰「許唯一,你他媽現在是不是還在醫院呢!」

俞騁開車一路橫沖直撞的來到醫院,然後氣勢洶洶地上了樓,一路上嚇得其他人直躲不及。

俞騁進了病房,看見許唯一正在給杜衡遠剝山竹吃,一手的紫色果汁。

許唯一見俞騁進來,也不抬頭只管剝他手里的山竹,他對于俞騁剛剛的吼罵和摔電話還記恨在心,于是也不招呼他。

俞騁面有怒色,可見杜衡遠一臉病弱的坐在那里,一時間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只是上前跟許唯一冷冷地說︰「剝完了嗎?剝完跟我出來,我有事情跟你說。」

許唯一不回俞騁的話,低著個頭專心地剝他的山竹。

俞騁被許唯一的態度逼得火冒三丈,可還歹憋著,于是罵了句操。

杜衡遠見俞騁著急窩火的在病房里轉來轉去,再看許唯一一臉的無動于衷,只好溫聲地對許唯一說︰「俞騁哥怕不是真有什麼急事,你出去和他談吧,我想躺會。」

許唯一听了杜衡遠的話,也還是一動不動,一個一個的斯條慢理著剝山竹,大概剝了五六個後,他覺得俞騁應該已經快氣炸了,才起身去洗手間洗手,然後出來說︰「走吧,去哪說?」

兩個人走到一個距離杜衡遠病房很遠的地方,俞騁轉身一把抓住了許唯一的領子,把他狠狠地按在牆上,說︰「你他媽還有心情在這里給你的初戀剝山竹?」

許唯一被俞騁的動作和話語激怒,一把揮開俞騁按著自己的手,微怒道︰「你發什麼神經!」

俞騁眼眶赤紅,說︰「對,我是發神經,但也好過你許唯一冷血無情。」

許唯一被說的莫名其妙,皺著眉問道︰「我怎麼就冷血無情了?」

俞騁嗤笑著說︰「還跟我裝無辜是吧,你現在是有了醫院里這個就徹底拋棄了你家里那個了,還真是符合你喜新厭舊的品味啊!」

許唯一被俞騁陰陽怪氣的腔調逼得十分惱火,于是,面有怒色地說︰「給我好好說話!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有苦衷,還有,我什麼時候拋棄阿玉了,你現在這是跟我唱的哪一出?」

「你有苦衷?什麼苦衷?別跟我說什麼因為杜衡遠是你打傷的這種狗屁理由,你用這種理由逼走宋玉,好跟杜衡遠在一起,你不覺得自己卑鄙的可笑嗎?」

許唯一在這句話里抓住了一個關鍵詞,他想到自己下午那通打給宋玉卻沒有被接通的電話,有種不祥的預感,于是緊張地問︰「什麼逼走宋玉?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許唯一,作為你的朋友我從來都站在你這一邊,不管你對你錯,可這次,我對你真的失望透了。宋玉為你付出了多少,你比誰都清楚,當年要不是他替你擋了那一刀,現在怎麼還能讓你有這條命和杜衡遠卿卿我我的合著逼走他。」

許唯一一時間不能理解俞騁的話,他覺得自己的大腦里亂成了一鍋粥,他想開口問俞騁,可是卻不知道要問什麼。

這時,俞騁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那頭俞晨的聲音焦急的傳了過來。

「哥,我到了你說的地方去找,家里根本沒人!」

「你先來醫院吧。」

俞騁掛了電話,看著表情木訥的許唯一說︰「許唯一,宋玉不在家,而且他辭掉了學校的工作。」

許唯一看著俞騁的嘴一張一合,他僵硬地搖了搖頭說︰「我知道他不在家,他和我說他參加學校組織的外出考察學習去了。」

俞騁冷靜地說︰「他已經辭職了。」

許唯一繼續搖頭,然後像是抓到希望的稻草一樣,抓著俞騁說︰「那不可能,他走那天還說他愛我。」

俞騁拂掉許唯一抓著自己的手,冷冷地看著面前這個像掉了魂一樣的男人。

「許唯一,你醒醒吧,宋玉走了,他被你活活的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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